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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銀白盔甲的女性抬頭看向巨龍,藍眼中是凜然不可侵犯的正義。“留在這里做吾的奴仆吧?!?/br>“是的?!彬T士低頭,奉上自己的忠誠。銀龍大人真的…是個孩子。你慎重的作出了這樣的結論。所謂奴仆的任務并不算太辛苦,大多數時候你都只是陪著對方看守巢xue罷了,雖然心情不好時還會舔你幾下取樂。讓你作出那樣評價的是對方任性的出游時間,有時一整個星期的看不見對方的身影,有時又安分的待上十幾天。完全不復龍族最初穩重的模樣,看守龍蛋的人居然成了你。誓約生效,巨龍并不擔心你會作出什么背叛的事,更何況它有足夠的能力解決任何麻煩。時間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中已經快叁個月。這天,你把翻滾出巢xue的龍蛋一一放回巢內,其實巢xue內的空間足夠大,與其說是巢xue,不如說是巨大的溶洞,盡管有足夠的廣闊空間,你還是能發現偷偷滾到外面去的蛋。遠方有巨大的銀色身影墜落,接著是巨大的樹木倒塌的聲音。是銀龍閣下,它或許受傷了。這是你第一次見到銀龍閣下的人形姿態,對方鮮明的外貌特征保留在人形上,一頭長而順滑的銀發,閃耀著光輝的金色眼眸,修長的青年體格恰到好處的烘托了對方的氣質。俊美的龍族帶著腹部的巨大傷口回到巢xue,你一眼就看到那撕裂了的腹部慘狀。發絲的遮擋使對方的臉上覆蓋上陰霾,金色的眼眸散發出瘆人的溫度,蒼白的嘴唇昭示著他的虛弱。銀龍在警惕你。按照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道理,即使是弱小的人類,要加害它也不是不可能。你來不及思考那么多,你是那樣的善良,又光明,持有著龍騎士的優良品質。偷竊不過是你無可奈何之下的舉動,卻因此被判定為低劣的人類。你只是翻找你帶來的傷藥,雖然不是在冒險途中,你已經整整困在這里兩個多月,但自小培養的意識讓你時刻準備著物資。銀龍看不見你的動作,內心的焦躁催促它解決掉你,卻只是摸摸捂住流血的傷口,妄圖憑借卓越的修復能力愈合傷勢。終于找到了自己最好的傷藥,你靠近青年,對方虛弱的模樣讓你加快了腳步。若人類不試圖借機反抗,他就放了她。銀龍想,眼底是滿滿的警惕。你粘著藥膏的柔嫩指腹貼上對方腰間時龍族罕見的戰栗了,雙拳暗暗握緊。卻是如一陣清涼的風緩解了疼痛,龍族震驚的看著你的動作。以為蠻力使對方疼痛加劇了,你既懊惱又羞愧的向對方致歉:“這是我第一次為他人上藥?!?/br>龍族收斂了驚訝,強裝鎮定的調侃你:“那你還真的做得糟糕透了?!?/br>你早已看清對方的任性,只默默涂抹藥膏,不給他助長氣焰的機會。距離過近,少女的吐息打在胸膛,或許全因為傷口拉近了距離,高傲的龍族這才低下頭顱觀察起來人類雌性的容貌。金發藍顏的光明神標準配置,讓他想起人類教堂里畫著冠冕堂皇的天使,但天使的眼中只有漠視生命的冷漠,而你不一樣。他那樣想,仔細去看你被長長眼睫微掩的眼。“人類?!彼穆曇羲粏?。你疑惑的抬頭,湛藍的眼瞳全然收錄進對方眼底。對方欺身而上,你還在涂抹的手直愣愣的抵著對方的腰腹。會不會戳到傷口。你居然還在想。銀發青年帶著憐愛一般的親吻那雙純凈的眼,你合上的眼感受到濕熱溫潤。退開身,他說:“你的眼睛很美?!?/br>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比藍龍好看多了?!?/br>得了吧,你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對方的無禮舉動,要原諒龍族的無心之失。畢竟自己的眼睛確實經常被人夸作藍寶石,喜愛亮閃閃的龍族按耐不住是正常的。“感謝您的夸贊,銀龍大人?!?/br>青年察覺到你的敷衍,追著要強調自己說認真的,你一邊對付到“好的大人?!薄笆堑拇笕??!?,一邊用繃帶給對方打了個頗具少女氣息的蝴蝶結。你沒想到龍族居然帶回來一具奇異的海魚尸體,顯然是它讓他受傷了。你推測龍族帶著傷一路從海邊飛回巢xue,對龍族強健的rou身有了新的認識。“戰利品?!鼻嗄陰е鴿M意欣賞自己的杰作。那條海魚大概有龍身的二分之一那么大,身上還散發著海水的氣息,整體呈現淡粉色,魚鰭猶如透明的薄紗,你試探著叩擊流光溢彩的堅硬魚鱗,眼里散發出贊嘆的光芒。很適合用來打制防具。貧窮的龍騎士物盡其用的想到。有人認同自己的眼光應該是愉悅的,銀龍一向那樣覺得,看著你對海魚幾乎是癡迷的眼光,銀龍卻有一絲絲的焦躁從心底冒出來。花吐癥(1)同桌正在找你借數學筆記,你想對他說讓你找一下,不知名的異物卻突然填滿口腔,手下翻找的動作被迫停止,你捂住嘴跑向廁所,攤開手,是一堆紅色的玫瑰花瓣。你的口腔甚至還殘留著玫瑰的花香,然而你卻難以接受這些花瓣全是你吐出來的。下課快要五六分鐘了。強裝淡定的把花瓣裝在校服的兜里,你打算當做自己做了一場夢。你穿過熙熙攘攘的走廊,身旁青春活力的打鬧聲提醒你正在現實世界。物理老師已經來到教室,正在試映課件。你剛回到座位上,上課鈴就響了,少年戳了戳你的肩膀,暗示你加快動作。同桌是學校有名的不良,而你卻是穩定的年級前十,不久前班主任搞了個優差互補的計劃,于是你和他相遇在教室最后一排。你快速找出作業,在書桌下遞給他。少年一邊抄著作業一邊還有心思找你說話,問你剛剛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出去了,還有意無意的問昨天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誰。你假裝自己是個啞巴,不想讓更多人注意到你們。老師的目光掃過來,周圍的人又開始認認真真做筆記,只剩下同桌還沒心沒肺的催你回答,還問你是不是又痛經了。上一次你痛的出冷汗,他就跑去小賣部買了一杯豆漿讓你抱著。你悄悄在桌下拉他的手,小聲說:“你別說…”只是還沒說完,察覺到口腔里幾乎掉落的花瓣,又趕忙捂住了嘴。老師剛叫出他的姓,他就英勇就義一般立馬站起來,對老師說:“老師,我同桌身體不舒服,得去醫務室!”說罷也不管老師的反應,扶著你往醫務室趕。講臺上的老師翻了個白眼,早已習慣了少年沖動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