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白月光 10 懷疑
表妹白月光 10 懷疑
林玉行一把抱起姜白茶,托著這人的股親她的嘴。一時間這鳴咂水聲在耳畔響起。 屋內未有點燈,黑魆魆的,將這曖昧水聲似在耳邊放了幾倍大。 姜白茶微仰著下巴,只吁吁喘著氣。 林玉行將她抱坐在床沿上,摟著不松手。他去蹭姜白茶的玉頸,酸道:他親你了...... 不僅親人,還情深意切的表白了一番。聽得只讓他想一把弄死對方。 姜白茶被對方親的酥酥麻麻。少年一面親她的耳垂,一面摩挲著她敏感的腰肢。她心中不得不嘆出一聲氣來,說道:再不會......有......下次了...... 姜白茶有些聲顫,察覺到林玉行這不規矩的手又要摸了進她胸口里去,忙伸手阻了他接下去的動作。 林玉行泄憤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恨恨道:我等會兒便去弄死他。 姜白茶聽得蹙了眉,說道:你將他弄死了,這后面的劇情又如何發展?這系統維護者又如何找得出來? 系統維護者肯定會來尋男女主。他要保證的便是這兩人的劇情能夠走的下去,將兩人身旁的不確定因素剔除。 林玉行埋在姜白茶頸邊深吸了一口氣,只覺一陣暖融融的香味撲鼻而來。翻涌的酸意總算被安撫下一些。 姜白茶接著說道:我總覺得咱倆像是那jian夫yin婦。林玉行這jian夫還時常想弄死原配上位。 巫女會襄王,想著謀奪人家性命。只道是一個潘金蓮與一個西門慶。 林玉行哼了一聲,聲音有些發冷道:倘或不是白容瑜那廝性子優柔寡斷,要是早早定心將那苗女趕了出府,你還能這般早早就死了去不成?由得這女子在你跟前作威作福的,換了我早一耳刮子打過去將人扔出府去了。 姜白茶一想,林玉行說的也對。她轉念一想,自己如今這性子似是確實被這世界影響了不少。與原身的性子本是沒一點相似之處的。 林玉行抱著人鬧了一會兒。在姜白茶的兩肋,胳肢窩下亂撓。姜白茶壓著聲音笑倒床上去。桃粉似的臉頰,眼里浮著濕意,眼波橫橫,勾住了少年的心。 林玉行只覺心尖一跳,又酥又麻,又捧著人的臉兒親了嘴過去。 勾著對方的小舌相纏,將人親的軟下身子后方才罷休。他順手解下姜白茶腰間的香袋,檢查姜白茶有沒有按時吃藥。 姜白茶拿著手帕子拭自己眼角笑出來的淚珠,笑意吟吟的看著林玉行認真點數著香袋里的藥丸。 她緩了一陣,說道:可全按著你說的吃了。 林玉行見她面色嬌俏,一時心熱。又與姜白茶說了些前兩日發生的趣事。 姜白茶聽得有趣,便問他道:你這般討人嫌,便沒人來收拾你? 林玉行聽了后一樂,一把摟過姜白茶的腰,故意壓著聲音在她耳邊吹氣說道:要不你來收拾收拾我?我定是不還手的。 姜白茶見他沒點廉恥皮臉,伸手在他腰間上一扭。倒是不太擰的動。 林玉行忙舒著臉過去,嬉笑道:往這擰,這兒不傷手。 姜白茶見他涎皮涎臉的,越發覺得梅喜說的沒錯。她翻過身子,推了一把林玉行,叫他快些離開。 林玉行這才想起自己是有事來與姜白茶說的。他復又正了臉色說起來:我懷疑這維護者在宮里,是那十三皇子。 姜白茶說道:七八歲的小孩子你往哪兒看出來的? 林玉行脫了靴子上床,盤腿坐在姜白茶身側。撐著自己下巴道:雖說我見的不多,但總有一絲直覺,總覺得他不一樣。 姜白茶一笑,便要打趣他,你這感情來的倒是突然,怎么個不一樣了?難不成是心跳加快了? 林玉行見她一雙秋目中暗含揶揄,反應過來又要去撓她癢rou。姜白茶身子還軟著呢,連忙告饒。 林玉行也就裝模作樣的放過了她。又說找個機會帶她去見見那小十三。 姜白茶連聲應了,這人才罷休。 又過了幾日,到了九月重陽。府里辦了賞菊宴,邀了姜白茶過去。 請了班子來唱戲,也是熱鬧。 當日姜白茶來到弄玉小筑,見李清音在李夫人一眾人跟前說笑。不知說到了什么,逗的一眾人前仰后合的大笑起來。 白容瑜先見到進得角門的姜白茶,面上笑意端方,走到她跟前就要攜著姜白茶的手過去。 不想姜白茶粉面低垂,將手縮回了袖里。 白容瑜原先心尖一慌,又見姜白茶面有羞意。忙掩嘴咳了兩聲,眼里止不住的笑意。 走吧。方才白雎還在念著你。說是故意躲了不來見人。 姜白茶抬眼過去,見了一粉衫女子亭亭玉立站在坡上朝她打招呼,面上也笑了笑。說道:又沒甚吃人的怪物,我何為要躲了不見人?可是有我見不得的東西不成? 白容瑜一聽,不由慌了一瞬,面色也起了些變化。 李清音還在那逗人開心哩。 姜白茶見白容瑜面色稍變,抿唇不置一詞,便開口道:表哥萬不要多想,我知你心意。旁人如何我也不放心上的。 白容瑜見姜白茶這般說法,心底越發覺得委屈了她。 眾人飲酒聽戲過后又坐著閑吃了一會兒茶。 李清音不懂戲,這臺上咿咿呀呀的她也聽不懂。在眾人閑話時,又跑去李夫人身旁問了。 李夫人教她去問白容瑜。 白容瑜正與姜白茶在一處。 姜白茶正在亭里倚著欄桿灑魚餌下去,聚了許多紅紅白白的錦鯉過來,爭搶餌食。 白容瑜只顧看著姜白茶,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一面說著話兒。 不想一轉身的空檔被李清音撞了個滿懷。他下意識拉了對方一把,將人扯回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