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白月光 22
初戀白月光 22
男人叫王右舜,比姜白茶大了兩歲,年齡二十九。是985學校的畢業生。 畢業后這人相親相了也不少,不過眼光高,有些挑,一直相不中。也有談過幾次戀愛,但都無疾而終。 這次是經媒人介紹,說是有一個剛回國的姑娘,學跳舞的。各方面條件都不錯,雖家庭條件一般,但自身足夠優秀。 也符合這王右舜先前提的膚白個高,學歷好的這幾個要求。 要說這做媒的人是如何有姜白茶的信息,可不就是她嬸嬸給的。 照片給的還是姜白茶初三畢業后的,好在姜白茶除了兩頰已經消下去的嬰兒肥,和現在的模樣也大差不差了。 姜白茶見了人,面上一直掛著得體的微笑,不過態度不太熱絡,旁人權當她矜持。 王右舜見了姜白茶,一改先前的冷淡,顯得熱情了許多,旁人也都看得出來,這是十分滿意了。 姜白茶的父母見了后,面色已經不太好看,可看著兩個老人家喜笑顏開的模樣又不好直接掃興。 相親竟是連他們都沒通知,直接將人帶家里來了,換誰都會生氣。 正好到了晚飯的時候,在眾人熱情的挽留下,王右舜留下吃了便飯。 席間大家小王小王的叫,也不見男人有原先的不耐煩,笑的靦腆地幫姜白茶夾了幾次菜。惹得一桌的人一直在打趣姜白茶他們兩人。 姜白茶面上沒有絲毫的羞澀之意。顯得冷淡了一些。 落座之時,王右舜被她嬸嬸故意擠到了身邊,姜白茶也只是擰了下眉。倒是男人面色漲紅,有些不知所措。 掌心碰到了對方的手臂,溫軟的肌膚,帶著細微的涼意。也不是沒碰過女人,王右舜已經二十九了,也不是什么純情處男,該做過的也都體會過。 和女人在大學的時候也上過床,可姜白茶這樣的,少見。這么漂亮的的女人,相親見面總會有幾分拘束。 姜白茶坐那沒怎么動筷子,十多個人的大桌上氣氛十分熱鬧。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喝了酒,聲音也跟著高昂起來,免不了一些胡吹海喝的場面出現,想要爭幾分面子。 桌上是聊天聲,碰酒聲等等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姜白茶也沒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的目光從剛坐下就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她胸前瞟,連著氣息都粗了些。 桌上的人許多都喝了酒,王右舜那面色帶紅的模樣算不得稀奇。也根本引不起旁人的特別注意。 王右舜心中也有些慶幸,褲檔間的yinjing已經有些半勃,口舌也有些干燥。 他一直偷摸著打量身旁的姜白茶,女人身上傳來一點點清淺的香味。他知道那是香水。 又覺得姜白茶穿的實在有些暴露,胸前的一大塊兒的雪白肌膚瑩瑩地露著。露著些許隱隱約約的乳溝,大胸細腰。鎖骨靠下那位置還有一點小巧的黑痣,平添一抹風情。 他掩飾性的灌了一大口啤酒下肚,心中猜測姜白茶是故意這么穿的來相親的,還噴了香水,十之八九是在勾引他。 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修身連衣裙,姜白茶在后面甚至穿上了一件輕薄的外套。喝了點酒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腦子里想的越發大膽下流起來。 姜白茶的嬸嬸自然也注意到了王右舜那隱晦的目光,她的注意力全在兩人身上。心中暗笑一聲:成了。 王右舜家里挺有錢,在鎮上開了一家木材加工廠。算上拆遷的房子都有七八套了,光收租都是一年百萬起的,更不要說家里還經營著一個工廠。 到時候和姜白茶兩人成了,她作為女方的嬸嬸,還是牽線搭橋的那人,在王家手里少說都能拿到七八萬。因此她才如此賣力的撮合著兩人。 酒過三巡,天早就黑了。 小王喝了酒,不能開車。白茶你送他到村口那車站叫個車。 要不幫小王叫個代駕吧?姜母出聲道。 誒呀,嫂嫂,兩小年輕走走,交流交流感情,你就別摻和了姜母被拉進了屋,看著姜白茶,目露擔心。 姜白茶回以一個安心的笑來,示意姜母不用擔心。 村里的路不寬,正好是單行道的寬度。因著是新澆的,路面十分平整。兩旁都是種著的綠化樹,下面還有一個水塘,這段時間水面上全是荷花蓮蓬。白天來觀賞的人不少。 頭頂上只有一點月光和隱約的星光。路燈分布的不多,只在轉角和村口兩邊有。 兩人走了一陣,姜白茶開口道:王先生,今天實在不好意思。我嬸嬸自作主張 姜白茶正說著,手心突然一緊,男人緊緊牽住了她的手,姜小姐,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覺得這是上天賜予的緣分。 姜白茶抽了兩下手,對方捏的很緊,掌心的潮濕讓她惡心的有些反胃。她的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 王先生,我并沒有想談戀愛或是結婚的念頭。你該自重一些。姜白茶使勁將自己的手抽出對方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惡心的有些想吐。 王右舜看著姜白茶眉宇間毫不掩飾的嫌惡,甚至捂著嘴有些干嘔。脾氣也上來了,覺得姜白茶又作又會裝模作樣,語帶諷刺,將兩人的將來都給安排好了。 你也別再我面前裝了,今天相親穿成這樣子,你敢說沒存著心來勾引我?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也多了。 諷刺完姜白茶后,又接著說起來。 坦白說,我們家條件不差,你嫁過來之后也不用擔心開銷問題。聽說姜小姐在s市買了一個九十坪的房子,你嬸嬸說是還向銀行貸款了。結婚后,咱們可以一起搬去s市住。到時候我幫你付清尾款,這九十坪的房子出租出去,再重新買一套大一點的房子。剛好,我也要調工作去s市,有了孩子后,就安安心心當個大學老師,帶孩子也輕松 王先生,你似乎誤會了什么事?姜白茶壓下心中的惡心,笑著勾了勾耳際的碎發。 王右舜一副我已經如此包容大度的模樣,看著姜白茶的目光也帶了挑剔,覺得這女人有些無理取鬧。 王先生,我并不喜歡你,這相親也是我嬸嬸的一廂情愿。大約是姜白茶過度的坦誠刺激到了男人的自尊心,酒精上頭的王右舜剛要伸手碰上姜白茶,右手腕便被人折了過去。 他疼的面孔都白了。 姜白茶抬頭看去,望進一雙漆黑平淡的眸中。 蕭清疏。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