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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門口思索著這個問題,抬腳走進去。 鐘甜,上次你讓我找的照片,你還要嗎?我又讓攝影師找了一些。 鐘甜正站在廚房,一時間不知道怎么下手,聽見這話,迅速想起那張農業大學的宣傳海報,嘆氣。 不用了。 已經做好了?效果怎么樣? 鐘甜沉思了足足半分鐘,然后回答:應該算是效果拔群吧。 聞言,容正山高興地笑起來。 不錯,我就知道肯定沒問題,下次你如果還想要什么照片,盡管說,攝影師那邊有很多呢。 鐘甜微微點頭,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容正山離開,便轉頭看來。 你打算留下來,幫我做飯嗎? 容正山剛在才門外的時候,就聽見了鐘甜的抱怨,此時聽見這話,也有點懵逼。 可是,我也不會啊 哪有員工讓導演給她做飯的? 聞言,鐘甜用一種你怎么什么都不會?的表情看著他。 容正山怎么說也是節目導演,突然被這個眼神刺痛了。 我來是想告訴你,明天開始錄制節目,你的任務想好了嗎?我剛才出去看了看,整個下河村,好像已經沒有工作可做了。 搶著干活的人實在太多了,就連鐘甜那二十畝地,竟然都被打理好了。 容正山剛才看到的時候,也有些懵逼,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開始擔心這個問題。 沒關系,我已經想到新的了。 說著,季繁轉頭朝遠處的山巒看去。 下河村附近的山巒一直樹木繁茂,最近正值雨季,聽村民說前幾天一直在下雨,樹木被澆灌得翠綠,籠罩在薄霧之中。 這個季節,某種山珍就快要破土而出了。 還好回來得正是時候。 想到那美妙的滋味,鐘甜躍躍欲試起來。 得到她的保證,容正山松了一口氣,道:不過你還要注意一點,無論什么任務,都不能具有危險性,安全第一。自從上次出事后,電視臺那邊派了人過來監督,可麻煩了。 不能有危險? 鐘甜想了想,道:沒有危險。 那就好。 說完,容正山看了看廚房里的東西,很想幫忙,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轉身離開了。 回到隔壁,工作人員都在準備明天的工作。 季繁剛洗完澡,整個人又收拾得干干凈凈,看上去跟一顆水煮蛋似的,發梢上還帶著水珠。 剛才他臉上滿是泥土,容正山沒注意,此時才發現他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看上去充滿了生機和活力,再沒有以前病態的慘白和消瘦。 皮膚雖然依舊白皙,但多了一些健康的血色,眼神有了光,整個人看上去生機勃勃,至少看上去不像一個病人了。 容正山心中震驚。 聽說季繁從小生病,身體一直不好,早期錄節目的時候也是這樣,可他是什么時候逐漸好轉的呢? 正想著,季繁已經朝他走過來。 導演,你剛才去找鐘甜了?她現在在家嗎? 容正山迅速回神,微微點了點頭。 在呢,現在就她一個人。 聞言,季繁抬腳便要往外走,容正山見狀,連忙攔住他。 別去,鐘甜還沒吃飯呢,她現在上癮了,你過去的話,她肯定讓你做飯。 他可還記得呢。 結果季繁當場就是一喜。 那不是更好? 他笑得眉眼彎彎,夕陽下的眼睛像是在發光。 高興的心情太過明顯,讓容正山一愣,道:你不知道,鐘甜現在被你慣壞了,就等著有人上門給他做飯呢。 沒想到剛說完,季繁就點了點頭。 我知道啊,我是故意的。 什么? 容正山瞪大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季繁認真道:有句話說的好,要拴住女人,就要先拴住她的胃。 過去十多天,他使盡十八般手藝,菜譜都翻爛了,就是想讓鐘甜記住他的味道。 他慣的,他來養就好。 容正山慢慢皺起眉,看著季繁高興的模樣,嘀咕道:我隱約記得,這句話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吧? 可季繁卻已經興沖沖地提著兩個紅薯,又跑去隔壁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容正山皺起眉,慢慢琢磨著剛才季繁說的那句話,這時,杜玉食從廚房里走出來。 季繁呢? 容正山:去隔壁給鐘甜做飯了。 一聽這話,杜玉食頓時臉色微變。 什么?!鐘甜還沒吃飯?怎么不叫我?我這么大一個廚師來下河村,不就是為了給她做飯吃嗎? 容正山:? 等等,你來下河村,不是來錄節目的嗎? 卻見杜玉食已經迅速回到廚房,從里面提出大兜小兜的調料瓶,然后朝屋子里面招呼了一聲: 走!到隔壁吃飯去! 話音剛落,里面的溫凝和張文英迅速探出頭來。 正好,我有東西要給鐘甜,一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