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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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薛以為是黃從彥或胡大宇忘了拿東西,所以在看到顯示屏幕上面的人后,她愣了下。竟然是羅馳。她將門打開。男人站在外面,淋成了個落湯雞。盡管如此,狼狽的模樣仍是不減帥氣,反而更添一絲落拓的性感。“有什么事嗎?”欣賞了好一會兒“美色”后,薛薛好聲好氣的問。話中的疏離讓羅馳微微瞇起眼睛。就在薛薛等對方的回答等到有點兒不耐煩時,才聽得羅馳低聲道:“我的鑰匙掉這兒了?!?/br>“哦?!毖ρβ冻鲆桓被腥淮笪虻谋砬??!澳鞘且疫M去幫你拿,還是……你要進來?”“進來”這兩個字,薛薛換了個咬字方式,微微卷舌又有點兒拖長節拍,搭配上她辨識度極高的聲音,呈現出一種纏綿、挑逗的韻味。羅馳一怔。走廊上亮著的夜燈照在女人瓷白的臉蛋上,有如鍍上一層柔光般。許是剛洗完澡的關系,水潤的皮膚白里透紅,一雙眸子懶懶的睜著,漆亮的黑瞳里有意味不明的流光在轉動。勾人、惑人。像生在暗夜里的玫瑰。開著最艷麗的花瓣,長著最鋒利的尖刺。“進去?!?/br>鬼使神差間,兩個字脫口而出。羅馳的鑰匙不知道掉哪兒去了。薛薛把整間房子都翻了一遍也沒找著,反而是聽到羅馳打了好幾個噴嚏。男人的眼眶紅紅的,坐在沙發上的樣子莫名有幾分孤寂,幾分可憐。薛薛能感覺到心臟處傳來的顫動。那是屬于這具身體,屬于薛曼青的情緒。她想。“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薛薛倒了杯熱水遞給羅馳?!拔疫@兒還有一些以前你的衣服可以換?!?/br>羅馳沉默了會兒,點頭。“麻煩了?!?/br>等羅馳出來后,薛薛已經煮好一鍋姜茶。她斟了一碗給羅馳。“喝點吧,暖暖身子,不然容易感冒?!?/br>“……謝謝?!?/br>兩人間客氣的應對,絲毫不像在早上才纏綿過的樣子。氣氛尷尬,薛薛想了想,找了個自己最感興趣的話題問:“楊柳兒還好嗎?”畢竟是個關鍵人物,可以的話,薛薛還是想盡可能掌握對方行蹤。似乎是沒想到薛薛會問起楊柳兒,羅馳愣了下后才搖頭道:“我找不到她的人,不過她有傳訊息給我,說自己要冷靜下,讓我不用擔心?!?/br>薛薛“哦”了一聲。事出必有因,上輩子的楊柳兒為什么會和何全搭上線?又是在什么時候認識何全的?雖然在薛曼青的記憶里沒有提供足夠的線索,不過聯想今天楊柳兒看到自己和羅馳上床后的反應,如果有人想趁機挑事,這無疑是個很好的時機。若沒有破口,楊柳兒也不會閑著沒事突然想要測試自己和薛曼青究竟是誰在羅馳心中的地位更重要吧?何況還是用那么極端的方式。見薛薛若有所思的樣子,羅馳忍不住問了句:“怎么了嗎?”“嗯?”男人的聲音將沉浸在思考中的薛薛拉回來?!笆裁丛趺戳藛??”女人的眼睛眨呀眨,難得可愛的模樣,突然戳中了羅馳。他能感覺到自己內心似乎有一塊堅硬的角落開始松動了,盡管他并未將這點變化表現出來。“沒事,只是……很少聽到你會提起楊柳兒?!?/br>那是肯定的,對薛曼青來說楊柳兒的存在就如同一根刺一樣卡在她的心頭,拔不掉、除不去,時不時還出來惡心人一下。可是對薛薛來說就不是這樣了。厭惡與否是一回事,楊柳兒作為引導著薛曼青和羅馳命運的關鍵人物,哪怕不喜歡,她也得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才行。想到這里,薛薛心中有了計較。對上羅馳不解的目光,她微微一笑。“我改變主意了?!?/br>“嗯?”“從現在開始,我要密切關注楊柳兒的動向?!闭f著,她忽然俯身靠近羅馳?!爱吘?,我們倆現在也算是情敵吧,自然得盯緊點才成?!?/br>“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嘛,知己知彼,百戰百勝?!?/br>說完,她還故作俏皮的對羅馳拋了個媚眼。羅馳卻沒接收到。女人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淡香,是柑橘味兒的,比熟悉的丹桂香多了點清爽和香甜,卻同樣讓人心猿意馬。所以在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薛薛把手搭在自己身上后,他的身體一下就僵硬了。跟木頭似的。薛薛覺得羅馳的反應很有意思。骨子里的劣根性在蠢蠢欲動。“既然找不到鑰匙……”她轉開話題,壓低嗓子,用一種有點兒調皮的語氣道?!傲_馳哥哥,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想讓你待在我這兒,咱們一起睡個覺?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3)最后羅馳在薛薛家里住下了,只是沒有在一起睡覺。薛薛給他收拾了間客房。隔著一面墻,兩人各懷心思,終于在疲倦中沉沉睡去。隔天早上薛薛起床的時候,羅馳已經出門上班了。他找了個普通上班族的工作。托了“虎幫”的關系,只是薛曼青沒有讓他知道。若讓羅馳知道,恐怕又要抗拒,又要排斥,到后來兩人多半得大吵一架收場。可羅馳已經不是記憶完整的羅馳,薛曼青也不再有多余的精力來和對方爭個是非對錯,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可笑。堅持很可笑,相信很可笑,可惜,她還是不甘就這樣放棄。所以后來代替羅馳犧牲,固然是因為愛,可對她而言又何嘗不是另一種解脫。薛薛沒有再管羅馳,她一邊煎著培根雞蛋卷,一邊撥了通電話給胡大宇。“薛姐!”男人似乎不論何時都充滿朝氣,讓薛薛頗羨慕。“我沒記錯,你手下有一個很擅長跟蹤的對吧?”“啊,跟蹤?哦,您說老許嗎?”“嗯,就他?!毖ρβ唤浶牡拇鸬溃骸案憬鑲€人來用?”“您說老許嗎?當然沒問題??!”胡大宇爽快的答應:“不過他現在人不在巖城,您看……”“不急,你讓他回來后再跟我聯絡就好?!?/br>“那成!”,popo&1`1`2,1,4`8`2,5,8`5掛了電話后,薛薛利落的將雞蛋卷翻了個面,盛盤。此時,被遮蔽了大半天的太陽突破烏云的桎梏,透過半掩的窗簾灑進室內。灰暗中透出了一點亮。薛薛瞇起眼,心情突然好了起來。幫派的事務處理起來比想象中棘手。幸虧有黃從彥在一旁輔佐,替薛薛省了不少事兒。在這期間,羅馳的新鑰匙打好了,不過他并沒有提出要搬走的打算,薛薛也就由著他住下去。人與人間的相處有時就是如此微妙,當你靠近的時候,對方可能不自覺就想要后退,可若你停留在原地甚至后退,對方可能反而會靠近,哪怕是無意識的。發現這點后,薛薛便巧妙的與羅馳保持適當的距離。雖然虎幫規模大,事務的分派有條有理,然而許多事都還得經過薛薛的裁決,且這不像公司治理,更講究人和方面,對于她而言,委實是全新的挑戰和歷練。所以薛薛暫時也沒什么心情去撩羅馳,只是兩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很多事水到渠成就會發生。“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br>某天,薛薛提早回到家里,剛好遇上下班回來的羅馳。薛薛便問他要不要點外賣。羅馳應了。除了外賣,薛薛還讓男人下樓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了兩手啤酒。她沒有問羅馳喝不喝,因為在薛曼青的記憶里,這已經是習慣,是默契,是兩人在低潮的時候分擔彼此情緒,在得意的時候分享彼此喜悅的一個方式。燒烤、炸雞、小菜,還有兩手啤酒。標準的配備。從廚房里洗了兩個杯子出來,薛薛見羅馳怔怔的瞧著桌面。和薛曼青不同,男人有沒有恢復記憶在薛薛看來并不是那么重要,畢竟若一個人不愿融入原本的人生,那就像扮作兩個不同的角色,不過演了場自欺也欺人的戲而已。何苦?既然薛曼青的要求是要找回羅馳的愛,而不是找回羅馳曾經的愛……將杯子放到男人面前,女人眼中浮現自信的光芒。那她就讓羅馳愛上自己吧。“以前經常這樣吃?!?/br>薛薛的聲音拉回羅馳飄遠的思緒。“算是放縱一下吧?開心的時候,難過的時候,還有偶爾迷茫的時候?!毖ρφf著說著,好像陷入了回憶中似的,連聲音都變得輕巧?!澳忝看慰偛蛔屗嗪染?,說她喝多了酒會隨地倒頭就睡,其實……”隨地倒頭就睡的那個人是羅馳。男人喝醉了,不吵不鬧,姿態難得乖巧,只是眼皮一闔,立刻就夢周公去了。得靠著薛曼青才能將他帶回家。所以,隨著羅馳在幫里的地位不斷升高,終于可以不必靠在酒桌上討好他人獲取機會后,對于不必要的應酬,往往是能推就推。不能推的時候,就帶著薛曼青。薛曼青的酒量好,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可這樣的兩個人偏偏一個愛喝酒,一個不愛喝酒,折衷后的結果就是,羅馳會尋各種理由來找薛曼青“小酌”,薛曼青自然不會不應。有時候在理念或觀念上發生沖突,他們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將彼此的心里話說出來,宣泄情緒,調解矛盾。到后來,這件事已經變成共有的秘密一般。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上(H)羅馳并沒有注意到,薛薛用的是“她”而非“我”。那是屬于薛曼青和羅馳的,誰也取代不了的回憶。“我好像……有點印象?!蹦腥肃恼f出這句話?!翱墒恰疫€是想不起來,不,應該說我有印象,可是卻覺得這不是我的記憶,而是……”突兀穿插進來的片段。“唔!”羅馳雙手捧著頭,發出了如野手般低啞的嘶吼聲。或許他這時已經恢復了部分記憶,可是沒有共鳴,記憶終究也只是過去。“沒事的?!毖ρψ搅_馳身邊,將男人摟進自己懷里?!跋氩黄饋砭筒灰?,無法接受就不要接受,順其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薛薛的聲音不大,卻能穿透耳膜和重重迷霧,直接打進心里最深處,最隱蔽的角落。在薛薛的懷里,羅馳半張著眼睛,黑色的瞳孔,紅色的血絲,目光茫然的不知落在何方,卻貪戀圍繞在身側的這股溫暖。高大的男人背脊一旦佝僂下去,便像被拔去利爪的猛虎,哪怕做出再如何兇猛的姿態,也跟虛張聲勢似的。更何況,他此時溫馴的在自己懷里。薛薛的手停在他微濕的黑發上。“我有信心,羅馳?!?/br>十指穿過發絲,溫柔的梳理著。“你一定會愛上我的?!?/br>兩人滾到了床單上。酒精的刺激,有時候效果比藥物還驚人。餐桌上亂成了一團,不過良宵苦短,沒人在意那么一點小亂子。“羅馳……等等……”在對方胡亂的啃咬中,薛薛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喘口氣?!澳闶菍俟返膯??別……別咬那兒……啊……”在薛薛的鎖骨上狠狠咬出一口牙印的男人抬起頭。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餓狼般,發著亮光。這是羅馳,薛曼青記憶中的羅馳。有著如野生動物一樣銳利的眼神,然而……眉眼一彎,戾氣消失,男人再次低頭覆上被自己咬出齒痕來的皮膚,用干燥的唇,輕輕摩娑著。似撫慰,又似挑逗。“嗯……”敏感的身體受到刺激,不由自主的顫抖。小小的火種順著血液流竄,擴散到細胞后又驟然迸發,帶來巨大的,令人難以反抗的吸引力。“別玩兒了,羅馳?!?/br>孜孜不倦的往薛薛胸口種下一顆又一顆草莓的羅馳聞言,動作一頓。一對長腿纏上了他的下半身。柔軟的,淌著香甜蜜露的腹地,恰好貼上男人的欲望根源。那里已經足夠堅硬,足夠熾熱,帶著可以燎原的溫度,甫一觸碰,便讓人有種要燃燒起來的感覺。喉結不住滾動,男人的眼神一瞇,就如暴風雨前寧靜的海面,透出一股危險的意味。薛薛卻不怕。藕臂朝前伸,攀住羅馳的肩頸。看似薄瘦的外表下,其實有著蘊藏滿滿力量的肌rou,恰到好處的賁起,形塑出完美的,如同雕像般自然而不浮夸的線條。薛薛十分滿意。一個施力,兩人猝不及防地拉近。靠近羅馳耳邊,薛薛低聲道:“是個男人就該直接干,羅馳,別整那么多花樣?!?/br>這句話就像一個開關,打開了羅馳的另外一面。“就這么迫不及待嗎?”羅馳說著,只手探進薛薛的雙腿間,那兒的布料已經被yin水給沾濕,滑溜溜的?!皣K,小sao貨?!?/br>薛薛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輕哼。粗礪的指腹就這樣隔著底布,在花縫上打著轉兒。一圈又一圈,把薛薛圈進了欲望的漩渦里。她想夾緊雙腿,卻被提早一步發現她意圖的羅馳給制止了。掰著腳踝,薛薛呈現單腿被拉開的姿勢。門戶洞開,令人不安。且男人的褻玩并未停止。嬌嫩的花蕊被逗得汁水漣漣卻始終得不到真正的滿足,貪吃的xiaoxue一張一縮的,哪怕被半透明的料子給遮掩,依然能看出奮力蠕動的樣子。可憐兮兮。“唔……羅馳,別磨了,嗯……癢,好癢……嗚……”她沒想到羅馳的耐性那么好,一點也不像是半醉的狀態。又或者,正是半醉的狀態增長了他的耐性?就在薛薛暈呼呼的想著,陷入究竟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難纏問題里時,男人忽然舔上她的耳垂。潮濕、溫熱。像某種爬蟲類生物。世界九、失憶的戀人(14)下(HH)“羅馳……那里不可以……臟……啊……”當男人對著發顫的花瓣輕輕一吹,薛薛只覺得魂兒都險些飛了。更讓她崩潰的還在后頭。扳住兩側,迫使她大張著無法合攏的雙腿,露出不住翕動的xiaoxue,大舌試探性的點了點被從包皮中剝出,小小一枚,玲瓏可愛的陰蒂。剎那間,過電般的快感席卷了薛薛全身。當柔軟的舌頭刺入開口,立刻感覺被層層迭迭的媚rou給絞緊了。自尾椎直竄而上,直達腦門的酥麻感震的羅馳腹部憋著的一團火在無形間燒的更旺了。當機立斷的往后撤出,帶出的液體很快在床單上留下一漥水印。高大的身軀擠進雙腿間,羅馳一手搭在薛薛腰側,一手扣住她的后腦,精準攫住女人柔軟的唇瓣,將沾著她氣息的汁水渡到檀口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卻足夠令人羞恥。“不臟?!绷_馳含糊的道,性器已經解開束縛,正抵著嗷嗷待哺的xue嘴?!疤??!?/br>薛薛沒有反駁的機會。調整好角度,男人駕輕就熟的將rou物直直的送了進去。“嗯呀……”滿足的喟嘆,沒幾下就被搗成支離破碎的呻吟。“好大……太滿了……撐啊……嗯……”羅馳的性器是紫紅色的,又粗又長,像一條嵌上繁復花紋的龍鞭,guitou渾圓飽滿,兩粒沉甸甸的囊袋垂墜著,隨著他深入的動作一下下甩在了陰戶上,發出yin靡的聲響。核心力量的強大,在這時完全彰顯出來。每幾下,羅馳就會有意識的停頓,然后用碩大的頂部,輾壓最是敏感的一塊嫩rou。薛薛幾次都被刺激到有種憋不住尿的失控感。“別磨了……嗯,好麻……嗚嗯……”雖然嘴上這樣嚷嚷著,可身體誠實的反應騙不了人。甬道在充沛的水澤浸潤下變得又松又軟,然而只要roubang探得深點了,xiaoxue就會像受驚似的用力往中心皺縮,把羅馳的性器緊緊夾住,帶來難以言喻的絕妙滋味。只讓人恨不得就這樣埋在嬌嫩的腹地里,纏綿不止,至死方休。“啊……”生理性的淚珠自漂亮的鳳目里溢出。眼尾挑出的一抹紅,是被欺負狠了才能染出來的艷色。情不自禁的,羅馳伸出手,指腹用力抹過。“嗚……夠了……”男人一次楔的比一次更深,每一次進入,都把本來狹窄的甬道給撐到了極限,讓薛薛恍惚間有種自己的xiaoxue隨時都會脹破的可怕錯覺。“夠了嗎?”羅馳的聲音平穩,可額頭上的汗珠還有手臂上突起的青筋都泄漏出了并不平靜的端倪?!皦蛄诵”圃趺催€夾那么緊?是不是想把roubang給絞斷?嗯?”說著,他忽然狠狠擰了乳尖一下。xiaoxue頓時攏的更緊了,像是一汪黑洞,要把所有東西都給吸進去。羅馳悶哼一聲,干脆直接把薛薛的雙腿折到胸前。“怎么都捅不松?”盯著被蹂躪到幾乎變了形卻還在賣力吞吐性器的rou花,羅馳眼中彌漫出嗜血的戾色?!熬湍敲答??”“嗯哼?!?/br>也不知是故意還怎的,羅馳一說,xiaoxue夾得更厲害了,彷佛有無數張小嘴密匝匝的圈住柱身。男人再是金槍不倒,也抵不住這般激烈的快意持續侵襲。可薛薛還沒高潮。沒把人干到高潮自己就先射了……覺得自己男性雄風好歹得堅持住的羅馳牙一咬,開始最后沖刺。薛薛也沒料到男人體力那么好。都到這時候了,還能次次干到深處。直進直出,大開大合,在有力的臀部擺動下,薛薛覺得自己就是一艘漂浮在驚滔駭浪中的小船,稍一不留神,就會墜入欲海的深淵。“不行……啊,太,太深了……”當溝槽擦過頸口,薛薛的呻吟完全變了調?!皢琛盟?,嗯……要,要xiele嗚……”“那就泄出來?!绷_馳誘哄道?!靶钩鰜頃?,小sao貨就喜歡這樣,對吧?”話落,男人惡劣的戳弄著閉攏的窄縫。整條roubang都埋在甬道里,完美契合。像往血液里灌進鮮榨的檸檬汁,一股難言的酸麻滋味隨著漸漸內陷的嫩rou自深處源源不絕冒了出來。“不要再進來了嗚……好奇怪……會,會尿的?!?/br>“那就尿出來也沒關系?!?/br>這句話,啟動了高潮的引爆裝置。“嗯啊──”羅馳沒有退出來。他享受著熱流的澆灌,就像在瀑布下的行者。“呼……”閉上眼睛的薛薛試圖對抗完全失控的感覺,然而身體終究違背了主人的意志。大口大口喘著氣,呼吸聲一起一落間,落下的汗水互相融合,當xuerou收緊的勁道漸漸松弛下來后,羅馳才緩緩的向后撤。濕漉漉的性器腫脹不堪,顏色不再干凈,反而透著被打磨過的深色光澤,令人畏懼。接著,男人抓起薛薛無力垂在兩側的手,放到rou物上。黏膩的觸感,guntang的溫度,兩者讓薛薛感受到強烈的威脅,下意識就想要收回手。可羅馳不讓。“幫我?!?/br>他說,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薛薛的小手,以此為支點,開始上下擼動起來。“嗯……”男人的呻吟不同于女人,低低的,又粗又啞,哪怕只是發出壓抑的氣音也顯得磁性。柔嫩的掌心與粗糙的表面摩擦,帶出的快意與在xiaoxue里馳騁時截然不同。只是一樣爽快。“呼……要到了……薛薛……”薛薛的視線與羅馳對上。有那么一剎那,男人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樣,讓薛薛覺得對方或許已經愛上了自己。雖然這樣的想法自大到8qun1.1.2,1,4,8.2,5,8,5有些可笑。但……“shuangma?”“嗯?!?/br>“那就射出來吧?!?/br>迷離的目光落在薛薛身上。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撐起了身體,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姿勢微微下垂,上面滿是自己留下的,肆虐的紅痕。羅馳呼吸一窒。小巧的舌尖掃過唇角,充滿挑逗的意味。“射出來吧?!彼种貜土艘淮??!拔視拷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