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風與今日相同
		
		
		
		    
那天的風與今日相同
    鐘蔓,這世上最不能對我說這種話的就是你。你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也不敢離開我給你的一切,對嗎?李書承彎下腰,將鐘蔓耳邊的碎發別在耳后。    鐘蔓與他對視,最終低下頭:是的,我沒法離開你。    那就永遠不要離開。    他們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第二日清晨,天空霧蒙蒙,云層好像快砸向地面,空氣逐漸變得潮濕。鐘蔓躲在畫室里,她沒有使用任何一種顏色,空白的畫布上沒有多出一絲心情。    她想起那天購買的畫,想起畫中祈禱的少女,想起金色與幽綠深處。站在綠意盎然的深處,凝視著的少女,她瞇著眼也望向畫外的人。    鐘蔓感受到了冷漠與諷刺,還有無窮的悲哀。她枯坐在椅子上,直到仆人將一封信送到面前。    打開信封前,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看見內容時,驚雷從腦中劈裂。她站起身,可根本站不穩。    夫人,夫人?!    誰在喊她,不要喊了。鐘蔓想要推開一切,推開身上所有束縛。她不想為任何事情負責,不論是哪一樣都讓她覺得痛苦。    外面的風起了。    鐘蔓迷迷糊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天花板上有一塊污漬,一塊正在擴大的污漬。她從去年開春就發現了,還告訴仆人盡快處理干凈。仆人們告訴她那里沒有污漬,只是她一個人錯覺的而已。如今,這塊污漬越來越大,足有一個拳頭大小。她好像要被它吞沒,與它一同擴散。    鐘蔓,醒了嗎?李書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外面的風嗚嗚吹響,樹葉沙沙地碰撞,氣溫開始下降。    你知道嗎?    怎么了?李書承彎下腰,耳朵靠近鐘蔓。    那天也是這樣,天也是這樣突然黑了,風好大,它吹落了婚紗照。鐘蔓很清楚的記得,又好像不記得這是哪里的過往。    你當時害怕了嗎?    我好害怕,可是母親讓我去看看。我把婚紗照撿起來,不敢看有照片的那一面。    關上窗了嗎?    不記得了。我當時只想著趕快離開那個房價,風太大了,而且很冷。    都是夢,不是現實。    鐘蔓突然睜大眼睛,她坐起身,看著窗外黝黑的天空。耳邊是呼呼的風聲,還有纏繞在周身無邊的寒冷。她看向李書承,手放在他的臉上:你覺得我很冷漠嗎?    蔓蔓,像我們這樣的人,很難不冷漠。這世上那么多人遭難,收到幫助的寥寥無幾,收不到幫助的,能有幾個會熱情待人。    不是,可是大家都覺得我很冷漠。鐘蔓根本感受不到悲傷,只有對那天的恐懼還纏繞心頭。    蔓蔓,人是自由的。    不是的,人不是自由的,人在相對規則擁有自由。你還是小時候你的嗎?我不是當年的我了。如果我還和當年一樣,一定有人覺得我不近人情,很古怪。大家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因此,我改變了自己。鐘蔓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    你原本是什么樣的?    我不喜歡和人說話,也不愛對別人笑,跟不想和任何人交流。他們很無聊,愚不可及,喜歡談論八卦、服裝、化妝、戀愛等等。    你喜歡什么?    我喜歡發呆,想很多東西,關于鄉土文學為什么在消失,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李白。    你有答案了嗎?    我有,可我不敢說實話。    蔓蔓,這是在夢里,你什么都可以說。對這兩個問題,你有答案了嗎?    當今社會對于鄉土文學的定義很狹窄,我覺得只要有樸實觀念的文學都可以作為鄉土文學。就不是一種鄉土文學了嗎?它里面也有生活。有些文學作者沒有生活,或者說,不去考慮生活是什么樣的。還有好多好多話。我想將來,等讀了更多的東西,再正式寫一篇論文,討論現代社會的生活方式對于文學的影響。鐘蔓說到這里,停頓下來。她看著外邊,深思陷入黑夜。    那李白呢?    李白生在盛唐,受到唐玄宗的推崇,沒有寫過什么擁有卓見的政論。他的詩文很少描寫政治,只有自我感受,很好推崇。    但他的詩寫得真不錯。    那么多詩人,那么多好詩,對我來說只要有個詩就行。我不管他是李白,還是誰。我不喜歡別人非要喜歡什么,然后把相同喜好的人拉到一派去,很無聊。要我說,李白根本不算什么,沒有唐玄宗一死,李白也就消失了,他不過是一個時代得文學符號而已。    李書承擁著她的肩,耐心地聽著她的話:你說的也有道理,站在宏觀角度是這樣的。你很適合做引領者。你的看到清楚局面,也看得見未來。鐘蔓,你覺得現在是夢,還是醒來是夢呢?    ???    鐘蔓從床上坐起,汗水打濕了睡衣。    此刻,鬧鐘剛剛想起。    這個中間本來有很多內容,可惜電腦重啟,給整沒了。    我一開始沒在簡介里標識這篇是校園文,就是因為,校園也是一場夢    畢竟,小的時候不會把問題想到這么復雜。    本來應該有來有回,鋪墊一下,表示現在不是小時候了    真的無語,微軟是我見過最弱智的公司,windows系統越做越垃圾,要是我什么都能學一定自己整一個電腦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