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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皇浪漫史在線閱讀 - 卷四第二一五章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微H)

卷四第二一五章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微H)

    南皇在北國過完元宵節,帶著物質精神雙豐收的喜悅與北國拜了個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哦不,是南皇汝皇一起向北皇拜了個拜,因為汝皇離開北國后沒有直接回國,而是跟去了南國。

她為自己的南國之行給了個特浪漫的名頭——再不遠行,朕就老了。

南皇信她個鬼!

本來計劃得好好的,回國后和“豐收的果實”舉行大婚,再和他過倆月下流的yin賤蜜月——白天三餐由他喂,晚上他來當夜宵。

可恨汝皇這只大電燈泡帶著一群小電燈泡從北國跟來南國,而她還不能像無極的鋼鐵俠爹爹拒絕面基自己那樣拒絕汝皇來南國作客,這就是國力不夠硬挺的悲哀。

回程的船上一想到還要在寶貴的蜜月期間撥空款待汝皇,心里就煩得很,時不時就拉長了一張不爽der馬臉。

而這就是汝皇要的效果:你搶走朕北皇親家的位置,朕怎么也得給你心里添點兒堵,不然年紀輕輕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心態容易膨脹,不利于進步。

南皇:朕謝謝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好吧,說回正經的。

汝皇一來是忌憚南北兩國的姻親關系,二來自己終其一生像這樣大張旗鼓來大陸的次數五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既然來都來了,也不差在大陸多耽擱兩三個月,借由參加南國小皇帝的婚禮,去一趟南國拜會南國朝廷三位有話語權又有實權的太師,共謀南汝兩國發展的可能空間。

南皇:MMP。

汝皇:MMP啥意思?

南皇:“歡迎”的意思。

汝皇:汝國也MMP你。

南皇:……朕謝謝您全家。

汝皇:You?are?wele。

再來說說虐心(見不著花花)又虐身(被親爹罰抄家規)的無極。

易天涯在回華容道老巢之前,看在梵花貴為皇帝,能夠兩次親自登門拜會他的份上,給她回了封親筆書信。

說小兒從小懶散荒唐,難登大雅之堂,不入方家之眼,這便帶回家嚴加管教,教成之日難定,或三載五載,或七載八載,望長盛帝勿念小兒,好生治國理政,和夫婿一雙兩好地過日子。

信不長,內容一如他鋼鐵俠般的性格——又有錢又有勢又剛,一句話概括中心思想就是:當你的窮皇帝去,別來sao擾我青春正茂的兒子。

梵花當時讀完信,提煉出中心思想后就坐在那兒望信興嘆:易掌門可真是塊硬茬兒,未來又有一場持久戰和攻堅戰可打了。

樂觀一點地想,無極是被親爹羈押在華容道本家,至少讓她有地兒撈人。

南汝兩國的皇庭艦隊駛離北國海域,夜間約莫七八點光景,梵花使用尿遁術溜出船艙,躲到船尾,掏出袖中紙條在船欄桿的燈火下快速,讀完揉成紙團攥在拳心,眼兒彎彎,臉上帶了些笑意。

是白天白耀在她登船離港前尋機偷塞給她的紙條,寫了幾句囑咐她歸程平安的暖和話以及幾句挑逗她的風云月露之詞,什么親不夠你啦,摸不夠你啦,cao不夠你啦……此類文字沒有任何意義和營養,架不住像梵花這種心理年齡二十二三、生理年齡十六七歲的小婆娘就是愛看,尤其還是偷偷摸摸地看,桃色效果更佳。

冬夜的海風別提多透心涼心飛揚,她站在船尾傻不拉幾地偷樂也不覺得凍,卻有新婚夫婿覺得她會凍。

她前腳一出船艙,他后腳就不顧船艙中其他幾男揶揄的目光,拿上狐袍追出來。

在出恭的船艙外面沒等到人,繞船一周,最后在船尾逮到人。

悄沒聲兒地靠近,撣開狐袍,從她背后披上去。

心里有鬼的梵花聳肩一驚,攥緊掌心紙團,慢慢向后轉動僵硬的脖子,心里和尚念經:不是小郎,不是小郎,不是小郎……

齊小郎是出了名的眼明心細,是他的話,自己和北國宰相那點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恐怕會兇多吉少。

謝天謝地,不是。

無晴悠遠地笑著,眸子亮若星辰,聲音清潤若溪水:“皇上小解完不速速回艙,卻站在海風中自虐,這是為何?”

菩薩心腸的無晴完全在梵花蒙騙功力的射程范圍內,結結實實地抱住他,踮腳啃一口他的小嘴,然后繪聲繪色地發嗲撒嬌起來:“朕小解完出來,發現月光好美,月光下的大海好美,以至于看入迷忘記時間了?!?/br>
你還可以再矯情,再惡心一點。

好在她的矯情和惡心尚在無晴承受的射程范圍內,而且他向來提倡鼓勵式教育,不會像齊小郎、遙爺之流那樣無情地挖苦吐槽她假得不能再假的文藝情調。

回抱她,附耳低語:“皇上好生風雅?!钡谴S她離開北國那刻起自己便改口叫她皇上,從此有她的地方便是自己幸福的彼岸。

一聲“皇上”叫得梵花酥了半身骨頭,沒來由興起想在船尾弄他一弄的偷香竊玉念頭,才不浪費這等黑燈瞎火的大好時光。

于是面含賊笑,嘟嘴欺上他的唇,吻了又吻,舔了又舔,用舌尖輕輕劃弄,直到他的唇被自己粘稠的口水浸濕,再卷進口中柔情蜜意地吮吸。

見他閉目沉浸其中,她抬手將紙團向身后的大海一拋,再探入他下面的衣袍,從褲頭伸進熱烘烘的腿心,一把握住半軟的yinjing,游移不止。

無晴抖個激靈,低低哦了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yinjing在她冰涼的小手中迅速充血膨脹,內心的悸動和激動紛至沓來,推開她一些:“皇上,別在外面?!彪p眸充滿情欲的朦朧美,彷佛向她訴說自己的性欲已在上升。

梵花面含賊笑:“在外面才有野趣?!?/br>
突然蹲下來,腦袋鉆進他下面的衣袍,一拉褲子,火辣辣的yinjing一下子就呈現在她眼前,深呼吸一口它的rou香。

剛從佛門退役的無晴哪里打過野,月光下的臉色又緊張又誠惶誠恐又羞紅,總之色彩斑斕,掙扎在各種矛盾之間,無所適從。

“阿花……”昵稱都變了。

“你乖乖的別叫太大聲?!狈彩驴傆械谝淮?,由她負責推他一把,這場野她是打定了。

梵花像一頭饑餓的母狼,看著無晴的yinjing嗷嗷大叫,似要整根吃進肚中。

無晴緊張地抽氣,她的呵氣如蘭令小無晴亢奮、硬挺,不斷醞釀著熱烈欲求,似乎能聽見guitou里面躁動的熱流在轟隆作響。

梵花握住昂然火熱的yinjing,伸出舌頭在guitou上攪動著轉圈,舌尖挑逗著guitou,然后張開小嘴輕輕含住guitou,吸吮了一會兒又用舌尖磨刮guitou,再將yinjing往嘴里送。

她賣力地弄起來,一會兒吞,一會擼,接著又用舌頭舔,讓yinjing涂滿自己的口水。

無晴被弄得全身顫抖,極力想掩飾春情,又承受不了她熟練的口技而燃起原始的滔天yuhuo。

第二一六章醋壇子

夕陽西下,映水成赤。

班若站在甲板上倚著船欄桿想心事,鬢邊赤紅的碎發在海風中打著旋兒,單薄紅裳在海風中颯颯搖晃,眼中的世界滿是落日余暉的橘紅色。

直到離開北國他也沒等到阿鏡返回凈頗鏡,但他有預感,阿鏡一定待在那個人的船上跟她鬼混!

有預感就對了,因為阿鏡就附身在和你同一條船上的韓書封體內,只是你的預感有一丟丟距離上的誤差。

鳥生第一次想心事想得忘記時間,想得天空變成半彩半灰,變成全灰,最后變成深沉的黑。

再回神,甲板上的自己已融入到黑暗中吹著冷風。

班若皺眉,對近來總是產生這些亂七八糟雜念的自己很不滿,折身欲回艙打坐靜修,好死不死又被他那雙在夜間也精光炙炙的眼眸瞥見前面南國船隊某條船的船尾跑來某個女人。

走向艙門的腳步一滯,轉個彎兒,改為走向甲板上燈火照不到的暗影,站在暗影里面靜靜地視jian對面船尾的女人。

自從在北國行宮和她爭執又氣跑她之后,她可能再不愿理睬自己了,沒再主動找過他,久而久之兩人便回歸到陌生人的關系。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可一想到要和她變成陌生人,心里就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一種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感覺。

這種感覺很令他費解,又無處排遣。

他們一個在汝國行宮,一個在南國行宮,中間就隔著兩堵墻,卻活生生詮釋了什么叫“咫尺天涯”。

他也明白了,原來兩個人就算只相隔兩堵墻的距離,只要一方不想見到另一方,真的可以十幾天互相見不到對方。

可他沒有討厭她到不想見到她的程度,所以是她不想看見自己。

這么一想,那種無處排遣的不舒服感覺更加強烈。

自己寸步不離北國行宮,對她唯一的消息來源便是皇上和大臣們議事時會語氣不爽地提及她幾句,說她忙著攀北皇的龍,附北皇的鳳云云。

白天擺駕出宮那會兒,她坐在車中,下了車又被里外三層簇擁著登上船舷,自己只見到個她的皇冠,壓根見不著她的臉。

今晚隔船的偶然一瞥,算是多日來見到的最完整的她,再黑的夜色也擋不住鳳凰的火眼金睛。

不知道她在寒風里偷看什么,反正笑得像撿到男人。

他沒發覺的是,自己心中郁結多日的不舒服的感覺在見到她之后松快了許多。

不一會兒,松快又被打回原形——她的新郎追出來給她披衣服,披完衣服兩人就摟抱在一起。

又不一會兒,不舒服的感覺加重了——他們開始狗咬狗地親熱起來。

畫面太美,看得班若的眼睛仿佛被噴了辣椒水,三個字——辣眼睛。

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船尾這對打野戰的新婚夫婦戰況已進入白熱化,年輕的yinjing在梵花的嘴里充滿了幸福的脈動。

梵花抓緊無晴的屁股,小嘴賣力吞吐著yinjing,舌頭不斷繞著guitou打轉,吐出來從根部仔細地一路舔上去,使出各種koujiao技巧取悅他。

十多分鐘后她的喉嚨咕咕作響,把嘴里的熱液吞下去,舌尖舔干凈唇角白沫。

無晴跌靠在船欄桿上大口喘息。

梵花趴在他胸前,回味地咂咂嘴:“那么久才出來,朕的嘴巴都酸了?!?/br>
無晴緩緩渙散的呼吸,施法吸起掉在甲板上的狐袍,嚴實地裹住她:“在外面,我緊張,它就老不出來?!?/br>
梵花壞笑,輕拍他一下。

無晴更緊地抱她在胸口,低頭熱情吮吻著她帶有自己濃郁氣味的唇瓣,表現出對她極度的饑渴之情。

梵花的回應也非常熱烈,主動把香舌送入他的口中,兩條溫暖濕潤的舌頭互相纏繞,在他口中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樂和滿足。

等他們偷香竊玉夠了返回船艙,免不了要被好一頓奚落,遙爺是首當其沖的那一個:“你們回來早了吧,怎么不在外面多吃吃冷風?某個yin僧的yin根在冷風中硬得起來嗎?”

梵花到底跟貓兒相愛相殺了兩輩子,臉皮厚得撓不動,居然還能喜笑顏開地與貓兒的冷言冷語過招:“哈,你怎么知道硬不起來,你偷看啦?”臉蛋湊近他,食指刮刮自己的臉頰,“遙爺羞羞臉,偷看別人煉陰陽功?!?/br>
遙爺惱羞成怒地推開她的龍頭:“死開,閉上你的臭嘴,滿嘴sao味,整天就知道吃這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臟東西,以后禁止你用這張臟嘴親老子?!?/br>
梵花大概嫌自己第二輩子已經活得夠長,不怕死地嘟起嘴準備往他臉上蓋章。

臉上火辣辣的無晴私下里拉拉她的衣裳,遞個拜托的眼神給她,求她別再圍繞這種事和貓兒鬧了,他都尷尬死了。

看來退役圣僧還是放不開,需要多打幾次野消磨他的羞恥心,增厚他的皮下脂肪層,南皇在內心做下如此戰略部署。

遙爺人獸的債還沒還清,這就又野戰上了,真是虱多不癢,債多不愁,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梵花蹭掉龍靴,爬上闊榻投入遙爺懷抱,雙臂緊摟遙爺勁瘦的腰盤享受地閉起眼。

齊小郎斟了杯熱茶遞給她:“喝杯熱茶祛祛身上的寒氣?!?/br>
梵花接過,尖著嘴小口地吸溜。

齊小郎在她喝茶的功夫里碎碎念道:“艙外海風苦寒,皇上想欺負人也麻煩找個暖和的角落,你要得了風寒,回國后積壓了數月的朝務該怎么辦?凡事首先要想的是保重龍體啊皇上?!?/br>
無晴怎么聽怎么覺得他這話是在指桑罵槐,怎么聽怎么覺得他是在映射自己是個讓阿花玩物喪志的禍國妖妃。

這罪名他哪兒擔待得起,于是主動開口承認莫須有的錯誤:“我應該馬上帶她回艙的,是我的錯,阿放別說皇上了?!?/br>
他主動認錯的態度可圈可點,齊小郎不客氣的照單全收,外加再說他一句:“你太一味地縱容她使壞當然也有錯,下不為例?!?/br>
明知兩人新婚燕爾,皇帝少不得要背著其他人偷偷摸摸給他開小灶,但醋壇子齊小langxin里就是不爽利,就是要巧立名目指摘他們幾句。

當事人、旁人都聽得出齊小郎在假公濟私,不過這種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買賣,旁人才懶得給兩個當事人幫腔。

遙爺習慣性地翻齊小郎個白眼,推一下懷中女人的腦瓜子:“喂,跟你說個事兒?!睉阎信笋R上翹首用流光溢彩的大眼向他行注目禮,他被看得喉嚨發緊,說出的話不免變得干癟起來,“呃,咳咳,我不跟你回南國,中途要下船隨處歷練歷練,對了,歡兒和我一起?!?/br>
“朕不答應!”梵花這次的反應比遙爺第一次提出要外出歷練時激烈得多,她改成跪在闊榻上直起腰,滿臉“休想我會放行”的神色,“不是歷練過了嗎?你法力也提升了很多,而且你以后都跟朕宅在皇宮里,要那么高的法力干嗎?朕不答應!”

遙爺和歡少對視一眼,開啟輪流花言巧語地游說耳根子軟的女人模式,必要時不惜犧牲色相。

齊放捕捉到他們四只眼睛一碰即逝的小動作,垂首藏起臉,勾唇淺笑:說是外出歷練,想必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道這對一大一小的組合在謀劃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第二一七章合作共贏和無頭女尸

月落烏啼霜滿天,今夜的甲板真熱鬧。

走了只鳥,走了對打野戰的,又迎來只汝國小狐貍精——雖然是兩具魂魄在駕駛方向盤。

不知道這些古人的腦子是怎么想的,放著暖和的船艙不待,寒冬料峭的大晚上都往甲板上趕集,難道吹吹冬夜的海風能更文藝、更凸顯個性?

阿鏡:當我不知道待在船艙里吃吃喝喝比較香?我出來吃冷風也是被逼的!

他是怕被小娘皮血濃于水的親姐看出自己的弟弟皮下已換人,才跑甲板上遭罪。

附身小娘皮以來,他一直想法設法躲避韓水,簡直到了“有他沒她,有她沒他”的程度。

也因為他從中作梗,姐弟倆的關系落到外人眼中就跟勢不兩立的仇人差不多。

這就很不科學,很容易惹人猜忌,誰都知道姐弟倆從小相依為命,感情好得穿一條開襠褲,萬幸的是韓水沒起疑。

前頭她不愿幫弟弟牽橋搭線南皇,兩人大吵一架,便將弟弟近來的避而不見歸因于他在生氣。

她和小弟關系好歸好,不愉快的時候也不在少數,只是這次持續的時間比任何一次都長、都嚴重,她便將這歸因于弟弟喜歡慘了南國女帝。

種種陰錯陽差的前因后果之下成為阿鏡最好的掩護,倒便宜他了。

可一直躲著小娘皮的jiejie絕不是長久之計,他附身也附出了甜頭,不想周拋或月拋小娘皮的身子,想長期“租借”下去,這就需要說服小娘皮和他發展成為合作關系。

但,可能嗎?

所以需要“說服”呀!

“韓書封”迎著海風雙臂搭在船欄桿上,月光照出他的側影,墨發在月光下閃爍著綢緞般的光澤。

十五年華,瓊鼻筆挺的弧度,抿著的唇線,腰帶裹出的曲線,無一不好看亮眼。

他看著像在憑欄欣賞月光下的海景,實則腦子里的兩具魂魄都快打起來了。

阿鏡為表明自己合作的誠意,喚醒魂魄韓書封,向他和盤托出自己的來歷、借用他身體的目的,最后向他傳遞合作共贏的美好景愿。

被迫昏迷多日的魂魄韓書封也向他傳遞了自己堅實的態度: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既然是鳳凰的鏡靈,怎么不去找鳳凰合作共贏,偏生看上我的身子,還不是因為梵夫人討厭鳳凰,喜愛我。

但這些喜愛是我辛苦經營出來的,現在倒要給你做嫁衣,當我傻嗎。

阿鏡見好言相求不奏效,聲音粗了八度,向他耍起霸道:“你可能對我有什么誤解,我不是在求你把身子借給我使用,你沒有討價還價或者拒絕的余地,你愿不愿意我都能隨意支配你的身子?!?/br>
韓書封壓著心驚rou跳,裝出已經不怕他的無畏模樣,一針見血地指出他附身以來可能遇到的難點:“幾天下來,你是不是發現假裝一個人也是件挺難的事?是不是老得躲著我阿姐?是不是認識到再躲著我阿姐,一定會漏餡兒,才趕在漏餡兒前喚醒我,必要的時候讓我出去幫你應付我阿姐?”

不要再說了,全中,所以說和聰明人周旋就是這點不好,容易自討沒趣。

自討沒趣的阿鏡不甘落于一個十幾歲小娘皮的下風,于是不厚道地揭他傷疤:“就算你說對了幾點,那又怎么樣?你不覺得自己是個窩囊廢嗎?文,你只有幾分才智的腦子斗不過小皇帝的丈夫;武,你也不會法術,遇到危險還要小皇帝保護你。文不成武不就,關鍵是小皇帝壓根沒有納你為妃的心思。倒不如把身子拿出來和我共享,作為回報,我來替你爭取想要的婚姻,保證讓你當上小皇帝的皇夫,怎么樣?”

韓書封非常清楚自己遠沒有優秀到讓梵夫人非君不娶的程度,靠自己想方設法嫁給她,至少得花個兩三年,而這還是在成功的前提下,尚有一半不成功的概率。

可梵夫人要是知道自己走歪門邪道設計她,從而逼她娶自己,將來一進宮就被打入冷宮豈非得不償失,便態度明確地拒絕阿鏡的作弊邀請。

阿鏡惱他的不識好歹,準備再次點暈他。

突然,“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把。

心神從和魂魄韓書封的對話中轉到外界,扭脖子面無表情地看著站在他身后yin笑的老阿姨,在腦海中問韓書封:“這人誰呀就掐你屁股,你的老相好?年紀這么大,你口味真重?!?/br>
“呸的老相好!”魂魄韓書封醒著,所以屁股被掐的時候他也有感覺,氣紅了臉,憤恨地說道,“她是朝中大臣,時常用不干不凈的眼神看我,礙于姑姑才不敢對我無禮。我這次沒嫁成北國,近來又屢次惹姑姑生氣,臭yin婦估計覺得是時候可以下手調戲我了,剛剛才……你快走,別理她?!?/br>
阿鏡被yin婦的咸豬手摸一下屁股,rou是別人的rou,可感覺是他自己的,整個人很不爽,不過還是按他說的,走為上策。

走動間左右扭擺著腰肢,像條妖嬈的水蛇。

第一次附身,還沒找到自己的走路節奏,幾日來都走得這么浮夸。

yin婦卻以為他在刻意挑逗自己,當下色欲薰了心,緊走兩步追上去,從背后冷不丁抱住“韓書封”,yin笑道:“甲板上的海風又大又寒,封小主可別凍壞了,本官的懷抱今夜便借你一用?!?/br>
媽的,從炮灰的狗嘴里說出這種屬于女主的三俗臺詞,聽起來超級不爽der。

海風翻涌而來,月色被移動的云層遮蔽,甲板上光線變得很暗,被yin婦抱住的“韓書封”半天不言語,臉色埋在黑暗的光線中仿佛隱形了一般。

yin婦的人類生存本能警鈴大作,來不及動作,人便被震飛,摔在甲板上發出“嘭”一聲悶響,向后滑翔出去重重撞在船身上,傷筋斷骨。

她捂著心口,整張臉因痛苦而扭曲,驚恐地叫喊:“來、來人,快來人!”然后發現自己被封口消音。

懵不懵逼?刺不刺激?更刺激的還在后頭。

“韓書封”抿唇,唇角揚起夾帶著戾氣的妖冶微笑,一步一步逼近拼命往后縮的yin婦,走姿盡顯從容,曲線盡顯嫵媚。

站住,抬起右手莫名其妙地欣賞起來。

yin婦趕緊手腳并用地從甲板上爬起來逃命。

銳光劃過,帶著巨大驚駭表情的頭顱以拋物線的軌跡落入大海,響起咕咚一聲。

無頭女尸撲倒在地,脖子上碗口大的斷層在海風中冒著裊裊余煙,血水蜿蜒出一條凄美的小溪。

腦海中,魂魄韓書封紅著眼低吼:“放我出去!”

阿鏡:“喂,我幫你宰了登徒子,你難道要恩將仇報喊人降服我?不給放?!?/br>
魂魄韓書封多的話也不說,只一味地低吼:“放我出去!”

阿鏡內視他神色間那股狠勁兒像是沖著甲板上那具還在冒熱氣的無頭女尸,況且自己也不怕他敢?;ㄕ?,便飄出他的身體,交還方向盤。

卻見韓書封一個箭步沖上去,抬腳狠命猛踢在寒風中變僵硬的無頭女尸,腳勁重得都將尸體踢翻了身也還在踢,邊踢邊咒罵:“你算個什么東西敢碰我,我的身子只有皇帝才能碰!”

阿鏡龜縮在一旁不敢打攪他發泄,心說小娘皮穿上馬甲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脫下馬甲連無頭女尸都敢拳腳相加,怕了,怕了,不敢惹,不敢惹。

等韓書封踢累踢爽了,放下腳,氣喘吁吁地下達指令:“把這具臭尸體丟進大海喂魚,再把甲板上的血弄干凈?!?/br>
阿鏡:“喳!”

韓書封順便脫下在踢時沾上血跡的靴子一并丟進大海,然后就叉著腰監督阿鏡干活,全然沒有謀殺朝廷大臣之后的驚慌失措,冷靜的模樣很有甄嬛之風,而他現年才十五歲。

就說他是株宮斗的好苗子,現在就差一座皇宮給他當職場了。

第二一八章悶sao鳳凰

阿鏡干完活得意地在韓書封面前上下飛舞:“毀尸滅跡,咱是專業的,活兒給你干得又漂亮又滴水不漏?!辈煌赖陆壖芩?,“幫你除掉一個隨時會對你伸出狼爪的危險因素,這份恩情你得記著?!?/br>
韓書封也大方主動地向他道謝。

雖然身體被他霸占了幾天是事實,但他替自己出頭也是事實。

自己怎么說也是個男人,恩怨分明的男子漢氣概還是有的。(真沒看出來)

而且剛才醒來,他偷偷檢查了一下手臂上的守宮花,沒開,還是花苞,身體其他機能感覺也在正常運行,所以他霸占自己身體這些天以來是霸占了個寂寞?

既然沒用他的身體干些jianyin擄掠的事然后嫁禍給他(嫁禍人阿鏡也是專業的),韓書封心里好受一些。

阿鏡:“在下接受你的道謝。好了,你該‘退位讓賢’了?!闭f著就要從他的小嘴飛進他的身體,拿回方向盤的控制權。

韓書封伸出爾康手:“等等!”

阿鏡漂浮在他的五根青蔥玉指前,仿佛早已洞悉他的不肯就范,嘿嘿嘿地陰笑:“你剛才也看見了,我切人頭就跟切豆腐一樣輕而易舉,切口還很整齊。那么血腥的畫面都沒震懾到你,還敢冥頑抵抗,我敬你是條漢子。來,乖,立正站好張開小嘴……還是你覺得以和小皇帝接吻的方式被我附身心里比較沒那么抗拒,我這就變成小皇帝??腿?,這屬于高級定制服務哦~”

韓書封憶起那天“梵夫人”慢慢向他靠近的臉和下落的櫻唇,臉不由紅得像發情的雞冠,心跳也亂了。

再一想那個“梵夫人”是他變的,臉還是紅,卻是惱羞成怒的那種紅:“你以后要是再變成梵夫人戲弄我,在你霸占我的身體前我先死給你看!”

阿鏡聽他這話背后的意思是:“你同意跟我合作了?!”

韓書封默了半晌,微乎其微地:“嗯?!?/br>
自己上章才那么堅定地拒絕與他同流合污,下章就反口,打臉打得他臉上燒得慌,心里臊得慌。

不知道阿鏡是真的情商低,還是刻意忽略情商這個東西,一高興,張嘴就戳人家的麻筋:“雖然你上章假清高,好在這章迷途知返?;橐鍪且惠呑拥氖?,打臉自己只是一時的,不寒磣,哈哈哈……”

韓書封在他不男不女的刺耳笑聲中臉紅脖子粗,特想neng死他,特想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班若面朝里側躺在床上,眼睛锃光瓦亮,了無睡意。

你們是不是以為他在想某皇想得睡不著,不,他腦袋空空,啥也沒想。

被某皇和新婚夫婿的野戰刺激后,他回房像大姨媽造訪那樣煩躁了一陣子,然后就一直是這種看破紅塵的廢柴狀態。

心弦一動,猛地翻身坐起,緊盯房門。

阿鏡還是一副螢火蟲的光點造型,從門縫飛進來,被床上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的鳳凰嚇得在空中急剎車,虛驚地嚷嚷:“喂,要不是魂魄不會被嚇死,我有多少條命都不夠給你嚇的?!?/br>
班若一言不發盯著阿鏡,即沒有因他的“離家出走”生氣,也沒有因他終于回來了露出微笑。

半晌,重新躺下來面朝床里,用屁股歡迎回家的阿鏡。

阿鏡莫名其妙地撓撓自己不存在的腦袋:孤僻鳥的尿性真難懂。虧我還自作多情地以為離開幾天,小鳥等不到我會擔心、會想我,在和小娘皮談妥合作條件后就飛回來看看他。結果他就這態度?!呸呸呸,冷血鳳凰注孤生。

心被小鳥傷得透透的,一頭扎進小鳥體內靈虛中的凈頗鏡“療傷”。

阿鏡退場,班若才對著床壁露出一絲“他回來了”的矜持微笑。

孤僻又悶sao,真是只棘手的小鳥。

前文寫到遙爺歡少為游說南皇同意他們中途下船歷什么鬼練,不惜犧牲色相,讓我們將鏡頭轉到南皇熱火朝天的船艙,詳細直播他們怎么個犧牲色相法。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cut,直播結束。

第二一九章人貓蛇三棲大戰(5P,超H)

梵花被遙爺在游說的時候故意灌醉,此刻被抱上床,呼吸急促,面頰潮紅,緊閉的星眸掩去那股煙視媚行、顧盼生妍的風情,讓五官的線條更顯清晰和驚心動魄。

這般不省人事地玉體橫陳在眾男的包圍圈中任君采摘、予取予求,著實惹人遐想。

無晴抽掉她的珠釵,五指插入發間輕柔地散開發髻,然后望向遙爺:“你想讓她同意放你出去也不該灌醉她?!笨跉庵杏腥重焸渲?,說完視線又回到醉得迷迷瞪瞪的妻子臉上,神情是那樣的溫柔。

齊放遙爺葉歡,三雙視線在空中集合: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為什么灌醉皇上?

無晴的下句話就解開了他們的困惑:“我們別圍著皇上都出去吧,讓皇上安靜睡覺?!?/br>
齊放遙爺歡少,三雙視線在空中集合:他不但不知道,還是個傻子。

遙爺眼冒精光地提議:“我們把她脫光吧?!?/br>
齊放歡少馬上七手八腳將她剝得光潔溜溜,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無遺。

三男欣賞著愛人烏黑柔順的秀發、細膩的肌膚、挺拔的玉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細致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最誘人的芳草地呈三角形倒掛在修長潔白的玉腿根部之間,不顯濃密的萋萋芳草已沾了點晶瑩的桃源春水,不約而同地滾滾喉結。

咕咚的聲音終于讓某個剛離職的和尚悟出他們故意灌醉妻子的陰謀,剛才不知道還好,現在知道了他們即將要做的yin行,自己竟也變得心癢起來,不自然地咳一下,清清嗓子。

齊放遙爺對視一笑:傻子開竅了。

遙爺變回兩米大的貓身,肥厚的貓蹼按在梵花綿軟的胸上:“讓老子在下船前好好caocao你?!?/br>
歡少也放出蛇尾,光滑的蛇尾在同樣光滑的胴體上滑來滑去:“歡兒也要?!?/br>
細數從前,無晴好像還沒完整參加過一場人貓蛇三棲大戰,而十幾年單純潔白的佛門生涯也極大限制了他對腸盤大戰的想象力,三好學生似地發言:“你們這樣亂來會傷了皇上的身子?!?/br>
三男向天翻個無語的白眼,各個摩拳擦掌要大干一番,誰也沒耐心和時間去教一個剛離職不久、思想還深受前職業影響、吃齋念佛的男人關于“運動會參賽人員的物種多樣性”問題。

遙爺用毛絨絨的貓爪分開美麗的yinchun,看見小yinchun上方有一個小小又紅潤誘人的rou球,那是她的陰蒂,用指甲尖在上面輕輕刮了一下。

梵花身子猛地一震,呻吟一聲,隨即又恢復平靜,仍然沉醉著。

遙爺嘻嘻笑,附下貓頭,舌尖先舔圓潤肚臍,接著掃弄玉腹,一路向下掃弄到芳草地。

芳草地一片浪籍,沾滿他的口水,舌尖在緊閉滑嫩的妙處來回輕劃。

齊放也不甘示弱,嘴巴輪流吸吻著兩座玉女峰,用舌頭貼著含苞怒放的那一道優美弧線輕輕地舔弄。

濕潤的舌頭周到地照顧到乳峰每一寸瑩潤肌膚,從彈性驚人的乳峰底部轉著圈兒盤旋而上,逐一肆意地侵占她圣潔的領地,進攻她的乳暈和櫻桃。

兩顆紅櫻桃被他用嘴狂吸,用舌頭舔舐、打圈,用牙齒輕咬或拉長。

立時,紅櫻桃被舔弄得翹立膨脹,如同一顆櫻紅的小丸子。

隨著自己的蹂躪,乳峰越來越大,在他手中不停變化著形狀。

兩個男人的挑逗功夫一流,欲望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融合到梵花的血液中,一而再,再而三,三而澎湃地沖刷著她意識。

即使在昏醉中,她也發出甜美的嬌吟,讓男人們變本加厲地狎弄。

遙爺的舌頭順著柔軟微凸的陰阜上那條嬌滑的玉溝向她的下身深處滑去,舌尖在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中劃動著、輕擦著,漸漸接近神密圣潔的花園口,那里已是一片濕潤、yin滑,舌尖沿著花園口邊上的花唇一圈圈地打轉、撫弄、撩逗。

梵花在朦朧中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小嘴終于忍不住那一波又一波強烈電麻般的rou體刺激而嬌哼出來。

當遙爺的牙齒輕咬她嬌嫩的陰蒂時,她高聲歡叫,整個幽谷春水四溢,顯示出無窮的誘惑。

葉歡的蛇尾不停撫摸著她動人的胴體,將她的美足捧到嘴邊親吻吮吸起來。

溫熱濕潤的舌頭在精巧的玉足上騰挪,像一條蠕動的爬蟲,從光潔的足背到瑩白的足底,從纖巧的足趾到渾圓的足踝,很快就將晶瑩的腳部肌膚舔了個遍。

接著,從嬌艷的面頰到細直的玉頸,一個個狂熱的濕吻落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尋上紅唇,與她長長地熱吻起來。

齊放騎到妻子身上,將roubang埋在雙乳間,雙手盡情揉捏著滑膩的酥胸,roubang舒適地在酥乳間taonong。

受到男人那充滿熱力和魔力的大手還有roubang的強力刺激,梵花在沉醉中發出呻吟。

揉捏還好,要命的是頂端的蓓蕾遭受guitou的攻擊。

酥麻的電流從蓓蕾傳向心底,她整個身體發出快樂的顫抖,“喔……喔……”地叫著,彈性的胴體扭動著,快樂著,舒展著。

齊放當然爽極了,roubang換著姿式與妻子的rufang抵死纏綿,guitou深深埋在乳溝中,左右搖動著研磨,很快就感到自己的roubang進入最后關頭。

拼命taonong幾下,精關一開,全身抖顫著噴射出大股陰精,nongnong的熱精射向她的乳峰、乳溝、脖頸、俏臉及櫻唇。

正與梵花接吻的葉歡也被猝不及防地顏射,抓起被單使勁擦抹臉蛋,再輕輕地為梵花擦拭起來。

遙爺指使無晴道:“喂,你沒事做就從背后抱起臭女人,分開她的兩條腿,老子要正面cao她?!?/br>
無晴聽話地從背后抱起梵花,小孩把尿那樣大大分開她的雙腿,精致的寶蛤口便宛若一朵綻開的玫瑰,微微開合,閃著亮晶晶的蜜汁,空氣中散發著一股誘人芬芳。

遙爺一手扶著大jiba,腰一挺,胯下jiba便肆無忌憚地攻入嫰xue深處,此時的他變成一頭狂獅,要瘋狂地、痛快地發泄出來。

他的動作太過大力,醉酒的梵花驚醒了,美眸朦朧地看著貓兒:“遙兒,你干什么?”

“你醉糊涂了?當然是干你!”

遙爺不管三七二十一,興奮地大力抽插起來。

梵花的嬌軀在貓兒猛烈的沖擊下,像小船一樣顛簸著。

臀部想向后躲,背后卻是不動如山的無晴,只好咬牙接受貓兒一波波用力的抽插。

遙爺感覺太美了,大jiba被窄小的yindao緊緊包住,她的yindao不僅緊湊,而且又溫暖又柔軟,抽插起來很舒服,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獸性。

如此一來可苦了梵花,細密嬌嫩的蜜xue在貓兒的瘋狂攻擊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疼痛,夾雜著被虐待的快感。

巨大的roubang深深頂著花蕊,狠狠磨著,愛液隨著巨槍的攢刺、抽插而飛濺開來,滴在周圍的草地上,壓得小草都嬌羞得低下頭,彷佛不好意思見到如此邪yin的一幕。

“臭女人,你shuangma?”遙爺邊插邊問。

“爽!”梵花叫道,“……噢……遙兒……”

“還要嗎?”

“還要……遙兒……你cao吧……啊……我全都給你……”

遙爺感到她的yindao像吸筒,使勁吸吮著自己的roubang。

梵花覺得自己快要融化,yindao壁一陣痙攣,尖叫一聲,整個身體向后拱起。

遙爺感到guitou一陣灼熱,加緊抽送兩下,一股濃稠的jingye射進她的zigong。

“呀!”梵花又是一聲尖叫,身體不停顫抖,歪倒在無晴懷中。

遙爺知道她被自己的jingye一燙,又來了一次高潮。

無晴見識過齊放的rujiao、貓兒的xue交,深受綱常禮教束縛的思想受到強大沖擊,喉結上下滾動,胯下roubang更是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

搬過她的臉面對自己,兩條舌頭緊緊交織。

梵花體內的酒精在熱火朝天的性愛中大量蒸發,精神清醒了很多,雙臂緊緊摟住無晴,主動地、瘋狂地親吻他。

葉歡看梵花被cao看得正興奮,這時感覺自己蛇尾上的泄殖腔癢癢的,奇怪地垂眸去看。

泄殖腔左右兩側由內向外慢慢翻出一對粉紅色的roubang,又粗又壯,覆蓋著長長的勾刺,連guitou也覆滿了勾刺,像兩個身披鎧甲的戰士。

雄蛇的生殖器是一對半yinjing,埋藏在泄殖腔后方的兩個肌質yinjing囊中,平時不顯露到體外,蛇發情或者交配的時候yinjing囊收縮,壓擠半yinjing而使之翻出泄殖腔外。

半yinjing的腹面正中有深凹的精溝,并由其前方分叉至頂端的guitou。

交配時,兩個半yinjing中的一個插入雌體泄殖腔中,jingye沿著半yinjing的精溝注入雌性體內。

雖然跟遙爺的貓鞭一樣都有刺兒,不過比他的粗壯,也比他的短。

葉歡瞪圓眼珠子,面紅耳赤。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那個東西,但以前自己興奮的時候它們不會跑出來,所以自己知道它們的存在,卻不知道它們原來這么丑陋。

上文提過,葉歡由于法力大漲,身體長大長壯了很多,興奮時蛇鞭翻出體外就說明他已經長大到性成熟階段,還一次得到兩根棒子,女人看了臉紅心跳,男人看了羨慕嫉妒恨。

身體的變化讓他心里忐忑不安,好半天才忸怩著小聲說道:“jiejie,歡兒變得好奇怪?!?/br>
聲音吸引來四雙眼睛聚焦在他蛇尾的兩根蛇鞭上,四人鴉雀無聲,空氣仿佛凝固。

葉歡臉紅得快爆炸,翻手蓋住蛇腹上兩根丑陋的東西:“你們不許看!”

四人回神,深深地倒抽氣。

齊放:兩根,呵。

遙爺:媽的兩根。

無晴:阿彌陀佛,兩根。

梵花:一起上,我、我會死的吧。

葉歡死命往泄殖腔里擠壓蛇鞭,要讓它們縮回去。

急躁的心情影響著蛇鞭,使它們更加興奮和堅挺,以“V”的形狀向兩端翹得筆直,guitou長長的刺兒還炸開了花。

葉歡感覺非常羞恥,撲到梵花身上:“jiejie,它們不進去!”

既然自己無法控制他們的視線,那么他選擇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們。

突然,兩根蛇鞭被兩只溫暖柔軟的小手握住,guitou上的龜眼不禁一陣收縮,蛇尾痙攣般地一圈圈絞緊。

睜開眼,眼神水水地、含情脈脈地盯著梵花的臉蛋舍不得挪開。

梵花笑道:“jiejie幫歡兒把它們弄進去?!陛p輕用指甲刮一下兩顆guitou,夾雜著指頭的磨揉。

上面的刺兒有些粗礪,但并不扎手。

“嗯……”葉歡激動地喘息著,鼓勵了梵花。

微張雙唇,一顆guitou一下子被溫潤濕滑的嘴唇含住。

“嗯……”葉歡更加興奮,蛇鞭又漲大兩分。

溫嫩的丁舌不停地掃舔著龜眼,轉圈,牙齒輕輕咬了咬rou棱和rou溝幾下,又順著蛇鞭根部往上舔,夸張地上下擺動著頭,長長的秀發散亂地飛舞,盡可能將蛇鞭吞多一點、深一點。

另一只手握著另一根蛇鞭,也隨著上下搖擺的頭,上下套動著。

蛇鞭的刺激傳到葉歡腦間,亢奮地發出舒服的呻吟,兩顆guitou都分泌出絲絲蛋清一般的液珠。

一顆guitou上面的液珠被梵花用溫暖的香舌吞掉,另一顆則流下rou柱。

梵花體會著葉歡的亢奮,更加賣力地舔弄,順著堅硬的rou柱上下舔吮,雙手一刻也沒有停歇,持續刺激著他的神經末梢。

葉歡全身毛孔舒爽地張開,那種舒服就像自己飛到云端,暢快美妙。

按著梵花的螓首,蛇臀不自覺地上下起伏,讓蛇鞭在她口中聳動,在聳動中享受蛇鞭傳來的快感。

很快,他啊一聲,全身繃緊,兩根蛇鞭同時激動地抖動幾下,迎來初潮。

一根射進梵花嘴里,一根斜射出去,射到遙爺的貓毛上。

遙爺嫌惡地抓起被單拼命擦拭,嘴里罵罵咧咧:“馬勒戈壁的,你的臟東西射在誰身上!”

葉歡大口大口地喘息,潮紅的臉蛋上是欲仙欲死的表情,而開閘泄洪過的兩根蛇鞭也逐漸縮進泄殖腔中。

無晴的三觀被四條yin蟲顛覆了個徹底,在他們中間,在床上想象力貧乏的自己顯得多么弱小可憐又無助。

腦中循環播放著齊放在第一九三章中奉勸他的話:看清楚了沒,你要嫁的就是這么個火坑,這門親事你還是再慎重地考慮考慮吧。

第二二零章深夜劇場

梵花半夜醒來,精神還殘存著巨大快樂的余韻,身體(具體是兩個龍洞)也還插著給她創造出巨大快樂的作案工具。

灌朕酒,群攻朕,太放肆了,朕要一人治個欺君之罪,括弧,欺負的欺。

下體太漲了,她在前后夾擊中動動筋骨,憋著呼吸一點點拉出倆龍洞中的“猛獸”。

“猛獸”出洞的瞬間堪比脫掉一件超級虐身的束身衣,那叫一個呼吸通暢,皮松rou軟,如沐春風,而離開“溫室”的“猛獸”也將真正的猛獸凍醒。

遙爺瞇開一條眼縫,看是哪個膽大的敢拉出他的狼牙棒李代桃僵。

一看,原來是最膽大包天的那個。

四條腿一收攏,將人從齊放身邊攏進自己一些,吐舌舔舔白里透紅的臉蛋,密語傳音道:“怎么醒了?”

梵花酣酣地:“被尿憋醒的。誰叫你嘴對嘴喂我那么多酒,當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br>
遙爺咧嘴無聲地嘻嘻。

梵花嬌嗔捶了他一下:“得了便宜還賣乖?!?/br>
遙爺全身亮起烏芒,變成赤身裸體的人形,翻掌將她掛在衣架上的厚毛披風吸過來,裹住她,然后抱起來:“小的護送你去如廁?!狈^床上的人腿呀蛇尾呀……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跳下床。

“小的”都出來了,遙爺下半身得到滿足,上半身就會變得這么驚悚的嗎?

當然,床上的其他人也早就被吵醒,懶得出聲而已。

梵花歪頭枕著貓兒溫暖的肩頭,眼中星光閃爍,心里合計著要怎么阻攔貓兒又想離開她去外面闖蕩的計劃。

她承諾過等自己從皇位上退休了一定帶著他和他們逍遙天下行,現在要是放任他一而再地離開自己單獨行動,他會把心玩野的,別等下再找個小三回來取代她,雖然可能性約等于零。

梵花在偏間船艙里面放水,遙爺抱胸靠著門框等她。

她放完水,擦了擦站起來,被透窗的月光當頭籠罩,腦子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一個留住貓兒的苦rou計。

說干就干!

忍痛掐了好幾下右側臀肌,掐得紅通通一片,再并起雙腳重重僵尸跳一下,寂靜的深夜中響起一道特虐心的重物落地聲,最后趕緊躺到地上擺好摔倒的造型,嘴里哆嗦著哼哼唧唧。

遙爺一把推開門,往地上一掃,瞬移到她身邊:“我真服了你,尿個尿也能給自己整出點幺蛾子?!绷R歸罵,語氣別提多心疼了。

“我摔了你還罵我!”拼命扭曲五官,不忘擠出兩滴畫龍點睛的眼淚。

遙爺忍住脾氣,拉開她一直捂著右側臀肌的手:“讓我看看摔得重不重?!?/br>
梵花趕緊賣慘:“摔得可重了,尤其是里面的骨頭……慘了,會不會摔出個粉碎性骨折?!”

一定要摔傷骨頭,這是她計劃好的,如果只傷到皮rou,遙兒用法術就能治好,根本留不住他的人,那她整這一出有個屁用。

說話間,外面床上聽到動靜的三男也匆匆奔進來,蹲下來圍住狂飆演技的影后,心急上火,語氣稍重地說她怎么那么不小心。

等到自己被四個男人圍得水泄不通,那種泰山壓頂的壓力和他們臉上關心的表情,影后南皇才知道心虛情怯,害怕被他們發現自己是假摔,他們火起來可能會讓她假摔變真摔。

開弓沒有回頭箭,心頭一咬牙,干嚎起來:“朕摔了你們還和遙兒一樣罵朕!”

遙爺檢查著她屁股上那片紅色已經消退不少的“摔傷”,了然于胸。

睨一眼干嚎的女人,心道:神經病,深更半夜假裝摔倒干什么?

一時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便沒當場拆穿,手掌按在紅痕上面施法給她療傷。

一呼一吸間手掌移開,肌膚已恢復光潔如初。

作勢公主抱起來,一使力,那個已經被識破偽裝的影后就好疼好疼地鬼吼鬼叫。

另外三男你一言我一語地哄她忍著點,不能一直待在地上,會著涼云云,聽得遙爺心里直翻白眼。

不理她的裝神弄鬼,直接抱起來送到床上。

梵花趴在床上,暴露在空氣中的光潔屁股被四雙火辣辣的虎目視jian,四道鼻息吹拂在上面,讓她備受煎熬。

法力高深的無晴歡少也一眼看出貓膩,齊齊望向遙爺,無聲地問:裝的?

遙爺聳了個“誰知道她深更半夜發什么神經”的肩。

齊放沒法力但情商奇高,從他們的互動中猜也能猜出被這個小混蛋耍了,露出慍怒之色。

歡少成心要逗逗她,伸出一指禪戳戳她的屁股。

梵花果然上當,反應很大地嚎叫:“別亂碰,疼著吶?!?/br>
跟個小丑似的,遙爺忍無可忍,拍拍她的臀峰,蕩漾出陣陣臀浪:“差不多得了,你還演上癮了?!?/br>
梵花心里涼涼,死鴨子嘴硬:“誰演了,我真摔了!”

無晴苦笑著搖搖頭,拉起錦被蓋住她的光腚。

遙爺干脆并肩與她趴在一起,把拳頭當成話筒放在她嘴邊:“請問你深更半夜趁著尿尿的功夫假摔賣慘,意欲何為?”

梵花拿上排牙蹂躪著下嘴唇,狠狠將臉蛋砸進枕頭中,氣悶地大吼:“我不想你離開我跑出去歷那該死的練!”

齊放無晴歡少,三男的視線聚焦到罪魁禍首——遙爺臉上。

遙爺有一丟丟意外她假摔是為了留住自己,突然想到什么,一巴掌呼在自己臉上:得,酒白灌了,色相也白犧牲了,她爽完抹抹嘴,該不同意還不同意。甚至爽完還知道設計反套路他,雖然沒成功,卻是一次腦力上的進步。

每天進步一點點,老謀深算不遠矣。

遙爺無語地往她后腦勺彈個腦崩兒,罵孫子似地罵她:“不想我出去歷練不會好好跟我說?深更半夜的想一出是一出,你看你把大家攪得睡不成覺還要擔心你屁股上那塊假冒偽劣的紅痕。老子一眼就看出是假的,關公門前耍什么大刀?!?/br>
梵花一掀被子,嗖地坐起,看他的眼睛瞪得賊大:“那我就好好跟你說,我不要你剛回到我身邊沒幾天就又這么快跑出去瞎晃!”

當著其他三男的面發出這種唯恐他會被外面的野女人拐跑的緊張語氣,遙爺暗爽的同時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用那種“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挽留,那么我就大發慈悲地答應”的語氣回答她:“老子不下船(床)總可以了吧,真拿你沒辦法?!?/br>
話里埋了個曖昧的諧音梗,其他三男對他抱以鄙夷的斜眼。

梵花發出勝利的“喲呼”,撲倒貓兒,“血盆大口”在他臉上亂拱。

遙爺欲拒還迎地推拒,滿臉享受又苦惱自己太受寵的yin賤表情。

葉歡用尾尖戳戳他后腰,擠眉弄眼地向他討說法:前頭是你叫我跟你中途下船去塵城找火家晦氣的,現在是什么情況?!

遙爺拍開后腰的蛇尾,兀自沉浸在南皇的“血盆大口”中無視他。

歡少瞪大的雙眸中寫滿了不可思議:寧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sao貓的臭嘴!

你們估計早就忘記遙爺在天獄寶塔中遭火龍埋伏受傷,歡少承諾以后會陪他去塵城找火家算賬這茬兒,心胸狹窄的遙爺可一直記著此等大仇!

想到臭女人回國就要和又一個男人舉行大婚,和又一個男人度蜜月,遙爺受不了那種甜蜜氛圍的氣兒,索性叫上歡少在船只經過塵城港口的時候下船去找火家秋后算賬,否則也讓他們逍遙法外太久了點,他可沒那么大的胸襟和善良。

考慮到跟臭女人實話實說的話,她礙于火家和易無極的交情,一定不會讓他亂來,他才胡謅要下船到處歷練。

說好的事兒他卻變來變去的沒個把式,南皇小露一手苦rou計,他就輕易淪陷,從“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太久”變成“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眼看著南皇和貓兒摟摟抱抱扭成麻花,親吻變成活塞運動也只是時間問題,床上其他三男心想自己本來睡得好好的卻莫名其妙被吵醒,又莫名其妙淪為這出深夜劇場的綠葉,凌亂的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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