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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皇浪漫史在線閱讀 - 第一八零章北國風云25阿鏡2

第一八零章北國風云25阿鏡2

    班若反感汝皇拉著他在宴會上滿場飛轉,炫耀之心溢于言表。

不止一個汝皇,某個故意找他茬兒的女人也攪得他心氣不順。

道一聲先行告退便施法掠出大殿,完全不管下不來臺、臉色整個垮掉的汝皇。

回去后越想這些死愛面子的皇帝(汝皇)、心胸狹窄的皇帝(南皇)越來氣,干脆早早更衣睡覺。

可即便睡著了,臉上也是愀然不樂的。

午夜時分,距大型文藝聯歡晚會結束已有一段時間,無聲無息下起了漫天大雪,單調又豐滿,襯得夜幕下的北國皇宮更加寂靜深邃。

班若平躺在床上,雙臂壓著被褥,呼吸幾不可聞,緊抿的雙唇勾起優美的弧度,編成蝎子辮的火紅頭發已經解開,濃密泛著光澤,波浪一般層層鋪滿腦袋兩側的枕頭。

五官雌雄莫辨,除了美麗,比大陸男子還要來得立體、深刻,很有現代混血兒既視感。

如果性子不那么清冷淡漠,配上一頭火紅的大波浪,笑起來絕對該死的風情萬種。

窗外大雪紛紛,屋內燭火在他平靜的美麗臉蛋上跳躍。

異象突生,一個米粒大小的光點從他眉心飄出,在床鋪上方轉兩圈,似在檢查他有沒有被自己弄醒。

等了等,見他安睡如初,才慢悠悠從門縫飄出戶外,在北國無邊無際的皇宮中穿廊過道,瞎逛起來。

夜游皇宮讓他心情極佳,米粒大的光點增強到黃豆粒大,普通人看見了只會奇怪大冬天哪來一只不畏嚴寒的螢火蟲在空中飛來飛去。

飛到北國皇宮御花園,月光皎潔,經地上積雪折射,亮度放大,照得御花園相較于白天更加美輪美奐,宛如仙境。

光點在御花園掩映于山水間的亭臺樓閣上優哉游哉地飄來蕩去,偶爾落在枝頭上歇歇腳兒,陶醉其間。

按宮廷劇本的固有模式發展,通常這種犄角旮旯多的地方最容易藏污納垢。

果然,月光下靜謐的御花園響起窸窸簌簌的呢喃低語,沒完沒了,叨擾到他逛園子的雅興。

不悅,尋聲飄進假山一處隱秘的黑洞,看見洞中有一男一女麻花似的纏在一起熱烈擁吻,四只手插在對方衣服里摸來摸去。

黑洞變得微微亮,女的推開男的,扭頭望向停在他們頭頂斜前方石壁上的光點,扭回頭掐著嗓音對男的嬌聲嬌氣道:“小安子哥,你看那里有只螢火蟲。冬天怎么還有螢火蟲呀,他們冬天不是要冬眠嗎?”

男的娘們唧唧地調笑:“冬梅小笨蛋,螢火蟲和蚊子、蒼蠅一樣不冬眠的?!?/br>
那冬梅壓在他身上扭兩下腰肢:“還是小安子哥聰明?!?/br>
那小安子嘿嘿嘿狠掐一把冬梅肥膩的rufang,轉而手伸進她的褲襠中掏挖起來。

那冬梅咬唇吚吚嗚嗚地媚叫。

嗐,搞了半天原來是宮中的太監宮女半夜躲在假山中互相撫慰對方空虛的靈魂——以手交的方式。

太監嘛,你們懂得的,身體因素使他們只能當個“手藝人”。

光點看得似懂非懂,兩具一無是處的凡人身體對他也沒有一點吸引力。

俄頃,漸感無趣,飛出激情四射的野戰黑洞。

可恨自己法力太高,不論飛到御花園哪里都聽得見假山黑洞中傳出來的狗發情的叫喚,污了他逛園子的雅興。

飛出御花園,逛起皇宮其他地方。

天網恢恢,飄在空中的他這時看到地面上一個縮頭縮腦趕路的“老熟人”。

像老鼠發現一盞裝滿油的燈,興奮的光點由黃豆粒增強到花生粒那么大,飄下來,停在小太監戴著小黑帽的腦瓜頂上。

亮度忽明忽暗,似乎在戲謔地竊笑。

夜幕中的小太監五官異常秀美,面白賽雪,粉妝玉砌,眉眼蓬勃靈動,整個人漂亮得像雪精靈,非常適合給皇帝當個孌童什么的,再出息點興許還能混個佞臣九千歲當當。

時間往回撥,被丈夫困在床里側的梵花一直裝睡到聽見耳邊響起規律舒緩的呼吸,才瞇開一條眼縫勘察看似睡熟的丈夫。

憑經驗判斷,他應該睡熟了。

偷雞摸狗都積累出經驗了。

摸下床,趴在地上翹著屁股伸手從床底下抓出一個包袱,看著包袱笑得雞賊萬分:劉燈事情辦得不錯,改明兒有賞。

抱著包袱從地上爬起來,赫然與一雙在昏暗中精光閃閃的銳眸來了個四目相對。

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懷中包袱掉到地上,拍著胸脯壓低聲音道:“小郎,你還沒睡著呀?!痹捓锿钢尚奶撐秲?。

齊放擁被坐在床邊上,單刀直入地問:“去哪里?”

梵花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明知故問,也爽快地坦白:“去找無晴?!?/br>
齊放:“深更半夜去找?”

梵花解開包袱,當著他的面換起北國太監服:“白天人多眼雜,而且朕等不到白天了,非得現在去找他,然后弄死他!”

齊放聽出宴會她出去那會兒一定和無晴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掃一眼她在換的衣服:“誰給你的北國太監服?”

梵花看起來像是那種會出賣小弟的人嗎?

“劉燈幫朕搞來的?!辈缓靡馑?,她還真是。

齊放皮笑rou不笑了一下,問道:“你知道無晴住在皇宮的哪里嗎?”

“劉燈幫朕打聽到了?!眲舻姑咕偷姑乖诮o她當小弟上了。

“呵,又是劉燈,沒他你可真寸步難行?!?/br>
“你別找他秋后算賬,他也是懼于朕的龍威?!彼隳氵€有點良心。

“你的龍威都用在欺壓小太監身上了,出息?!碧上路砟闷ü蓪χ?,悶聲道,“堂堂南國皇帝扮成北國小太監深夜私會北國七皇子,萬一半道上被巡夜哨兵喊住盤問,我可不會出去認領你,丟不起那個人?!?/br>
“不會的,朕多機靈?!?/br>
“哼,再好不過?!?/br>
梵花穿妥太監服,走到床邊彎腰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又為他密密掖好被褥,塞住整條脖頸,不露一絲縫隙讓冷空氣鉆進去。

齊放閉著眼任她動作,而后聽見開關門聲,從枕頭上欠起腦袋回頭看了眼房門,重重倒回去,在被中蹬了下腿。

梵花勒令房門外想要保護她的武將和御用天師不許跟著自己,找準去無晴宮殿的方向,悶頭撲進夜色中。

雖然皇命不可違,但皇帝的命更不可出了岔子。

兩相比較孰輕孰重,武將心里清楚得很,對御用天師道:“我守在帝君門外,你趕上去暗中保護皇上?!?/br>
御用天師點頭施法飛出去,路上看見停在皇帝小帽上的光點,心中生出和那偷情宮女冬梅一樣的疑問:大冬天的晚上怎么會有螢火蟲?

連一品天師都看不出光點的虛實,而且從鳳凰眉心偷跑出來的時候沒有驚動他,那可是鳳凰啊。

小布伶仃的一個光點,它的法力是認真的嗎?

第一八一章北國風云26秋后算賬(H)

北皇登基至今,國內隔三差五就有舊朝廷的余孽興風作浪。

他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漂泊無定,因此兩年來一直未被朝廷全部鏟除,久而久之便成為他的心頭刺。

在此前提下,和尚七弟數月前卻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從大悲寺還俗,不能不引起他的猜忌。

猜忌舊朝廷余孽會去找還俗的七弟,擁戴他另立山頭,與篡奪皇位的自己分庭抗禮。

想想看,他們一來仗著個理字;二來當了十幾年和尚的七弟年輕顏好禁欲系,招招都是必殺技,威力尤勝于千軍萬馬。

試問他不算危險人物,難道臉型嫩牛五方的自己算?

連夜召白相進宮商議對策,精明能干賢惠的白相建議他以家人的名義接七弟進宮共同生活。

讓一個弒父殺兄的人跟“家人”掛鉤,實屬滑天下之大稽,轉念又想,弒父殺兄自己都干了,還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個毛線,果斷下旨。

七弟若不從,便是抗旨,自己更可以放開手腳給他安上各種罪名斬草除根。

遺憾的是,七弟非常好說話地應詔住進皇宮。

恐怕讓你更想不到的是,你數月前“掛家人羊頭,賣監視狗rou”的決定,倒方便了專注搞男人的南皇今夜的偷香竊玉之行。

無晴所住的是他早逝母妃從前的宮殿,深夜暗紅宮燈的照映下,閃著一層清冷陳舊的朦朧幽光。

梵花停在殿檐宮燈下面,環顧左右環境,不滿地拉下臉:沒有侍衛站崗,沒有侍從守夜,房子陳舊沒有翻新過,那個口吃皇帝對親弟弟就是這么刻薄的。(啥都沒有你不是更方便?)

這里要為北皇伸冤一下,他本來打算厚著臉皮、不畏流言蜚語地按一個加強連的規格派重兵鎮守七弟宮殿,后來側面了解到就是派一個加強營的重兵可能都干不過佛法高深的七弟。

于是他就佛系了,隨便派幾個侍衛過來意思意思,要是碰到刺客啥的還能讓七弟保護一下他們。

所以他絕對有派侍衛!

今晚是因為舉行歡迎宴會的宮殿極其周邊區域安保升級(開玩笑,里面待著三個國家的皇帝),需要大量侍衛,責任官員綜合考慮到親王殿下“不知道誰保護誰”的武力值,干脆就把這里的侍衛臨時都調去真正需要他們守護的地方。

至于房子問題,皇宮會缺他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嗎?是他自己硬要住母妃住過的、原汁原味的老舊宮殿,怪他這個當哥哥的刻薄咯?

梵花心里不分青紅皂白好一頓腹誹北皇,往前走幾步輕輕推開殿門,鬼鬼祟祟伸進去一顆腦袋,聞到一股混合梵香的老房子味道。

大殿空曠,只有后頭的內殿照出一圈昏黃燈光,眉頭又是一蹙:搞什么,跟冷宮似的。

側身閃進去,關上殿門,走幾步,折回來插上門栓,其他時候也不見她有偷香竊玉的時候這般心思縝密。

術業有專攻嘛。

正搬弄著門栓,內殿忽而傳出一道溫潤嗓音:“是小安子嗎?”

搬弄門栓的大豬蹄子一僵,雙眸賊溜溜地打轉,咧開嘴角露出jian笑:本來你不出聲朕還擔心摸錯宮殿來著,現在嘛……哼哼,等下讓你體驗體驗什么叫“鬼子進村”,什么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精盡人亡”!

殿后的“花姑娘”沒聽到回應,又說道:“我睡下了,你不必值夜,回去歇息吧?!?/br>
現在可以說說七皇zigong殿這些狗奴才的問題了。

無晴當十幾年和尚下來,早已摒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皇族陋習,事事自力更生,又臉美心善,分到他殿中做事的太監宮女心里便樂得飛起。

平日里偷懶成性、得過且過地伺候他不說,見他竟是如此溫柔溫順的被動者,加上宮里都在傳皇帝破例讓弟弟住進皇宮其實是在監視他。

這些狗奴才們便視他為階下囚,做事越發目無章法,亂七八糟,比梵花登基之初在宮中遭太監嬤嬤鄙視的處境還要過分三分。

就拿他將梵花錯認成的小安子來說吧,今夜本該在他殿中值夜,卻和姘頭宮女躲到御花園假山的黑洞中大搞野戰,搞嗨了直接不來值夜,心想反正親王殿下是個心慈手軟好拿捏的主兒。

床帳后面的無晴面朝里側躺著,各種負面情緒積壓在心頭,連帶著薄被下起伏的身段也顯得十分氣餒和沮喪。

叫小安子回去歇息后聽著他的腳步聲非但沒有走遠反而越走越近,便從床里側回過頭來。

床帳外已然站了個瘦小黑影,理智告訴他黑影是小安子,心田卻沒來由鼓噪起來:“小安子,我說了我已經……”

黑影一把掀起床帳:“是朕?!?/br>
心墻震碎,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坍塌,轟然聲連接著轟然聲,墻后面迸發而出的光芒刺進他的雙眼。

梵花像只出籠的敏捷母獸,低喝一聲,張開四肢跳上床,騎在他的腹上左右開弓撕扯雪白的內襯,粗暴地到處掐、使勁掐:“叫你擅自逃離朕的身邊!叫你法力那么高強還能被女人撲倒!叫你連朕的腳步聲都聽不出來!”猴急地扒下他和自己的褻褲,開始跟他秋后算總賬。

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抬起屁股慢慢坐下。

敏感的rou冠頂上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guitou被粘滑、濕潤、火熱的rou腔綿延緊密地包圍起來。

無晴發出燕子還巢的喜悅呻吟,yinjing在yindao的裹挾中越發硬挺,在意亂情迷中去摸她的臉蛋:“阿花,真的是你嗎?”

梵花的霸王之氣耍得虎虎生風,抓住他的手腕扣在他的頭頂:“碰過其他女人的手不許碰朕!”扭腰抬臀,不斷聳動,放浪交歡。

“嗯~我沒碰其她女子?!泵慨斔刂刈?,無晴就咬緊嘴唇,痙攣般發出一聲低低的喉音。

感覺到yinjing在她體內憤怒的膨脹著,guitou呼嘯著劈開層層蠕動的rou褶,帶著嘖嘖水聲,一下下用力進出狹窄的福地洞天。

重逢炮的快感如此強烈,讓梵花幾乎要癱軟在他身上。

不當和尚的無晴已不用恪守什么勞子清規戒律,低吼一聲,抱住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大腿,粗大的yinjing狠狠一頂到底。

盡管她的蜜xue已經得到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撕裂一般的插入仍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緊扣著他結實的背脊。

無晴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地狠插。

整整數月的思念,整整數月的欲望,現在都找到了宣泄的出路。

梵花在一次激烈的進攻中被推上高潮,汁液沾滿雪白的臀部,在他身下不停地顫抖,沉浸在無邊的歡愉中,喘著大氣斷斷續續、反復發出幾個音節:“快、快一點……深一點……嗯……”

無晴根本不想停下來,只想一個勁兒地和她歡愛,讓情欲突破佛祖的束縛,激烈蓬勃地釋放出來。

梵花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頭,喉間嗚嗚發出仿佛垂死一般快樂的呻吟。

柔嫩的蜜xue不斷收縮,強大的吸力把他的yinjing吮得欲仙欲死。

梵花吐出他的肩頭rou,在他耳邊囁嚅著吐出誘人氣息:“給朕……小寶貝兒……給朕……灌滿朕……”

身體又是一陣痙攣,花芯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敏感的guitou上。

無晴頓時打了個寒顫,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出來,摟緊她癱軟的胴體,yinjing在她溫暖柔軟的陰rou絞纏下抽搐跳動,一股股乳白濃稠的jingye有力地射進她的zigong。

梵花勉力抬起頭,濕熱的唇尋找著他的唇。

他們瘋狂吻在一起,舌尖纏綿,傳遞著激情后的絲絲蜜意。

光點停在床頂俯視底下兩具世間最美麗的rou體瘋狂地翻滾云雨,舍死忘生地交配,視覺震撼,音效洗腦,風景這邊獨好。

他想,他找到想要據為己有的身體了,只是兩具挑哪一具附身都對另一具感到不好意思呢。

第一八二章北國風云27渣皇(H)

秋后算賬的中場休息時間,無晴欠起身子,yinjing滑出她被插得微微綻開的花瓣,翻身下“龍”,摟她在懷中。

見她兩條渾圓大腿微微分開,被磨紅的軟嫩rou溝流淌著乳白粘液,心臟猛跳,感到香艷、刺激、興奮還有絲絲的慚愧之情。

拉起薄被蓋住會引起自己強烈性欲的胴體,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大冬天蓋的被子竟是這樣單薄,而她光身在床也已經許久,雖說一直被他激烈地愛撫著……總之真該死,忙不迭運法升高被窩中的溫度。

梵花又一把掀開溫暖被窩,盤腿坐起,抓著自己穿過來的北國太監服好一陣掏摸,不知道在搞什么飛機。

說到太監服,無晴正想問她,便也起身盤坐在她背后,親密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花,宮里的太監服你哪里來的?”說時竟然用那種選擇性失憶自己都干過什么“缺德事”的坦蕩語氣。

梵花猛一甩劉?;仨?,眼刀出鞘,秒殺他于無形。

無晴環抱她腰肢的手臂一僵,想起自己仍是個“死罪可免,活罪難赦”的戴罪之身,趕緊俯首帖耳作老實巴交狀。

梵花從太監服中掏出一個許久沒有出場的錦囊,嚴詞勒令他擺出一個羞恥的體位:“趴好,抬高屁股?!?/br>
“花,剛剛才……你怎么又……”無晴不知道分開的幾個月時間里她都經歷了什么胃口變得這般大。

他是有奉陪到底的實力,關鍵是她沒有持續性作戰的耐力啊。

梵花差點沒一口鹽汽水噴死他:“不當和尚了,你倒變得百無禁忌起來。給朕趴好!”親自動手推倒他,雙手捧著玉潤的窄臀抬高。

咽咽口水忍住誘惑,從錦囊中倒出汝國種植守宮花苞的印章,沾一下印泥,往他左臀臀尖重重蓋下去。

只因他早被自己穿成了破鞋,花苞一種下,便在他臀尖的肌膚上緩緩盛開,美麗迷人,低頭鼻尖碰觸守宮花,芳香撲鼻,唇吻著守宮花呢喃:“種下朕的守宮花,以后你就是朕一個人的了。你挺拔的鼻梁、堅實的胸肌、修長的大腿,通通都是朕一個人的了?!?/br>
無晴跪趴著,回頭看她仿佛在進行某種神秘的遠古祭奠儀式,內心涌動著甜蜜、綿長、美妙的悸動。

從此自己走進她的血液,她整個包含了自己。

梵花有預謀地種完守宮花,便露出“狼子野心”。

男人白嫩的臀丘在橘紅燭火的映照下泛出耀眼光澤,她雙手把住彈性臀丘,舌頭狂熱香艷地舔吻起來。

臀部突然遭到她的濕吻,無晴忍著羞恥,沒有掙扎或出言阻止,只是揪緊床鋪,粗喘著后鼻音。

他是她的了,不會再像當和尚時那樣心里明明想要,身體還一個勁兒地躲閃掃她的興。

這種不似呻吟勝似呻吟的聲音產生的刺激促使梵花更加賣力地舔弄,舌頭從臀丘滑到深邃的臀溝,舔進雙腿間的神秘之處,卷過之處留下濕濕的水印。

無晴感覺像有條爬蟲在自己的屁股上搔弄著,又酥庠又難受。

梵花含住斜向下垂的guitou,龜眼那里已是溪流潺潺,被她愛不釋口地嘬嘬吸入口中。

“啊——”仿佛中箭的天鵝,無晴揚起修長脖頸發出一聲性感的顫抖呻吟,“花,這種事我從來都敵不過你,你把我從你嘴里放出來罷?!?/br>
殊不知他越說這種討饒的話,越滿足南皇的大女子主義心理,越要吸得他繳械投降。

饑渴地吸舔整條yinjing,又吻又咬,粗直的yinjing在她的深喉里滑行、跳動。

干脆仰面躺下來,整張臉埋進他的胯下,吐出yinjing,把持著讓guitou像毛筆寫字那樣摩擦自己整張臉,再含進口中加倍賣力地吞吐。

無晴幾乎要尖叫出來,她的嘴是如此濕潤、火熱,整條yinjing滑進她的咽喉又是一種多么難以言語的快感!

yinjing微微抖動,膨脹起來,無晴吟叫,到底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射進她口中。

她正經事學不快,欺負男人的技巧倒進步神速,較塵城時變得更厲害更壞了呢。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滿足了獸性,梵花從他胯下直起身,翻轉過來他的身體,自己再懶懶地投入他懷中。

抓起一撮他的墨發把玩,放在鼻端深聞幾口,帶有他體香的發香讓她心曠神怡。

“你倒還算聽話,知道將頭發留長了等朕來北國娶你?!?/br>
無晴一時語塞,想不出什么話去反駁她,因為頭發確是為她而留,而她這句話的末尾也是他在意了一整夜的點。

猶豫不決地問:“你,今晚在宴會上跟皇兄說了嗎?”

梵花從他胸口抬起頭顱,明知故問:“跟你皇兄說什么?”

“說,娶我的事?!泵慨斝枰玫胶衲樒ざ约旱哪樒び钟囝~不足的時候,無晴就特別羨慕她。

梵花作恍然大悟狀:“嗐,這事兒呀?!笔直蹞沃男靥陪紤械赝ζ鹧?,用他細膩的發梢掃弄他的鼻端,“你覺得朕要是說了,今夜你皇兄還能讓你躲在殿中睡安穩覺?”

無晴露出“也對”的神情,笑自己怎么智商不在線了。

他問完,輪到梵花發難。

眉棱骨一挑,酸溜溜地質問:“老實交代,你跟你的嫂子皇貴妃暗藏什么齷齪的皇室不倫丑聞?”

無晴嘆了口氣,該來的終于來了——她的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跟鸞貴妃能有什么皇室不倫丑聞?!北砬樘厥?,特問心無愧。

梵花斜睨他,一臉“忽悠,接著忽悠”的微妙表情。

說他們“不倫”,也許是她夸大了,但他們倆絕對不干凈!

“說要私情,我與鸞貴妃倒真有那么一件?!?/br>
梵花臉放紅光,神氣活現了起來,開口正欲得理不饒人。

無晴抬手輕輕按在她的唇上,不疾不徐地:“你先別急著修理我,容我將來龍去脈說給你聽?!?/br>
梵花抓下唇上溫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囂張跋扈的小眼神挑明了向他傳遞一個訊息:你就是說出朵花兒來,“紅杏出墻”的罪名也休想洗白!

無晴委屈,癟了下嘴。

梵花十分受用他只會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這樣那樣的可愛小動作,而這份受用很快便灰飛煙滅在他后面的一句話之下。

“鸞貴妃是舊朝宰相之女,我與她自小便有婚約?!?/br>
這種重大歷史遺留問題,你說出來的口吻還能再云淡風氣一點嗎!

反正知道真相的南皇是一驚二怒三炸毛,開口正欲嚴刑逼供。

無晴又抬手輕輕按在她的唇上,不疾不徐地:“你先沉住氣,讓我說完嘛。我從前一心向佛,又怎會跟她成親?因此到了鸞貴妃十六歲出嫁的年紀,為了不耽誤她,我便向父王提出解除婚約?!闭f到自己的父王,心下黯然。

頓了頓,繼續說道:“父王知道我的志向,便痛快地替我做主推掉與鸞貴妃的婚約。鸞貴妃卻不愿退婚,那時候跑到大悲寺連著鬧了好一陣子,鬧到最后直接被鸞宰相抓回府中關起來。再后來,皇兄登基。他大概為了穩定政權,納了舊朝宰相的女兒,也就是鸞玉,為妃。數月前我為了你還俗,皇兄又命我住進皇宮,鸞貴妃便三不五時以各種名目來見我??紤]到前頭畢竟是我退婚在先,對她存著一份愧疚之情,便在叔嫂的范圍內容忍她的胡鬧,直至發展成她今夜的任性沖動之舉,還被你看見了?!?/br>
梵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地斜瞇著眼:“這就是今夜你‘紅杏出墻’事件的前因后果?可有一句虛言?”

無晴君子坦蕩蕩地:“并無一句虛言?!钡降讻]忍住,小聲為自己辯駁了一句,“我沒有‘紅杏出墻’?!?/br>
“哦豁,這個誰知道?”梵花故意往他身上潑臟水,“你告訴我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怎么知道你在這幾個月時間里和曾經的未婚妻現在的嫂子都發生了些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考慮到她一直忘不了你?!?/br>
無晴什么都可以不往心里去,就是不容許她懷疑自己的身心清白,跟她急眼道:“你愛信不信!先是齊放在塵城污蔑我接近你是別有用心,現在又換成你污蔑我跟其她女子有染。你們是一樣的霸道,難怪會成為夫妻,物以類聚。我還想問問你,齊放說你喜歡我是因為我身上有你皇兄的影子,此事是不是真的!”

說了,他終于說出讓自己如鯁在喉的事情。

欺騙自己只要她能來北國找他,他可以當沒聽過齊放說的那些、讓他該死的在意極了的話。

事實是,根本不可能當沒聽過的,只要她住在自己心里一天,自己的七情六欲便必然受她牽制。

沒有從她口中得到證實,自己便永遠不會放過自己,一直被這件事情折磨。

皮球從齊放踢給了無晴,無晴又踢給了梵花,究竟她是接呢接呢還是接呢,讓我們接著往下看。

“感情的事,朕不想跟你扯皮?!庇袆e于大多數時候花言巧語的德性,梵花這回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罕見地展現出為君者的擔當,實話實說道,“朕一開始喜歡你的確受了些皇兄的影響?!?/br>
假話好聽,真話傷人。

無晴心碎成一千片:“你當初讓我愛上你的時候說過那么多甜言蜜語的謊話,現在我被你騙到手,你便一句假話也懶得說出來騙我,你為什么不騙我一輩子!這種事為什么不是你第一個告訴我,而是讓齊放第一個告訴我?!?/br>
莎士比亞說,一個人寧愿聽一百句美麗的謊言,也不愿聽一句直白的真話。

饒是被佛祖普渡了十幾年的無晴,心胸也沒大到容得下感情中的一句真話。

不怪他,怪只怪南皇太渣。

梵花趕緊抱住滿眼都是怨念的男人,心肝寶貝地哄他道:“朕只是受到一乃乃影響,比指甲蓋還小,現在都沒有了。你跟朕回南國,朕用一輩子時間來償還對你的虧欠?!?/br>
無晴鬧著小情緒推了推她:“我就待在這里,哪里也不去?!?/br>
這句話踩到梵花的雷區,放開他激動又霸道地怒吼:“不行,你必須跟朕回南國!北皇讓你住進皇宮是在變相地囚禁你,你不知道??!”

大家都是皇帝,她還能不知道北皇心里的小九九?

哼,囚禁我男人!

無晴別著臉,他的沉默說明他知道北皇在囚禁他。

看懂這一點,梵花更是又氣他又氣北皇:“本來你皇兄就忌憚你會對他的皇位造成威脅,現在又多出個完全不顧你處境的戀愛腦前未婚妻,照此下去,你皇兄難保哪天就假借你和嫂子的拉拉扯扯,殺了你永絕后患!還有你這是住的什么破房子,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北國凍死個人的鬼天氣,屋里連盆暖爐都沒有,趁早跟朕回咱們四季如春的南國!”

她一說凍,無晴便拉起薄被包住她,運法升溫:“有伺候的人,只是我不習慣被人伺候而已。我有法力傍身,暖爐實在也沒有必要?!?/br>
梵花明白過來,呵呵冷笑:“敢情是那幫狗奴才欺你性子好,就愛來不來你殿中當差了。朕還道只有南國皇宮的狗奴才才扒高踩低、怕硬欺軟,原來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趕明兒朕就跟北皇反應反應情況?!?/br>
這一反應,在他殿中當差的侍從還能有命活?

無晴趕忙為他們求情:“你別這樣,都是我縱容的結果?!?/br>
他為殿中狗奴才求情倒讓梵花心生一jian計:“好,你跟朕回南國,朕就不去跟北皇打小報告?!?/br>
無晴氣結:“你何時變得這般jian詐!”

梵花得意洋洋地搖頭晃腦:“jian詐你也喜歡?!?/br>
第一八三章北國風云28驚,南皇被小鳥強吻了!

當情欲的浪潮平息下來,南皇掐指一算,再不走,自己怕是會被身下“一心向佛,床上作戰能力卻強得令人發指”的圣僧吸成龍干。

因時間限制,兩人只切磋了幾個常規的、人性化的姿勢和體位,至于更高階的、更挑戰人性的比如捆綁鞭打滴蠟……只能等娶回家了再另行調研。

無晴伺候她穿妥太監服,手下一面將她的秀發攏進小帽,一面忍俊不禁道:“也就只有你想得出用南國太監服換北國太監服這種歪招?!?/br>
梵花回頭猴精猴精地嘿嘿嘿:“朕經常說朕的腦子不做皇帝可惜了?!?/br>
說到皇帝,無晴便憶起昨天第一次看見她身著十二章紋皇帝龍袍、頭戴十二旒冕皇冠的終生難忘的一幕,血液被煮沸了,騰起未來在南國與她共建美好家園的憧憬。

只要有遙爺在的一天,你們的家園就美好不了。

兩人手牽手走到殿門口,無晴瞥見木栓插著,知是她所為,好笑地指摘道:“你闖別人宮殿還知道插好門栓,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熟練偷雞摸狗的皇帝?!?/br>
梵花點點他的鼻尖:“我只偷過你這只‘雞’?!?/br>
無晴不喜她對自己的比喻,卻又奈何不了她。

唉,自己一身厲害的佛法在她面前純屬擺設。

梵花踮起腳尖啵一口他的唇,道:“在朕沒向你哥提親前,不宜讓人察覺我們的關系,以免給你哥充足的時間算計咱們倆。所以你就別送朕了,乖乖回床上睡覺去?!?/br>
想也知道,無晴豈會讓她深更半夜獨身行走在偌大的宮中,開口“抗旨”。

結果就是又被皇帝威儀不容反抗的南皇堵住小嘴,吻時大豬蹄子還伸進他袍服下的褲襠,握住熱烘烘的rou柱。

無晴瞳孔擴大。

梵花的手上下運動,等rou柱在她手中蓬勃生長,便抽手而出。

無晴顯然沒想到食色性也的女人也會來“半途而廢”這一手,讓意亂情迷的自己顯得手足無措。

梵花抬手摩挲他的臉頰:“且讓它硬著,這是你還沒過門就不聽大家長話的薄懲。朕回去了,你別伸頭出來以免露了臉?!闭f罷開打殿門,側身閃出去。

經大家長稍微調教,無晴知道聽話了,只通過殿門上的空格子目送藏頭縮腦的女人疾步融入到深邃的夜色中。

伊人遠去,他收回視線,發出一聲重回她環抱的喜悅嘆息。

只是心里輕松了,下體卻重得像灌了鉛。

后背靠在殿門上握住下體,心頭煩惱:她就喜歡揪著別人一點小錯誤糾纏不休,去南國后恐怕有得受她欺壓了。

想是這么想,臉上卻露出幸福的微笑。

無晴今夜的劇情這便告一段落,飽餐一頓美男恩的南皇卻另有一番奇遇。

比照現代時間,現在應該是凌晨三四點光景,剛剛偷香竊玉完的女人在回去的路上專撿沒人、燈火又照不到的墻根走。

拐彎抹角,抹角拐彎,嘭,走出墻角的時候與后面的人撞個滿懷。

一個紋絲不動,一個“哎喲”一聲,大步倒退。

眼看又要來一次她的經典動作——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所幸紋絲不動的那個動了。

伸臂環住她的蠻腰,撈進懷中。

冬夜黑茫茫的,路邊的宮燈最多照見抱她之人的一小片身形,讓她知道對方是個男子。

天公作美,一陣風吹開遮住冬月的烏云。

月光切著銳角斜照在兩人身上,讓她終于看清對方的眉目、鼻梁、嘴唇。

登時瞳孔擴張,睫毛顫抖,掙出他的懷抱,縱身向后一跳與他保持三步開外的距離,柳眉倒豎地低喝:“呔,小鳥,你深更半夜躲在墻角后面攔截朕,想干什么!”今晚自己在宴會上欺壓人家的片段在她腦中走馬觀燈般轉了一圈,心有戚戚焉,咽了口后怕的口水。

明人不說暗話,此人正是披著班若馬甲的阿鏡,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前文班若就說過阿鏡在汝國的時候經常搞惡作劇,然后嫁禍給他,此時此刻不過是他的又一次故技重施罷了。

阿鏡頂著班若的臉笑瞇瞇的顯出和善,這就很不班若了。

須知,汝國的圣子是只“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鳳凰,突然冰雪融化,展顏一笑,好看是好看,梵花也確實看愣了。

可是驚艷的勁頭一過,她便嗅出一股莫可言喻的古怪,越看他在月光下的笑,心里越發憷。

小鳥八成是為晚上的事專程來堵她,好修理她一頓。

可惡的是她現在正好在當賊,不能大聲呼救,否則她沒法跟人家北國解釋自己深更半夜穿著北國太監服在北國皇宮中亂晃的行為。

沒法子,只能拉下臉好聲好氣地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小鳥,不,汝國圣子,昨晚你差點要了朕的命,今晚朕向你討點‘利息’,這不過分吧?!边呎f邊看著他,慢慢向后挪動腳步,“咱們有來有往,因此朕宣布,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后朕一定以禮相待與你?!?/br>
轉身,跑!

她快,阿鏡的移形換影更快。

嘭!

撞回到他懷中,“哎喲”的“喲”都來不及說,小嘴就淪陷了。

剛才她和那男的在床上做物理運動,停在床頂觀摩的阿鏡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斗爭,決定忍痛放棄男體,轉而奪取她的女體。

他是多么想雨露均沾啊,奈何試探過后發現那男的佛法深厚,一個整不好容易陰溝里翻船,還是她“奪舍”起來省時省力。

雖然他更想當男人,但看在她是個皇帝,可以讓自己一奪舍就走上人生巔峰的份上,偶爾玩一玩性轉,也是個新鮮的體驗呢。

而且當女人當膩了,我可以找個男體換換口味,比如她丈夫就是個很不錯的選擇。

到時候就裝成她太窩囊,被丈夫奪了皇位,我不就可以用男人的身體繼續當皇帝,完美!

哎,我這個智商不當皇帝可惜了。(哈哈哈哈哈臥槽)

就在親吻南皇的電光火石間,阿鏡已經將自己當南皇的精彩一生安排得明明白白。

那到底南皇這具香餑餑身體會不會迎來第三位主人,她會不會就此魂飛魄散,辛苦守護的梵氏江山和辛苦搜羅的美人會不會被阿鏡坐享其成,本文的主角會不會換人?讓我們接著往下看。

阿鏡的奪舍計劃是這樣的:先通過梵花的嘴入侵她的身體,然后封印她的魂魄,最后由自己接手她的身體和這具身體擁有的所有副產品,是不是特像男頻爽文?

親時掐著她的下巴掰開嘴,好,先從舌頭開始鉆進她的身體,伸出舌頭往她的喉嚨深處戳刺。

他可能沒注意到自己正在進行深喉舌吻,半晌以后:咦,進不去?是不是舌頭伸展的姿勢不對?

于是一條舌頭被他正著轉,反著轉,以梵花的舌頭為軸繞著圈兒打轉,沒進去她的身體,倒攪弄出不少口水,從四片緊密吸附的唇縫間流出。

他是個魂魄,只有能量,沒有實物,所以流的都是南皇的口水。

披的又是鳳凰的馬甲,所以你們猜南皇會把現在他造的孽統統算在哪個倒霉鬼頭上?

此時此刻,梵花被無邊震驚的情緒淹沒,瞪圓的大眼被近在咫尺的美麗面眸塞得滿滿當當。

寒風乍起,她像遇到寒風的小火苗,打了個哆嗦,出逃的理智集體回籠。

他奶奶的,朕被一只鳥強吻了!

怒火攻心的她開始在小鳥嘴下放開手腳撒潑捶打,扭擺的身體像只被掐著脖子提起來的鴨子。

阿鏡抱緊鬧騰的女人,不惜冒著女體會被損傷的風險動用法力,橫豎就是進不去她的身體,偏偏這時候又聽見夜色中由遠及近傳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是皇宮的巡邏衛隊快要經過這里,再不走就麻煩了。

她身上明明只戴了只鐲子,本身毫無一絲法力,奪舍應該是分分鐘的事,活見鬼!

先走吧,等回到凈頗鏡里面再慢慢研究。

“?!币宦?,四唇分開,拉出的銀絲在月光下閃閃發光,語速很快地說道:“跟你開個小玩笑,別介意?!笨v身一跳,消失在原地,徒留口水糊了一嘴的南皇跟個傻逼似的在寒風中凌亂。

走得急,他都忘記切換成鳳凰口音了。

幸虧精神受到嚴重攻擊、氣炸了的南皇也沒聽出來,一邊悲憤地用袖子拼命擦嘴,一邊在心里用盡一切不堪入耳的詞匯問候鳳凰的遠古祖先,發誓下次見面一定會將今晚的“小玩笑”加倍奉還。

也許有人會奇怪了,她不是對美麗的人事物沒有抵抗力嗎?被這么美麗的鳳凰強吻,怎么還氣得跟貞潔烈女似的,太矯情了吧。

這里要強調一下,任何人對異性/同性都是有偏好的,南皇也不例外。

基本上她偏愛溫文爾雅、智商開掛的男人,比如錦華帝、無晴這一類,她一認識就會釋放出好感。

如果剛好顏值也開掛的話,她淪陷的速度簡直堪比光速。

另一類就是齊放、無極、歡少這種全心全意待她好的男人,她慢慢的也會日久生情,不管生的是親情還是愛情。

而追隨她兩輩子的遙爺已經升華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在情情愛愛的討論層面。

哪怕是有點小心機但心腸不壞的小狐貍精韓書封,也挺討她喜愛的。

唯有小鳥班若她是真的啃不動,不分青紅皂白就大開殺戒,整天擺一張撲克臭臉,加上還有一股子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高貴冷艷氣質,她本來就挺煩裝逼的人……總之渾身都是她的雷點。

今晚又發神經強吻她,跟他勢不兩立都算輕的了。

“什么人站在那邊!”

擦嘴的梵花龍軀一震,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頭皮一陣陣發麻,飛快轉動腦子搜羅深夜站在這里的借口。

北國的巡邏衛兵走近,帶頭的小隊長洪聲大喝:“你是哪宮的公公,轉過身來?!?/br>
梵花硬著頭皮轉過來,拼命壓低腦袋,牙齒打顫地嚅囁:“奴奴奴才是親王殿下宮中的,親王殿下說不用奴才值夜,叫奴才回去歇息?!边@里她直接借用無晴錯將她認成對小安子時說的話。

剛好無晴在宮中是出了名好伺候的主子,小隊長沒聽出她的話有什么毛病,又多看了一眼她低垂的臉,朦朧的月光下只能看個大概輪廓,便擺擺手:“請公公速速回到住處,不可深夜在宮中隨意走動?!?/br>
混、混過去了!

穩住,現在才是最考驗演技的時候。

梵花沒有立刻溜之大吉,反而往旁邊挪一步,彎腰向巡邏小隊長行禮:“大人值夜辛苦了,奴才恭送大人?!?/br>
小隊長嗯了聲,帶隊從她做小伏低的身前走過。

等聽不見他們的腳步聲了,梵花才直起腰,舒出一口劫后余生的大氣。

食指中指并攏,調皮地在額頭往前揮了一下:朕這個智商,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

經過阿鏡奪舍的考驗,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她也許可能大概就是當皇帝的命。

本章最后,讓我們理性地討論一下:阿鏡進不去南皇的身體是不是因為走的洞不對,下次試試南皇身上其他洞吧。

第一八四章北國風云29三男來信

古人說皇帝是天上的紫微星下凡;古人又說皇帝都是真龍天子,他們龍袍加身,呼風喚雨,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當然,寫上面兩句話并不是要宣布南皇是什么紫微星下凡或是什么修煉成人的真龍,而是要側面強調他們梵家能統治南國江山幾千年,憑的絕不是rou體凡胎。

幾千年前的南國開國皇帝早就對梵氏的直系血脈設下禁術秘法,守護他們的心神不被外力控制。

否則隨便一個法力高點的天師或妖獸就能控制皇帝,使其成為傀儡方便自己興風作浪,梵氏江山早易主八百遍了,哪兒輪得上阿鏡來奪舍。

歸納成一句話就是:禁術秘法守護的是靈魂,鎏金龍紋鐲守護的是rou體。

那么問題來了,既然梵氏每個直系血脈天生自帶禁術秘法守護,當年孤魂野鬼的南皇怎么還能進得了這具身體里面重生?按說她應該像今晚奪舍的阿鏡一樣被守護梵氏血脈的力量擋在外面才對。

首先我們要明確一點,禁術秘法不守護自然死亡和自殺的人。

當年梵花原主是先掉下水池淹死,魂魄離體,這才騰出位置讓孤魂野鬼的南皇進入她的身體,得以重生。

包括錦華帝也是,他是染上瘟疫死的,生老病死屬于自然界亙古不變的規律,梵氏一脈的禁術秘法想守護也守護不了。

綜上所述,阿鏡想通過奪舍當皇帝,我們給出的可行性建議是——設法讓南皇自然死亡或自殺,等她的魂魄一離體,馬上搶占位置,完美!

幸虧目前沒有任何人悟出這個游戲的隱藏漏洞,否則肯定有一票孤魂野鬼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想方設法要南皇快點去死,龍椅該換人坐了。

言歸正傳。

被冒牌小鳥強吻的梵花跟自己的嘴巴較上勁兒了,一路連抹帶呸,呸回到了南國行宮。

低頭擦著嘴兒跨進前殿大廳,抬眸,被端坐在羅漢床上形如羅剎的丈夫嚇了個大趔趄。

俄頃,拍著小胸脯走向他:“小郎,你這個時間不睡也別一聲不吭坐著嚇唬朕呀?!?/br>
“皇上少做些虧心事,誰也嚇不著你?!北鹚驒M坐在大腿上,聞到一股男人的腥味,再看她兩片醒目的鮮紅香腸唇,以為是被親成這樣的,血管里的血剎那間全堵在了心口,陰陽怪氣地問,“搞定你的無晴圣僧了?”

梵花嘚瑟地用舌頭打了個嘴崩兒:“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br>
“這是行家被黑得最慘的一次?!饼R放斜飛她一眼,“過程中沒出什么意外吧?”

梵花心虛地比著手指。

齊放馬上領悟,沉下嗓音再問一遍:“過程中沒出什么意外吧!”疑問句被他改成了肯定句。

梵花只得老實交代自己被巡邏衛隊叫住盤問這茬兒,至于被小鳥強吻的情節,被她選擇性瞞報了。

一來“強吻”帶有強烈的“有理說不清”色彩,而她一直以來又給人“食色性也”的印象,小郎聽完搞不好會一口咬定是她非禮的人家小鳥。

二來假使小郎信了她的話,那他絕逼會馬上沖去找小鳥算賬。

事情鬧大驚動了北皇,就又會陷入無法解釋“為什么她要穿著北國太監服深更半夜在北國皇宮中亂晃”的死循環。

該死的,誰讓她在當賊的時候被小鳥欺負,自己把路堵死了,心里再慪,也只能啞巴吃黃連!

不得不夸小鳥一句——你他奶奶的還真會找整人的時機!

齊放彈出食指,狠戳一記心不在焉滿臉怒容的妻子的額頭:“你說你出去舒舒服服地‘覓食’,出事了卻要讓我這個糟糠之夫陪著掉臉,你干的是人事嗎?”

梵花不再浪費腦細胞去煩惱某只晦氣的小鳥,抱住丈夫,在他懷中擰了擰身子撒嬌道:"朕是一個作風嚴謹的皇帝,偷雞摸狗的時候從來不會讓人抓到把柄,小郎盡管把心放在肚子里?!?/br>
“你還有臉說?!饼R放沖天翻個白眼。

“嘻嘻嘻?!彼粌H有臉說,還有臉笑,“對了小郎,朕出去的時候你躺在床上睡覺,怎么起來了?多冷呀這會兒?!?/br>
齊放:“還不是被你的那些個藍顏知己鬧起來的?!?/br>
梵花:“?”

齊放拿起放在桌上的紙條遞給她:“凌晨收到他們的飛燕傳書,說已經從星辰山來到燕歌城了,叫你明天去他們下榻的酒樓和他們團聚?!弊芳右痪渌樗槟?,“盡是一群會在行程繁忙的時節添亂的人?!?/br>
梵花聞言迅速搶過紙條,悶頭看了起來。

與遙爺三人分開兩個多月,得知他們現在就在燕歌城里,可把她高興壞了。

齊放偏要潑她冷水:“我們是來北國工作的,不是來旅游的,皇上接下來幾天的行程都安排滿了?!?/br>
梵花可憐巴巴地:“小郎,想個法子推掉明天的行程唄?!?/br>
可以選擇的話,誰要跟叔叔阿姨湊成一堆,出宮吸貓不香嗎?

到底是蓋一條被子的夫妻,齊放還能不向著她?

法子早在收到飛燕傳書的當下便為她想好了:“明天跟北皇方面說你水土不服,需要休息一天適應,我們再低調出宮見他們?!?/br>
梵花為他的賢惠,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重新和丈夫躺回到床上,她因為一整天cao了太多劇情而感到疲倦,也因為明天就要和外出歷練的三男團聚而感到激動滿足。

眾多情緒交織在一起,累得一閉眼就睡死過去。

齊放算了算她這一天下來干正經事外加風花雪月的事所需要花費的精力,出來的數字讓他自嘆弗如。

精力這么旺盛,她其實是有成為工作狂的潛質吧。

最后,喜提和北皇二人世界劇情的汝皇,或成最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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