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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一直低著頭。“王爺,這井下之尸找到身份了?!?/br>周大人也很奇怪,他在門口侯了半天,最后才得以進來,只是看門的小哥告訴他一定要低著頭,千萬不能抬頭。要是抬頭,官帽不保。就沖著這最后一句話,周大人覺得,叫他跪著進去再跪著出來都可以。拂生將自己埋進裴韶懷里,淺淺細小的呻吟全噴在他衣服上。她身上空空套著一件羅裙。他攬著她的那只手探進衣襟里輕易挑逗,那物硬生生插在她xue里,一下一下淺淺抽插著。“是何人?”他語氣凜然正經,叫人聽不出一絲異樣。“此人名叫張德峰,家里還算富裕,一直做的都是海上生意,一趟往來時有半年之久,故家人都沒有起疑。他做生意出海,需要到官府簽文書,所以大家都認識他,為人還算本分勤懇?!?/br>“下官方才已經命人去張家報信,想來很快他們就會來認尸。還有,巧的是,王爺還記不記得棠利,就是上次在堂上那個小衙役?!?/br>裴韶細想了會兒,這才應聲:“記得,滿懷志氣?!?/br>周大人續道:“這棠利和這張德峰是舅甥關系,棠利家里條件不好,父親早死,全靠母親和舅家將他們倆姐弟拉扯大。張德峰每次出海歸來,第一個去找的就是棠家,這是鄰里都知道的事,說他是個大善人,一心幫襯著自己meimei和孩子。依照仵作推斷的時辰,張德峰死的那晚,棠利不在衙門當值,是一早才趕過來的,我來的路上已經找當時當值的程志問過,程志說是棠利的jiejie從夫家回來了,所以棠利才來晚了?!?/br>既然尸體已經對上人了,接下來更難的還是要找兇手。這幾天華濃忙著復原頭顱,知府也是焦頭爛額。枯井,碎尸,哪里有這樣殘忍的手段。道觀外圍一路挨家挨戶詢問有沒有夜里聽到過奇怪的聲音,死者身著綢緞,拿著布料一個布莊一個布莊的尋。今天這人頭出來,再看查到的記錄,這人的身份八九不離十了,懷疑對象也有了,他才敢來向裴韶回稟。“棠利現在在哪兒?”裴韶問。“今天他正好輪休,不過我已經悄悄派人圍在他家旁邊了?!?/br>“好,你先去等張家人來,本王稍后去堂上直接找你?!?/br>“是?!敝艽笕巳痰皖^,趕忙退出別苑。王爺說的是堂上,這豈不是馬上就要開堂,他趕緊回去準備才是。并蒂花開9人影漸遠,裴韶對窗外道:“都退下?!?/br>侍人們應聲退下,不發出一點聲音,拂生被他推倒在桌上。因為緊張,額上泛著一層薄汗,粉嫩的臉頰更顯誘人。更別提那蜜處,裴韶百般隱忍之下才沒射出來。“別吸那么緊?!?/br>他湊近她面孔,她聽清他聲音里的黯啞。拂生故意的,使勁收吸自己的蜜處。夾死你。因著這般,裴韶沒有泄欲,隨后干脆直接帶她去了堂上。又是一扇屏風,屏風后只有裴韶和拂生兩人。拂生被他抱坐在懷里,身上還被他欲蓋彌彰蓋了一床薄披。外面都是人,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偏偏裴韶故意似的,百般磨弄她。漸漸磨出了汗來,拂生坐在他身上所以插得很深,她緊張的咬住唇,好熱。這次升堂不做公示,府衙門關的緊緊的。張家人哭哭啼啼被衙役從義房帶過來。一位六十七的老太太,兩位三十左右的婦人,還有兩個半大的孩子。老太太才到堂上,膝蓋都沒跪下去,就直直暈了過去,得虧那兩位婦人扶著。周大人捂著心口:“快快,先將老人家帶下去好好休息。孩子也帶下去?!?/br>看尸體還帶孩子,這家人也不怕孩子晚上做噩夢。這下只剩兩個婦人朝地上一跪,各自開始嚶嚶哭泣。周大人驚堂木一拍,問:“你們俱是死者何人,報上名來?!?/br>左邊一位婦人先開口:“回大人,民婦是張德峰的本家meimei,我旁邊的是我大嫂陳氏?!?/br>陳氏很沒有主見的樣子,畏縮在一旁,不讓出聲哭,就默默的淌眼淚。周大人只好問張氏:“死者是何時出的海,回來時是否來信告知過家里?!?/br>張氏知道都很清楚,答的很利索:“我大哥四月前出的海,這次距離不遠,他出海前曾說過三四個月就能回來,一月前我們確也收到他托其他回航的船給我們遞來一封信。說是接完貨就回來,最快一個月,家里人就一直在等他回來。但……萬萬沒想到,大哥他……嗚嗚嗚……”這邊堂上好一番熱鬧,棠家熱鬧也不減。因著今日輪休,棠利昨晚下值時更沒了分寸,和棠寧一直戲耍到天亮。這個家對于他們原是噩夢般的存在,但是因為相愛,有了首尾,這幾日姐弟倆過得都是十分甜蜜。母親這幾日一直留在張家,知道棠寧在家會燒飯給棠利吃,干脆就沒回來了。棠利的放肆的將jiejie按在飯桌上抽插,抱著她在院子里邊走邊和她挑逗,最后回到廂房再狠狠干一番。昨夜睡得是棠寧的閨房,小小的屋子里收拾的敞亮干凈,梳妝臺上一如往昔。棠寧被棠利蒙住了雙眼。然后帶到床上,一點點扒開她的衣服。眼睛看不見,動作窸窸窣窣,棠寧忽然失聲喊叫痛哭起來:“不要,不要……舅舅不要!不要!啊啊??!”棠利覆在她身上緊緊抱住她:“好了,jiejie,他死了,不要怕了jiejie,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br>棠寧嗚咽著,滿臉淚痕:“弟弟,嗚嗚嗚……”她為什么會嫁那么遠,還不是因為被舅舅強破了身子,她當時才十三歲,初初來了葵水,告知母親,誰知母親嫌棄說她不知羞恥,十三歲就來了葵水,母親當年十六歲要嫁人了才知道葵水這事。母親還問她是不是被男人摸過了,棠寧心里沉甸甸壓著一塊大石頭,抱著被子哭了一夜。后來,沒過幾天,舅舅就上門了。以前舅舅就總喜歡摸她,捏捏胳膊,碰碰腰,腿靠腿。母親向著舅舅一家,她根本不敢和她說。每次舅舅來,母親都歡天喜地的,吃完飯后坐在堂中向舅舅哭泣,她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孩子有多難。舅舅就會抱著安慰她,然后親她嘴,最后和母親一起回屋。這次她聽到母親和舅舅說:“別人都說閨女知心,我生的這是什么東西,倒是會喊我一聲娘呢,我哪里稀罕她喊,平常做活手腳也不麻利,前兩天還跑來跟我說來葵水了,你說說,哪個好姑娘像她這樣,這才十三歲,丟人啊,我做姑娘的時候嫁人了才來的這東西,欸,我真是命苦??!”棠寧聽著捂臉嘴不讓哭聲溢出來,她躲在被窩里哭啊哭,半夜的時候。她門忽然被撬動開來。“棠寧,讓舅舅親親嘴?!?/br>“棠寧,舅舅這里疼,你用嘴幫幫舅舅,對,含一含就行?!?/br>“棠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