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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常獨行,牛羊才結伴。不受任何拖累的顧三快如閃電,她并沒有去聞一關押的地方解救他。救個瞎子如同救一個廢人一樣。韓琛對她了如指掌,也必定知道她有百米辨音的本事,聞一關押的地方肯定重兵把守。她不需要去,只要盡一在那里吸引動靜就好。她很快躍上城墻,趁著大部分守軍還在后庭院,悄無聲息的絞殺了看守營地大門的士兵們。她除了槍法一流,刀法也是一絕,但是徒手攻擊的速度更快更有殺傷性。她被賀家關押在深山的那些年,每天都要徒手和野獸rou搏廝殺。狼豹的速度快,練就了她出拳的速度快,高手一秒就能出拳十幾次,而她翻幾倍都不止。可能拍下來,非要用緩速0.1倍才勉強看清。獅虎的力量驚人,如果做不到一擊而中,就立刻會被巨大力量掀翻。所以她出拳的速度又快又重,一擊能致命,對方連哼口氣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見閻王。顧三居高臨下,看到暮江帶著喀軋亞一群人正在門口等著。大本營失守,魯斯據點小自然不能幸免。喀軋亞在蒲廖拼死護救下沖出層層包圍圈帶著殘存的一些手下就潛伏了下來等待顧三回來。這次回來,顧三身邊實在沒有用得上好手,帶著盡一要闖龍潭虎xue。聯絡魯斯據點的事情只能交由暮江了。并非她信任暮江,時至今日她誰都不信。只不過魯斯殘余的那點人,對于警方而言,抓住不過是錦上添花。對于黑道而言,干掉還要費些火力。給了暮江聯絡方式,讓他負責帶上人掐好時間點門口等著。“三爺”喀軋亞一見顧三不禁有些哽咽。他是真的擔心顧三,如今見人安然無恙,心里頭才算落下了巨石。蒲廖沒吭聲,扛著槍站在喀軋亞身后,眼神鎖死在顧三身上,半寸不移。“嗯?!鳖櫲牧艘幌驴垇喖绨?,同時短促而淡然的說道:“辛苦了?!?/br>喀軋亞并沒有見怪顧三的冷淡。他太了解顧三了,從炎陵一路跟著她殺出重圍,然后一直流浪躲藏,不停賺錢為了招兵買馬,搶占地盤。顧三通人性的機會太少,幾乎與畜生同類,身邊實在是沒有一個愿意善待她的人,她自然就這么越發殘忍下去了。如今遭此變故,恐怕以后賀淮帶給她的那點人性也要殫盡了。“時間緊迫,這個大本營全部都埋了炸藥。你們直接取武器后就從暗道走?!?/br>“我也留下?!逼蚜我宦犛姓ㄋ幖绷?,脫口而出。顧三看了他一眼,眼中冷颼颼的,面上卻還是笑的很柔和:“想留下來送死嗎?”蒲廖閉嘴了,他敏銳的察覺出顧三的細微變化。不過這是正常事情,尋常人遇到這翻天覆地的變化,恐怕都要寢食難安,咬牙切齒的罵罵咧咧一番。也只有無情無義的顧三,頂多變得更加沒有人性罷了。他垂下頭,默默退回了原處??垇喼浪行牧?,因此摸了摸他頭,用輕快的口吻道:“臭小子,你還是跟著我搬東西吧。怎么?想累死我這個老東西???”顧三將一行人放進去后,準備再次摸回去找韓琛,卻發現暮江沒走,反而繼續跟著她。“怎么?你也想送死?”暮江手一指自己,嬉皮笑臉道:“我比那小子機靈多了。放心吧,有事自我了斷,不拖累你?!?/br>暮江說的爽快直白,顧三也就沒必要虛情假意。愿意跟著就跟,死活也不關自己的事情。暮江說是能跟著顧三,不過實際cao作下來才發現根本是他在說笑話。顧三那速度,他還沒來得及拔腿跑,對方已經竄過幾個屋頂,等他爬上屋頂,大概只能遙遠看到顧三模糊而單薄的人影,在眨眼一下,就化成了黑點再也瞧不見了。暮江呆站了片刻,勉強對一直跟著顧三的盡一表現出些許的敬佩感。想做顧三的狗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這首先狗還要跟得上主人才行。顧三能在屋頂飛躍,是仗著絕對的實力。別人要是敢站在屋頂上,那就是出頭鳥,大概就是被亂槍掃射成馬蜂窩的下場。暮江默默爬下了屋頂,他思忖了片刻,拿出了以前做小混混時候逃跑的本事,順著顧三剛才飛奔離去的機會悄然貓著步子,一路前行。顧三匆忙趕了回去,一靠近后庭院就能辨析到嘈雜人聲,到處是喊著搜捕她的聲音。關押聞一的地方還在發出激烈的槍戰聲,盡一仍然在拖延時間。她對盡一的能力有信心,她的目標是韓琛,或者說是對方手上那個炸彈遙控器。韓琛那個瘋子想要和她同歸于盡,也要有這個本事。韓琛那瘋子一如她所料,和聯合軍警指揮官爆發了強烈的沖突。之所以指揮官會一直忍耐著韓琛,無非是因為上級交代他手握各國的機密情報,情報不能泄露,又因為彼此的目標都是顧三,故而暫時和平相處。如今得知韓琛居然不管不顧這里上千號人的性命,居然為了一個顧三要炸死所有人,換了誰不陡然驚悚?沒人可指揮的韓琛并不在意這些,他只在意顧三一人,其他人的死活,概不是他理會的范圍內。顧三直接去找到了夜星寒,她知道韓琛一定守在夜星寒身邊。夜星寒神志依然不明,嘴里喊著顧三的名字,言笑在照顧著他,好言相勸。四周看守不多,經過如此混亂之后,聯合軍警自然不會在聽從韓琛命令傷害自己人,留下的都是韓琛自己的手下。顧三一出現,一直在暗處默默守株待兔的韓琛瘋了一般跳了出來,他一揚手,毫不猶豫就要按下手中遙控器。殊不知這次顧三可容不得他囂張。第一次顧三在圍困之下沒有防備讓他得意了,第二次顧三探查到他暗藏的方位,他人一揚手,飛刀隨即呼嘯而來。一聲慘叫之后,韓琛捂住鮮血淋淋的手腕,他手掌已經脫離,掉落在地,手指神經還抽動了幾下。拿起地上沾血遙控器,顧三一腳就踹飛了猶在痛苦的韓琛,扭頭對上奮力上前救主的韓琛手下們。這點人,自然不夠顧三殺得。她單手持刀捅穿了最后一個人喉管時候,還是沾上了幾滴鮮血。她漠然移動了視線在言笑身上,言笑抬頭看著她,心里竟然一片平靜。他想著自己大概人生毀了,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即使今日僥幸活下來,恐怕此生都忘不了顧三,永遠惦記著這個兇殘,狡猾,無情無義的女人。“顧三——我是賀淮啊。那天晚上,我沒有背叛你,真的,你為什么不信我?”一直瘋瘋癲癲的夜星寒卻突然開了口,說出了一句連貫的話來。顧三站在逆光之處,站沒有什么站相,只是她身影綽綽,竟然帶著漫不經心的煞氣。“你帶著他走吧?!?/br>言笑攙扶著夜星寒,深看了顧三一眼,轉身就要離開。夜星寒氣力卻大,他掙扎著不肯離去,嘴里反復哭喊:“顧三,你為什么不信我?”顧三根本不與理會,扭頭就走。身后的哭聲仿佛隔了時空般重疊。當年她的少年,真的沒有背叛她嗎?那么那天晚上怎么會有成百上千人全副武裝的士兵圍追她。地點和時間如此明確,如此清楚,在她放棄了一切,身無任何武器裝備的時候圍殺她她吊死賀淮的時候,他沒有掙扎,只是無聲的留下了眼淚,在死亡的那刻向她伸出了手。她大概是后悔的,或者因為當時還是太年輕,才會容不下半點欺騙。換到如今,她只不過麻木接受罷了。韓琛被她一腳踢斷了幾根肋骨,還試圖在地上掙扎,他笑的很癲狂:“顧三,賀淮當年都被你吊死了,你為什么不弄死一個冒牌貨”顧三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沖去找盡一,遠處槍聲停了不少時間,讓她有點生疑。半道就看到盡一拖著半昏迷的聞一趕過來。“三爺,你沒事吧?”盡一手臂受到了子彈擦傷了,一人圍困打了這么久,身手儼然不凡了。“好樣的?!鳖櫲滟澚艘痪浔M一,隨即問道:“怎么后來沒槍聲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聯合軍突然撤退了?!?/br>顧三眉頭一擰,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聞一身上。“聞一?”聞一顫微一抖,始終低著頭,遲遲不愿抬頭,只是用極其微弱的聲音道:“三爺,求救按鈕不是我按的?!?/br>顧三點了點頭,不帶感情的摸了他頭,極其殘忍的述說著事實:“你想活還是想死?想活我給你筆錢,自己謀生路吧?!?/br>聞一想哭,但是留下的也是血淚。他再一次開口:“三爺,是我鬼迷心竅和韓琛勾結背叛你?!?/br>“我知道。沒事,想活依然能活?!鳖櫲粸樗鶆?,她被圍在山里的時候就猜到了,靠韓琛一人還拿不下大本營。聞一像是得到了解脫般終于整個人頹然跪地:“三爺,我只想死?!?/br>顧三點了點頭:“這里我馬上就會引爆,你留下吧?!?/br>話一完,她手一揮就示意盡一跟上。盡一和聞一好歹從小相依長大,總算有一份情分在。他將聞一扶正靠在墻邊,輕拍了一下對方肩膀,低聲道:“兄弟走好?!?/br>聞一能夠感覺到兩人離去的腳步聲,他在最后一刻用盡全力大喊一聲:“顧三!你一定要幸福??!”他幻想自己能陪著顧三,早晚有一天能夠感動顧三,卻不過是自我感情的欺騙,是自私自我的表現。他愛的顧三,總會在將來遇見一個真心為她愛她的男人。顧三帶著盡一沖去地道附近的時候,暮江正急得團團轉。一見他們來了,恨不得飛撲上去:“哎呦,我的顧祖宗,我根本跟不上你。急死我了?!?/br>“走吧?!?/br>順著暗道離開后,顧三看了眼遠處的大本營,按下了引爆器。整個地面都在震動,像是從內部轟然瓦解一般,隨即原本爆炸悶哼聲逐漸劇烈起來,然后是轟然巨大的聲音。顧三根本不在乎里面還有多少人,對于鮮血和死亡,她全然漠視。可惜聯合軍警撤退挺快,快得有些讓人生疑。顧三打算和喀軋亞一行人碰到后,整理行裝,準備找地方修休整一下,另謀出路。豈料遠處塵土飛揚,顧三難得眉頭一緊,低喝一聲道:“走!”但是走卻已經晚了,滿山遍野的人,完全堵住了三人的后路。連承勛來了。72再次見到連承勛,長相還是那個長相,整個人的氣勢和眼神都完全不同了。他眉目英氣,五官線條都很凌厲,以往刻意裝作一派和煦柔和的樣子,用斯文掩蓋了眼底潛藏的野性。他特別適合穿黑色,肩寬腰窄,人又高,因此雙腿勻稱有力。今天他外穿了一件黑色風衣,黑色仿佛和他融為一體,眼神危險,姿態沉著,渾身的野性與霸氣猶如高山凌厲化不開的寒霜。顧三站在那里,身形利落,看到連承勛的時候,臉上似笑非笑還微微點了點頭。連承勛也跟著回以笑容,笑的很自然道:“三爺,咱們什么完婚?”“成啊。就現在吧,你拿出聘禮,我人留下?!?/br>“哈哈——三爺,你結婚,大哥不是應該一起參加嗎?”連承勛勝券在握,自然笑聲帶上萬分無賴的氣味。顧三沒搭腔,姿態甚為放松,似乎并不把連承勛的威脅放在眼里。她視線斜斜而上,站在坦克上的連承勛并沒有因為站高而有地形優勢,甚至被顧三這么斜眼一看,還帶上了幾分輕蔑。“那批毒品,也算是物歸原主,這次買賣,你可真是賺大發了?!?/br>連承勛隨即露出一臉茫然的神情:“什么?什么貨?”眉眼動作言談之間毫無一絲破綻,仿若真是一無所知般。他在那里裝模作樣,顧三可毫不客氣揭穿。“AE,大家做買賣,有來有去,你這又是要干什么呢?”顧三這么一開口,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身后暮江簡直是晴天霹靂。顧三在說什么?天方夜譚嗎?連承勛這個小子不僅僅是白切黑,裝傻充楞,還居然是AE?單兵作戰排行榜中各方面都毫不遜色顧三的AE?連承勛就是他的真實面目?顧三笑瞇瞇站在那里,話說的擲地有聲,顯然是非常有把握了。連承勛臉上迷茫的神色一點點褪去,陰冷的眼神隨之籠罩眉間,隨即后背掠過一陣寒氣。他自認自己已經行事天衣無縫,顧三縱使在精明,也難以想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轉而站高望遠,看到黑壓壓成片的包圍著顧三,又覺得身心舒暢起來。顧三本事在大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他精心設計之下,猶如喪家之犬般,要人沒有人,要地盤全部盡失,立刻好以整暇的笑出了聲:“三爺,現在你猜我想干什么呢?”顧三手一指自己鼻子,很簡單明了:“干我,對不?”AE一愣,他真是喜歡顧三這種調調,到了今時今日,如此地步,甚至下場很慘,她把侮辱自己的話說出口,還帶著理所當然的鎮定。就沖這份氣度,這世上還真沒哪個女人比的上她。其實顧三不過是麻木罷了,她在血雨腥風中闖蕩了二十多年,殺人或者被殺都是習慣,猶如每天餓了肚子要吃飯一般悉數平常。“三爺痛快人,我自然也不是小氣之輩。只要三爺乖乖和我走,后面那兩個,好歹其中一個是冒充的大舅子,假的也算,是不是???”連承勛笑的恣意妄為,他太想得到顧三了,也唯有顧三才能夠帶給他這種身心sao動的征服感。一想到自己馬上能得到顧三了,連承勛興奮的渾身都在戰栗,下身的玩意一柱擎天,真是擋都擋不住。他在那里滿心雀躍,卻有人不愿意了。盡一沉默的往前一站,端起的沖鋒槍像是無聲打開的地獄之洞,就擋在了他和顧三之間。整個人冷心冷面,一如他人一般,沉默中帶著凌然的殺氣。連承勛惡毒的眼神射向了盡一,嗤之以鼻:“就憑你?單打獨斗你都不是我的對手?!?/br>盡一半步也沒有后退,他面如沉水,一貫如松柏一樣的站立。要說此時面觀盡一和連承勛的表情,反而盡一更加正義凜然一些。興許他一直是如山一般沉默而堅定,除了顧三能夠讓他掀起巨浪滔天的情潮外,再無任何事情和人可以撼動他,生死都不可以。他不退,顧三卻抓住了他的手腕朝后退。退下的剎那在他耳邊低語:“當年我送賀奇離開時的秘密據點,那里東西你取?!?/br>盡一驀然抬頭,他幾乎逼紅了雙眼。他知道這恐怕是顧三把自己唯一僅存的信任全部給他了。賀奇和她兩人的秘密基地,確實無人可知了。可是他知道,因為他一直是顧三的一把槍,主人在哪里槍自然在哪里,所以秘密地點他也知道。他知道這是顧三和AE的對決,他沒資格插手,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拼死也要替顧三拿到賀奇留下的那批軍火。“AE,我們走吧。請我做客,看你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了?!鳖櫲龘P聲一笑,揮了揮手,示意盡一和暮江走人。暮江何等精明,盡一都能乖乖聽話離開,他自然不會跟著添亂。他們這種人,沒有什么兒女情長,有沒有感情都不妨礙他們做事。連承勛也并不阻攔,揮手讓包圍圈散開,放盡一和暮江走人。兩條沒用的喪家犬,他還不放在眼里。何況逼急了顧三,想要活擒對方,實在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放走兩條狗,留下狗主人,簡直堪稱完美。閑雜人等都走了以后,連承勛那張臉上頓時洋溢出興奮而銳利的笑容,眼底藏著歹毒的尖刀。得手了!顧三終于到手了!他早有準備,趕緊向身后的醫療官使了眼色。提著醫療箱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立刻將箱子遞給了連承勛。他從里面拿出了一管子藥水,熟練的套上了醫用手套,拆開一根一次性針管,抽取了藥水。“三爺,勞煩伸手了?!?/br>顧三一挑眉,露出一絲譏誚的笑意:“怎么?想用毒品?”連承勛滿是誠懇的笑,笑容依然帶有以往假裝神父時候那種慈悲的圣潔。“怎么會呢。像賀家玩那樣的招式,我可不喜歡。況且我也知道,當年賀家試圖用毒品摧毀你,還不是讓你克服戒毒了?毒品對尋常人有用,對三爺你可沒有那種用處?!?/br>“那么這又是什么呢?”連承勛一低頭,輕笑了一聲道:“三爺,這個玩意只不過是一種肌rou放松劑。三爺的殺傷性太強,我可不想在床上被三爺絞殺了?!?/br>顧三連廢話也沒多說半句,一撩袖子,把胳膊遞給了連承勛。片刻之后,顧三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氣力都在流散,在身體軟下的剎那,連承勛將她一把摟緊,隨即攔腰抱起。手里的觸感是真實的,顧三被打針的手臂還僵直的垂了下來,她頭歪靠在他的胸膛,那么柔順,那么乖巧。真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這種征服的快感才不過開始。后面——顧三將成為他的禁臠,他的私有。他大跨步前行,并沒有察覺到顧三埋靠胸膛的目光類似鷹隼,毒辣辣的神采在閉眼的剎那悄無聲息的掩藏起來。PS:顧三和連承勛對決開始!關于連承勛是AE之前就有細節。顧三和AE交易時候,連承勛就出現同一城市,而連承勛和顧三一起的時候,同一時刻盡一提貨就沒有見過AE。連承勛可以在顧三有防備的時候抓住顧三的手,那次他差點露餡了。而且之前就介紹過連承勛精通化學,他是制毒的高手。73才半摟著顧三上了車,連承勛就按捺不住了。他當初強裝無害書呆子的時候,顧三幾次試探他,騎在他胯間的時候,他難捱的差點咬斷舌根。天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見過顧三后,世上所有的挑戰都化為得到她而已可是顧三絕對不是有刺玫瑰這么簡單。得到她這三個字說的簡單,付之行動,足足讓他籌謀劃策了許久。他回想起兩人肌膚相親時候的觸感,一碰濺起火苗,燒過一般火熱guntang。車內施展的空間有限,但是架不住他心急如焚。他動手很快,直接把懷里的顧三給扒了個精光,顧三也很配合,敞開手腳任由他折騰,仿佛身體并不屬于她自己。顧三這種反應,連承勛意料之中。和顧三上床其實并不是件困難的事情,而且顧三講究床上之事你爽我爽,不是自私的唯我獨尊類型,和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時候,并非全然只顧自己滿足,純粹把男人當按摩棒使喚。可感覺卻完全不同,平日的顧三收起利爪,假模假意在床上和你大戰幾百回合,看似你壓騎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其實她的思想和武力可以瞬間絞殺你。他不要這樣的顧三,沒有真實感。征服顧三,拔掉她的利爪,逼出她潛藏的表情,讓她尖叫,呻吟,流淚,卻有無力反擊的時候,那種才是痛快。只不過他現在實在心癢難耐,先嘗點甜頭也好。他把顧三翻成了仰臥的姿態,把她兩條腿,分開搭在了前后兩排的座椅靠背上。這回終于可以安心的打量顧三全身。她皮膚異常白皙,什么樣的風沙叢林都沒有讓她的皮膚受到刺激和曬傷,雖然相貌不出眾,膚質方面絕對是得天獨厚。個頭不算高,不過因為從小踢打飛躍,明顯比例很好,上短下長,兩條細白腿這么晃著,勾人眼饞。體態也很勻稱,沒有一塊多出的贅rou,從骨頭到rou,從里到外全部蘊藏著無盡的力量,緊實又飽滿。連承勛滿足的深吸了口氣,陶醉的同時也完全省略一切柔情似水的前戲,完全是一派獸性大發的樣子。他直接拉開褲子拉鏈,掏出棒槌似的陽具抵在略微干澀的xue口處,憑著本能就往里頭捅。太干,兩人都不會舒服。顧三微微蹙起眉頭,以為連承勛是故意折磨自己。因此繼續沉默,心里頭覺得這種折磨的方式實在太幼稚。其實連承勛哪里只會使用這種小手段對付顧三。他只是想吃口前菜,嘗個鮮罷了,一著急就失手了。干澀的內壁讓他自己摩擦著生疼,他微微退開了些許,只要在外面先慢慢磨蹭,低下頭叼起顧三一邊rutou,放入嘴內狠狠嘬上了一口。他沒什么技巧,算起來他還真是個處男。雖然做AE身份的時候有不少女人伺候他,可是他始終興致缺缺,唯有靠想著顧三,才能勃起插入女人口中爽快一番。如今得償所愿,他終于能擺脫魔怔一般的障礙,大肆cao干一番。待顧三xue口略微濕潤后,他再一次挺入繼續,深入后邊開始沖刺起來,顧三懶洋洋的,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隨便他在自己身上耕耘開拓。她冷淡的反應并沒有熄滅連承勛的熱情。他伸出揉捏開顧三的那白嫩的屁股,發出了低沉而清晰的笑聲:“三爺你的逼可真他媽的緊?!?/br>“嗯?!鳖櫲慌呻S便任你玩弄的模樣,誰見了都猛吞口水。還是那張臉,此刻連承勛眼神卻略顯森然帶著殘酷的氣焰,他如今得勢自然沾沾自喜。連承勛也不給顧三任何喘息的機會,動作狂野的沖刺,興致高昂的揉捏著顧三雙胸,rutou被粗魯的拉起又放下,蹂躪的又紅又腫。車子一直開著,隔板外頭駕駛室內的司機即使無法聽見無法看到,也能想象到里面有多激烈,因為振幅實在太大,比崎嶇的道路還起伏顛蕩。連承勛酣暢淋漓的在顧三體內釋放后,才勉強壓制住心頭的喜悅。這不過是解饞罷了,他玩弄顧三的手段還沒施展。顧三對自己的rou體是毫不矜貴的,所以這種性愛的程度,對他兩人而言都不過是隔靴搔癢。回到他的大本營仰戌后已經是兩天之后了。從烏奇旺到禪集是沒有直飛航線,只有先經過一天一晚的車子行程后到達樊道爾德才能乘坐飛機。AE建立的城堡是掩藏在綠樹叢林之間,開車一路進入,全部都是戒備森嚴的守衛。城堡的規模很大,外觀是純白色的,周圍一圈還有護城河,易守難攻,修建的銅墻鐵壁。顧三被連承勛摟在懷中,這兩天內連承勛為了以防萬一又給她打了幾次肌rou松弛劑。顧三朝著車外看去,他也毫不在乎,隨便看,反正顧三落入他手中,注定別想逃脫。到了以后,顧三就被連承勛甩給了一眾奴仆去清洗。那些奴仆都是被買賣來的奴隸,南面的奴隸市場非常成熟,幾乎是可以公開化的買賣,和當地半公開化種植毒花一樣,無法無天。連續車馬勞頓兩天后,連承勛并沒有感到任何勞累,事實上他精神亢奮,完全是無法安靜下來的狀態。舒服的泡了個澡后,連承勛召集了幾個管事的手下了解最近他不在時候的情況,并且吩咐親信梟沖嚴密看守城堡四處的防衛工作。把事情都做完后,連承勛精神百倍的去了房間找顧三了。全黑的房間內,偌大的大床上,顧三一絲不掛,被粗重結實的鐵鏈從脖頸處蔓延而下,捆綁了她的全身。她皮膚潔白晶瑩,剛被渾身上下清潔了徹底,此刻濕漉熱騰,仿若待宰的羔羊。顧三本來閉著眼睛,聽到了動靜,軟綿綿的睜開了眼睛,微微動了動鐵鏈,笑的有些慵懶:“怎么?你要玩SM?”連承勛也笑了,他看著如此誘人,如此柔順的顧三,準備將享受他的大餐了。毫不遲疑的拉緊了顧三脖子處的鐵鏈,顧三目光與他對視,兩人相互凝望。連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