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H)
一七
他的屁股好像一個梨子哦,側面有一塊很明顯的凹陷,大腿細長,襯得整個臀部高高挺起,實在是太翹了以至于他把roubang插到了楊立露腿間,楊立露的注意力仍全在他的屁股上面,完全移不開眼睛。 等到后來,江西雁一點點爬到她身上,將力道一點點下壓下來,楊立露才終于回過頭來,她看著少年濕漉漉的頭發和臉頰,興許是怕他冷,從手邊抽了條毛毯裹到他身上,但江西雁很快把毛毯抽了出來。 毛毯無法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就連手也被他拉到了頭頂之上,這樣的姿勢讓楊立露有點緊張,很怕他會再傷害自己。 江西雁這不是我的意思你不愿意可以不用這樣 江西雁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俯身埋到楊立露胸口,貼得太近了,令楊立露下意識渾身緊繃,完全松懈不下來,江西雁感覺到她的僵硬,撫摸變慢,溫柔地伸出手來。 迷離的眸子從她的手落在她的臉上,江西雁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薄唇輕顫前,楊立露的聲音先落下來,我怕 然后才是他的,我很難受。 楊立露的心跟著跳了一瞬。 念及他慣于在這種關頭藏著一手,盡管仍然害怕他會在最無防備的時候傷害自己,她依然放柔了聲音,我知道你很難受,我給你找解藥。 不用。 握著楊立露的手轉而向下,將她的手推到兩腿之間,握到他濕潤冒著熱氣的roubang。腥氣彌散之間,江西雁俯下身來,就這樣貼上楊立露的嘴唇。 這個吻生澀極了,最開始他所做的,不過是淺淺靠在楊立露嘴唇邊緣而已,她徒勞做著吞咽的動作,江西雁就被她觸動,也跟著做起了抿吸起來,細細地輕吮她的嘴唇。 楊立露只覺得他性感極了,那根單手堪堪握住的rou棍青筋粗糲,不安分如活物一樣,幾次沖出她的掌心,溫熱而粘稠的液體盈滿她的手掌,包裹出了一個粘膩順滑的環境,好像是覺得舒服了,一些細細的哼聲落下,他突然之間將舌尖探進楊立露的口腔。 攻城略地的,好像急于開辟一個甬道,終于能夠把那物容納進去一樣,舌尖來回地輕觸楊立露的嘴唇,舔舐過后起身,拖出一根銀色的細絲,在空中炸開了水霧。而江西雁握住她沾滿粘液的手,挺身將性器插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被剝落完全,那雙重重的病腿壓在身上拖行,好像一只負傷的人魚似的。帶著誘惑的注視過后,江西雁垂下他漂亮的眼眸,俯身輕吻楊立露鎖骨。 癢 毛茸茸的腦袋抬了起來,睫毛劃過胸腔,少年的下巴尖抵上她胸口,正歪著頭看她。楊立露只覺得更癢了,心底好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沖動,下意識捻動手指,黏糊糊的手握上江西雁胸口的rufang,他有樣學樣,將幼獸般純粹的目光移動到楊立露胸口,俯身,徑直含住了楊立露的rufang。 腦袋突然就炸開了,莫名覺得舒服又酸澀無比,這一瞬間,混亂的思緒占據了全部,她沒想到會突然和江西雁做這樣的事情,也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如此舒服。 好像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打開了一樣,比剛剛泡在溫泉里更加溫暖,rutou被輕舔著,仿佛真有什么甘泉蜜露一樣吮吸個不停,一雙細長的手漸漸放開了對楊立露的束縛,轉而在她的身上游走,很奇怪的,明明混沌一片,但那些觸感就是這樣清晰,仿佛被放大了一樣,僅僅是觸摸都讓人想要嘆息。 他慢慢把手伸進了她腿間,楊立露聽到水的聲音,手指撥開盈滿的池水,一點點打開了一個未知的洞xue,探入艱難,他就在初始處來回抽插,規律地一進一出,令每次進入時都深入到之前未能打開的地方。 她以為不可能會更舒服了,沒想到這樣的感覺還能變得更加極致,江西雁單手強行分開她并攏的兩腿,兩只手硬如鐵器,似乎是因為不良于行而彌補了手腕的力量,力道大得嚇人,當他牢牢把楊立露鉗制在身下時,楊立露完全無法反抗,就這樣任roubang插到了腿縫中間。 手指的觸感緊致,速度越來越快,進得也越來越深,他在某一處停頓片刻,緩慢地往回抽,楊立露還沒來得及為這份充實的消失而發出喟嘆,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硬物試圖強行擠進那條只能允許手指進入的窄縫,就要把她撐破了。 她撐著手肘向后退去,而江西雁笑了一下,按住了她的胯骨,楊立露被這短暫的笑容眩得眼花繚亂,只覺得一陣巨大的疼痛自下而上將她貫穿,就這樣被生生按進入進去了。 唔 她把手橫在他們之間,想和江西雁保持一些距離,而江西雁再次按著她的手提到頭頂之上,指甲深陷到rou里,卡得她在地面上完全無法動彈,只能被動地含進那根性器。 粗大無比,宛如搗藥的杵一樣在身體里一下下來回抽插。她發出了一些類似哭泣的聲音。 似乎是疼得哭了,江西雁在她的叫聲當中回過神來,慢慢放緩了速度,但還是疼的,巨大的酸澀將少女蔓過,整個人仿佛被泡在藥水里面一樣,每一次挺進,都會被撞出啪的一聲重響 江、江西雁 拖行無力的后腿再一次往她的身上侵犯,江西雁將身下的少女按倒在地,沾染情欲的聲音落下,沙沙地喊了一聲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