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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硬物在她撐得飽漲的yindao里縮脹,力道強而不烈,有股股熱流沖擊xue壁,讓她腹部絞動,騰起快感,不自覺挺起下體,「啊……」她后悔自己這么做,在體內的東西好粗大,頂得腹部一陣怪異酥癢,讓她擺動起臀部,主動反覆磨蹭撞擊那點,不想停下來,「啊…」很快無法自制的高潮了。 無力思考,她又疲憊的闔上眼,昏昏沉沉睡去。 就這么醒醒睡睡,每回都爽上一回便體力耗盡睡覺,津清醒的時間逐漸拉長。慢慢的,她才發現,白龍獸一直保持撐著龐大龍軀不壓傷她,同時又要做到覆蓋保暖,而那龍獸的陽鞭似乎卡在自己體內,必須射完才能退出,每隔一段時間龍精會射進她體內,身體、腹腔一直保持暖暖潤潤的,很舒服,也很好睡。 白龍獸無法說話,而牠本來就很安靜。牠餵她吃東西,替她清潔身體,包辦她一切生理需求。這細節,咱還是別問了… 不知道這樣過了幾天,身子受損,修復的日子過起來特別漫長,但是,能和莫狄納朝夕共處,津其實很快樂、內心也很扎實。然而,也看得出莫狄納相當疲憊,精神越來越差。 睡夢中,津感覺到覆蓋的龍體微幅挪動,胯下一松,有物體從蜜xue抽了出去,帶出大量暖液,流進臀縫。她睜開眼,看見白龍獸伸長脖子,探入兩人交合處,口水舔弄聲嘖嘖…熱舌舔著她的陰部、臀部,將溢流的體液舔舐干凈。忽然龍舌尖探入yinchun縫,一下一下的點著xue口。 「嗯…莫狄納…不要…好癢…」津渾身一顫,推著莫狄納的龍腮頰。 白龍獸抬頭,眼神迷茫霧濁…輕輕舔了她的面頰一口,回過頭,繼續專注的用舌尖深捺著xue口,將一暖膏抹在xue內…然后用龍鼻拱了拱腿,讓她兩腳并攏。接著,白龍獸小心翼翼盤起身子,將女人赤裸的身軀卷在懷里,只聽見一聲長長沉重的呼息,龍頭趴下,眼皮重重闔上,即陷入昏迷。 白龍獸很顯然累壞了。津翻過身,端詳著陷入昏睡的白龍獸,心疼無比的抱著他的長顎,在鼻頭吻了一下。 下體傳來拉撐后的微疼…津記得自己和化為龍獸的莫狄納交合很多天,急忙坐起來檢視自己,身體被莫狄納整理得很干凈,可能是龍根太粗,紅腫的xiaoxue呈現疲軟松弛,縫隙被晶瑩黏稠的銀液封住。 沒想到兩人會是在這種情況結合,津內心實為五味雜陳,思緒紛亂毫無頭續。但,無論如何,可以知道的是,莫狄納舍下一切后果,救了自己的命。 「莫…,莫狄納…」她輕撫著白龍獸,將臉貼在他身上輕輕磨著…內心一陣酸楚,眼淚流了下來。 她抱著維持龍獸形態的莫狄納睡了一整天,白龍獸卻絲毫沒有清醒的意思…要不是龍鼻孔還有氣息,會讓人以為他已經死亡。 洞窟高大的石門亮起魔紋圖騰,石門像兩邊滑開… 「哎呀…津醒了!」采風提著餐籃進來。 采風拿了衣服給津…是她熟悉的棉衣和長褲,還有…貼身衣物,全新的。讓津很驚喜… 「王交代的,他說妳喜歡這樣穿。妳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不說,一直穿桀的尺寸,衣服也破破爛爛?!?/br> 「咦?謝…謝謝妳…」津抱著衣服心情很激動,莫狄納竟然注意到這些細節,發現自己的需要。她一面穿上衣服,一面解釋:「是我自己要學習適應這邊的穿著,總不能跑大遠去坦納多買吧…」 采風挑眉看著她。 津注意到她的神情,驚訝道:「妳不會是去坦納多了吧?」 「適應也需要一點緩沖時間??!哦!對了!王有特別交代…」采風輕輕拉起她的手,溫柔道:「他說,妳想哭就盡情哭,不要壓抑自己?!?/br> 聽到這話,津頓時熱淚盈眶,看到她那樣子,采風也淚腺發酸發熱,急忙帶她看看其他東西,「他還有準備很多東西…要讓妳快點康復喔!」 莫狄納真的準備了很多符合她在坦納多習慣的東西,衛生紙,還有巧克力…。那個厭惡坦納多的男人…為了自己去弄了些坦納多的東西來,可是,她實在不太確定,莫狄納這么做的心意,是因為歉疚嗎?還是又是為了怕無法給桀交代? 采風帶著她離開莫狄納休息的洞窟,津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白龍獸好幾次。外頭是更大更深的山洞,站了一群身著銀服,面無表情的人…尤利也在這群人當中,他的表情,一看就知道跟這群人是一伙的。 「這些都是王的魔龍衛,親衛成員?!共娠L介紹道。 說完,大家都起身,對津鄭重致禮,簡直要把她給嚇死。 「王的命侶,享受王的一切待遇?!共娠L將躲到自己身后的津給拉了出來。 「什么意思?」津抓著采風的手,一臉驚嚇,「命侶是什么?跟伴侶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在堊族,命侶,是決心用生命守護的伴侶,既然用命守護,兩人就形同一體?!?/br> 津一聽更驚惶了,「你們弄錯了,我不是王的命侶啦!」 「很顯然是了。王是少數具有純凈白魔龍魔力的佼佼者?!褂壤恢螘r飄到她們身邊,「白魔龍…能透過性器結合救治自己的伴侶。治療致命的傷害會持續大量的消耗精力,變得很疲憊需要充足休眠,程度超過負荷時,治療者會有死亡的風險?!?/br> 尤利露骨的一番話令津瞬間羞紅臉。 「王不需冒風險去救一個不相干的人。況且,唯有被醫治者心里認定的對象,才能啟動這個魔能?!褂壤^續補充說明。 「那么…王…他…現在怎么樣了?」津怯怯地問。 「不知道?!褂壤f:「他在休眠,休眠過程中也有可能會死亡。我們只能靜靜守候?!?/br> 聽見這些話,津有一點飄飄然的,感覺很不真實。自己是什么?他倆并未接受成為伴侶??!自己過去甚至是敵對的人…莫狄納為什么要這么救自己?她還知道,王的女人都是處女,而她已經被桀占有過,難道莫狄納對自己的感情并不是開玩笑的?還有鸞月怎么辦?慘了,該怎么跟她交代?這么一想,津整個慌了。 采風和尤利并不懂津煩心的事。 看了周圍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