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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能讓具有鋼硬體質的鋼仔受這么大的傷害。 大量珠囊蟲在鋼仔身上爬動,身上毒囊如消氣皮球萎縮。自上一次骨梟送一罐珠囊蟲給津后,她不知如何處置,只能繼續用毒植物餵養,沒想到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的命。只可惜,面對堊族的魔王和魔君,她依舊只有死路一條。 「那是什么?!妳身上有什么?!」其中一名綠毛魔王憤怒地對津咆哮。 話沒問完,一團黑影朝津兇猛俯沖,是裂堊魔君的黑色蝙蝠群。 瞬間,黑色云霧繚繞包覆,將津整個人吞沒。 「怪了!這女孩身上明明有魔氣,竟然沒有魔脈?!無法吸食她的魔元、魔能…咳嘔!」裂堊魔君還沒說完,突然嘔了一大口鮮血,他按住心臟,雙目驚恐圓睜……指著津所在的位置說不出話來。 「欸!老弟!別嚇我??!怎么突然…?!」旁邊另外兩位魔王嚇了一跳。 「好大的魔壓…」 能力深厚的幾位魔王已經察覺異狀。他們感受到自己釋放在空氣中的魔能,受到另一外來的魔能擠壓,摩撞出聲響…這需要力量足以與他們匹敵的對象才能做到。 原本攻擊津的蝙蝠群,在魔能被吞干后黑砂化散逝,透出白光來,只見數面珠白魔鱗盾呈現含苞花瓣狀,綻放打開,她毫發無損,攀著魔鱗盾回到陸地。 「魔鱗盾?」所有人詫異。 剛剛來源模糊不清的魔壓清晰了起來,朝魔壓釋放的方向看去,骨堊王悠然走來,他神態輕松,不時好奇的東張西望,好似在散步… 看見骨堊王,所有人都起了戒心,摸不透也不確定對方意圖…正想假意招呼試探… 莫狄納仰天看了一下,語調不疾不徐:「這是個好地方…」他明燦的金眸微瞇,看向在場的人,溫吞柔和地說:「你們為自己選好了一塊墳地?!?/br> 聞言,所有人臉色驟變,紛紛拔取武器,如臨大敵。 「哼,怕什么,不過是在逞口舌!我們幾個一齊上!還怕他一個不成!」有人叫囂起來。 「對,不過是手下敗將!」裂堊魔君給自己壯膽,向來沖動行事的他,此刻卻不敢貿然出擊。莫狄納的氣勢跟不久前在試煉場截然不同,經驗豐富的他們,都能感覺到骨堊王一貫平和的姿態下,流露絲絲死亡的氣息。 兩個魔王更是不動聲色,直接施展開大型魔紋陣…他們甩動各自法器,只見能量像受到限制般擴展吃力,到一定程度就無法再伸張,邊緣忽明忽滅,似乎遇到了攔阻…從他們鐵青的臉色來看,鐵定有問題。 津雖然感覺不到魔能,也能察覺莫狄納不太一樣,而那在比武場上若有似無的能量又出現了,幾乎籠罩了大片空間,且比先前濃烈許多。 「王,那個東西又出現了。你要小心?!菇蚯忧犹嵝涯壹{。 莫狄納看了她一眼,問:「就是妳問我,妳在試煉場感受到、卻看不到的東西嗎?」 「嗯?!菇蚩闯鏊哪樕惶?,有點擔心。 「妳看著?!鼓壹{呼了口氣,張開手掌,他掌心與手臂上現出大片魔紋,霎時間所有人立足的空間內慢慢顯現出無數白色、橘色交織的漩渦魔紋,密集遍布環繞。 起風了,莫狄納的橘金色長發隨之舞動,仿佛在與漩渦魔紋相呼應。 「這樣…妳懂了嗎?」他看向津:「這是隱藏的魔紋陣,必須在敵人未察覺前設下。一旦完成三成,就可以施展第一式。在試煉場上,為了安全起見,每一場,我都會在開打時放滿。我很意外妳能感覺的到?!?/br> 「???!這么說,你其實,那幾場比武,根本沒有輸?!公主誤會了!」 竟然布下了這么大的力量,卻無人察覺,若莫狄納真有心要別人的命,那些交手的人早就死去。 「輸贏在自己心里?!鼓壹{云淡風輕道,「輸在哪?贏為何?我的武力不是展示品。是為了守護。比武的贏不是贏,不能守護便是輸?!?/br> 這太驚人了,津摀住嘴,對于莫狄納甘愿沉住每一口氣,為要持守自己看為重要的原則,深感敬佩。 談話過程中,這些人已經發現自己像是沾上黏鼠板的老鼠,無力翻身,動彈不得。漩渦魔紋壓制了他們的魔能施展空間。 綠毛魔王害怕了,他滿身的強力魔紋都被壓制,「…搞…搞搞…搞什么!這家伙分明扮豬吃老虎!比老骨堊還陰險!」 「不只是我陰險,你們敗在囿於成見,以年紀識人,看輕年輕人?!鼓壹{冷笑,趁機教訓這些嘲弄過自己的老家伙,「再說,很多事本來就眼見不為憑!」 「不!不可能,你一個rou體之軀,如何在不獸化的情況下施展這么艱深巨大的魔能?」另一藍皮膚魔王抱頭懊惱。 莫狄納沒有開口,似乎不打算費唇舌向敵人解惑。他攤開右手掌,手指上一枚橘金色龍紋指環光芒一閃。 「等等等等等!骨堊王,您不會為一個坦納多女人殺我們吧!你不會忘了你的父母就是被可憎狡猾的坦納多人所殺?!咕G毛魔王說。 「我不會?!鼓壹{看著那人,「我只為了保護自己的女人?!?/br> 「你的女人…不是跟我們一樣追求的對象是鸞月嗎?」 莫狄納沒有回答。 「你!你想奪得鸞月公主私下殺掉我們?!」裂惡魔君怒道。 「兄弟!有話咱們好好聊!公主讓給你無妨…月北的稀有魔礦礦脈分配一下就好…」保命要緊,魔王們表示妥協。 莫狄納面無表情。 「礦脈我不要了!饒了我的命吧!」藍皮膚魔王膽怯求饒。 「不是我不放過你們,是你們不會放過她?!鼓壹{不打算退讓。 「哈!她?!您說的不會是這個廉價的女人…?」裂惡魔君認為絕不可能,卻見莫狄納一臉陰鷙。 「呃…骨堊王…您不是在說笑吧?」那些人看向津,詫異極了。津更是不明所以。 眼看莫狄納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們斂起笑臉。 「兄弟,只是一個女人,您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