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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精確度之巧,可見他對女人身體相當熟悉。 津一驚,渾身顫栗僵直,瞬間握拳,終是忍住賞他一拳的沖動,保持恭敬的退出宴會廳…。過去在飯店工作也遇過不少吃豆腐的事,不過,金堊王的舉動讓她格外厭惡。而這一幕,從頭到尾都在關注津與金堊王互動,且相隔不遠的米納王全看得清清楚楚。 「是妳害我們家抹香燙傷,人手吃緊,繼續幫忙吧!」看津成功安撫了難纏的金堊王,侍女長松了口氣,表面上還在怪罪,事實上,對她的勇敢負責、做事認真,心生喜愛,找了名堂將她留下。 津被安排和幾名侍女一起負責共同區域的幾位王、君。在眾堊人侍女中,津的個子最小,桌邊服務俐落無聲,又懂察言觀色,能注意每個王、君的用餐習慣,適時的給與細節協助,帶來最佳服務品質與氣氛…讓侍女長相當滿意。 或許是主場堊族人的外表秀氣,因此,在他們眼里,除了個子小了點、皮膚黑了點,津不算太過突兀。多了得力人手,侍女長并沒有對津的來歷多留意,底下的人也是相互問一下就算了。 不過,津仍隱約感覺到侍女團里的氣氛很沉重。反正只有這一飯局,之后跟這些臨時同事也不會再有交集,她將重心擺在把工作做好,直接忽視旁人的指指點點。 對于津的積極,莫狄納卻是滿頭霧水,注意力幾乎都放到她身上,只是,津沾不到他那一區,他也不想驚動鸞月,完全沒機會抓人問話。 除了骨堊王,還有一個人始終觀察著津…自廊上遇見之后,米納王就對她注目有加。沒想到津真安撫住金堊王,完全跌破他的認知,暗自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米納王還需要多點蔬菜嗎?」甜美清麗的詢問聲,喚回了陷入思緒的米納王。 他停下撥轉叉子的手指,仰頭,以一對攝魂般的綠色笑眼看著津,溫柔而沙啞的說:「嗯,不用了,謝謝妳?!?/br> 從席間賓客對談間的互稱,及侍女聊天中,津很快記住了銀色短發、額頭綁著紅皮帶、深色皮膚,有著陽剛爽朗氣息的年輕男人是米納王。除了冰茶意外發生前,聽見侍女小蓮提到的人名;真正叫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對待侍女的那種溫柔與尊重。 幾次回收餐盤,米納王總是剩下很多,只挑食清淡的蔬果和冷涼的食物,津忽然直覺了一件事…便轉進了廚房。 「幫我弄一杯夜莓汁好嗎?」津對廚房說。 既然是宴請魔王、魔君的,便不會只是一般規格,廚房有一支專門依照賓客需求量身打造菜肴的團隊。 「沒這樣東西!」廚房直接打回票。 「我剛剛有看到…那邊…夜莓!」休想騙她!骨梟的訓練下,津對草果的辨識能力變得很敏銳。她指向角落滿滿的新鮮夜莓,廚子的臉都綠了。 「不要自找麻煩!菜鳥!」廚子不高興,拿著廚刀指向她警告,「我們不能拿低等食材招待貴客,而且夜莓沒挑好,可是非常酸澀的!」 見對方愛理不理的,津憑著這些日子被骨梟訓練出來的能力,迅速挑揀出一籃果實,交給廚房,只剩最后一道工序,總沒話說了吧? 津得意洋洋的看著廚子,廚子則一臉懷疑地睨著她,隨手撿了幾顆夜莓進嘴里,最后,不甘愿的提走了整籃夜莓。 「可以給貴賓一些,大魚大rou后,腸胃比較舒服…你們也可以喝…」津大方分享多制作出來的夜莓汁。 她把一杯夜莓汁端給小蓮。 「這個是?」小蓮很意外。 「米納王的,給妳送?!菇驅λA艘幌卵?,轉身上菜去??闯鲂∩徱恢狈e極的找機會接近米納王,就把機會讓給她吧! 小蓮雀躍又緊張,怯怯將特制飲料端上桌,在米納王耳邊嬌嗲道:「米…米納王,夜…夜莓汁…能讓您舒服點?!?/br> 米納王卻望著那杯紫晶色飲料,指尖輕敲杯壁,無動於衷。 「您不要也沒關系…我…我馬上撤走…」想到是津善作主張的餐點,小蓮頓時心虛,伸手去拿同時,深色大手剛好也握住了杯子,就這么握住小蓮白皙柔軟的小手。 「對…對不起…」小蓮羞得滿臉通紅,耳根發熱,等米納王松手,才害羞收回小手。 米納王揭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接著對小蓮舉杯,微笑以示感謝。 「米納王注意我了!他握了我的手!還對我笑了!」回到廚房,小蓮欣喜若狂,對著同伴又叫又跳。 「恭喜!這是被揀上了吧?!」 「是??!通常這就是王的答覆!」 「好刺激!心臟跳好快!」 「好好喔!被揀上了!超羨慕的!」 侍女們七嘴八舌。 「所以津看上的不是米納王?」另一侍女涼涼的問。 「嘎?」津聽不懂之間的關聯性,回得直白:「為什么要看上他?」 另一廚房幫傭婦人很好奇的問道:「那妳真正想把第一次獻上的是哪位王還是魔君?瞧妳整場宴會服侍這么積極…」 「第…第一次?」津嚇一跳,自己哪還有這東西??!更讓她不解的是對方詢問的邏輯,兩者好像沒有直接關系吧?「什么東東???!就只是工作??!」 「哈哈…」此話一出,人群中發出高聲嗤笑。接著,津仿佛感受到在場許多人都投以猜忌鄙視的眼神。 「虛偽!」 「自命清高…」 「還假,很明顯是金堊王??!很過分的把抹香擠掉了…」 「還真行…」 不屑的竊竊私語,刻意壓低音量又故意要讓她聽見。津狀況外,完全不明白他人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 那幫傭婦人倒看出了一點端倪,趁周圍沒人,她問津:「妳不是咱月族人吧?」 「嗯,我不是?!?/br> 「難怪這么無知…妳哪里人?」 「我來自骨堊…」津一陣緊張,情況已經對自己很不友善,她更不敢提自己是坦納多人。 對方詫異的歪頭,瞇起眼睛打量了一會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