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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突然又說:「妳不介意的話,讓我替妳按摩紓緩一下好嗎?」 見瑪寧也不答好也沒拒絕,津主動靠了過去,要了些油,輕輕握起她的手腕輕重適宜的沿著淋巴腺按摩著。 房里非常安靜,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津,那纖長手指畫畫一樣,將油輕柔的在瑪寧肌膚上抹開。 「我并非跟妳同病相憐?!挂欢螘r間過后,一直沉默的瑪寧突然說了一句。 「嗯?」津不明白為何天外飛來這一筆。 「我在骨堊并非無用之人,要不是生孩子,我過去也曾叱吒這片獵場,是風云人物?!宫攲幍侣冻鲎约荷旰⒆雍蟮淖员?。 津平靜的揉按著瑪寧僵硬的肩頸,說:「我無法和妳相提并論。魔君的女人都是女中豪杰!肩負生育孩子重任的女人更是了不起?!?/br> 聞言,瑪寧有些動容,終于正眼瞧了津:「妳就是那個在族里鬧得很大的坦納多人…哼…怎么會過來幫我?想圖什么?很抱歉,我這人向來只按照自己的意思,不照別人的意思?!?/br> 「說沒圖什么是騙人的…想幫助自己心愛的人吧!」津脫口而出。 瑪寧一聽臉色驟變,「心愛的人?西馬?」 津一聽差點沒吐,暗自在心里翻白眼、吐舌頭,她才看不上那狗眼看人低的年長男人呢!不過她倒很意外西馬身邊各個都是絕豔美人。 「桀需要跟右翼相互搭配,妳過得好,右翼君好,桀自然好?!?/br> 「想得真遠??!我還以為西馬什么時候胃口這么好,連坦納多人都吃的下?!宫攲幚湫?,指桑罵槐。這話真耳熟,果然物以類聚,瑪寧諷刺人的點還真跟泰蘭諾一模一樣。 津張嘴,正要反唇相譏,想起自己只是想幫忙,差點被對方的挑釁模糊了焦點,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對于兩人的異族感情,桀從來也沒介意別人怎么消遣他…因此決定不跟瑪寧一般見識。 「妳待不久的?!宫攲幫蝗粊G出震撼彈。 「吭?」 「坦納多人無法在骨堊族留下,妳必須接受這個事實。關于妳的事我聽說了,我不知道桀為什么這一次會特別執著,但,很不幸的是,我們的老大…骨堊王,對坦納多人深惡痛絕?;蛘f,骨堊族都厭惡你們!」瑪寧平和的忠告:「或許是顧忌左翼,妳才能待到現在。若愛惜命,勸妳在王有所行動前,最好主動離開。不管妳愛的多深,王這一關,左翼魔君是絕對做不了主的?!?/br> 真是一個令人不愉快的消息。 「你們坦納多人都會這個?叫…按摩?」或許是感覺到津的手勁松懈了,瑪寧轉移了話題。她強烈的自尊讓嘴巴很硬,堅持不提舒服二字,卻已經瞇起眼睛,身體也放松了大半。 「不,這是我父親教的,他很愛我媽,當初為了讓我媽孕產舒適而學了很多東西,他說,女人孕產很辛苦,尤其身體代謝很重要。他認為這些是男孩子應該要學會照顧妻子的基礎,所以從小就把這些家庭保健的觀念灌輸給我和弟弟?!?/br> 「西馬也能懂這些就好了…」瑪寧點了點頭感嘆著,不久便開始搖頭晃腦,睡意nongnong。 母嬰都安然睡去,營帳內一片祥和。把今天采集到的新鮮母之淚全數留下,津轉身走出門口。兩個男人宛若門神一左一右倚在門邊,她上前親暱抱住桀的手臂,對他微微一笑:「桀,我好啰~」 「辛苦了?!硅钗橇怂念~頭。 聽見房間里安安靜靜的,妻兒不吵也不鬧了,西馬揉了揉眉心,膽怯地往門內窺視。 「我們先走啦!祝你好運?!硅钆呐奈黢R的肩膀。 離開了西馬的營帳,走在路上,津忽然說:「桀…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那種機率很低??!」桀漫不經心地回答。 「如果有了呢?」津追問。 「就生啊…」桀回得云淡風輕。 「講的好輕松喔…男生真好…只要爽爽做就好了…后果都是女生在擔…」 「嗄?為什么這樣說…」桀詫異地看向她。 「不是嗎?你們男生zuoai時就圖個爽。然后懷孕、生產、奶孩子都是女人的事?!菇蛩坪跤兴裨?。 「哇!瑪寧請妳吃炸藥了?」桀沒有生氣,面對津的責怪,還能轉化成玩笑。 津白了他一眼:「事實如此??!」說完把桀拋到身后,自顧自走著。 好吧…這是遷怒,津自己清楚,瑪寧的話著著實實刺激到她。不久前,津就注意到自己的生理期晚了…向來很準時的。這里沒有驗孕工具,也沒有網路資料,又不想跟骨梟談…實際上如何并不確定。骨梟和桀都告訴過自己,堊人和坦納多人受孕機率微乎其微,因此,她很放心。 其實就算懷孕了也沒關系,只是,一想到自己隨時會被從桀身邊剔除,她就開始恐慌。桀面對骨堊王施壓一事,她是隱隱知道的,從來到骨堊后,時有所聞,雖然在自己面前桀總是輕輕帶過,絕口不提。 而前不久,她才調整好心情,下定決心不管別人怎么說,只要桀還愛著自己就堅定不移。就在剛剛,她幼苗般的信心又因瑪寧誠懇斷定的忠告如風中殘燭,感覺握著桀的手又開始變得單薄無力,她好怕這種感覺… 眼前是一大團黑色謎團,自己一個人就算了,如果現在懷孕了,孩子又該怎么辦?這使得懷孕不是件喜事,而是負擔,津獨自承受著這些不安…。 也正因為注意到自己可能懷孕,上次受到椿蘿攻擊,津才敏感的怕傷到椿蘿,而避開了她的腹部。 「津?!箯妷训氖殖蹲×怂谋郯?,硬是限制了快走的步伐。桀把她拉面向了自己,摟著女人的纖腰,溫柔道:「如果有孩子,我們就生下來,一起照顧,懂嗎?」 剛剛還陷在一片愁云慘霧,津一時沒回復過來,面無表情地瞪著他,眼眶已開始積蓄熱淚。 悄悄侵心 一只蓋滿厚重綑草堆、跑起來歪歪扭扭像是喝醉酒的棕灰色蜥獸穿過樹林,靠近了骨堊主巢,門口魔衛看了一眼,也沒攔著就讓牠進去了。 那蜥獸在骨梟洞窟附近綠意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