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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心沒好報…說什么欺負呢…」骨梟沒好氣道:「沒想到王今天這么快就放了你?我還特地準備了不少節目,就為在你不在時,哄哄魔君您這小美人不無聊呢…呿呿呿…」嘴上這么說,心里倒有幾分心虛,邊說邊走掉。 「桀…」聽著他們對話,感受到氣氛中凝重緊繃,津內心一跳,面露幾分憂慮,看著桀。 桀蹲跪在她面前,親吻了她,「妳…還難受嗎?」 「桀…你看起來…很累…是不是發生什么事?」津端詳著桀溫柔神情,心里卻有說不出的痛,她敏銳的從男人臉上看出一絲難察異樣。 她的腦子迅速轉了起來,想起骨梟說,桀剛剛去見堊王,心里不禁忐忑…直覺自己可能造成了困擾。當初說來就來,沒有想太多…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對立的堊族能否被接受還是一個大問題。若有任何麻煩,桀定是首當其沖。 「我沒事?!硅盥曇袈詭v沙啞,只是輕輕帶過,眼神不自覺避開津火熱關切的目光,這個小小的反應,讓津看在心里,更覺和自己脫不了關系。 「桀…」津兩掌夾住桀的頭部兩側,強迫男人正對自己,「我讓你困擾了,對不對?」 「妳沒有。別胡思亂想?!鼓腥瞬[起眼睛,對她迷人微笑。 「告訴我?!菇騼裳鄯路鹂煲渡涑鰺峋€般,認真的緊凝著他。 「呵呵…」桀輕咬上她的粉唇,「妳真的好可愛。讓我很慶幸有把妳拐來…」 「快說?!菇蚝軋猿?,完全不吃招,「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我想知道?!?/br> 發現無法轉移焦點,桀輕聲道:「掀起不小的風波,這是必然的?!?/br> 津垂下眼皮,臉上掠過一絲落寞憂色,桀把大掌按在女人雙腿上,說:「我把妳帶回來了…就表示我決定好要面對任何難題…雖然我沒做好萬全準備…但,比起等到準備好才來愛妳,我比較傾向見招拆招?!?/br> 「桀…」相較先前自己對于桀的感情的猜疑不安,萬萬沒想到,他竟做了這么勇敢的決定,津感動得環上男人的頸子:「對不起…我只想到不要往返塔米塔米比較安全…卻忘了跟你到堊族,才是真的造成你生活的困擾。對不起…」 「果然是這樣…妳這傻瓜。就想說妳怎么會突然改變心意跟我來薩野?!鼓腥四罅四蠓旁诮虮巢康氖?,又開始不太安分…他將鼻子埋在女人臂彎里:「妳不知道能帶妳回來,妳現在在這,我有多開心?!购鋈活D了一下,動作緩了下來:「呃……要不是害人的堊激素,我現在好像馬上要了妳。都硬了…嘖…要命…」 聽得連津體內也蠢蠢欲動,她忍不住扭動臀部,用裸露的下體迎合男人褲襠間堅硬火熱的突起,隔著布料磨蹭著… 「妳忍耐一下,讓堊激素趕快排除?!硅钌胍髁艘宦?,忍住滿腔慾火,拾起了一旁剛剛帶給津歡愉的白色棒子。 「堊激素是什么?剛剛那人也這么說…」津好奇問。 「我們堊族在生育上有很大限制,女人生理間隔周期極長。所以,為要能抓住黃金受孕期,男性會在射精后分泌堊激素,刺激女性的性慾高漲,延長zuoai次數和時間。每次射精后能累加濃度,是很好的助性劑。不過…對妳坦納多人的體質是一種過度刺激與毒素?!硅钫f完輕推了她一下,「來…乖乖躺好…這白色家伙能盡量汲取過多的堊激素,也可以暫代我讓妳舒服…」 津臉蛋紅了起來,乖乖躺好,看著桀的大手把自己的雙腿分開,那神情專注帶有幾分陽剛,有說不出的英挺神采,溫柔替自己做這件很色的事,津不由得心頭一熱…蜜xue縮起… 「出水了…嘖…好想插…」桀憋燜低吼。 另一氣氛溫暖的xue窟里,椿蘿盼了整晚,左等右等,等得焦躁,又想到骨堊王每次找桀就是一長夜,於是,安心不少,直到清晨仍未見到人影,驚覺情況有異,蘿蜜的話語悄悄在她腦??M繞,心里瞬間地動山搖起來,忍不住以十萬火急沖到骨梟的洞窟… 她看見眼前的景象整個人傻住… 多次高潮,讓津體力用磬,此刻歪著腦袋,烏黑長發批散在巨大骨床上,睡得香甜,而在她隨呼息起伏的漂亮小腹上,布滿白濁濃精,直達乳根,沿著腰線、rufang流溢而下…場面堪稱情色。 桀在她床邊椅子上,衣物敞開健碩胸肌坦露,兩腿大張很隨性攤坐著,椿蘿的視線灼灼停留在男人未閉合的褲頭上…… 「你……自慰?」椿蘿豐唇囁嚅了半天,不敢置信的發出確認。 「怎么?」桀背斜靠在椅背上,微仰著頭,露出剛毅性感的脖子鎖骨,悠哉抽著骨煙,平和睨向一臉驚愕的椿蘿。 「不…桀…你不需要這么浪費…我是說…你可以召喚我…椿蘿愿意讓你隨時差遣…」椿蘿受到的驚嚇不小,剛剛怒氣沖沖的狂勢瞬間縮成了小綿羊。 「沒什么…只是今晚必須幫津排出堊激素,看到她舒服的樣子…就好想插她,卻不能…所以…」桀滿是憐愛的看著津的睡臉:「呵……大多數堊激素應該已經退了…津也累壞了。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 仿佛有炸藥在椿蘿腦內炸開,她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這個男人,他們親密這么多年……她不會不認得他的處事作風…她不會的。 千萬小心遠離野堊人 津緩緩睜開眼,昏晦光線里,對上前方一雙亮澤褐眸。桀正直勾勾凝望著她,他似乎坐在床邊這么看著自己很久了。 桀面色雖然平靜,津卻從他的眼里感覺到一絲說不上來的復雜,像個徬徨無助卻故作堅強的孩子… 「…桀…」干燥的喉嚨里發出沙啞低喚,津有些心疼的伸手,撫摸男人的臉龐,被桀溫暖粗糙的手掌握住。 「你還好嗎?幾點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對不起…」想起什么似的,津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身體太久沒動而痠痛沉重。最后清醒的記憶,停留在那一次于骨梟的洞xue,之后自己就一直昏睡著,現在似乎換了個地方,周圍相當寂靜而陌生。 桀不發一語,只是動作輕柔地將她擁入懷中,兩臂環得緊緊的。剛睡醒就遇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