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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至一旁,案幾上只剩硯臺和筆。歐陽醉將她推倒在冷硬的木幾上,她的身子就像白玉一樣,在暖黃色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平躺著的乳,看起來平平的,小小的乳尖被昏黃的燈照的顯得顏色有些深。低頭看著自己的分身,已然勃然挺立著,紫黑色的rou身和白玉般的身子顯得強烈般的對比。歐陽醉半跪了下來,左手拉著她的腿就往自己的rou柱上靠,右手則是拿起被棄置一旁的比,沾了沾墨,道:“第二章,主母之道?!?/br>剛剛紙張翻飛的時候,他就看完了整本。真是沒有一點難度。不記下來,真是可以枉為人。他拿起筆,下身也沒有停下來,對準泛著水澤的rouxue,奮力就是一挺。唔……女人無意識地發了一聲嬌哼。這個角度能看到那處嫣紅的嫩rou隨著自己粗大黝黑的巨棍進出帶動著翻滾,嫣紅的xuerou被摩擦的升起了淡淡白沫。男人輕笑著,開始大力地插動著,而上半身前傾捏著毛筆的手停留在她的乳尖。筆鋒還帶著墨色的水珠,仿佛輕輕一動,就要將她嫣紅色的乳染上nongnong的黑。“夫母者,如海也,慧貫天地也……”男人一邊低聲沉吟書上的文字,一邊在她的乳下寫著口中描述的文字。細筆如峰,筆勢恍如飛鴻越川,肅穆且莊嚴。寫的正是一手世人皆奉為上品的小楷。而女人平坦結實的小腹竟成為他用以著文的宣紙!柔軟的毛筆在她的皮膚上劃過,惹來陣陣春潮,xiaoxue一下一下地抽搐著,仿佛在擾亂正在刻苦用功的讀書人的堅韌意志。男人嘴里說著:“你下面這張小嘴這樣纏著為師,不修課業,成何體統。只能教鞭伺候了?!?/br>而身下的那桿教鞭直搗花心,惹得學生嬌喘連連。岳晨一邊喘著氣,一邊跟著“老師”念著古板的訓文。兩人一直授課到午夜時分,女人身上寫滿了他的筆墨,渾身飄著陣陣墨香。“真不想擦掉?!蹦腥说难垌贾蛋祷鹧?,狠狠地抱著她,叼著她的耳珠不放:“小奴兒,要不再給你刺上個奴紋,就在小腹那?!?/br>岳晨心頭一慟,卻不顯于色,只道:“任憑主人做主?!?/br>寫滿一身的代價,就是主人幫她洗去墨汁,幾乎將滿滿一桶的凈水都染成墨色,才將她洗了干凈。=============================================明天三面……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就要上班了。如果我上班了,應該也能爭取一天3K字的更新。第九十六章:教習姑姑歐陽醉抱著她從浴盆中出來時,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淡墨色的水珠。女人雙眸微闔,呼吸平穩,已然進入夢鄉。這自然是他的手筆,女人不愿讓他碰那些個臟水,他一時不耐,就一章將她拍暈過去。他順著女人的眉心輕輕撫著。這個小奴兒總是在不該的地方就異常順服,而該順服的地方,卻顯得過于倔強。還是睡著的樣子更讓人安心。他伸手五指勾起,不遠處一條柔軟的棉巾嗖的一下飛到他的手里,他細細地擦拭著,仿佛剛剛的墨寶只是一番幻象,只是身上散發的墨香還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不由得想再cao幾下。只不過還是得忍耐。忍耐是為了更大的歡愉。想到此,他又忍不住興奮起來,眼眶都泛著野獸般的猩紅。揉了揉她的胸,兩指狠狠地搓揉她突起的蓓蕾,良久,才讓他的眼里的血意慢慢消磨。風平浪靜的男人替她穿好中衣,又將她抱了回去,在軟榻上隔著衣服又好生斯磨了一番,男人才依依不舍地放過她。走入西廂的庭院,月色正濃,今日似乎是個滿月。象牙白般的長袍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冷意,男人負手而立,仰頭看了看那輪明月,勾起一抹笑意。倏然,男人的身后出現一黑衣男人,只見他從屋頂跳下,腳尖落地,隨即單膝跪地。無聲無息,輕功已入化境。而他垂首抱拳,小聲道:“閣主?!?/br>“風一,把容二的洗澡水清理干凈,莫讓這里的侍女發現?!蹦腥藳]有回頭看他,依舊仰著頭看著圓滿的月宮。“諾?!北环Q作風一的男人面無表情,仿佛木偶一般。“去吧?!倍鴼W陽醉下著命令,隨后飄然離去。看著男人神鬼莫測的輕功,風一的眼里充滿著狂熱的崇拜。岳晨醒來時,自己已經穿好中衣,躺在柔軟的絲綢鋪好的床榻上。屋外已然是大亮,透過紙窗,朦朧的光透進房間里,晃得人暈暈乎乎的。她眨了眨眼,只覺得似乎遺忘了什么。門口,侍女已然在門口候著:“容姑姑,辰時了。奴婢進來伺候更衣梳洗。待會去脆香居吃早飯了?!?/br>辰時?這些日子晝夜顛倒,她都沒有好好按時間起床練功了。岳晨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幾分,喚道:“不必了,將水盆放至外廳即可?!?/br>等她梳洗完畢穿好衣物時,推開門,芳菲芳華已等候在門口,兩人穿著翠綠小衣,一左一右幾乎同樣的站姿守著,兩人的表情也幾乎一樣,只是一個臉圓些胖些,一個臉長些眼睛細長些。兩人沒有催促也沒有疑惑,只是靜靜地等著。岳晨出門后,朝著正廳的方向走著,身后兩名侍女就默默地跟著,她問道:“表小姐平日里什么時候起來?!?/br>圓臉的侍女叫芳華,她答道:“平日里我們只用守著這個院落,不常見到表小姐的?!?/br>意思就是她也不知。岳晨嗯了一聲,也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