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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那小東西關停,隨即自她身下抽拔而出,無力并攏的雙腿間,有一大片床單已被打濕,隨著他抽出的動作,那敞開的蜜源還在微微抽搐著流涌出更多曖昧的濁液。“我這次的技巧,你滿意嗎?”男人伏在她身側,像是饜足的兇獸躺倒,伸手摟住她的肩把人拉進懷里抱住,另一只手就輕輕的愛撫起來,大手每一次路過她的肩胛,都讓她忍不住痙攣一陣,“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贝缴嘤巫咴谀橆a頸側,“還好嗎?”她說不出話,只是虛弱的靠在他懷里,感覺自己腰椎以下都軟的動彈不得,一種被掏空了般的空虛感讓她只想立刻就睡去,但與此同時,那個興奮到極點的部位卻還兀自抽動著痙攣,每一次收縮都讓細微酥麻的電流蔓延全身。催情劑很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敏感至極的花xue在抽搐之中,還有著隱約的渴求和酥麻的癢意生出。“我……”剛說了一個字就哆嗦了一下,她顫抖的虛弱無比,聲音也軟的可憐楚楚。于是男人抱她更緊,又親吻她的鬢角,回憶著“課程”中學到的知識,柏逸塵認真無比的親吻她汗涔涔的臉頰,又輕啄她的唇瓣,大手上下撫摸著,從頭皮一直到臀側,舒緩著她的情緒。“阮阮,我愛你?!钡吐暤谋戆自凇笆潞蟆睍浅S行?,“老師”的叮囑歷歷在耳,柏總裁實踐力滿分的cao作著,成功的讓她全身一顫,發出唔咦的聲音,像是受到了驚嚇或是震動。然后她就哭了。等了那樣久的話,竟在這時候聽到了,復雜的情緒讓人難以自持。她小聲的啜泣了一陣,沒多久變成了嗚咽陣陣。他頓時慌了,哪里、哪個步驟出問題了?這就是純粹的理論派遭遇意外時的反應了……他完全不知所措了。“我錯了,到底哪里不對,阮阮你跟我講呀,你難受了嗎?”“哪里都不對!你這個笨蛋……哪里都不對,嗚哪里都不對?。?!”“我、我哪里做的不對,阮阮你說,我改!”看著他罕見的,略帶慌張的表情,她卻覺得一陣疲憊,繼續和這個男人走下去,也依然是會矛盾重重吧,這世上,哪會有人真的懂自己心中所想呢?他還是會讀不懂她,還是會不懂她真正想要什么,還是會讓她傷心,而她也依然會說不出口不會坦誠……“不要了阿塵,你放我走吧,我們真的不適合,”她哭著推他胸膛,“你放我走吧,我們都離婚了,不要再強求了好嗎……”他抱著她腰肢的手收緊了,陌生的、失控的咆哮在胸膛中打轉,他聽到自己喘著粗氣噴出了兩個字:“我不?!?/br>“我不信!”他感到了一種焦灼的憤怒,一種如何努力可能都會失敗的焦灼,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受,“你明明愛我的,你說過的!我也明明愛你!為什么不行!”然而生活,尤其是婚姻生活,真的不是只有愛就可以的,更需要的是一起解決問題的能力。、42,她在動搖42,她在動搖她哭著沒說話,只是繼續推搡他的胸膛,于是他便翻身覆在了她身上,輕松的抓住她的雙手摁在了頭兩側,隨后再度強勢的擠入了那本就虛軟無力的雙腿之間。侵占來的深廣而熱烈,抽泣的顫抖和流竄的感官的花火交織,霸道又纏綿的吻流連不止,酸軟的深處被撐滿了匆匆攪拌揉搓片刻,就讓她輕松的重回那敏感的漩渦深處。無力思考,也不再想掙扎,出口的啜泣都變成了呻吟,身體卻無意間的擺動迎合了纏綿的動作。他來回吮吻,唇舌徘徊于臉頰頸側,又落入胸前溝壑,再度點燃的yuhuo意外的纏綿悱惻,沒有過多的強烈刺激,卻綿長深廣。一時之間,空間中沒有語言的交談,只有每一次近距離接觸帶來的顫栗,每一個吻都纏綿,每一次愛撫都動情。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事物本就不單是淺顯的感官追求,也不是所謂技術的疊加,而是彼此帶領彼此回饋,它是兩人間最親密最直白也最千回百轉的交流方式。以往她渴求著他的交流卻被他一次次忽視,而此刻拒絕交流的人卻從他,變成了她。于是轉過頭,他又吻住了她,在她顫抖的痙攣中,拋開了所有雜念的熱烈親吻,似乎要吻開她心口拒絕的枷鎖。這一晚,她被纏了很久,男人總是要向她索吻,又換了些姿勢跟她求歡,翻轉纏綿之中,她隱約的瞥見了落在她身上的一片片痕跡,和記憶中斑駁的痕跡交疊,歡愉是一樣的歡愉,可痕跡的意義卻有著不同,那一晚的所有痕跡都是羞辱而冷硬的,但這一晚卻帶著激烈的愛意,但為什么……還是沒有欣喜和滿足呢?流轉在心底的,依然是潮水般涌起的悲傷。明明是被愛惜了,明明是等到了夢寐以求的溫柔愛意,明明是帶著愛意的至極歡愉,可為什么此時此刻依然感到的是揮之不去的悲傷呢。他再度從身后覆了上來,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輕揉了一把,另一手就自身后環繞而上,握住了倒垂的胸乳,揉了幾下,手又向上墊在她肩頸下環住了她,他呢喃的說著些什么,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耳側,她感覺疲憊卻又有奇怪的溫暖,又悲傷又溫暖的疲憊讓人不想繼續清醒,于是最后她把頭枕在了他的小臂上,就輕輕閉上了眼睛。之后的事,她便全然不記得了。第二天被驚醒的時候,聶逸風正抱著人朝窗外沖。聶逸風把人偷走的動作非常奇幻,整體可以用入室搶劫成功來形容,她一度以為這是在拍什么奇怪的警匪片現場,聲勢浩大又猥瑣低調的,人在一輛二手小破車里奔向了自由。“都怪你!”她發現一旦面對了這一只,她就特別容易“先手制敵”,“說什么保護我呢!我都被綁走了!”明明身上只有睡衣,但她看起來氣勢洶洶,一點兒都沒昨天早上看到柏逸塵時的“慫”樣。“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欺負你了嗎?”聶逸風站在一邊,一幅想要抱上去又有些不敢的樣子,眼巴巴的瞅著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又是委屈的。嗯……好問題,欺負了沒嘛這…肯定是欺負了的,不過老實說,比她想象的真的是好了太多了,這要是剛鬧離婚那會兒他這么cao作一番,那肯定就沒有聶逸風什么事兒了,怎奈學習和覺悟都需要時間,而時間~就是金錢是機遇是命運的聲音!這么一想,她就覺得特別復雜,其實最近,她的確已經對聶逸風動搖了,甚至想過要不要試一試,反正就不結婚只當談個戀愛或者說約個炮?那天晚上從舞臺劇現場回家,他在她樓下低頭吻了她額頭,她也沒有感覺抵觸,甚至因為突然看到“前夫”的刺激,還感覺有些躍躍欲試,聶逸風看出了她的猶豫,甚至想要當晚就耍賴留宿,只不過小姑娘翻臉的速度又有些快,就恍惚了一下,就又皺著眉頭趕他快走。算了,都忍了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