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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怎么樣,反而會好吃好喝地供養著她。畢竟短時間內連續死掉兩個皇女,難免會讓人對現在時局下的最大受益者太女心生疑竇,這對想收買人心的太女來說可不是好事情,再說,現在的肖白已經無足輕重了,就是活著對太女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所以肖白毫無心理負擔地跟著太女的手下進入了禁宮,直到禁宮的大門關上的那一刻,肖白還樂呵呵的:不過是被短暫的限制了自由,吃穿用度也不會有什么虧待,她待在這里邊還樂得清凈了。只是禁宮里接手的兩個女官確實是將她帶到了臥室,可是卻沒有停步,而是兩人一齊搬開床,露出床底下的一個黑洞洞的地洞口。這個cao作就讓肖白很迷了,這是要做什么?難道太女想將她引入密室做了她?可是太女想殺她也用不著這么繁瑣吧?再說太女還得靠著善待她來體現自己的大度收買人心呢,怎會現在就殺了她?她又沒惹太女,太女不可能蠢到多此一舉???再說…他們不是已經收買了這里的……所以,這是他們安排的?肖白想到這,又看了看地上那個黑洞口:難道這是通向哪里的密道?可是她現在沒有必要逃跑吧,打草驚蛇可不明智。不過肖白猶豫了一下還是讓那兩個女官帶領著走入了那個地洞,肖白就是藝高人膽大,就算是有誰想要陷害她,也沒什么怕的,憑著她變態女金剛的力氣,她能把這整個禁宮都拆了,一個小小的地洞又算得了什么。走下長長的階梯,肖白并沒有看見料想中的地道,而是……牢房?我靠,真的要把她關起來?那牢房里雖然看起來很干凈,甚至還有嶄新松軟的被褥,可是讓肖白待在這沒門沒窗的地下,肖白會被逼出幽閉恐懼癥的!哪個鬼想出的這個變態主意,太女嗎?不會、不會,那個太女只會直來直去的施暴,能有這種鬼畜的想法的只能是……肖白咽了咽吐沫,什么都沒說,乖乖地跟著女官進了那個過于嶄新的牢房,然后由著兩人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栓到牢房頂部某個可疑的吊鉤上。肖白看了看捆住自己手腕的繩索,那小繩子對她來說只能起到裝飾性作用,就是對普通囚犯來說也過于纖細了。果然……肖白還在觀察捆著她的繩索時,一個女官輕聲說了一聲‘得罪了’,就把一個面具戴到了肖白的臉上。那個東西說是面具,卻沒有開孔,蓋在肖白的臉上,讓肖白看不到任何東西,而且呼吸也稍感憋悶。這個詭異的面具讓肖白剔除了其他可疑人物,看來只可能是一直憋著大招的那個了……好、好吧,就算是再不想面對,早晚也有這一天……對他,肖白的心情是復雜的,一般的女子或許會惑于他的魅力而愛上他,可肖白是知道他的本性的,那就是一條蛇,一條毒蛇,這種人在現世,肖白是絕對不會招惹的,除非她有撩完毒蛇還能全身而退的能力……是的,如果她有那個能力,她會去的,畢竟越毒的蛇越美麗,滋味也愈加鮮美。而且對有抗毒能力的獵蛇者來說,蛇毒咬在身上就如同麻酥酥的春藥一樣舒服,習慣了這種刺激,那些安靜如雞的怎會再引起高階獵手的注意?只不過,老獵手也難保不會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到那時,誰是獵物可就未可知了。就比如現在,到底誰才是捕食者呢?要說被縛住雙手、奪去視力的肖白更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是她又是自愿走入圈套的,那她以身作餌是為了什么?隱在暗處窺伺的兇獸是可怕的,可是一旦他被可口的小獵物勾引著走出了蔽身的陰影,就有從捕食者變成被捕食者的危險。只有獵食者之間的戰斗才會火花四濺、激情四射,一個是滿腹毒液的毒蛇,一個是披著羔羊皮的不明生物,究竟鹿死誰手,不到最后一刻,真的很難知曉。懼怕肖白被蒙著眼睛,捆著雙手,耐心地等了一會,那兩個女官早已經走了,肖白聽見她們臨走時有鎖鏈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她們鎖了牢房的門。肖白心里苦笑,躲了這么長時間,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只是這種變態的玩法還真是符合他的惡趣味。眼睛被蒙住后,好像就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力,肖白感覺她等了很長的時間,實際上并沒有那么久,畢竟某個人比她更急。忽然有輕輕的腳步聲傳來,肖白將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果然是他,是熟悉的非常清淡幽長的木香,他和柳如煙一樣,常年都習慣用同一種香料熏衣,不曾有過改變。耳廓忽然被他的指尖輕輕碰觸,讓肖白小小的驚了一下,可是她馬上反應過來,歪頭用自己的臉側輕輕磨蹭他的手指,就好像是做錯事可憐兮兮地討好暴怒主人的小貓咪。肖白像個小奶貓一樣向他撒嬌的動作讓白翰如眼睛微瞇,他克制住想把她一把拽過來直接不可描述的沖動:不能讓這個狠心的女人就這么混過去,她竟然妄想就這么一去不回,她還真是狠心啊…狠心?她長心了嗎?!白翰如的指尖緩緩撫過肖白的耳垂,他嘆息著開口說道:“肖白啊…肖白,你做下不再回來的決定時,可曾有那么一刻,想起過我?”肖白心里一突,知道這是白翰如來討債來了,給她個膽她也不會在這種時候還詢問他,他是如何得知她夢里的事的,問得那么清楚做什么,這本來就不過是一個游戲而已!還是先把現在對著她呲牙的毒蛇哄好了再說吧。“我……我并不是不想回來,只是因為…因為你們…我壓力有點大……我只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我……”“你想一個人靜靜?那里只有一個人嗎?呵,難道那個人的尸體頂的過我們所有人嗎?你寧愿給一個尸體陪葬也不愿意回來!你是想給他殉情?!和他生活了幾年,你愛上了他,是不是?!愛到想和他一起死,是不是???!”白翰如的話讓肖白又想起小蘇離最后蒙住她的眼睛,輕聲說著別看,嘴里卻不斷涌出大量鮮血的場景,肖白的身體又開始不自控的顫抖,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是無法隨著時間而減緩的,就像是一個血淋淋的無法愈合的傷口,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將它掩蓋,卻沒有能力將它治愈,只能任其在陰暗處慢慢漚爛,慢慢將她的精神侵蝕。現在只是草草掩蓋的傷口被他活活撕開,肖白悲傷的不能自已,可是她不得不從無限的悲傷中掙扎出來,因為眼前還有一個人需要她的安慰。她感覺自己就是個背著累累情債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