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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上的鮮血在地上留下一點點的血印。“可是你不同,我不會讓你傷害天真可愛善良的肖白,我不會允許你們欺負她,她還是那么小的小孩子,直到現在還不能很好地化形,那么幼小又可愛的小光團,你們怎么忍心欺負她?所以…欺負她的…都去死吧!死吧?。?!”老人伸出手去,可是卻沒有抓住楚小小的頭顱,而是穿過了楚小小的身體,費力地向外拖拽著什么。須臾,有一個痛苦嚎叫的虛影被那老人從楚小小的身體里拖拽出來一些,肖白能看清那老人的手正緊緊地掐住那個虛影的脖子。忽然,老人向天上看了一眼了,冷哼了一聲:“你們都是mama疼愛的好寶寶,只有我的小白白沒人理沒人愛…肖白…肖白……我來了,只有我最疼愛小白白,讓師父抱抱乖徒兒好不好……師父都好久沒抱我的寶寶了…”那個老人叫魂一樣驚悚又蒼涼的呼喚聲漸漸遠去,地上是被捏爆了頭顱的楚小小的尸體,有一個美艷絕倫的女人的虛影從那殘破的尸體上顯現了出來,她姣如天仙的面容現在已經因為仇恨而極度扭曲:“清君??!你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坐到那個位置的那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那美艷女人咬牙切齒地低吼完,虛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肖白不再看地上的尸體,而是轉頭望向老人消失的方向,肖白躊躇了一會,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順著那道血印找了過去。房間的門半開著,肖白看見了門里的場景。床上是弘毓秀沒了頭顱胸口剖開的尸體,床旁邊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那個老人。只是…他在做什么?“肖白……哈啊…我想要你…給我……求你……”………難道他在…?這個歲數還能…那啥么?而且能不能別一邊親著那血呼啦的心臟一邊叫她的名字,叫魂一樣叫得她腿軟!這時那老人微微側過了身,肖白能清晰地看見有一道淚痕自他眼角而下。肖白心里又是一窒。搞什么!TMD!肯定是病了太長時間沒有做,饑餓難耐了吧!肖白!你醒醒!不要葷素不忌、老少皆可??!這是什么鬼夢??!不是吃嫩草就是纏老樹,難道在夢里就可以沒有下限的嗎???!肖白在門外懊惱地撓得頭禿,沒發現門里的老人已經完全轉過頭來,現在的他哪還有一絲蒼老的跡象,他明明是風華絕代,如同神袛親臨,讓人只消看一眼,怕是連呼吸都能忘記。肖白如有所感地抬起頭,可是她看不見其他,只是一頭栽進了那對細長鳳眸里。好像在哪里見過……在哪里呢?可是那雙眼睛太讓肖白心悸,她只看了一眼就猛地坐起身來!肖白愣愣的坐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從夢里出來了。見鬼!這次的夢太真實了!她以前都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觀看另一個人的回憶一樣,為什么這次卻是她親自回到過去,親歷那些前世的愛、欲、痛、悲……這難道是為了玩家更好地融入劇情,游戲公司修改了前世劇情的接收方式了嗎?要不要這么坑姐!有那個精力,能不能解決一下她無法退出游戲這個大bug!她只想輕松一點地玩游戲,為什么要強制性地讓她親身經歷那么致郁的劇本??!她難道前三輩子都掘了游戲策劃的祖墳了還是怎么的?要不然怎么會受到這么要命的報復,把她困死在這游戲里不說,現在竟然強制升級讓她親身體驗胃絞痛悲劇的女主角!而且TMD這才是第三個!想想剩下那幾個的數量,肖白突然好想死!憐惜在那坐著發呆的肖白忽然聽到一聲呻吟聲,她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是紅袖趴在她床邊睡著了。可是等肖白低頭想叫醒他,讓他到床上來睡時,肖白才看清他臉色出奇的蒼白,眉頭緊鎖,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而那痛苦的呻吟聲現在已經變成牙齒相擊的嘚嘚聲。他這是做噩夢了吧?“紅袖?紅袖?”肖白伸手輕怕紅袖的肩頭,可是卻叫不醒他。肖白見紅袖好像冷得直打哆嗦的樣子,她心中不忍,就下了床,將紅袖抱入了懷里:無論是什么噩夢,快些醒來吧…“肖白……”紅袖模糊不清地夢囈。“嗯,我在?!毙ぐ装参康嘏闹谒龖牙镆廊活澏恫恢沟募t袖。“肖白…肖白……肖白————?。?!”一直在痛苦地夢囈不斷的紅袖忽然凄厲地大喊了一聲醒了過來。他劇烈地喘著粗氣,身子還是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過了好半晌,他才好像是緩了過來一樣:“肖白?”“嗯,是我?!?/br>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好像就把紅袖從地獄的最深層拉了上來一樣。“肖白……”紅袖回抱住一直抱著他沒有松手的肖白,越來越緊,緊到肖白的骨頭都開始發痛的時候,肖白感覺她的肩頭濕了,很濕……“我去給你倒水?!奔t袖忽然松開肖白迅速地轉過身就往桌邊走。肖白看著他的背影卻忽然開口問道:“你剛才夢見了什么?”紅袖的動作一頓,隨即就笑著道:“夢見掉進冰窟窿里爬不出來,真是凍死我了?!?/br>肖白聽見他顯然是在胡謅的答案也不戳破,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我剛剛也做了夢,夢里你……”紅袖迅速抬袖抹了一把臉,轉過身來打斷肖白的話道:“那些不好的夢咱們就不提了,只要咱們現在好好的就行。你都睡了兩天了,我一直都給你溫著水,就怕你醒來口渴,你等等,我這就給你倒水啊?!?/br>肖白看著他假做忙碌的背影,抿了抿唇還是張口喊道:“弘毓秀!”茶杯掉落在桌面的聲音傳來,紅袖整個人都僵住了。肖白看著他僵硬的背影就會想起紅袖上一世最后在束縛床上抽搐的凄慘場景,自己的愛人因自己被殺,還被強制移植了愛人的心臟,那種能把人逼瘋的可怕經歷,應該深深埋入過去,再不要暴露出來,可是這個該死的游戲卻強迫他全部回憶起來,他該是背負著何種心情,和她日日相處的呢?不,最該死的應該是自己,阿刃和柳如煙不也是如此,明明已經是滿身傷痕的人,自己還在他們傷口上拼命撒鹽,她,真該死啊……他在怕吧,上輩子他欠了自己一條命,他怕自己都想起來后遷怒于他,甚至拋棄他嗎?他是不是就是在這種害怕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