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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何時刻,又爬到床上睡了過去。肖白這一睡也不知睡到了半夜幾點,朦朦朧朧的醒來,想起身倒點水喝,卻被趴在床邊的大頭嚇了一跳。定睛看去,卻原來是滿臉幽怨的凌小郎,他在黯淡的燈光下癟著嘴,好像是肖白欠了他十年的錢都沒有還的債主。“要嚇死我!大半夜的你趴在床邊瞪著我做什么?!”肖白一邊嗔怒的說著,一邊伸手就去掐他胳膊。“到我的班你就睡大覺,我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你瞪醒!”他嚷的聲大,肖白卻知道他這是不舍得吵醒她,肖白心里一暖,噗嗤笑了出來:“怪不得我做噩夢,夢見有一只小狗就是咬著我不放,原來是你這家伙像鬼一樣半夜趴床邊瞪我害的?!?/br>凌青云性格莽撞卻不笨,聽出肖白笑他是個纏人的小狗,頓時委屈得嘴撅得更高了。“哼!我就是要纏你!我要是不這么纏你,你這沒有心的家伙不定三天就將我忘干凈了!”肖白看他吊睛大眼怒瞪著,一張比女人還粉嫩的嘴卻嘟得高高的,還真像只奶兇的小奶狗,不禁更想逗他。肖白伸手拍著他的頭頂,就像是在獎賞做對了事的小奶狗:“怎么會?我忘了誰都不會忘了我的小狼乖乖?!?/br>凌小郎雖然聽不出肖白用的是哪個郎字,可是還是知道肖白又在忽悠他,他搖掉肖白放在他頭上撫摸的手,不忿地喊道:“你盡騙人!你對別人都那么好,就只對我天天的拳打腳踢,我、我和他們也不差什么,你為什么就不能對我也像對他們那樣?!”凌青云說著說著突然就感到滿肚的委屈,眼角也悄悄地憋屈出了一點淚花,真是見鬼,一到她這,他怎么就這么的不爭氣,總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愛哭,也不怪、也不怪她不喜歡自己。肖白看著他那滿臉倔犟卻眼帶淚花的樣子,心里更想欺負他了怎么破?要不要這么可愛,這么好玩??!肖白將頭伸過去,離他近近的看他:“怎么?生氣了?”凌小郎迅速的一扭頭不看她,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眼里的淚水。肖白沒有追過去,而是低頭看向他下邊,還伸手摸了摸:“果然是生氣了,這里都氣得硬邦邦的?!?/br>“你!你不要碰我!”“這是我的,為什么不能碰?”“你!誰、誰是你的!”肖白看著他那處只摸了兩下便硬得硌手的地方,裝出垂涎三尺的樣子:“小郎讓我看看,好久沒見,很是想呢?!?/br>“你、你這不知羞的女人,看什么!別、別拉我腰帶!”“你!嗯……”“小郎,你的好大…好粗…好熱……”肖白將手伸進他褲子里摩挲著,一邊在他耳邊濕答答地小聲說著。凌青云又不是真的要拒絕她,這時都被她握在了手里了,也只能由著她了。肖白手上慢慢的摸著他,貼在他耳朵上的嘴唇也是慢慢的親著他的耳廓、舔著他的耳垂。肖白鮮少有伺候人的經歷,這技術也說不上怎么好,不過自己深愛的人愛撫著自己,不必肖白有多高超的技術就已經讓凌小郎激動不已。“別人的我只會覺得惡心,就算是跪地求我,我都不會碰一下,只有小郎的,我喜歡摸,喜歡看,喜歡小郎用這個在我身體里肆意馳騁,小郎,你還要說我不喜歡你嗎?”肖白在他耳邊說著喜歡,手上又那樣仿如帶著滿滿愛意的撫摸,他低聲呻吟著,一根粗棍在她手里已經完全翹挺硬直。肖白怕他勒得難受,將他的整個硬物都從褲子里解放了出來,連帶著把底下鼓鼓囊囊的rou球也小心的撥弄到外邊。雖然燈光昏暗,可是那種體量的物件還是能讓人看得仔細:粗長的rou物支楞著,是極淡的rou色,只在小腹底下長了一些乖順的毛發,這讓他那里看起來干凈的要命。底下的rou球因為褲子邊緣托著,更加的鼓脹飽滿,彰顯著驚人的儲精能力。“你、你看什么…”小郎一個大男人都被肖白如狼一樣的目光瞅慌了,他隨手抓起袍角蓋在自己重要之物上邊,可是那粗棒蓋住了,底下的rou球卻沒有遮蓋完全,帶著幾根彎彎曲曲的毛發沒心沒肺的在那里探頭探腦。肖白伸手輕輕捏了捏,果然手感很好,肖白紅著臉斜瞟他一眼說:“當然是瞅你好看!”肖白瞟他的這一眼端的是媚眼如絲,又浪又嬌,再加上肖白手上怕他受傷似的那么小心又愛憐的撫揉,讓凌小郎早就忘了還要跟她生氣這件事,竟然開口向她撒起嬌來:“上面、上面還要摸……”肖白聞言笑得兩眼彎彎,很是聽話地又向上摸去。可是肖白畢竟不是個無私奉獻的性格,就是再喜歡,也不會甘愿從頭到尾只做個伺候人的角色,所以肖白只摸了兩下就收回了手。收到他委屈失望的目光,肖白笑著說道:“小郎別急?!?/br>肖白在床上跪立起來,當著凌小郎的面,解開腰帶半褪下褲子。“好濕黏…”肖白看了一眼褲子里狼藉的場景,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將褲子整個脫下來扔到一旁。然后肖白就這么光著下體,沖著凌小郎特別純真的一笑:“我的手好酸,我能換個地方給你按摩嗎?”欺負(H)肖白這個樣子,又說著這樣的話,凌小郎快要發瘋,怪不得那幾個都叫肖白是個討命的妖精,還真是沒有冤枉她!而肖白在凌小郎發呆的空檔已經膩了上來,她偎進小郎懷里,兩支藕臂吊著凌小郎的后頸,拿著濕滑的下體摩蹭著凌小郎硬挺憋脹的地方,真好像是在用那濕淋淋的xiaoxue給他的rou物做著按摩一樣。面對這種不知死活的尤物的撩撥,他要是不立時插爆她的xue,還算是男人嗎?!凌小郎氣息粗重的一把抓住肖白亂扭的小屁股,抬起來對好了就是一個猛頂,頂得肖白仰頭尖叫,而凌小郎也被肖白緊窄的xiaoxue夾得悶哼了一聲。他只把住她的屁股連連猛頂,難以坐穩的肖白如同騎在一匹烈馬上一樣,被他頂得晃來甩去,驚嚇之下,那xiaoxue也是頻頻收緊,而這更激起了他更猛烈的頂撞。這種惡性循環很快就讓兩人一齊呼吸急促了起來,凌小郎看她被自己撞得頭發散亂、發簪都掉落在地上,到底心里憐她,口里說著:“笨死了?!笔稚蠀s小心地將她轉過去,讓她躺在自己懷里,這樣她就不會被自己頂得四處跑。他是好心,卻怎知這種姿勢讓肖白尤其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