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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口紅色號第一名了。肖白雖然不喜歡這些少女色,可是白得發光的她倒也能駕馭,只是尺寸就不是那么合身了:胸緊腰松,長度拖地。肖白只能扣上自己的腰帶,做成高腰裙的款式,只盼著一會別踩到裙角,當場摔個狗啃屎,那可讓人笑掉大牙了。肖白臉上也是畫得濃墨重彩,基本沒有人能認出她就是昨日全殲蠻軍的鳳曦國大將。就是真有人認出來,也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鳳曦國的征虜大將軍,堂堂的皇室第五女竟然去做女妓,這事就是被普通百姓說出口,都是要被砍頭的重罪。花場新人第一次出場,可以有一次選擇客人的機會,就是在交了基本保證金的幾位客人里,選擇還算順眼的那個。肖白就是要利用這次機會,不著邊際地將七王子引上鉤。至于怎么表演,肖白也沒什么創意,就是學以前在影視劇里常見情景,在音樂伴奏聲中,蝶舞翩躚地這桌撩撩,那桌耍耍,最后舞到目標跟前,旋身坐在目標腿上,輕撫他的臉頰,柔聲地喊一聲:郎君~只是肖白忘了考慮如果這女妓是來自于女權強盛的南部,即使再被生活所迫,也不會像這樣做出主動獻媚的動作,尤其是有選擇權的新人,更是拽的二五八萬跟女王似的,所以這些大客看見肖白這種狐媚子一樣的新人,都心癢得什么似的,紛紛往桌上拍銀票,想吸引肖白改弦易轍。可是肖白并沒有看一眼別桌越堆越高的銀票,而是虛虛圈住七王子赤納吉的后頸,拉近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好哥哥,要是再不帶我走,我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哦~”一直沉默寡言,任肖白在他身邊表演、挑逗的赤納吉,聞言忽然霍地站起身,將肖白一把扛在肩上,就向樓上走去,他是老客了,知道花場新人在樓上都有自己獨屬的房間。談判進了房間,赤納吉將肖白扔在床上,就開始抽下腰帶,解開了外袍。肖白半躺在被子上,看著他露出來的精悍緊實的腱子rou,差點沒吹出一聲口哨。不過這野性彪悍的蠻族王子雖然看起來可口,肖白也不能真把他吃了。肖白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人,在床上談大事永遠不是個好主意。再說了,這塊rou就算再肥美,可是一想到是被不知道多少女人吃剩下的,肖白就完全沒了胃口。肖白就是個這么雙標的女人,她可以見一個愛一個,但要是她的男人敢有什么二心,那她會毫不留情地讓他滾。而且,退一萬步講,家里的那尊煞神能讓她在外邊偷腥才怪了,雖然小地圖沒有顯示他的身影,不過肖白可不會天真地以為,蘇離這時還在軍營里乖乖地教導士兵。外袍之后就是褲子,肖白知道臨到這時候的男人脫褲子有多快,所以她也沒心思欣賞人體藝術了,半撩起裙子,就將綁在大腿上的腰刀急速拔了出來,將那鋒銳的尖端抵在赤納吉的喉間。“你…”赤納吉凜然一驚,正要怒吼出聲,肖白迅速抬起小手就捂在了他的嘴上。小手雖小,力量卻是極大,可是和強橫的力量相反的是,肖白眉眼彎彎,張嘴就是妖媚到極點的聲音:“郎君不要那么重,奴家受、受不住,呃??!太、太大了……”肖白看著小地圖上守在門外的兩個藍點遠去了,這才松了捂住赤納吉嘴部的手,可那把抵在他喉間的利刃卻沒移開一分。可是赤納吉只在被襲擊的瞬間驚了一下,現在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他一瞄綁在肖白大腿上的腰刀刀鞘,眉頭瞬間皺緊:“你這是…克巴日的鬼眼?你到底是誰?!”果然是個聰明人,第一句就問到點子上了。肖白也不打算瞞他,她要是有意隱瞞身份,也不會拿出這天下獨一份的腰刀來。她拿出這把從蠻軍大將克巴日那里收繳來的腰刀,就是為了向赤納吉證明自己的身份。“七王子是個明白人,此時能拿著‘鬼眼’四處招搖的女人到底是誰,我想你心里已經有數了,不必再讓我辛苦地自我介紹了吧?”肖白收回了逼迫著他的利刃,笑意妍妍地望著他的眼睛繼續道:“只可惜這么聰慧無雙的七王子,cao個女人,外邊還得站倆監視的,我啊還真替王子憋屈呢!”肖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冷靜自持的赤納吉臉色一變,他狠狠地盯視了肖白一會,咬了咬后槽牙,然后突然像放下了什么一樣,嘆了口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肖白問道:“五皇女還真是神通,看來我們北狄王室的事情,你一定是知道不少吧?”既然赤納吉擺出了談事的架勢,肖白也就把做做樣子的腰刀收回了刀鞘,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這種事也不是你們北狄王室獨有的,日光強盛,月光自然就晦暗,月光晦暗了,借勢的星光自是混沌不明。但是,如果這些被壓制的星光聯合起來,或許沒準能有光耀整個天下之時呢?”這個赤納吉如此聰敏自然能聽出肖白的隱喻,北狄的大王女娜熱這個名字,在北狄語里就是太陽的意思,而二皇女薩仁則是月亮的意思。日光強盛指的是大君生的大王女娜熱,不僅是根紅苗正的嫡長女,而且早已成年,北狄大小勢力支持者眾。而被虜來的外族男人生的二皇女薩仁,不僅毫無父族勢力的支持,而且年齡幼小,完全積聚不了可與大王女爭鋒的勢力,就如那被烈日掩蓋了光輝的晦暗暗月。而借勢的星光自然指的是赤納吉本人,如果他的王妹薩仁不能為主,那他至多也就是個王族平衡各方勢力的工具,以后必然是會被嫁給王室需要籠絡的什么勢力,在女人的壓制下荒度一生罷了。而薩仁一旦為主,到那時主幼父懦,他就能借此掌控朝政,成為那坐鎮暗處的無冕之王!肖白直擊要害的大膽提議,讓本來懶懶靠在椅背上睥睨著肖白的赤納吉坐直了身體,眼睛微瞇了起來:“結盟?你是想讓我北狄七王子,和一個昨日才屠戮了我北狄上萬精兵的敵人結盟嗎?鳳曦國尊貴的五皇女大人,你可真會開玩笑!”肖白毫不在乎他警告意味滿滿的冰冷語氣,反而嘴角的笑意更大了:“敵人?何為敵人,爭同一利者方為仇敵。赤納吉,我肖白可能是北狄王奧爾格勒的敵人,卻絕對不是你的。你的敵人是將來要把你當個物件一樣送出去的那個人?!?/br>說到此處,肖白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惡趣滿滿:“你的哥哥朝魯不是才嫁了人嗎?你沒問問他老女人的滋味怎么樣?滿身的腐朽味、耷拉到肚皮的松rou、澀到剌rou的干洞,一定別有一番風味呢…呵呵……”肖白掩唇嬌笑,笑彎了壞貓一樣的圓眼。和肖白笑意滿滿的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