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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叫男人?!不行!你都碰過我了,就是我的人了,不許睡別人,男人也不行??!肖白又不能當著外人質問肖韶,只能擠眉弄眼、一臉控訴地瞪著肖韶。可是肖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對著她看中的男人抬手一招:“過來?!?/br>那人性格也真是沉穩,面對著兩個皇女也沒有絲毫慌亂,聽肖韶叫他,他就慢步走了過來,在肖韶近前站定。肖韶靠著椅背看著那人走近,也沒再說什么,干脆地站起身向外走去,只給那男人丟下了兩個字:“走吧?!?/br>肖白看著這一幕登時急了,說好的偶遇之后的甜蜜蜜呢?她怎么就要跟別人去蜜里調油了?果然又是囡囡又是寶兒的叫她都是騙人的!這個大騙子??!可是肖白在外人面前總不能撲過去,晃著她的衣領大聲咆哮著說:你不是說愛我的嗎???????????所以,她一急,一把抓住肖韶點的那個倌兒哥的手,大聲說:“我…我也選他!”肖韶聞言轉過身來,看見肖白緊緊抓著那個男人的手,登時臉上的一片冷漠變成了極度低溫,那雙似能凌遲人的黑眸緊緊地盯著肖白的臉,冷聲問道:“你說什么???!”肖韶瞬間展露出的上位者的威壓,雖然不是對著小京官而去的,還是讓她渾身一抖,差點沒癱倒在原地??墒侵泵嫠鸬男ぐ字皇前櫨o了眉頭:你兇什么兇?!你這個大騙子有什么資格兇??!“我說,我也要他!”肖白更加用力地攥緊了那個男人的手,斬釘截鐵地說。肖韶又掃了一眼肖白緊握的那只手,忽然,她臉上的陰寒表情瞬間收了個干凈,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淡笑來。她就那么飽含深意地笑著望向肖白:“那…就一起?”“呃,什…什么?”肖韶走到肖白身邊,彎腰在她耳邊小聲問道:“親姐妹和同一男人做也別有一番滋味呢,小妹想不想試試?”說完也不容肖白拒絕,便恢復了冷漠表情轉頭對那小京官說:“這個人今天我帶回去。還有,今晚的事,除了屋子里的人,我不想第二人知道,你們都聽見了嗎?!”肖韶帶著冰碴子的目光一一掃視過屋里的其他人,警告意味濃郁,讓屋子里的人都心里一凜,齊齊都噤若寒蟬。肖韶看他想要的結果已經達到,便收回了如同刀片一樣的目光,第三次看向肖白抓著的那只手:“如果你再不松手,這個人的手可能就要廢了。肖白也看向手里一直抓著的男人的手,卻猛然發現那手已經被自己捏得紅紫斑駁,顯然是因為自己一著急,沒有很好控制自己的力氣。而那個被捏著手的男人依然眉眼不動,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淡漠了了,嗯,這人倒是能忍,或許可堪一用……?可還沒待肖白細想,肖韶有些不耐的聲音傳來:“要是小妹實在舍不得,這個男人我就讓給你吧?!?/br>別別別,那不是舍本逐末嗎?肖白趕快疾走幾步,追上了已經走到門外的肖韶,與身后跟著的男人一起,上了肖韶的馬車。糾結其實就是肖韶不下封口令,今日這事也沒什么,兩個好友或親姐妹點一個男人玩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起碼太女和三皇女就經常做這種事。尤其是太女,她那殘虐的性子,特別喜歡看一個男人,被她們姐妹兩人壓榨光了的樣子。甚至會將其玩虐到即使下了猛藥都站不起來,或者干脆連床都下不了的地步。肖白自是不想了解太女的床上軼事,她現在只關心她的目標。這馬車上的兩個人,一個冷冰冰,一個冰冰冷,肖白想活絡氣氛都找不到一個切入點,干脆她也不說話了,說那么多做什么,一會進了屋,直接做就得了。她當然不是真的要來個三人行,礙事的一會用迷藥直接解決就可以了,只是接下來該怎么做?肖白迷惘了,那對她來說真是個未知領域,兩個女人倒底該怎么做?一人拿一個道具互攻?emmmm……而且一想到對方長的和自己一樣的零件,就完全沒激情了,怎么破?哦!頭痛!她這個鋼鐵直女怎會對一個女人起了心思?!在那胡亂發散思維的肖白把視線從車外轉到肖韶身上,因為視線高度的關系,她第一眼就看到肖韶的唇,那色澤嫣紅的唇大概是因為一天的奔波勞累,而有些許的發干,肖白看得有些發直,她忽然很想撲過去,舔濕這誘人雙唇,甚至想嘗嘗它里邊的味道!肖白咽了一口吐沫,克制著自己,怎么對別的女人完全沒心思,到肖韶這,她就饑渴得要生撲了呢?!肖白艱難地將自己的視線從那誘人雙唇上拔出來,卻正好撞上肖韶盯視著她的幽深目光。“怎么?”肖韶簡短地問著她,那雙眼睛就像X光似的,恨不得把肖白的骨頭都探照明白似的。肖白不知道為什么,一看見肖韶就想秒變狗腿,所以她趕緊給肖韶倒了一杯茶遞過去:“皇姐,看你好像渴了,meimei給你倒杯水潤潤唇?!?/br>“meimei?”肖韶沒有接肖白手里的杯子,而是意味莫名地看著肖白,低聲重復著肖白的話。肖白跪立在那里,雙手還端著個杯子,這種姿勢本來就底盤不穩,正巧這時馬車一個加速,肖白跪立不穩,一個輕呼,就向坐在對面的肖韶撲了過去。肖韶也是身有功夫的,自是不能讓肖白就這么摔在她身上,還潑她一身的茶水。所以她一手迅速奪過肖白手里的茶杯,一手就勢環上肖白的腰,讓她跌進自己的懷里。“meimei倒的茶,我自然是要喝的?!闭f完,她一仰頭,干脆利落地喝下手中的茶水。而趴在她懷里的肖白,則是又被她天鵝頸一樣白皙優雅的脖頸吸引去了,嗯…這么白,不吮出兩個紅梅來就太可惜了。肖白剛有此想法,就好想敲自己的腦袋,她怎么像個急色鬼一樣!對了,那紅樓伎館的酒水都是加了料的,可、可她都灌了好幾個月了,怎么就沒對別人起過反應?“臉怎么這么紅?剛才出來吹著冷風了?”肖韶放下茶杯,低頭就看見縮在她懷里的肖白,臉上紅通通的,一雙大眼睛里的水光也是潤潤地在轉啊轉的望著她。肖韶怕她是吹著冷風發了燒,就抬起手貼在肖白的額頭上,用手心試她額頭的溫度。肖白不是腦袋發燒,是心在發燒。額頭上傳來的熱熱的溫度,讓她無意識地就用頭磨蹭著肖韶的手,笑著說:“我沒事,可能是馬車里的炭盆太熱了吧?!?/br>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