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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史前巨獸安排進這游戲世界,也不怕引起生態失衡。當那身長近三米的巨獸向這邊咆哮著撲來時,那些大頭兵差點嚇尿了,他們說是兵,大多數不過是受了幾天訓練的農民而已,跟活人都沒對上幾回,別說跟這種兇猛巨獸了。美男軍團們則完全不同,雖說他們沒跟劍齒虎打過,不過當初在深山中訓練時,獨自殺死老虎豹子這種猛獸是他們必考的科目。“抓活的?!毙ぐ追€坐在馬上,聲音平靜地吩咐道。蘇離和美男軍團騎的馬都有不同程度的驚動不安的表現,唯獨肖白座下黑鋒,見到那種巨獸從對面撲來,依然平靜如斯,真不愧是頂級的戰馬,這清貴君給他女兒用的都是最好的。那些美男軍團聯合出手,幾下就把劍齒虎揍暈了捆起來。“你們倆用馬把這畜牲拖回營地捆好了,其他人繼續跟著我向前走?!?/br>就這樣,肖白的三個小隊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捕獲到大量的獵物,直到天有些黑了,才滿載著貨物回了營地。肖白進了營地下了馬,將一直守在皇女馬車旁邊的修一叫了過來:“你過去找幾個軍隊里的雜役,將今天獵到的獵物全部收拾出來腌制處理了。這個你應該會做吧?你生父是廚子,你應該也多少學了一些吧?哦,那只劍齒虎別碰,我要活的,讓人將它拴好了,不要喂食?!?/br>修一走的時候眼睛里有了光亮,肖白暗暗搖頭,人有時候還真是不能享福的生物,非得用工作來證明自己的價值,不做點什么就惶惶不可終日。不過這樣也好,省的他們幾個天天盯著紅袖。他們看月情那幾天都是紅袖陪著她,就以為紅袖是得了獨寵了嗎?呵,等回了京,讓他們見識到另幾個,才能體會到什么是絕望,清貴君親選的門將可不是那么輕易突破的。肖白給那些獵物做好了安排后,便也沒再推脫,參加了郡史安排的洗塵宴。在宴席上,肖白該吃吃該喝喝,郡史和那幾位將軍過來敬酒,肖白也沒左擋右推,你敬我就喝,喝完客套話還一句不落地全部說到位。酒過三巡,郡史她們對肖白這個五皇女的印象大為改觀,看來這五皇女也不是目中無人、完全不懂禮數的嘛,至于一來軍營就打獵什么的,哪個皇家女子不貪玩,這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吃也吃完了,喝也喝完了,該吹捧的也吹捧完了,酒氣醺醺的肖白被紅袖扶著回了自己的營帳休息,半路還讓盈川將紅袖請來的薛小神醫一起抓回了營帳。薛小神醫的掙扎慘呼聲引得郡史她們曖昧一笑,看來這五皇女也是喜歡吃生雛兒的,也是,這生龍活虎的就比那些木呆呆的有滋味多了。脫衣肖白一回營帳,就完全沒有了剛才醉醺醺的表情,她吩咐抓著薛小神醫的盈川:“把他的嘴捂住,吵得我頭昏。紅袖,將你們搜集到的毒物拿來?!?/br>等紅袖拿來了裝著毒物的盒子,肖白坐到桌邊,指著那個大盒子對薛小神醫說:“這些是我派人到安南關附近收集到的蠻子扔下的毒物,你這幾日白天休息,晚上在我營帳研究這些毒物,希望你能早些做出解毒的藥劑來。至于為什么要避人耳目,過幾日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委屈先生住在外間吧?!?/br>肖白說完擺擺手讓盈川松開薛小神醫,不再理會他,轉頭對紅袖說:“有沒有安南關附近的地圖,拿來我看看?!?/br>之后的時光,肖白都是在和紅袖探討安南關附近的地形中度過。薛小神醫則是默默地到外間的小桌上挑燈研究那些毒物,好配置出相應的解毒藥劑。第二天和第三天肖白仍然是帶著人打了一天獵,回來又讓修一制成了咸rou干。連續三天的獵獲十分豐盛,大營里幾乎所有的空地都豎起了晾rou的木架,讓這軍營看起來就像是生產rou脯的加工廠。這三天,肖白完全不提打仗的事,那些將軍們樂得沒人管她們,一天只是帶著有氣無力的士兵們在周圍草草cao練一圈,便收工回營,然后就抓幾個看起來長得還算不錯的士兵到營帳里聚眾yin樂。至于御史,她怎肯住營帳里受苦,早回安南郡家里享樂去了。第四天天一亮,肖白沒有再去打獵,而是坐在大營中間的高臺上,讓紅袖敲戰鼓將所有的士兵都召集過來,排好隊站好。等士兵們都集結完畢,站在臺子下一臉困惑地抬頭望著肖白時,肖白才站了起來,走到高臺邊,對著下邊高聲說道:“下面念到號碼的士兵走到臺上來?!?/br>“一四七八號、九五六號、三十九號,你們上到臺上來?!?/br>肖白站在旁邊,看看上來的三個士兵的面容,忽然開口命令道:“你們把衣服脫了?!?/br>肖白這句話一出,下邊一片嘩然,臺上的三人也是眼前發黑,這是要當眾褻玩他們么?呵,不愧是京里來的皇家女子,當真是寡廉鮮恥到了極點。可是這三個士兵心里再苦,還是木然地垂著頭,慢慢將衣服一層層地脫掉了。不是這些士兵沒有羞恥心,而是現在軍隊的風氣實在太差了,這些十多歲便被親娘賣到軍隊里的半大孩子,只要稍有些姿色的,哪個沒被長官玩過?不僅女長官會玩他們,連男長官也不會放過他們,甚至玩得比女人還狠。也不是沒人反抗過,可是凡是稍做抵抗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輪死,要不就是被吊起來,多少天不給吃喝,活活將人一點點折磨死。而這么做,不過就是為了給他們警示,讓他們像個活死人一樣地逆來順受。所以他們也麻木了,反抗什么?他們入了軍籍便一生無法逃脫,直到死都得生活在軍隊中。臟就臟吧,凡是他們這輩子也沒機會干干凈凈地嫁給個老實人,他們又在乎什么?“好了,褲子不用脫了?!毙ぐ宗s緊出聲阻止他們要解開腰帶的動作,轉頭對站在臺子角落的盈川吩咐道,“將我們尊敬的郡史大人請上來吧?!?/br>底下士兵們聞言面面相覷:郡史?這個皇女難道是要和郡史一起當眾宣yin么?喂食郡史被盈川‘請’了上來,只是這請得有點疼罷了,她是被盈川扔到臺上的。郡史肥胖的身體被捆成了一個繩球,臉上也被打得鼻青臉腫,嘴里還塞著不知哪個男人的內褲。只是這么凄慘的造型還是沒讓她害怕,她罵不出來,卻敢怒目圓睜地瞪著肖白,似打算用她的眼睛發射死光將肖白殺了一般。肖白不但不懼她,反而還笑了起來。肖白走到郡史身邊就這么笑著抓起她的發髻,將她就這么活活拽著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