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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用拇指溫柔地磨著上面的奶尖。磨圓了,就將它們像夾著煙一樣,夾在指縫間,時而輕搓慢磨,時而輕輕揪扯。磨得她嗯嗯嬌喘著躺倒在她懷里。她順勢抱住她,將她的兩只乳擠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們從她手里彈出去,震顫出憾人心弦的乳波。這一幕幕白翰如眼睜睜地看著,也深深地體會著,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邊就會微微抽動;每一次揉捏乳rou,她的里面就會輕輕收縮。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還覺得不夠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嗯……啊……”她里面的小rou已經避無可避,已經被可憐巴巴地壓凹了進去,可他還想往里塞,還能塞到哪里去?他依然是溫柔的,他塞了幾次進不去也就作罷,那他就在門口磨,他沒用力度沒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簡簡單單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氣多進氣少。他磨得她太癢了,癢的她恨不得伸進手去撓一撓那塊rou。偏偏這時候,肖韶用指尖開始有節奏地彈動她的乳尖,讓這癢瞬間一變三。“??!不行……”肖白提腰想逃開最里面的緩慢碾磨,想抬起手臂遮住被刮搔得腫脹到極限的rutou。可是白翰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摧毀了她所有退路。他其實并沒有他表現的那么從容,他最敏感的尖端,被她的小rou緊緊裹在懷里,細細地嚙咬、吸吮,還一陣陣地向他的小眼里吐蜜水,要是別人早就交代了,就算是他也有些抵受不住,他似愉似痛地低哼一聲,撤出來一點,重重地撞了進去。剛剛擊退敵人的小rou還沒待它耀武揚威,就被這一重擊整個撞凹了進去。那本來是一塊微微凸起的小圓rou,可是現在被他完全撞變了形,他好像在給那小rou做著深喉,那小rou已經被迫完全包裹住了他的頭部,在那里一顫一顫地痙攣。“啊————?。?!太深了————??!”肖白懂得被cao進zigong是夸張,可是這和被cao進zigong有什么區別?這里的男人都是和怪物雜交的產物嗎,沒有最長只有更長。“是不是最好的?阿姐給你找的不錯吧?”她被插的直翻白眼時,抱著她的肖韶還在她旁邊說風涼話。最長就最好?你是不是想把我直接串成烤串再加一把變態辣?“好了,她已經適應你的尺寸了,你將她轉過來,我要看清你怎么cao她的?!?/br>白翰如聞言很聽話地退出去,將肖白轉過來面對著肖韶,又進入了肖白身體里。“還看不太清,你把她再抬起來些?!?/br>白翰如干脆抱著肖白的腰躺倒下去,然后就這么將她抱在身上從下cao她。肖白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東西因為姿勢的關系,向上撅起一個曲度,碾壓過她的所有敏感點,然后直擊到里面又回復彈性的小rou上。“嗯啊…………這樣不行……讓我起來………”肖白知道這個可怕的姿勢只要一會就會讓她丟丑,她掙扎著想坐起來。“怎么不行?哦~你這里看得很清楚?!毙ど匕吹剐ぐ滓呀洶肫鹕淼募绨?,然后抬起肖白的雙腿,讓下面的白翰如抓住了,接著她就那么低頭細細觀察肖白被硬物進出的那處,好像孩童在欣賞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玩具。“嗚……不要看……”肖白已經叫不出阿姐了,這世上哪有如此變態的阿姐。可是還有更變態的,只是肖白想像不到罷了。“你的小豆豆好腫,完全出來了,這回不想躲了么?”肖韶說著還用食指摸了摸肖白腫脹的縮不回去的rou球,“嗯!不、不要摸那里??!”本來肖白全副精神應對在她身體里進出的巨長之物已是勉為其難,哪里能忍受再多一點的刺激!“不能摸,那就只能舔了?”“嗚?。?!不——??!嗯嗯啊啊,哈……好癢……!不要??!嗯嗯嗯啊啊——??!”巨大的刺激讓肖白承受不住,她瘋狂地扭動臀部,差點把白翰如甩了出去,可是,兩個個頭一米八幾的想制住她太簡單了,四只手配合一起按住她,她就像被釘在刑架上一樣,一點動彈不得,只能雙腿大張地任他們深入的深入,吸舔的吸舔。未來注定要做九五至尊的人,為了讓她快樂,不顧是否會碰到別的男人的東西,低頭用嘴服侍著她,好像是她最卑微的仆役一樣。可是肖白哪有精力想這許多?,她只覺得自己要爆炸了,要被炸碎了!太過極致的快樂,其實就是如墜地獄。最終,肖白在肖韶的嘴里釋放了自己,肖韶把她噴出的所有蜜汁都吞了下去,猶未知足,又把那已經艷如桃紅的小球整個吞入嘴中,吸得嘖嘖有聲。肖白剛剛那高潮時的要命狠絞,砍斷了束縛住白翰如的最后一根繩索,他將溫良恭儉讓都丟到九霄云外,抓緊了肖白的大腿根,讓她的roudong直對著自己脹得發疼的那處,發起最后的狠命沖刺。“嗯啊啊——太多、太多了!要死、會死人……嗚哇哇啊啊啊啊————不啊啊————?。?!”本來高潮后就是一點碰不得的敏感脆弱,他們卻趁她最軟最弱的時候發起最兇狠猛烈的進攻,直逼的她被迫爬上如登天頂的第二次高潮。可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知足,肖韶吸飽了肖白直線噴出的第二次蜜汁后,放開了被蹂躪到麻木的小rou球,將中指順著縫隙塞進去,合著白翰如的狠命撞擊一起瘋狂地抽插摳挖她脆弱的敏感點。“啊————————?。?!嗯……”肖白的身體已無余力再攀上第三險峰,她的腰部高高拋起僵直著,下面擠壓成一條如似扁線的縫隙,將白翰如積攢了二十年的童精全部擠榨出來,噴滿她通道里所有溝壑和角落,可是她已體會不到那濃精的熱燙和多到滿溢的恐怖數量,她昏厥了過去,被他們活活做昏厥了過去。白翰如坐起身,抱著癱軟在他懷里的小身子,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墒?,當他抬起她的身子,看著他灌進去的濃精從她的身體里噴涌而出,將她原本黑亮干凈的毛發沾染得一塌糊涂,那么的污穢和不堪,看著這種yin穢墮落的場景,溫雅如玉的他卻瞬間又豎立了起來。原來,被他污染蹂躪后的月亮會這么美,他想。或許這屋子里如果只有他一個人的話,他真的會繼續做下去,不過好在屋里的是兩個人,即使是兩個瘋子,好歹也是會互相監督的。那被濃白的濁液粘滿的下體,肖韶也是看到了的,不過他也只是咽了一下口水,眨了眨有些變暗的眼眸,沒再碰她,只是催促白翰如給她好好清理。哭別肖白醒來時,有些昏黃的陽光照射進屋里,給屋子里所有的物品都鍍上了一層淺淡的金光,包括他。長長的睫毛被陽光晃成了灰黃色的小麥穗,暖暖地蓋在溫柔的淡褐色眸子上,筆挺的鼻梁因為向下彎出一個圓潤的弧度,失去了所有的攻擊性,顯得溫雅有禮。自然翹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