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 5 你可以一邊cao我一邊洗嘛
程如風才剛站在門口,門就打開了。方流云笑盈盈向她行了個禮,“真人?!?/br>“啊,方師兄,是你啊?!背倘顼L也笑瞇瞇地挽住了他的手,“你剛剛在做什么?”“就……看看書……”程如風不信。既然她摸出玉片,他這邊的半片就有感應,他還有心思看書?她擠進房間,探頭往先前看到剪影的位置看去。還真是放了本書。還是本凡間的書,就是寫這靖州的山水游記。“誒?”程如風拖長了聲音,“你什么時候去買的書?”“早先讓楚師弟帶的?!狈搅髟粕焓诌^來把書合上,“不早了,我備了熱水,真人可要沐???”“要的?!背倘顼L立刻就應聲。她今天吧,被白家兄弟在車上做了一路,又在秋千上被李夢樵勾引,雖然事后都用法術清潔過,但她的習慣還是想好好地泡個澡。方流云對這一點再清楚不過。這里雖然沒有下人,但卻都是修士,準備這些事一點都不難。浴桶寬大,水溫正好,還加了消除疲勞保養肌膚的藥材。方流云幫著程如風脫掉了衣裙,將她抱進桶內。他是凡奴出身,這些事做起來駕輕就熟,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讓程如風舒服地瞇起了眼。她在桶里泡著,方流云便又繞到后面,拆了她的發髻,溫柔地替她清洗頭發。“方師兄?!背倘顼L喚他。“嗯?!?/br>程如風扭過頭,方流云就很及時地調整了自己的動作,一點也沒有扯到她的頭發。程如風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低低道:“你不來跟我一起洗么?”方流云笑了笑,反問:“你今天還沒吃飽么?”程如風反仰過頭去,蹭了蹭他的臉,聲音柔媚,“但我還是想要你嘛……”方流云親了她一口,“我先幫你洗好頭發?!?/br>程如風勾著他不放,“你可以一邊cao我一邊洗嘛?!?/br>方流云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真的這么想要我?”“想的啊?!背倘顼L翻轉身子,伏在浴桶邊上,伸手拉開了他的衣帶,“來嘛~”她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怎么回事,雖然對其它男人也不算扭捏,但在方流云這里,總是更主動一些。哪怕其實真的沒什么需求,都想撩撥一下。修行之人不畏寒暑,靖州這時雖然是冬天,但方流云在自己房間,穿得很隨意,只一家柔軟的家常袍子,被程如風拉開,就露出白皙如玉的身體。程如風春蔥般的手指點上他溫暖光滑的肌膚,從結實的胸膛,滑到精瘦的腰肢。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方師兄~來嘛~”這樣的邀請,叫他怎生能忍?方流云的陽物只一瞬間就硬了起來。他將半褪的袍子甩到一邊,抬腿就跨進了浴桶。桶中的水位頓時高出一截,幾乎要漫到程如風的耳根。她正想轉身,卻被方流云按住,就讓她那么趴在浴桶邊沿,自己扶著她的腰,從后面插了進去。花xue被火熱粗長的roubang填滿,讓程如風喟嘆出聲,“哦,真好……”“別動?!狈搅髟破怂话?,“我給你洗頭發?!?/br>他伸手拿過澡豆搓出泡沫來,真的就繼續替她洗頭,下身只隨著動作淺淺的抽動。他手上動作輕柔,手指靈活,順便還替她按摩著頭部,按說是很舒服的,但程如風這時大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就只覺得不耐煩。怪她自己。她為什么要嘴欠說一邊洗一邊cao的?她伏在那里,嘟著嘴,不滿地哼哼唧唧。方流云怎么聽不出來?他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肩胛,腰一用勁,猛然直插到底,重重頂上她那柔軟的花心。那一瞬間,程如風的身體就好像過了電,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向后抬起屁股,只想把他吞得更深。方流云卻又不動了。程如風不滿地扭過頭,“方師兄……”方流云把她的腦袋扳回去,柔聲道:“閉眼,要沖水了?!?/br>程如風只能閉上眼。但溫熱的水從頭上淋下的同時,那本來停在她花xue里的roubang竟然也跟著動了起來。動作不算太快,就好像是配合著沖水的節奏,粗長的roubang緩緩撥出到只剩guitou卡在xue口,再重重齊根刺入。忍耐之后的快感總是來得特別強烈。不過幾下,程如風就在這奇妙的快感中,顫抖著泄出一汪春水。方流云讓她緩了緩,拿過帕子來把她沖洗干凈的頭發絞干包在頭頂。程如風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呢喃著道:“你們……真是……換了個地方就都在掏空心思玩奇怪的花樣……”“們?”方流云挑了一下眉,不太確定她說的是白家兄弟玩了三人行,還是李夢樵帶她逛園子里做了什么。程如風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但也懶得解釋了,她白天做了些什么,方流云肯定都知道。這時只仰頭吻上他的唇。方流云一只手揉捏著她柔軟豐滿的雪乳,一只手往下分開她的腿,摸到她的xue口,把她剛剛轉身時滑出來的roubang又插了回去。等她氣息不穩地松開他的舌頭,才低低道:“我們這樣玩,不是真人你提議的嗎?”程如風:……她其實……沒想過這樣的……但……好像也不錯。她在水下抬起腿,盤上了方流云的腰。xue中媚rou收縮著夾緊他粗長的陽物,有如活物吸吮絞纏。方流云只覺得尾椎骨一片酥麻,不由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抽插起來。“啊……好舒服……”程如風仰起頭低吟,雙手抓在他背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rou里,一面喚他,“方師兄……”背上抓撓的刺痛感反而讓方流云更加興奮,兇猛地貫穿著她的花xue,動作幅度之大,將浴桶里的水都晃得直傾出去,濺了滿地。但這時根本沒有人在意這個。程如風有如八爪魚一般雙手雙腳都箍在方流云身上,猶自覺得不夠,一邊低下頭去,舌頭逗弄著他那小小的乳蒂,一邊已經放出了天香藤。細細的藤蔓勒緊了方流云的rutou,還俏皮的打了個蝴蝶結。方流云痛得仰頭吸氣,聲音沙啞,卻又通著異樣的渴望,“珍珠……別這樣……”他在外面叫她程真人,動情時才叫她小珍珠。何況這時程如風能明顯地感覺到深埋在她體內的那根roubang,明顯又大了一圈。“別那樣?”她輕笑著問,“師兄明明這么喜歡……”方流云漂亮的眼睛里隱隱泛上水光,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天香藤得寸進尺地沿著方流云的腿纏上去,在兩人結合的位置試探,分出細小的分支玩弄著程如風的花蒂和方流云的卵袋。兩人都被這助攻弄得快感如潮,方流云更是瘋狂地挺動著腰肢,飛快地cao了數十下,抵著她的花心,射了出來。程如風被這guntang的jingye一燙,立時也再次攀到了頂峰。22考核到了考核那天,程如風拿著自己的號牌,進了考場。程如風也算是理解為什么他們還要加個初試。這么多人,交得起報名費就能來考,如果不設個門檻,到時煉廢的藥材都得是個天文數字。考場里布了空間陣法,比在外面看起來寬敞得多。幾千人涌進來,在入口一分流,進了各自的考室,絲毫也不見擁擠。丹師行會主持這個考核數千年,早已有一套成熟的流程。程如風對著號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沒多久,考題就發下來了。果然很難。但并不算特別偏,只是需要考生的基礎特別扎實。可見蕭長老其實再嚴格,也是心里有數,這個考核畢竟是面向天下有志成為丹師的人,而不是自己選徒弟。程如風早打過預防針,倒也不慌,老老實實答完了。總之盡力就好。沒想到過了兩天公布初賽成績,她竟然也過了,雖然是最后幾名,但反正過了就能進入煉丹的實cao階段了。這也跟西羸州有所不同,不是由考生自己決定煉什么丹,而是每一品都指定一種丹藥,也只能煉一次。你要是不會,那只能往上或者往下了。不過程如風掃了一眼,其實也沒有特別偏的丹藥,相對來說都是常見的。她原本考過的五品,在這里還是凝元丹。她想了想,還是選了這個。丹爐也是統一由丹師行會提供,自帶聚火陣,沒有異火或者自身真火不濟的,可以直接用。程如風當然不敢用焚身yuhuo,老老實實按步就班地開始提純藥材入爐煉丹。不多時丹成,一開爐就聞到滿室藥香,九枚碧綠瑩潤的凝元丹躺在爐中,其中三枚上浮顯出氤氳丹紋。程如風松了口氣,最近這么多事,好在丹道上并沒有退步,算是正常發揮了。她用丹師行會發的玉瓶將丹藥收好,出去上交。這考核說是三位長老共同評分,但實際上負責驗丹的只是下面的執事,畢竟這么多人呢,也不可能全讓長老來看,除非是執事們有了爭議,或者是有什么別的事情引起了長老們自己的注意。畢竟這里都是還沒有品級的丹師考試,并不是進階,一般都是在中下級水平,執事們至少也是七八品的丹師,驗丹完全夠格了。每屆丹師考核都會有一些優秀的人才涌現,有丹紋的丹藥也并不少見,程如風這次也沒引起什么轟動,畢竟她煉的只是五品丹藥而已,在丹師行會根本不算什么。負責的執事評了個“五品上”,給她做了記錄,就讓她先回去,等成績公布時,再統一登記和領取資格證明。程如風道了謝出去。在外面等著的白家兄弟立刻迎上來。“怎么樣?”白映山問。程如風比了個“OK”的手勢,笑道:“五品,妥妥的?!?/br>跟程如風在一起這么久,白映山當然知道這個手勢的意思,也開心地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我們四娘最棒啦?;仡^咱們得好好慶祝一下!”程如風點點頭,還沒回話,就聽旁邊有人嗤笑一聲,“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區區一個五品,還好意思慶祝呢?!?/br>程如風轉頭看過去。那是一個女修,一身青色衣裙,打扮得很樸素,神情卻十分倨傲,揚著下巴,斜眼打量著程如風。現在聚在這里的,幾乎都是等著里面考生出來的家屬。這人想來也是。程如風并不認識她,本來高高興興的,卻被個陌生人潑了盆涼水,雖然不至于生氣,但到底也有點掃興。不過她也不想為這種小事跟人發生什么沖突,便主動拖住已經皺起眉的白寄嵐,道:“我有點累了,我們先回去吧?!?/br>煉丹是個耗神的事,何況又是考核,壓力肯定更大。程如風這樣一說,白寄嵐也就顧不上計較別的,反握了她的手,點了點頭。“馬車就在那邊?!卑子成阶匀灰矝]有意見,搶先一步,引著他們往外走。丹都城內不能御劍飛行,他們也是擔心程如風考完會累,早早備了馬車等著,這時兄弟倆左右護著她離開人群上了車。他們不接話,先前的女修也有點沒趣,微微瞇起眼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到底又輕蔑地哼了一聲,“區區一個五品,玉牌還沒拿到呢,架子倒大?!?/br>周圍竟然也有一些人嗤笑著附和,倒是她同行的另一個青衣女修拉了她一把,讓她少說幾句。其實程如風這算什么架子大呢?有些世家大族大宗門的弟子,不但會直接把車駕到門口來,還要清場呢。只是白家兄弟實在太招眼了。哪怕在這云瀾大陸,白寄嵐這樣的人物也是很少見的,再加上白映山,那就是魅力翻倍。兄弟倆往那一站,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女修。他們一直在這里等程如風出來,期間也有不少人去搭訕的。但白寄嵐冷若冰霜,根本不屑一顧。白映山倒還偶爾接個話,但也是看著溫和,其實矜持疏離,不好接近。結果程如風一出來,兩人立刻就變了態度。白映山殷勤周到不必提,連白寄嵐也一改冷傲,滿眼柔情,大庭廣眾的就直接跟那女人拉拉扯扯呢。怎能不讓那些原本碰過釘子的人心生不滿?程如風要是什么大家小姐天之驕女也就罷了,但怎么看也不過如此。長相不過清麗,修為不過金丹,名不見經傳,考核還只有五品。憑什么?只這樣譏諷幾句,已經算是他們有涵養了。23置產安頓回去之后,白映山就張羅著要替程如風慶祝,程如風卻道:“現在成績還沒公布,資格玉牌還沒到手,不如索性等幾天手續都辦完了再說?!?/br>白映山以為她是在為之前的事郁悶,不由勸道:“你真不必在意那人的話。多少出身丹道門派和世家,從小浸yin此道的人,還沒能通過考核呢。你才多大?能到五品已經很好了?!?/br>沒去的幾人問怎么回事,他就簡單說了一下。“什么人???人家考幾品要不要慶祝關她什么事?”“她自己幾品?”“是嫉妒吧?!?/br>夢漁椎和楚揚幾個頓時有點氣不過,他們要是在場,非得好好跟那人理論一下不可。“我不是介意這個?!背倘顼L道,“也不值得為這點小事鬧什么不愉快,就是覺得還是穩妥一些吧。畢竟現在周圍全是來考核的人,結果還沒公布,我們就開始慶祝,未免有點太招眼了?!?/br>他們現在還住在丹師行會劃出那塊地上,人滿為患,根本沒多少私人空間。雖然有一部分連初試都沒通過,但現在最終成績還沒公布,大家都沒走,如果他們提前開始慶祝,在沒通過的人眼里,只怕已經不是招眼,而是招恨了。程如風只想低調生活,猥瑣發育。辰輝方流云都還挺理解她的,畢竟欲靈宗弟子嘛,在宗門無所謂,出門都是要被人看不起的,頭都抬不起來,自然能少點事就少點事。白家兄弟和柳鳳吟他們想法又不一樣,名門弟子自有傲氣,但這種小事,簡直不值一提,他們肯定也都是依著程如風的。她說不想,那就不搞了吧。白映山只再次提起在丹都置產安頓的事來。他們要是有自家的院子,布上法陣,禁制一開,自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哪還用顧忌什么外人?這些天大家已經輪番考察過,這時都沒有意見,只有一點,丹都的房價實在不低。如果還想買靠近靈脈靈氣充足的,就更貴了。“沒事,我們來出?!卑子成秸f。他說“我們”,自然是指他和白寄嵐。他們雖然比不上燕云那么豪富,但白家的底蘊也不差,白映山是長子嫡孫,本來就身家不菲,何況之前白寄嵐被算計的事雖然走脫了白元慶,但族中和宗門都對他們有所補償。即便是到了云瀾大陸,白家兄弟也是不缺錢的。不說用之不盡,至少買個房是沒問題的。但他這話一出來,其它人卻多少有點想法。他們因為程如風的關系湊到一起,又一起過來,之前在路上,大家含混著一起過,也沒覺得怎么樣,但真要一起住在白家兄弟買的房子里,情況又不一樣了。就好像之前在翠華峰,程如風說辰輝本來就住在映月樓,白寄嵐就寧愿住到客院去。男人嘛,在這方面總會格外敏感。誰愿意住在情敵的房子里?但這時說不要買?似乎也不合適。丹都的確很適合他們現在安頓,主要是大家修為不一樣,修行方式也不一樣,也不可能一直像之前那樣一起四處奔波,有個落腳點總是好的。說大家分攤?又不是誰都能出得起那個錢,何況像夢漁樵方流云,本來也不過是仆從。白映山又補充了一句,“到時房產記到如風名下就行?!?/br>話是這么說,可誰都知道這是誰出的錢,又有什么區別呢?一時雖然沒人反對,氣氛卻變得有點微妙起來。程如風看出來了,但也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向著誰都不合適。還是自己不夠強,她想。她要是自己修為夠強,不要說買房買地,直接建上一座金屋,想藏誰就藏誰,哪還有這么多小心翼翼。結果還是蒼梧道:“總之,要是能在丹都安頓下來也是好事。映山剛剛說得沒錯,五品丹師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在玉桑城那么久,全城都沒有一個五品丹師呢。如風這么年輕就能考到,可見在丹道上是有天份的。在這里住下,看時機找個好點的師父,繼續學習,以后肯定能有更大的成就?!?/br>程如風轉頭看向他,愣愣地眨了眨眼,“師父……”在修真界,這種明明有師承,卻再次拜師,不是形同背叛嗎?她師父倒自己提起來了。“欲靈宗并沒有什么丹道傳承。你如果能有更好的機緣,就不要錯過?!鄙n梧笑了笑,“我不會介意這個,你掌門師伯大概也不會介意的?!?/br>程如風也覺得顧言應該不會在意的,但蒼梧這么說,她就不由眼中一亮,“師父你想起了什么嗎?”蒼梧也怔了一下,然后才苦笑著搖搖頭,“不,只是……就這么覺得而已?!?/br>據程如風所知,蒼梧是在襁褓之中就被師祖撿回來的,從小由顧言照顧,是后來因為他成了一個劍修,和欲靈宗其它人的修行方式不同,師兄弟兩人才漸行漸遠。翠華峰說是“被排擠”,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未必不是方便蒼梧躲清靜。顧言雖然提到蒼梧時語氣陰陽怪氣,但從蒼梧出事后他的反應來看,其實還是很在乎這個師弟的。而這一邊,蒼梧就算失憶了,潛意識里卻還是對師兄有那種印象,可見感情也是挺深。程如風忍不住要想,如果沒有墨淵,蒼梧和顧言會不會湊成一對?雖然有點對不起墨淵師父,但……想想顧掌門和蒼梧在一起的樣子,她就覺得,好像……還蠻好磕的?不過,顧師伯在女人身上那么厲害,對男人能硬么?程如風亂七八糟地想著,聽到辰輝安撫師父說天下最厲害的丹師都在這里,一定會有辦法治好他時才回過神來,連忙也點點頭,“聽說有了丹師資格,可以去丹師行會的藏書閣了,回頭我也會努力去找找看?!?/br>蒼梧點點頭,沒有拒絕。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墨淵。可是眼下也沒有別的線索,想要繼續追查,唯有他自己能早點想起來,他到了這邊之后,在那個山洞里,到底發生了什么。24你上點心程如風說有點累也不完全是借口,畢竟煉丹需要全神貫注,考試的壓力也是有的。吃完飯就去睡覺了,男人們也都體貼地沒去吵她。反倒是她自己小睡一會之后就醒了,然后隱隱約約,似乎聽到有琴聲。程如風坐起來,靠在她床前打坐的楚揚立刻就睜開了眼跟著站起來。程如風還有點迷糊,沖他擺擺手,自己趿了鞋子,順著琴聲走去。彈琴的人自然是柳鳳吟。他一襲淡青長袍,端坐在窗前,黑發如瀑散在身后。月光斜照下來,映得他按在琴弦上的修長手指有如白玉。琴聲清冷如泉,他的心思卻似乎根本不在琴上,半垂著眼,神色晦暗不明。程如風站在門口聽完了一曲,他似乎都沒有察覺。到程如風輕輕鼓掌,才驟然驚醒一般,轉頭看向她?!安皇侨ニ藛??我吵到你了?”“好久沒有聽柳公子撫琴了?!背倘顼L一面說著,一面走過去。趕路時不方便,而且這么多人,柳鳳吟也沒什么心情,到丹都這里如此逼仄,就更不用說了,他的確很久沒有撫琴了。她這么說,柳鳳吟就問:“還想聽嗎?”程如風點點頭,又搖搖頭,她抬手摸上柳鳳吟的臉,“雖然我其實也不太懂音樂,但總覺得……你剛剛彈得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br>柳鳳吟笑了笑,伸手將程如風摟到自己腿上坐著,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輕聲道:“只是有點心緒不寧,所以借琴聲平靜一下?!?/br>程如風柔順地靠在他肩頭,也輕輕道:“因為映山說要買房的事?”“不是……”柳鳳吟反射性想否認,但頓了一下又覺得沒有必要,便補充道,“不全是?!?/br>“嗯?”程如風用鼻音應一聲,等著他往下說。柳鳳吟側過頭,在她頭頂蹭了蹭,道:“挺多的,以后的事,修行的事,我們的事……”他回答得含糊,程如風也多少能夠理解。到了云瀾大陸大家都有緊迫感,柳鳳吟當然也不例外。尤其是現在程如風考上丹師之后,也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路,他總不能就這么跟著混日子,總要想想將來。他的修行程如風又幫不上忙。之前燕云雖然把柳鳳吟突破到金丹后期的功勞算在程如風頭上,但她自己清楚并不是。柳鳳吟卡在金丹中期很久,也是修行已經夠了,只心境上差一點,及時行樂圖里幾個月“普通人”的生活正好給他補上了這一點,出來之后自然水到渠成。以后該怎么樣……程如風突然有點內疚,柳鳳吟因為她的事和師傅鬧翻了,現在連個指點的人都沒有,怪不得要心煩。她摟住柳鳳吟的腰,“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和靈華真君……”柳鳳吟沒讓她把話說完,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她唇瓣上,“跟你沒有關系。我不是說過了嗎?之前從高寧城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心生去意,上次回去就已經做了了斷。何況,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修行的事,還是得我自己來?!?/br>他這樣說,程如風就沒再繼續,只又往他懷里貼了貼,“再彈個曲子給我聽?”“好?!绷P吟應了,卻又道,“我們去墨寶那里?”他說的是及時行樂圖。他們跟鷹揚府的梁子,除了南宮佑之外,更大的原因就是這及時行樂圖。及時行樂圖的事在他們之間算是公開的秘密,但財不露白,就算不考慮鷹揚府的事,這東西就算到了云瀾大陸,也算是逆天法寶。誰知道無意中一句話會不會引來別人的覬覦?所以大家平常也很小心,如果要提,索性用墨寶代替。柳鳳吟不想再驚動別人,再者及時行樂圖里的時間流速是可以調整的,他們可以多呆一段時間。程如風當然不會拒絕,摟了柳鳳吟,心念一轉,就進了及時行樂圖里面。這時的及時行樂圖內部比之前又大了一些,已經有了一個村子的規模。青瓦白墻的民居,阡陌縱橫的田壟,麥浪滾滾,炊煙裊裊,一派田園風光。里面的人也有一百來個了,種地砍柴,各司其職,如果不是隨時隨地可能抱在一起干一炮,幾乎也和普通的山村鄉民沒什么兩樣。“倒便宜了他們!”柳鳳吟道。這些人都是他們從外面抓進來的,甚至有些就是他親自動的手,不是攔路搶劫,就是殺人放火,個個罪大惡極,到這里反而過上了男耕女織田園牧歌的生活。說不定還會生兒育女繁衍生息,想想倒有點諷刺。“及時行樂圖以他們的生命本源為能源,他們活不了多久的?!背倘顼L解釋。及時行樂圖說到底是魔寶,哪有那么圣母?至于眼前這一片平靜安寧,也不過就是表像。大概只是墨寶的惡趣味。這位器靈大人一向都喜歡玩角色扮演的。自己扮還不夠,還要讓所有人跟著一起玩。程如風正想著,墨寶就出現在她眼前。果然自己也打扮得好像個牧童,短褐斗笠,腰上還別了根短笛。程如風笑起來,“咦,這是哪家的小牧童,你的牛呢?”墨寶白了她一眼,但還是道:“提醒我了,下次給我弄點牲畜進來。不要妖獸?!?/br>他玩個COS還挺敬業的。程如風點了頭,笑得樂不可支。墨寶沒理她,只又問:“千暝呢?恢復得如何了?”柳鳳吟連忙把養魂鈴奉上。千暝小小的魂體在里面轉了轉,并沒有顯身。墨寶不太滿意地皺起眉,“過了這么久,怎么還是這樣?”他一提這個,程如風就有點心虛。除了在山洞里那次,她真沒有刻意去給千暝尋找適合養魂的陰地。平常也不過就是柳鳳吟用靈力滋養著而已。程如風的修為還不能壓制及時行樂圖,按理說墨寶其實是可以感知她在外面所有的事的,但最近墨寶自己也在養傷,未免就不那么及時。這時仔細看看養魂鈴,又看看程如風,哪還有不清楚的?墨寶哼了聲,“你上點心,你還想不想要他的藏寶了?他不恢復,誰帶你去拿?”程如風對千暝的確不太上心,畢竟一來她跟千暝實在算不上有什么感情,再來么……他是魔族,又有白寄嵐的提醒,程如風心里多少有些戒備的。誰知道他恢復好了會不會反咬她一口?但這時墨寶這么說,她又的確有幾分意動。他們現在最擔心的事,不就是己方實力不足嗎?如果真能拿到千暝的“遺產”,怎么樣也能全體上個臺階吧?柳鳳吟看看她,道:“還是交給我吧,回頭我帶著養魂鈴四處走一走?!?/br>“那怎么好……”柳鳳吟打斷她的話,“你自己去的話,白真君肯定不放心,但他和千暝大人……隨時都可能會打起來。大家一起去的話,目標又太大了。蒼梧失憶,方流云他們幾個修為太低,只有我最合適?!?/br>程如風抿了一下唇,后面的話都咽了回去。墨寶倒是挺高興,揚手打了道白光給柳鳳吟,“這個給你?;仡^千暝要是恢復了,我再幫你問他要份謝禮?!?/br>墨寶雖然是個器靈,但論起來可真是老前輩了,柳鳳吟也不推辭,恭恭敬敬地收下了。25說要聽琴,又不專心……墨寶對程如風,實在是恨鐵不成鋼,給完柳鳳吟獎勵之后,都懶得再跟她說話,直接就走了。程如風:……她主人的牌面呢?算了。她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柳鳳吟,“阿寶給了你什么?”“沒什么,就一本古琴譜?!绷P吟說著沒什么,但嘴角卻是帶笑的,可見還是喜歡得很。程如風就順勢撿起了之前的話,“彈給我聽?”柳鳳吟卻道:“這個我還要練習一下,我彈別的給你聽吧?!?/br>程如風心想她個門外漢,好一點差一點她又聽不出來,但當著柳鳳吟,還是沒有直說,只點了點頭,“你想彈什么都好?!?/br>兩人找了一處風景優美的小山坡,柳鳳吟坐下彈琴,程如風就躺在他身邊的草地上,撥了根草莖叼在嘴里,仰頭看著藍藍的天空上白云變幻。她忍不住想,及時行樂圖真是神奇,之前的高寧城也好,后來的現代街道也好,現在的小山村也好,都無比真實,甚至還能有萬物生長,生老病死,完全就是一個可以自我演化循環的小世界。只是這能量供給的方式略奇葩,當年煉制它的魔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如果……能改變這一點,是不是就能更光明正大的用它了?比如說,改成靈石驅動,或者更大手筆往及時行樂圖里移一條靈脈?回頭她問問墨寶看。程如風亂七八糟地想著,卻沒有注意,琴聲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停了,柳鳳吟正側過頭看著她。程如風眨眨眼。柳鳳吟嘆了口氣,“說要聽琴,又不專心……”程如風就心虛地笑了笑,蹭過去抱住他,“哎呀,太好聽了才會走神的嘛?!?/br>柳鳳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罵了一聲“小騙子”,但也沒有真的在意,順手摟住她,也倒下來,躺在草地上,和她一樣看向藍天。“真好?!彼p輕感嘆。程如風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柔順地靠在他肩頭。柳鳳吟一手攬著她,一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交,輕輕道:“我其實……一直就想過這樣的生活……沒有江湖,沒有宗門,就跟喜歡的姑娘一起,在這么寧靜的小山村,彈彈琴說說話,躺在草地上看云……”程如風沒有接話,只抬起頭,在他下巴上輕吻了一下。柳鳳吟沒理會她的糊弄,繼續道:“我說過的,你可以拒絕,但我還是會一直問下去,跟我走嗎?”程如風依然沉默著。柳鳳吟道:“師父找到了,丹師也考完了,眼下也沒有別的緊迫事項,要不要跟我四處走一走?”他自己其實已經退了一步,只想求一段只有兩個人的旅行。正好他答應墨寶要帶千暝去找養魂地,他們可以一起去,過一陣再一起回來。程如風心里就不由得有些發軟,抬起眼來看著他,“柳公子……”柳鳳吟親親她,“認真考慮一下?”程如風便應了一聲,“等丹師成績公布之后,我再決定吧?!?/br>“好?!?/br>能得到這樣的答復,對柳鳳吟來說,已經算是意外之喜了。他開心地又親了程如風一口。程如風見他這樣高興,心頭又涌起幾分愧疚。她跟方流云說其它人能夠接受就留下,不能就離開,來去自由,她尊重他們的選擇,但是對白寄嵐柳鳳吟他們,其實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尤其是柳鳳吟。天劍宗現在對白家兄弟的態度如何她不清楚,但柳鳳吟是當眾跟師傅磕了頭站在她這邊的。哪怕他說自己是情愿的,說跟她沒關系,但……不要說四大公子的名聲,仙音派是他的宗門,他父母親人都在,又從小到大在那里生活修行,哪可能真的說斷就斷毫不在意?就是欲靈宗這種讓程如風不齒鄙夷的宗門,也總有些放不下的人和事。他斷了師門沒了后路,她卻不能一心一意對他……程如風抿了一下唇,才想說話,柳鳳吟就加深了這個吻。柔軟的舌頭探進了她口腔內,與她糾纏嬉戲。程如風就暫時把那些心思都拋開了,翻身壓在柳鳳吟身上,將這個吻變得更加火熱激烈。到分開時,柳鳳吟眼中,就蒙上了情欲的顏色。及時行樂圖中,本來就充滿了催情的因子,就算程如風作為主人可以隔絕,但整個世界的生物都在發情,呆久了多少也會受些影響,何況他們本來就是情人。“如風……”他呢喃著喚她的名字,手已經滑向她的腰肢,順著那起伏的曲線,落在她圓潤的翹臀上。手脂或輕或重地擠壓,好像在品味她美臀的rou感和彈性。程如風的身體只有更加敏感,嚶嚀一聲,整個人都貼在了他身上。柳鳳吟另一只手解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那對雪白的rufang來,張嘴叼住了她粉色的乳尖兒。程如風發出了舒服的呻吟,手也伸進了柳鳳吟的衣服,纖細的手指滑過他的胸肌。他的肌rou不像辰輝那么硬邦邦的,有如包裹著一層絲綢,手感極好,程如風有些流連忘返。柳鳳吟卻發出難耐的悶哼,拉著她的手往下,滑過緊窄的腰身,結實的小腹,按在自己胯下。濃密的陰毛下面,粗長的玉莖已經挺立起來。“摸摸它?!绷P吟吐出了她的rutou,低低道。他好聽的聲音帶上情動的沙啞,格外誘人。程如風根本就不可能拒絕,不但伸手握住了那火熱的陽物,還整個人滑了下去,拉下他的褲子,張開紅艷艷的小嘴,含住了他的guitou。“嗯~”快感有如電流般從那一點傳向全身,柳鳳吟下意識就挺了挺腰,卻又不自覺地想起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在及時行樂圖里,她也是先含住了他的roubang。現在想想,他那時可真沒用……既沒有技巧,也不能持久,她不過是一握一吸,他就射了。記憶里程如風的動作,和眼前似乎又重疊起來,她的舌尖繞著冠狀溝打圈,又將roubang含入喉嚨深處,抵著鈴口重重一吸。柳鳳吟差點又要直接交待了,連忙打起精神來,鎖住精關,又撫著程如風的頭,低喚了一聲,“如風……”程如風把他的roubang吐出來一點,撩起眼看向他,星眸泛著一層水潤,春意盎然。柳鳳吟半坐起來,手伸進她裙底,摸上一手淋漓水漬,“……很濕了呢?!?/br>程如風吃吃笑起來,吐了他的roubang,又抬頭來吻他,在他自己的氣息中輕輕道:“柳公子還不知道我么?你只要這樣叫我的名字……我就忍不住……”她這樣,柳鳳吟當然也忍不住,就著這樣的姿勢,分開她的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插進去?!?/br>程如風很樂意,甚至有幾分迫不及待,她將裙子撩起來,張嘴叼住,好讓柳鳳吟能看到她的私處。然后就自己伸出手指擴張了一下,自己扶著柳鳳吟那粗長的roubang,一點一點往里送。她動作很慢,明明做著這樣粗俗的事,卻帶著一種曼妙的誘惑,更不用說她那叼著裙子的紅唇,柔媚如絲的眼神。柳鳳吟呼吸都重了幾分,roubang更是又粗了一圈。程如風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動作一滯,皺著眉嗔了他一眼,才又繼續慢慢往下坐。一副吃得很艱難的樣子。那水嫩的嬌花都好像要被撐得發白。柳鳳吟只覺得一股邪火直下小腹,根本無法再忍耐她這小把戲,伸手握住她的腰,直接往上一頂。粗長陽具分開yindao內的嫩rou,深深地刺入,guntang渾圓的guitou直抵那含羞綻放的嬌嫩花心。“呀~”程如風尖叫出聲。叼著的裙擺也因而垂落下來,倒將兩人交合之處蓋住了。她眼中噙著欲落未落的淚,俯下身半輕不重地捶了柳鳳吟一下,“壞人,要被你捅壞了……”柳鳳吟正感受著她那火熱幽暗的狹小花徑內特有的緊密柔軟與銷魂的吸吮,只爽得頭皮發麻,她這捶打又算得了什么?他粗重地喘息著,“不會的,明明更粗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