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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我也一定會那樣做的……畢竟當時我能找到的人只有你.而且……她頓下來而且什么"柳鳳吟問她春蔥似的手指從他指縫間滑過與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交纏聲音溫軟"你這么好看……柳鳳吟微微紅了臉他自幼修行接觸的女性不是同門師姐妹就是正道女修名門閨秀.后來名氣漸長到他面前的女子即便裝也要裝得嫻靜高雅哪有程如風這樣的……這樣……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之前說他的聲音好聽到耳朵要懷孕這時又……簡直就是明晃晃的調戲他看向她程如風的眼睛干凈透亮明明白白的寫滿了毫不掩飾的欣賞和癡迷柳鳳吟忍不住微微低下頭親了她一下覺得自己那些細碎的心思真是可笑既不如小和尚堅定不移也不如程如風豁達坦然他這么想著心頭又多一分明悟就連心中多年桎梏似乎也有所松動不我不怪你."他在程如風耳邊輕輕道"我該好好謝謝你我盡力了……這一只暫時真吃不到……☆、49.修為低沒人權嗎蛋那之后很久程如風和柳鳳吟并沒有找到第二個和尚程如風覺得只能想別的辦法了如果找高僧強行鎮壓行不通那么如果全城的人都清醒過來又會怎么樣既然她是因為聽到圓慧念經而清醒的別人說不定也行于是他們便把侯府里的人一個個找來試效果并不明顯只有一兩人有過片刻迷茫但依然想不起什么"真實的身份偏偏這個只能靠自己的神魂強度與意志堅定別人也幫不上忙程如風也只能干著急但她也并沒有放棄又拉著柳鳳吟商量"如果他的念經和你的琴聲一起來呢柳鳳吟也覺得可以試試他們從侯府里挑了個做事精明干練的小管事來實驗柳鳳吟覺得身份可以做假但人的性格和能力卻不可能一直假裝.在這里表現出的能力哪怕不能判斷是不是修士至少也應該是心智過人的人更容易有效果圓慧還是一見程如風就好像看到洪水猛獸便依然在房間里不露面專心念他的經柳鳳吟就在門口撫琴那名叫張貴的管事坐在旁邊聽著程如風就在那觀察他的變化她自己能感覺到柳鳳吟的琴聲對圓慧的頌經聲有一定程度的增輻就不知道對張貴來說效果怎么樣了張貴一開始表現得很不安不知道三公子到底想做什么.他緊張地看看柳鳳吟又偷偷地看看程如風頗有些心猿意馬漸漸就平靜下來眉目間似乎有一絲掙扎之色但很快又化做茫然不行……還得再添把火程如風這么想著拿出一個亮晶晶的寶石吊墜在張貴眼前輕晃:"你看著這里她聲音軟糯語氣輕柔張貴不自覺地就照做了對現在閉上眼放輕松……深吸一口氣再慢慢呼出來.對很好就這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你現在很安全……很舒服……你慢慢沉入自己記憶的深處……你將看到最真實的自我……隨著程如風的聲音張貴果然露出了放松而愜意的表情程如風繼續道:"你現在在你最熟悉的地方你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你能告訴我你身邊有什么嗎張貴沒有睜眼卻跟著她的語氣輕輕道:"我在自己的房間里躺在床上旁邊是我的書桌柳鳳吟本來對程如風的舉動有些不解一直注意著他們這邊聽到張貴這么說不由驚訝地挑了挑眉張貴在侯府雖然是個小管事但也只是住在侯府的下人房不可能有什么書桌顯然程如風的引導真的讓他想起了自己真實的記憶程如風示意他繼續彈琴自己也保持著輕柔的語氣繼續問:"書桌上都有些什么張貴道:"筆架符筆筆洗鎮紙朱砂符紙……還有幾本書什么書柳鳳吟再次動容會研讀應該是修士無疑他們……成功了嗎程如風卻在這時一聲清叱"你是誰我是……張貴……不不對我是徐晝張貴"刷地睜開眼卻又怔在當場.好一會才回過神目光在周圍轉了一圈就落在柳鳳吟身上連忙起身行禮:"鳳琴公子程如風這才算松了口氣笑道:"認得人應該算是都想起來了吧柳鳳吟停下來還了一禮道:"不知這位……真實的身份是張貴"不敢受他的禮往旁邊避了避道:"在下徐晝無極門劉長永真人座下弟子柳鳳吟沒聽過徐晝的名字對劉長永倒還算有所耳聞金丹中期擅長符道徐晝想起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在這里這么多天的記憶也并沒忘卻一時間滿面羞愧"我怎么會……簡直是……柳鳳吟擺擺手"現在不是糾結那些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怎么出去徐晝一怔"我不是被鳳琴公子救出來的柳鳳吟:……一個兩個當他是救世主……他壓力好大啊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我們還在高寧城……不應該說是進入高寧城之后又被卷進了這個奇怪的空間.我在這里已經困了半年多并沒有找到出路.而整座城里所有清醒的人都在這里了.你還是剛剛才被我們齊力喚醒的徐晝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程如風一看他這樣子就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實驗雖然成功了但結果并不是很理想圓慧念經柳鳳吟撫琴再加她的催眠三管齊下這才喚醒一個人.只有前兩者還好說她的催眠術并不算精通加上在欲靈宗學的雙修功法里的媚惑術才勉強能用也只能用于一個人.全城幾十萬人呢……怎么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催眠吧那得催到哪年哪月如果能認出本來身份的還好但這么多人他們也不可能全認識費這么大力氣結果只喚醒徐晝這樣的也不知能不能派得上用場……程如風正沮喪著眼前突然一花似乎有一道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