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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的將手指用力頂進去,或許是因為太疼,原來還如死尸般的女人整個脊背都抖動了起來。葉竹明捏住一邊臀瓣,迫使她固定,不顧她痛苦的悶哼,繼續頂弄,終于入進了一個指節,但是想再深入卻是不行了,他感覺里面應該是腫了,那層層的窒rou緊緊的圍裹著他,哪怕是指頭稍微的轉動,也會引起女人嘶嘶的喘息。他遺憾的將手指抽了出來。看著此刻渾身仿佛水洗一樣的遺光,葉竹明伸手略將衣裙往上抬了抬,勉強遮住了她裸露的奶子,只是奶頭被他玩弄的腫大,此刻將薄薄的衣裙高高的頂立起來,將整個奶子的形狀都顯露出來。yin水沾濕了輕薄的裙擺,貼在腿上,飽滿的陰埠也鼓鼓的凸出輪廓。任是誰看了,都能一眼發覺,這美人是被男人干的透了、他理了理手腕上黃銅的腕扣,回味著剛才蝕骨的暢意,想著自己還是很喜歡她的。走上前去,一個彎腰將女人抱了起來。“嘖嘖嘖,看看你現在多臟呀,我帶你去洗洗吧!”遺光已經發不出一個音節來了,她無力的垂下四肢,任由男人將自己抱著,帶到未知的地方。……………………這一章有4k,是不是超級粗長,后面rou就多啦!而且會比較激烈。但是我這章到時候收費也還是150po,感覺200太貴了。竹明大人是個真正的魔鬼。有時候這種天使被魔鬼調教的感覺,也很刺激誒,嘿嘿嘿。遺光meimei,你就舍身沉淪在這地獄的情欲之中吧!也許以后會享受哦!明天幾點更新還是你們定,感覺大家應該都會選擇早上呢。葉竹明翌日,葉竹明慢慢吞吞的走進軍署。此時,已經是上午8點50。距離要求7點30上署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這對于治下極嚴格,且因為留學德國而特別注重時間的管將雄輝麾下,是一種極其嚴重的行為。但是,當他一身軍裝的出現在衛生科的門口,所有科員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偶爾幾個還流露出討好的訕笑。并沒有人對他的行為進行指摘。而葉竹明也仿佛天經地義般邁步走進這間新的辦公地點。房間里都是鋼筆劃過紙張摩挲的沙沙聲,他又經過一張桌子,突然有人快步走過來。“竹明君,”開口的是個圓臉的青年。“松本大佐七點三十分便侯在您的辦公室了,隨行還有一個稱作長田的少佐?!?/br>葉竹明挑了挑眉,視線眺過玻璃窗外的走廊,另一頭,是他的新辦公室。“唔!好的,我知道了?!?/br>葉竹明站在門口,凝神聽見室內有提提踏踏的聲音。應該是軍靴被人來回用力的踩踏在木地板上所發出的。他眼里閃出一抹興味,看來,他的客人已經耐心告罄了呢?松本自從聽說周遺光沒有回去,而管將少將那邊整個晚上都和中野大將待在一起,甚至婉拒了上司介紹的女伴獨身回到住所。好不容易按捺到今早,打聽清楚了管將少將的府邸確實沒有新的女郎入住。不好的預感成真了,看來確實是有什么脫出掌控外的事情發生了。他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都梳理了。終于在下屬長田的提醒下,將懷疑的對象放在了這位頗有女人緣的葉竹明大人身上。等到了上署的時間,便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拜見。誰知道,葉竹明大人竟然軍紀如此懶散。看來果真是仗著管將家家主大人的偏愛非常的任性妄為呢?松本等到整整一個鐘頭的時候,忍不住惡狠狠的同自己的下屬長田抱怨。長田雅治靜默的聽著,他身上那種常被稱贊為冷靜有大將風范的清冷氣質仿佛磨礪過一般愈發的凌冽。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他們齊齊看向門口。一雙牛津皮鞋踩進來,視線上移,長田雅治站起來。葉竹明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哎呀?不知道松本大佐一早來找我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他一面說,一面往室內上首的辦公桌走去。話音落下,他已經繞過桌子,伸手拉開了椅子。沉重的胡桃木椅腿與地板摩擦發出哧啦刺耳的聲音。緊跟上幾步,面容已準備好慣性笑臉的松本大佐,表情一僵,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組織語言了。葉竹明已經坐下來,仿佛好脾氣一般笑著等他開口。“葉竹明大人,我等早上前來打攪。是因為一樁人口失蹤案件?!?/br>清冽的嗓音在松本身后響起。葉竹明將視線投向那位青年,他站在矮胖的松本身后,黝黑的雙目直視著他。呵,這眼神!“哦?是誰呢?我這里可不是搜查署,或許幫不上忙吧?”松本此時已經恢復了過來,接過話恭敬的答道:“這位小姐您也認識,便是昨晚的周遺光小姐。她是……”他本想接著直接點出她是預計要介紹給管將少將的舞伴。但葉竹明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打斷道“??!我知道她。昨天晚上我與遺光小姐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呢?”說著,他仿佛回味般,露出一個男人間彼此都心照不宣的表情,語氣輕松的道“因為她太累了,所以我便讓她歇在了我的院子里?!?/br>長田雅治垂放在褲側的雙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松本心里咯噔一下:“???這位遺光小姐本來是我們要介紹給管將少將的舞伴?!?/br>葉竹明慢慢悠悠的點了點頭,依然是那派松散的姿態,并不將這暗含威脅的話放在心上,“松本大佐,昨天,您也看到了,雄暉君與中野大將的夫人跳了一場開場舞后,整個晚上都和滬上軍署的幾位大人坐在一起交流。似乎您準備的舞伴,雄輝君并不需要呢?”昨天你與我分別之后便不見了蹤影,只怕那個時候便已經將周遺光jianyin了吧,呵!松本心里腹誹,可還是有些不太甘心,將話語在腦海里又過了幾遍,才開口:“這周遺光小姐是我們拜托請來幫忙的。來之前我們答應了她的父母當天晚上一定會將她送回去。如果,遺光小姐醒過來了,我想……”“松本丸大人!”松本一愣,抬頭看向上首再一次打斷自己的葉竹明,他剛才,是喊了他的全名嗎?葉竹明的臉色再沒有了那種好整以暇的悠閑,他沉下臉看著站在書桌另一邊的兩人,語氣不耐“我想,你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周遺光小姐我非常的滿意,或許需要您和她的家人說一下,她將會在我的院子里做客一段時間。當然,如果她的家人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來找我商量?!?/br>松本仿佛被一把重錘狠狠的擊打了一下,渾身忍不住泛起一陣粟立。最后,他再難開口說下去,只得有些語無倫次的告辭離開。直到走出衛生科的官署,清晨的陽光散落在身上,背后那猶如毒蛇般粘膩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