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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取他的性命了! 胡克男爵怒火越熾,身上散發出一層斗氣,整個人如同奔馬一樣向前猛沖而去,他握緊了一雙鐵拳,打算將看到的任何人都打成一團rou醬。 忽然,淡淡的迷霧忽然從地上涌起,霎時間四周變得灰蒙蒙的,即便將斗氣灌注雙目,也只能看清距離自己一丈左右的景象。 胡克男爵警惕地激發出更加強盛斗氣,戰神斗氣不是什麼蓋世絕學,但他根基扎實,功力深厚,自然能起到護身的作用。 迷霧劇烈地涌動,胡克男爵經過的地方,霧氣被強橫凝實的斗氣震成粉末。 按理,憑他疾風一般的速度,早就該撞上xue壁,甚至在堅硬的巖石上,撞出人形坑道??墒?,時間過去了很久,前方依舊是霧氣滾滾,仿佛沒有盡頭。 猛沖一陣後,胡克男爵的怒火宣xiele一些,頓時發現了情況不對。 如果說,剛才被引到藏兵洞,還能解釋說是幻術搞鬼。那麼,現在的情形,著實是見了鬼。除了傳說中的空間術法,就算是地階的幻術大師,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至於天階?天階強者有必要和他玩這套嗎?就算胡克男爵跋扈囂張,也不會認為自己在天階強者面前,有反抗的余地。 不過,憑溫格伯爵這種級別的貴族,也能招攬到空間法師? 按照傳說記載,沒有地階頂峰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觸摸到空間法則,而當一個術者掌握空間法則那一刻,自然就會進階到天階領域。 別說是現在,即便在魔法文明昌盛的遠古時代,要找到一個空間法師也是件難事。 胡克男爵搖了搖頭,雖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更加相信這是有人在玩花樣手段。就算不是天階強者,能玩出這等手段的人,也是不可輕視的對手。 胡克男爵沉思片刻,終於打開了腰帶上的辟邪結界。他和溫格伯爵處得算不上融洽,參加宴會自然不會沒有防備。 憑藉他高達十五級的斗氣,如果是正面拚殺,就算被數百名精銳騎士包圍,他也有把握殺出重圍。要擔心的,除了刺殺之外,也就是迷藥和毒藥了。 不出所料,結界傳來的反應,迷霧里含有強烈地藥物反應。如果沒有辟邪結界的保護,就算他有十五級的斗氣,只怕也堅持不了很長時間。 很難相信,那個愚蠢懦弱的溫格伯爵,竟然敢對他下手!要知道,謀害一位帝國貴族,可不是件小事。別看他是自己的上司,但論起軍中的人脈聲望,胡克男爵自信更勝一籌。 沒有如山鐵證,溫格貿然動他只會自討苦吃,除非是…… 不知怎地,胡克男爵猛然想起少年面帶溫和笑容的俊雅模樣,從腳底板處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憤怒。 “溫格,你這頭蠢豬,給我滾出來!”胡克男爵喊道。 忽然,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仿佛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 這種地方,這種情景,怎麼會出現個小女孩? 真是有意思啊,我倒要看看他們想用什麼卑劣手段來對付我。 胡克臉上閃過一絲猙獰,驟然放緩了步伐,慢慢走過去,笑道:“嗨,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其他人都去哪里了?” 那個小女孩背對著胡克男爵,纖弱的肩膀顫抖著,彷佛正在哭泣。 聽到胡克男爵的問話,小女孩慢慢地轉過身來,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其他人都死了!死了!你也快要死了!” 胡克男爵身子一震,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駭神色,這個小女孩長著一頭金發,高鼻梁,大眼睛,皮膚雪白,身穿一件白色碎花睡裙,正是他這幾天一直在密室中恣意玩弄的那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正用極其怨毒的目光望著他,仿佛恨不得把他身上的rou一片一片的撕下來,吃進自己的肚子里面。 這個小女孩用白嫩的小手指著他,細聲細氣地指控道:“就是你,是你殺了所有的人!” 胡克男爵臉上的表情復雜之極,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小女孩,身上的顫抖慢慢停了下來,他瘋狂地大笑起來:“不是溫格,他那頭蠢驢才不會用這樣的手段。江水寒,是你,一定是你在搗鬼!可是,你以為我這個從刀山血海中闖出來的人還會怕厲鬼前來復仇嗎?你這個瞻小鬼就只會制造幻覺來恐嚇我嗎?你要是個有種的男人就趕快滾出來,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呵呵,好光明正大的邀戰??!”江水寒的身形突然出現在胡克男爵的背後,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既然你是這麼有種的男人,那麼你怎麼不對那些可憐的小女孩們說,等你們長大了,咱們再真刀實槍干上一炮呢?” 胡克男爵目中閃過一絲殺機,他幾乎在瞬間就拔出了腰間懸掛著的長劍,迅若雷霆地向身後的江水寒發動了攻擊。 “叮當!” 一聲巨響,胡克男爵驚訝的看到江水寒的身上突然幻化出一套暗金色的盔甲,自己全力劈斬出的這一劍足有開山裂石的巨大威力,但是砍在那盔甲上面,竟然無法傷害那盔甲一絲一毫。 江水寒不閃不避地硬挨了胡克男爵那一劍,囂張之極地雙手抱懷站在那里,目光中充滿不屑地望著胡克男爵:“你是怎樣的男人,費倫娜已經跟我仔細講過了,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耍騎士派頭了,你不過是地溝里面一條可憐的蛆蟲?!?/br> 說完這句話,江水寒掄起拳頭,狠狠地打在胡克男爵的鼻子上! 血花四濺,一陣劇烈地酸痛讓胡克男爵淚流滿面的撲倒到了地上。 江水寒的動作很慢,更是充滿了破綻。 胡克男爵剛才至少有三二十種方法,能讓少年以比自己更加狼狽的方式仆街去,但是胡克男爵卻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只手拉住了手腳一樣,動作沉滯,反應緩慢,根本無從抵擋少年剛才漏洞百出的攻擊。 只是此刻胡克男爵根本無從思考這些蹊蹺,他顧不上鼻子的酸痛,充滿嫉妒地怒吼道:“你胡說,費倫娜才不會跟你這種小鬼有什麼牽扯!” 江水寒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胡克男爵的胯下,讓胡克男爵又發出一陣痛苦的吼叫。 明明感覺到這一腳的力道,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可他體內高達十五級的斗氣,卻和紙片一般被踢的粉碎,沒有起到絲毫效果。須知道,十五級的斗氣,就算是千鈞巨錘轟來,也能抗上幾下。這種詭異的情形,胡克男爵從來沒碰到過。 辛苦修棟的斗氣,一直引以為豪的十五級武力,在江水寒面前竟然不堪一擊! 這種摧毀信心的痛苦,比起胯下的劇痛,還要撕裂胡克男爵的心肺。不過,更讓他瘋狂的是費倫娜的背叛。在極度的痛苦和精神震蕩中,他感覺到停滯已久的斗氣,竟然有了突破的跡象。 周圍的莫名拉力,也在斗氣的突破中,變得可以與之對抗。 對胡克男爵的變化,江水寒并沒有察覺。這次計劃的實施,順利得難以想像。 胡克的十五級斗氣,幾乎沒有發揮,就被完全壓制住了。收拾這個十五級的高級武士,簡直比對付一條沒牙的老狗還要容易。事實和預計的巨大反差,難免讓這個少年有些飄飄然。 看到胡克痛苦掙扎的丑態,少年厭惡地說道:“你這個無能的家伙,簡直是男人中的恥辱,整天除了在小女孩身上尋找男人的感覺,你還會做些什麼?費倫娜會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兩個的,你就不用再多費心了!” 胡克男爵強忍著胯下的劇痛,向前爬行兩步,掙扎著坐起來,一邊運轉斗氣跟縛在身上的沉重壓力抗衡著,一邊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勾結溫格那條老狗,妄想做一個平叛者,好謀奪我的爵位、家產和妻女,可是你以為你能打贏我嗎?你取得騎士資格才不過兩年,而我可是十五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