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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讓姜番吃那藥,他和朱氏也不過是照做而已。那怪醫也說了,僅有一定的成功概率,代價是服藥之人喪命,想必那兩位也知道。如今姜番真的沒了命,也怪不到他和朱氏頭上。范氏兄妹不過是看姜番已成廢人,想榨干他最后一絲生機,借他女兒之腹生下新的子嗣罷了。他當然希望能進入熙城的官員圈子,發展更多的人脈,范望也是這么應承的。不過,他也不怕他們反悔,繼王的封地還在他這兒呢,熙城之路走不通,他就走繼王這條路。以后要是改換了天地,他說不定還能撈個近臣當當。柳至圖安排人去最近的鎮上買了棺材,把死相凄慘的姜番裝進去,便讓人運回熙城了。*洛園里,每天天黑之前,平安都準時來告知柳綃當天有關何崇的消息。幾乎每天,柳綃就盼著傍晚到來,聽到何崇沒事后,她才能吃好喝好,睡個好覺。這天上午,門房拿著一封請帖來找她。“夫人,這是縣城柳府送來的?!?/br>柳綃正疑惑著,打開一看,原來是讓她和何崇去給柳至圖祝壽。成親那天,柳至圖親口跟她說,讓她以后不必再回來,怎么,過個壽辰而已,又要邀請他們去了?柳綃嘴邊泛起一絲苦笑,怕是當初如果她真的嫁了個苦力挑夫,今天這封請帖也送不到她手上吧?想著想著,柳綃眼角有點濕潤,寶姨曾經說過,母親就是在父親生辰之后第五天去世的。她的墳塋沒有入柳家的祖墳,因為那時的柳至圖對她已經不聞不問,是寶姨將母親下葬,可是后來一場山洪沖過,那座墳塋也消失了。如果真想邀請他們參加壽辰,請帖也應早點送來,如今只有三天時間,就連準備點像樣的禮物都有困難。柳綃把請帖丟在桌上,既然他們這么敷衍,她又何必太上心呢,去庫房挑幾件值錢的、金貴的物件,送過去,他們怕是笑得會合不攏嘴吧。轉眼到了壽辰那天,一大清早,柳綃就帶著禮盒上了馬車。這禮盒是用來自盤州深山中的花杉木制成,木紋平整清晰,還帶有淡淡的香氣。盒里共有三層,最上一層是一個六寸見方的清潤白玉盤,第二層放著足金波浪筆山,最后一層是一柄通透的翡翠如意。禮盒有些分量,柳綃不擔心他們到時不滿意。到達柳府門前時,已經接近正午,大多數客人早已到達,就連守門的小廝都有些無精打采。見又來了人,那小廝本來困倦的臉當即露出恭敬之色,但是當看清來人后,他怔了下。柳綃權當沒看見,讓人把沉甸甸的禮盒交給他,小廝一接過來,便知道里頭東西分量不輕,忙讓人把東西交到賬房,自己領著柳綃前往院里客人暫時歇腳的屋子。83-宴席柳綃坐下沒多久,就見門一開,柳至圖和朱氏踏進門里。柳綃起身行了禮,柳至圖皺著眉,“你夫君呢,怎么沒來?”“他給胡爺送貨去了,要過幾天才能回家?!?/br>柳至圖捋了下胡子,“禮物不錯,你費心了?!?/br>“父親喜歡就好?!?/br>“柳綃,這么多年,你父親真沒白養你?!敝焓想m是笑著說,但話里透著一股酸氣。柳綃權當不知道,只淡淡說道:“這是女兒分內之事?!?/br>“好了,夫人,你帶她去內院家宴,我去前面待客?!绷翀D說完,抬腳就出了門。柳綃跟著朱氏去了擺宴的院子,隨丈夫來赴宴的女眷也不少,朱氏把她安置在內室,就去招呼各家夫人了。房里一片安靜,只有柳心瑤一臉消沉地坐在桌邊。柳至圖過生辰,請了小半個城里的名人,兩房妾室都帶著女兒出去交際,一門心思找個合意的夫君。她們雖是妾室所出,比不了她正室之女,但好歹是縣令女兒,至少在縣里并不愁嫁。而她,只能困在這里,佯稱生病,強顏歡笑,養著莫須有的胎,不得自在。柳綃看到柳心瑤的臉色,吃了一驚,她怎么變得這么憔悴了?柳心瑤見有人來,瞥了一眼,“柳綃?稀客呀?!?/br>“心瑤,你怎么不出去和她們一起?”“爹娘知道我身體不適,讓我好好休養,不想讓無關的人來打擾我?!?/br>柳綃找了椅子坐下,“是大夫人帶我來這里,我并不知道你生了病,待會宴席一開,我便要去赴宴了,畢竟今天我也算是柳府的客人?!?/br>柳心瑤一臉不屑,忽然想到她來赴宴,那她的相公也來了。一想到那個何崇,再想想已經歸西的姜番,柳心瑤是又氣又怕。憑什么她隨便嫁的男人都比她要好?柳心瑤換了副面貌,嬌氣地問:“柳綃,你夫君他,也來了?”“不,他沒來,他給胡爺運貨去了?!绷嬂涞卮鸬?。“可惜了……”柳心瑤自顧嘀咕了句。“哎,對了,柳綃,聽說你還有個二叔,他成沒成家?年紀不小了吧?”“他的事我不太清楚?!绷嫴辉刚勂鹋c何巖有關的事。或許有戲,柳心瑤燃起了一點希望,不行就讓柳至圖出面,在關河縣地界上,誰不賣給他幾分面子。沒多久,府里的婆子來傳話,讓柳綃去吃宴席。柳心瑤一聽,鬧著也要去,她還沒打聽明白,柳綃二叔是個怎樣的人呢。于是,婆子在前引路,柳心瑤緊跟在柳綃后頭,去了宴會廳。朱氏一看柳心瑤來了,忙上前噓寒問暖,生怕她哪里不舒服。柳綃別開眼,跟著婆子走到角落里坐下,這一桌人少,安靜,她不愿往前去跟其他婦人湊熱鬧,準備隨便吃吃就回洛園去。倒是柳心瑤本來在跟朱氏撒嬌,一看柳綃做到角落里,便跟了過來。“心瑤,我們到前面桌上去?!敝焓蟿袼?。“不,娘,那邊有點吵,還是這里安靜,再說……”她跟朱氏使了個眼色,“我病還沒好?!?/br>朱氏一聽,妥協了,“那你就坐這里,想要什么就吩咐婆子去拿?!?/br>見朱氏走了,柳心瑤往柳綃那里挪了挪,開始旁敲側擊地打聽何巖的事。柳綃被她擾得不耐煩,丟了一句:“你想知道什么,就去問父親,總歸是縣里的人,父親知道的不一定比我少。我嫁的是何崇,只關心在意他,至于何巖,跟我有什么關系?”柳心瑤聽完便不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眾人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