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
阿耶
安卡依咬住她的嘴,又窸窸窣窣地解下身上本就半掩的衣裳,腰帶也解開用來拴住馮翹的手。他把她的雙手拴在床頭,身子則是靠住他的身體。 拖去褲子,也露出他畸形的腿,當年是挑斷了他的腳筋的,在本該光潔的腳踝處骨頭都是錯位的,胡亂生長的腳筋在皮膚下打了節。 但他的腿很長,又白又結實,一寸寸的皮膚白得跟牛奶似的。番邦人和番邦人是不一樣的,安卡依身上不會長過多的體毛,皮膚也是光滑細嫩的,據說很多年輕時候漂亮的番邦人,老得也很快。 即使心下厭惡,馮翹也不得不承認安卡依的美貌是經歷住時間考驗的。 我會很輕的。他吻了吻馮翹的耳朵,視線落在她的胸前。她的乳不大,幼細的身軀也才剛剛抽條,兩團雪白的乳也不過微微隆起,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還沒有十分顯著的性別特征,馮翹之前也被人險些當做是漂亮的男孩。 他把手掌覆上去,綿軟柔滑的觸感讓他的手指有些顫抖,安卡依低低問:程墨是不是摸過你這? 馮翹羞窘,顯然是摸過的。 程管事那個時候不光摸,還用舌頭舔舐,之后甚至還用舌頭伸進她緊閉的私處。他的技巧并不生硬,應當是接受過一些訓練的,只是程墨后來發生一些事情,讓他對女人很是抗拒。 沒、沒有。馮翹在心里默念著四書五經。 腦子也沒平靜下來,像壺燒開的水發出嗚嗚嗚的長嘶,這聲漫長尖銳的警報一直在她腦中尖嘯。假如安卡依是霸王硬上弓,她還可以欺騙自己這是被逼無奈的,可是他這樣慢吞吞地來,倒是很煎熬。 安卡依低沉的嗓音就帶著笑意,他斜了馮翹一眼,那這樣呢? 他用拇指和食指揉壓尖端一點嬌嫩,動作不輕不重,很快就讓那處變硬了。他俯身啃咬她的鎖骨,留下幾個牙印,你看吧,你也不是沒有感覺。 馮翹繃得像條死魚。 安卡依埋下來,嚴絲合縫地貼緊她,啟開她的牙關,捉到她不斷退縮的舌頭,隨后勾住、攪動、吮吸,一連動作下來,馮翹險些不能呼氣了,胸膛劇烈起伏。 他又不是那些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自然也知道怎么取悅女人,當年他的房中術可是一絕。要不是老太君擔心他狐媚惑主提點侯爺,怕是侯爺也一頭栽進他的盤絲洞了。 他哪里甘心就這么荒廢下去,主夫記恨他,便叫他永無翻身之日。整日整日伺候他吃喝拉撒的也就只有他這個女兒了,可因為他的緣故,馮翹再出色也是上不得臺面的。 倒是他拖累了馮翹,不然憑著她的聰明和野心倒是能夠和那些主家小姐爭上一爭。 馮翹被他吻得喘不上氣來,淚眼朦朧地哀求,阿耶阿耶 她這叫得安卡依心都化了,要說這么多年也不是沒有點感情的,馮翹對他可以說盡心盡責,也沒有嫌棄他這個殘廢。他便放柔了動作,只是輕輕碰碰她的嘴唇:你不要害怕,是阿耶在說胡話,我怎么可能懷上你的孩子呢? 安卡依已經不能受孕了,早年間小產過一次,這以后就傷了身體。 馮翹這么一哀求他就心軟下來,這個孩子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無依的一面,往往都是冷冷淡淡,克制守禮得,在外頭受了委屈也從不打算告訴他,自己有自己的主意。 現在她卻快哭了,還在叫他阿耶。天知道上次叫他是什么時候,只記得那時候馮翹還很小,處處孺慕自己這個父親,可是等她大些了,也就看懂了自己的無能和狹隘,轉頭就認賊作父去了。 思及此,他便更惱了。 馮翹明明是他的孩子,結果轉頭抱著常清寧那老匹夫的腿裝起孝順來了,分明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可他自個倒是沒想過年輕時候的他心高氣傲,削尖了腦袋想往上爬,只給了馮翹少到可憐的關愛。 馮翹以前就罵過,做他的孩子,還比不得做常清寧的一條狗,至少常清寧對狗還有關懷之情。 PS:安卡依真的不是馮翹的爹,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隱瞞。美艷養父誰不愛呢?_(?ω?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