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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放到她唇邊,秋安純知道他的意思,閉著眼難堪的舔弄干凈他的手指,裴寒相當滿意,把人放下。“去坐著,等我會?!?/br>秋安純被放下,雙腳剛站穩,男人便離去走到籠旁,他站在外面,注視著里面人的一舉一動。而整個房間內就那么一張沙發,雖能坐三到四個人,她卻不敢挪過去,只得傻呆的站在原地。青佑卻相當溫和的拍了拍一旁。“怎么杵在那?過來坐?!?/br>男人溫和的口吻并不能讓秋安純卸下防備,醫院里她可是聽的很清楚呢,要幫萬震一剁了她的手,那口吻如同現在這般,很隨意的,喊她過去坐??汕锇布円膊桓铱咕?,畢竟在人眼皮子底下,她只得很小步伐的走了過去,坐在沙發邊緣,規規矩矩的,腿腳合攏。裴寒哪里知道身后的女人嚇得成什么樣了,自顧自注視著牢籠里的白毛,這小子這會在里面睡大覺,相當安穩,絲毫沒半點懼意,裴寒勾著唇,要不是他跟老萬那小子結了仇,青佑要還回去,他還真覺著白毛對胃口,挺有意思的,可以結交。不過可惜了。屋子里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暖黃燈光照射而下,門口的守候的隨從,房內的牢籠,包括兩個男人,這一切對于她來講都很陌生,也逐漸忽視了周遭的一切,心悸時恐懼占領了外在意識,直到發梢傳來了疼痛觸感。秋安純回過神,青佑離她很近,手中拽了一小把她的頭發,勾在指尖惡意拉扯。作者留言:卡文期碼字全靠擠……真的一滴也沒有了(T▽T),不過大家應該猜到了,恭喜純純觸發青佑副本,接下來的劇情可能會有些魔幻嗯。會很血腥提前給大家打個預防針吧。另外,也會很虐心。俄羅斯輪盤賭,勝利者的惡意和失敗者的諷刺第四十三章頭皮一陣刺痛,秋安純吃疼低呼了聲,驚醒了牢籠里睡著的男人。青佑目光如蠕動黑蛇,從容不迫間粘膩的沾了幾滴蛇蝎者的毒藥。他指尖惡意著纏繞發絲,拉扯到鼻息嗅了幾下,似在分辨她是何種幼獸。不過籠內男人醒來了,青佑隨即轉移視線與目標,起身與裴寒交換,裴寒落座,把女人抱在懷里,長手浮在腰際,緩緩順撫,同時警告著她。“別太露怯,小東西?!?/br>這副模樣多能吸引男人逗弄。只是秋安純沒聽出裴寒眼里的告誡之意,這是讓她別引了青佑的注視,蛇一旦盯上獵物,不纏繞致死吞食下腹,是不會輕易罷手的。他可是他們中最壞的。牢籠內男人的視線轉醒,這是他被綁來了第三天,兩個男人都不是第一次見,但那個女人....“你知道白耳畫眉嗎?”“就是老院長籠子里養的那只鳥?!?/br>“能孵出很好吃的話梅蛋,我可沒騙你?!?/br>“你要去哪兒?”“那我還能再見到你嗎?”氣氛驟沉,玖起身,神色淡漠,即便是在這樣的境地,他也毫無半點懼意。“第三局該你了,場下呆著多沒意思?!?/br>“可以?!?/br>聲冷如寒峭,青佑起身,隨從們聽從吩咐把桌移到籠旁。“俄羅斯轉盤,跟你賭一把也無妨?!?/br>勇敢者的游戲,只有連命都不惜的人才配獲得勝利,雖然還帶著一些僥幸。但玖做的很好,前兩局都贏了。沒人能想到,第一關他能絲毫不懼蒙眼走完了木板,只有巴掌粗細的木板架設在兩棟四十多層樓高之間,一步踏空命可就沒了。牌九局他也是憑著幸運。沒落下半點傷。房間內,裝有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擱置在紅布桌上,隨從低聲說著游戲規則。槍內子彈不是實彈,不會對人命有任何威脅,不過“中彈”的一方,需要交出身體的一個器官作為勝利者的獎賞。青佑敢賭,是因為他前兩局有承諾過。要是他順利活到第三局,他可以下場跟他做一次公平的賭局。抹去懸殊的身份地位,兩個人之間的博弈,幸運眷顧誰,很公平不是麼。青佑轉身,視線移到坐在裴寒懷里的秋安純,Tyche不正巧有一位,他俯身親吻,秋安純被男人抱在懷里,而身前男人伏地的身形后俊逸的面容在瞳孔前放大。她還沒嚇得往后縮,冰冷的唇便堵住了微弱的呼吸與抗拒。親吻Tyche,獲得眷顧。賭博者們上桌前依賴的預言。秋安純抗拒不得,濕熱的觸感傳于唇齒,她嗚咽著被迫昂頭,身后的裴寒安撫性的摸著她的黑發。他親完,轉身走到桌旁,兩個男人開始了賭局。秋安純聽到游戲規則,內心是知道他們在玩什么,可她不敢把視線看過去,雙眸盯著房內某一處不挪開,啞槍聲響徹在房內,清脆聲像極了她曾按過的自動筆,時間仿佛被拉長,一下下的,就好像土里也生出的糜爛的花,慢慢腐蝕周遭一切,包括感官,第五槍,響了。“砰?!钡囊宦?,特別像那天坐在大少爺車內,響徹在山道上的那聲,不過這次離得如此之近,能把人心魂都折射住。裴寒感受到懷中的女人身體發出的顫栗,因為懼意而抗拒周遭著的身體,卻被男人抱在懷中,引起了興趣。寬大的掌心遮蓋住視線,另一手環繞著伸進女人的裙底,入侵私密領地。他是知道的啊,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說那顆蘋果是蛇交給善良人墜入深淵的寶物。那人種出的蘋果轉交給蛇,則是來自深淵人滿滿的饋贈。他們在共享甜美,這是旁人無法理解和阻止的。可能真是因為親了她這個Tyche的緣故,玖身上獨具一格的僥幸蕩然無存,他把槍甩回桌上,淡淡一笑。而青佑,這個宛如蛇蝎的勝利者,卻轉身看著他親吻過的Tyche,扶起一抹不明的笑。“裴少,這女人運氣不錯,等會把人留下?!?/br>裴寒有些驕傲的哼了聲,不過吧選擇權留給了她?!澳堑每此囊馑剂??!?/br>所以,她有選擇的權利嗎。愿賭服輸,玖并沒拖延時間,抬眸看了她最后一眼。只是那一瞬,他觸碰到了如鹿般清澈的眸子。那是秋安純再次見到玖的那天,在無比黑暗的房間內。他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摘下了右眼眶的眼球。血順著窟窿般的眼窩流出,他一個疼字都沒,把那顆器官當成獎品送給了勝利者。身下男人胡作非為的手,和即將被送給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