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識破(已修)
27.識破(已修)
歲歲從未有一刻這般清醒,她腦中的弦倏地蹦了一聲響。 攏在袖中的指尖緊了緊,她神色清明的望向溫懷瑾,敢問大王子這是何意? 溫懷瑾意興闌珊地掃過她垂下的長睫,伸手抬起她的下頜,指腹隔著拂簾輕捻,前些時日,臣曾養過一只白狐。 歲歲眼睫撲簌了一下,指尖攏得極緊,是么? 溫懷瑾微瞇著眼,忽而貼著她的耳邊,愉悅地笑了幾聲方又接著道,只是旁人都說未曾見過臣身側有一只白狐,疑是臣生了癡,公主您說 他頓了頓,張唇含住歲歲的耳朵,舌尖略過小巧的耳垂,guntang的氣息由不得半分拒絕的涌入耳中。 歲歲卻抖得厲害,如當頭澆下一盆冷水,教她躲閃不及,她白了臉,嬌軟的身姿霎時蹦成了弦。 她再如何蠢,也不會忘了施法將那些時日里凡是見過她與她有糾葛的凡人,教他們通通忘卻同她有關的記憶。 為何獨獨溫懷瑾記得,甚至是 臣大抵是做了夢。溫懷瑾懶懶一笑,他抽回手端正的坐在一旁,說來稀奇,臣還有幸夢得一位仙子,邀臣共赴 莫再說了!歲歲白著唇,低呵出聲。 歲歲未料到他竟是連仙子、共赴這些都記得,心下不由膽寒,想他大抵是連她施法誘他雙修之事都記了起來。 怎會如此?! 溫懷瑾卻失笑一聲,銳利陰翳的目色直逼得歲歲生寒。 他忽而謔道:公主既是不愿聽,臣便不說了罷。 歲歲一陣冷顫,寒氣冰得心里發涼。她深知溫懷瑾并非是在試探,他分外地清楚明了,甚至已是暗暗瞧了她好幾日的笑話,才會說些一見傾心的胡言逗弄她。 這人竟是如此的卑劣,枉費他生得的一副好樣貌。 你到底要如何! 溫懷瑾教她尖銳的呵聲怔了一瞬,忽又低聲涼笑了幾分,明知故問道,臣不過是想同公主說些稀奇事,公主何至于此? 你分明早就識破了我,又何必惺惺作態。歲歲拿眼橫他,約莫是惱急了,也懶于同他兜繞。 溫懷瑾愉悅地笑了,他一把將歲歲攬入懷中,親上她汗濕的額際,臣想是真生了癡,還想同仙子共話巫山。 歲歲自是半分也不信他,她掙扎躲閃著溫懷瑾的鉗制,然一絲也無法撼動,便是施了法,溫懷瑾也仍就自若地親吻著她。 怎會!不應當歲歲驚顫出聲,又是不可置信地施了幾回法。 溫懷瑾撫著歲歲的長發,大掌掐上柳腰,挑眉回她,想是臣采陰補陽? 歲歲有片刻的沉默?;煦绲哪X中驟然閃過采補一詞,恍若一道驚雷劈開黑云。 是了,她竟是忘了雙修能互為采補之事。約莫還有溫懷瑾體內殘留的半顆妖丹之事,她方能感知到他,想來他亦是能 她低垂著眉眼,指尖陷得深,似認命般闔了闔眼,輕嘲道:你想如何? 溫懷瑾大掌撫著柳腰,呼吸燙進她耳中,像是教她這幅模樣傷著了,不免委屈道:臣是當真心悅公主,愿自薦枕席,由著公主采補。 歲歲聽他又說了一回心悅,不知為何竟是半分波瀾也不曾再起,她冷冷地回說,不必在我眼前做戲。 溫懷瑾輕挑了下眉。 并非是做戲。他單掌捧住歲歲的面頰,隔著拂簾準確無誤地攫取上她的唇,舌尖一寸寸地濡濕過兩片柔軟的唇瓣。 他溫熱的鼻息拂過歲歲蒼白的面色,熏得幾分紅。 歲歲愣愣地抬眸,不慎撞入他含情的目色里。 溫懷瑾的眸子沉如墨,她唯能瞧見神色瀲滟的自己,遮著拂簾,含羞帶怯。同他對望須臾,卻是她先敗下了陣。 要如何公主才愿信臣的一見傾心? 把識破的原因補寫了,一切都是因為雙修。 另歲歲目前為止可以看作是剛出世的山頂洞人,前文也一直強調涉世未深。 并不是真的蠢,只是不懂,后面就好了。 男主也不是真的一見傾心,不然太bug了,他只是個心機boy 還有追妻火葬場的tag等著呢! 抱歉廢話那么多,后面不再一一解釋了,感謝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