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情(H)
調情(H)
樓下的同事個個替葉頌提心吊膽,畢竟連他們認為的優秀員工都被約談了,他們這下剩下的,豈不是可以早早整理履歷,找下一份工作。 反觀科華公司頂樓,總經理辦公室。 只有細碎難耐,急促,或忽然拔高的嬌喘聲,葉頌臉頰紅紅,連著眼尾都是一片艷糜的顏色,面上掛著一串串被男人欺負出來的淚痕,神情迷離,殷紅的小嘴被吻得飽滿誘人,垂涎欲滴。 遮羞的衣服早就被褪得稀稀散散,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里牢牢攀附著張挺的脖子,以至于自己不被撞到在桌面,被他狠狠蹂躪,勉強在下風中里求出一點平衡。 沉積四年的欲望像野獸掙籠一樣不受控制,他倒是還衣冠楚楚,但猙獰的rou棍一直深埋在她體內朝最敏感的宮口撞擊,就這樣還有一些不能完全吃下,只有在在葉頌失控尖叫的時候短暫感受過xiaoxue的溫暖。 兩片肥嫩的花瓣被完全撐開,xue口艱難吞吐著巨物崩成一個圓洞,嬌滴滴的軟rou被cao弄的一片糜艷,交合處濕噠噠往桌下留著水,粘液被打樁機一樣快有力的進出研磨成白沫一起往下往墜落。 工作的地方儼然成為他們放縱情欲的暖閣。 每一次抽插都直命要害一樣弄在她的敏感點,細腰已經被他掐出深深的痕跡,這點痛在極致到瘋癲的快感里都小如塵埃,腦海里不斷綻放地一場又一場如煙花盛宴般令人淪陷。 他忽然發狠,不再有保留,調整身為摁著她的腰狠狠撞向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隱約顯出一點凸起,堅硬火熱的頂端卡在最深處,舒服到他尾椎升起一股酥麻的電流直沖腦海。 酸脹感立馬侵蝕還在沉溺在快感里的大腦,葉頌低長呻吟一聲,身體下意識抗拒這樣的深入。 小滿,太深了...... 她楚楚可憐摟緊他,想讓他溫柔下來。 可張挺殘存的那點理智早就被下身緊緊吸附的快感給奪去了,素了四年的男人只要沾上點葷,那就是吃了人的老虎,早就把她當作獵物,就差啃食完骨頭上最后一點rou渣。 他將她的腿纏在腰上,而自己則借著桌面提供有力的身高差,抽出早被yin水浸泡得水光淋淋的roubang卡在xue口,弓腰蓄力狠狠深埋進去。 之前的抽插和現在的比起來都是小試牛刀般,每次都撞在最頂端,疾風驟雨,洶涌澎湃,roubang像殘影一樣飛快在xue口進出,水被插到到處都是,打濕了張挺的褲子,屁股下一直被壓著的文件被浸濕一半,皺巴巴的。 xiaoxue里被磨得火熱,不適感只那么一下就散去,隨之而來是無法抵擋的沖擊。瀉了不知道幾次的身子再次緊繃,他察覺到她的變化,扣住她的后腦開始忘我深吻,想要攝取她體內全部的氧氣,身下的動作迅猛不減。 終于在她快要窒息得一剎那,松開她,低吼著把所有欲望都射在她身體最深處。 她大口喘息著,張挺也喘著粗氣,可他還是十分不舍地摟著她,吻她。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可算是激情收場,在找回理智的一瞬葉頌有氣無力推著張挺,男人眸光幽幽,似乎是意猶未盡。 出去。 葉頌紅著臉說。 他明知故問,什么出去? 葉頌咬牙在他腰上掐了下,我還要上班。 上什么班,老公養你。他咬著她的耳朵,又像從前一樣,玩起他專屬的過家家游戲。 他們明明四年沒見,卻可以在相遇的第二天zuoai,調情。 葉頌板起臉,只是還一臉春光的她顯然不太有震懾力,但是張挺就吃她這一套,在她唇上啄了下,拔出半軟的roubang。 yin水混著白濁一泄而出,被摧殘到可憐的xiaoxue瑟縮著慢慢收緊,慢慢變成一個小洞。葉頌面上一閃而過的擔憂沒能逃過張挺的眼,他抽出兩張紙仔細替她擦著私處,輕描淡寫道,放心吧,我做了結扎。 對上葉頌驚訝的眼神他也不意外,把廢紙扔進垃圾簍里,掐了下紅潤誘人的下唇,這是你欠我的,慢慢還吧。 你怎么會來我們公司?在張挺為她整理衣服的時候,葉頌才想起問這個被忽略的主要問題。 你說呢? 葉頌搖搖頭。 被cao傻了? 說話不要這么粗魯...... 襯衫最后一顆紐扣扣好,張挺故意把距離拉近,兩人鼻尖都快碰在一起,微微一笑,笑的葉頌后背發涼,他乖乖改口,jiejie說的是,確實太粗魯,要不你看這樣說行嗎? 嗯? 我來這,當然是想跟你天天zuoai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