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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又將這股悔意丟棄,他不能控制自己被她的rou體吸引,只好用粗暴的態度讓她退卻,林溯以為自己的方式是頗有成效的。花瓣在他的撫弄下逐漸放松,手指兩指掰開花唇,內里是緊縮的小口,不斷有水液從里面流出,右手食指按壓到xue口,就被它緊緊吸住不放,勾著他繼續往里探入。他知道她一向緊致,不溫柔對待就會疼得要哭,他放下曾經的防備和粗暴,溫柔地點按那小口讓她放松,她挺著腰等待他蠻橫地進入,卻只有一根手指溫柔地探入。“哥哥?”林洄有點不安和困惑。聽到這個稱呼,他下意識緊繃身體,想到什么又恢復如常,放緩聲線:“別急?!?/br>“嗯……”她松開攥著他衣服的手,轉而摟住他的脖子,他安撫般地吻她的脖頸,下巴,臉頰,最后才試探地在她唇角落下一個輕吻。她不敢要求太多,只能更加緊地抱著他。食指在xue道里淺淺抽插,內里的嫩rou從四面八方纏住他的手指,讓他寸步難行,她早就習慣了他以往粗魯的行事,有點難以忍受這種淺嘗輒止的觸碰,忍不住挺腰要求更多。林溯的眼眸暗沉下來,meimei會變得對情事這么欲求不滿,這個錯誤的狀況是誰造成的……他不敢再想,也不愿意想,只要以后他們還是正常的相親相愛的兄妹,現在這些混亂和痛苦也無關緊要,終將會過去的。他又向花xue里探入一指,明明緊得要命,卻總是欲壑難填,他找到花唇間掩藏的小花蕊,她身體的每處都是含苞待放地稚嫩,卻被同樣不夠成熟的自己開發。花蒂被拇指繞著圈按揉,她還未習慣被他在床上如此溫柔地對待,禁不住瑟縮一下,他繼續逗弄這粒小豆豆,終于讓她舒服又沉浸起來。“嗯……呀……”她的呻吟也像只小奶貓似地尖尖細細,可愛地不行。花xue中的雙指緩緩抽插,要將窒道內的每一寸褶皺都撫平似的細致,她已經沉迷在情欲之中,黑暗中只能感覺到她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細腰輕輕扭著,渴望更多。左手將她的兩只小乳聚在一起,拇指和食指分別揉按著兩粒小rutou,猶不滿足,又輪流舔吮著兩邊的乳rou。水xue內加入一指,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三指不斷在她體內探索,找尋她最敏感的點。yin液越來越多,打濕他的手掌,他不在意,只一心讓身下的少女到達高潮。林洄從來沒有過這么溫柔的性愛體驗,她覺得自己好像飄在云端,一切都夢幻地不真實,雙腳落不到實。這樣的哥哥也似乎不是真實存在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她試探著撫上林溯的臉,摩挲他的臉頰,貼著他的眉眼,鼻梁,嘴唇撫摸,確認著真實性,小心翼翼地出聲:“哥哥?”“嗯……”他回應,呼吸也不穩起來,溫柔地用嘴唇貼她的手心,右手手指朝xue道上壁的某一點按去。""哥哥……""她的身體被少年完全掌控在手中,因為舒爽下意識彈動。“我在?!卑磯旱牧Φ涝絹碓娇?,沒多久,一大股蜜液就順著他的手指流出。她只覺得腦內白光一閃,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在高潮來臨之際忍不住緊緊抱著他向他呼救:“哥哥……”他似乎真的是個好哥哥,用左手圈著她回應她的環抱,可右手還在她xiaoxue里插著延長她的快感。直到林洄完全平復之后,他才抽回雙手,下床打開臺燈,昏黃的燈光不至于刺激久不見光的雙眼。林溯抽了幾張紙巾,擦干凈手上的水液,拿著紙巾跪坐回她身前,他面上已經恢復平靜,似乎完全不受剛才的情事影響,他脫下她幾乎被yin液浸濕的內褲,屈起她沒受傷的左腿,讓兩條細白的腿大開,不亮的燈光也足以看清她腿心一片水光潤澤的樣子。他垂著眼,刻意不去看他弄出的這片水痕,抽出幾張紙巾在她腿心擦拭,她慣性地抬起臀部讓他處理。等他再次下床,她連忙抓住他的衣擺,惴惴不安地開口:“哥哥,你去哪?”他回身彎腰吻了吻她的額頭,寬慰她:“別怕,我給你拿內褲?!?/br>她才敢松手,等他去自己房間拿了內褲給她穿上,才想起來問他:“哥哥,你不做嗎?”他關了臺燈,在她身旁躺下,才開口:“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還要上課?!?/br>林洄忽然明白了,他看似縱容自己,卻要通過這種方式和自己劃清界限。他自欺欺人地將這種方式當做兩人關系回歸的緩沖帶,當做彼此luanlun病癥的解藥。不過是蒙上雙眼就將一切當做虛幻,說服彼此不插入就不算是luanlun。她不明白,最最聰明的哥哥,為什么總是用最愚蠢的方式逃避。11哥哥背你<溯洄(骨科兄妹H)(綺羅)|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11哥哥背你萬籟俱寂的深夜,只有懷中少女為輕微的呼吸聲提醒林溯他此刻的清醒,身下的脹痛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解,然而meimei的存在似乎時刻提醒著他的罪惡思想。腦海里不斷來回放映著兩人的過往,像是有一臺老舊的放映機在腦海里發出有節奏又舒緩安心的“咔咔”聲,然而故事在某一個節點戛然而止,倒放回去,是那對陌生的父母的身影。他原本盡量不去回憶兩人到如今這一步的原因,可以今夜他的頭腦似乎格外清晰,意識控制著他去翻找過往。*開春的日子,氣候溫暖潮濕,清明節,天空連綿幾天的細雨。林溯和林洄一起回的下溝村,林洄不受王萊娣的待見,平日她也不愿意回去找不快。林溯一方面遷就meimei,另一方面由于學業越來越緊張和打工日程排滿,他不敢懈怠,這一點,他竟然覺得自己和那對父母越來越像,似乎是為了彌補潛意識里的不安,林溯經常寄錢回去,以證明自己和父母的不同。兄妹兩人坐上云市到會澤縣的大巴,林洄暈車,幸好城里的公路平坦,還能一路上靠著哥哥的肩膀休息。她睡著了,林溯看著她的睡臉,眼眸緊閉,睫毛卻不安地顫抖,他嘆了口氣,摟著她,輕撫她的肩背。快到縣城的時候,他才把她喊醒:“小洄,到會澤了?!?/br>她揉揉眼睛,換了個姿勢依偎著他,伸手摟著他的腰,林溯知道她是醒了,卻還困著,和自己撒嬌。他拿出濕巾覆在她眼睛上,輕輕地擦拭,林洄終于清醒了,握著他的手指不讓他擦了。他牽著她下車,縣城的車站翻新過,路面也比往常煙塵滾滾的樣子平整干凈。下溝村由于地理位置,難以發展,一直是縣里比較貧困的地方,縣城到村里還要轉兩趟車才能到。乘坐城鄉公交坐到臨平鎮,再搭私人面包車才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