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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微微內陷,主桿下方鑲有一條墨條。把它遞到寧落面前,寧落拿著也不知道要怎么用,小雀子便開口解釋道。「把它塞進你的xiaoxue里,讓自己的yin水透過玉勢流出來,打濕墨條,一直插在里頭,蹲著在峴臺上屁股用力畫圈,就可以妍出墨來了,自己想辦法把你的小逼流水,搓陰蒂頭或是拿著它來回捅也行?!?/br>寧落羞人答答的拿著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始,心里想著到底是那個混蛋想出這么有創意又下賤的方式來研墨的(你在夸我嗎?)硬著頭皮站到桌子上蹲下,張開腿一手剝開xiaoxue,一手拿著玉勢磨擦外陰,夠濕潤了才把它插了進去,yindao的軟rou微微陷進小洞里,突然有異物的入侵,yindao不停的蠕動著。寧落羞得全身通紅,特別是皮膚薄的關節處,紅的像只粉紅小豬,擺著yin賤的動作,六爺就坐在自己面前,一臂之隔的距離,他轉頭就能看到自己插著玉勢的小逼,外頭還掛著一根粗大的墨條。「本王想看你自瀆的模樣」蕭飛言用著沉厚的聲線說著讓寧落木瞪口呆的話。「之前聽說你擅自高潮被罰了,讓本王很好奇?!故掞w言再補了句,手上繼續專注工作,頭都沒抬一下。寧落羞得無地自容,心想他怎么會知道的!丟死人了。「快點吧!王爺快沒墨水了?!剐∪缸右妼幝淠ツゲ洳涞谋汩_口催促道。寧落只好別過臉,開始她的自瀆大業,忍著羞恥把手伸到那顆充血腫大的陰蒂開始撫摸,玉勢同時刺激著yindao。「嗯??嗯??」安靜的房間里,寧落微弱的呻吟聲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六爺還在奮筆疾書,不過還是有部份的注意力被寧落吸引了過去,寧落努力地按摩著,打圈按壓,她的身子本來就敏感,加上被人觀看著自瀆的羞恥感,yin水開始順著玉勢流到墨條上。可是那點水遠遠不夠到可以研墨的程度,如果動作慢了yin水就會干掉,那剛剛流出的yin水就白費了,寧落只好那著玉勢的底部,一手按摩著陰蒂,一手用玉勢cao著自己的逼。「嘶??嗯??嗯??嗯??」玉勢上的小洞刺激著寧落的生殖器,同時四方八面地收集著寧落流出的yin水。快速的抽插,不停的抽插,捅的連之前射在zigong里的jingye都流了出來,一流出瞬間就被寧落的sao水稀釋掉了。「嗯嗯??」寧落竭力憋著快沖口而出的呻吟聲,怕打擾到王爺工作,手上的動作沒有一絲減慢,涌出的sao水越來越多。「高潮了才能開始研」蕭飛言命令著寧落。「嗯??是??」寧落本來看流出的水量已經差不多了,正常開始研墨,就聽到王爺傳來的命令,只好認命的繼續cao著自己的逼。寧落光用想的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yin蕩下賤,裸體蹲在書桌上,中門大開的邊搓陰蒂頭邊擼著逼,還能聞到自己的sao味。以前在現代就喜歡躲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yin樣自慰,現在這樣子就更刺激了,其實寧落暗地里是很爽的,只是面子有點過不去。「嗯嗯嗯嗯啊」一頓奮力瘋狂地抽插后,零落全身抽搐,頭部往后仰,屁眼都縮了起來,手指大力的按緊陰蒂頭,yindao緊咬著玉勢便高潮了。大量的陰精流到峴臺上,聚集成一個小水潭,還有一點yin水被噴到桌子上,寧落回過神來,不斷喘息著,也顧不上高潮后的余悸,立刻咬緊xiaoxue里的玉勢,調整姿勢控制著墨條?在峴臺上,打圈扭動著屁股開始用yin水給王爺研墨。??????????????????????????寧落:??我的腰要斷了??Hh: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寧落:??你給我來試試??Hh:都說了沒人想看我的~人家進來給你的啊~寧落:????(我可憐的腰?。?/br>求豬豬時段我也知道自己很煩,不過人家也不容易嘛~就求個豬豬豬豬~最近工作太忙了,日更已經是極限了,小的只能擅自把加更改成300豬豬,對不起大家了orz不過人家還是想要更多豬豬的,我盡量一有空就碼字了~拜托拜托33.六爺逗寧落(筆毛戳陰蒂)這個研墨的方法是很久以前一位王爺發明的,他意外的發現用yin水研出來的墨,黏稠度比清水研出來的效果好太多了,致密度跟立體感都很好。從此之后他便讓他的女官這樣給她研墨,而且還可以順便訓練她們的體能,屁股變得又圓又翹,下盤更隱,女上位的時候動作更靈活有力,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這套方法便一直流傳至今。用著yin賤的姿態在六爺面前研墨,寧落腦子一片空白地做著重復的動作,已經羞恥到無法思考,不斷地扭動著屁股,用小逼努力的夾緊玉勢,盡量讓墨條緊貼峴臺,剛剛高潮完還沒有恢復過來,氣息還喘著,yin水還流著,陰蒂還抽著。「嘶啞??嗯??嗯??」隨著反復的扭動動作,峴臺上的yin水漸漸變成黑澤的墨水,可要到達可以書寫的程度還有點距離,她雙手放在膝蓋上,腰背挺直,讓自己可以更靈活地扭動著屁股,沒有承托的奶子,隨著她的動作跟著搖晃,巨乳一抖一抖的晃著奶波。寧落羞答答的別過頭,隱藏剛剛自己自瀆到高潮的尷尬,yin水卻一直滴一直滴,本來開始變得漆黑的墨水,又被稀釋掉了,那一攤墨水越來越多。「你要磨到什么時候?」蕭飛言突然看著寧落面無表情地說。寧落自己也控制不了,這身子敏感得超乎想像,性欲的開關打開了不是說停就能停的,而且這個動作太難控制了,腰都酸死了,能磨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厲害了。寧落只能一臉委屈地看著蕭飛言,配上剛高潮完的潮紅,迷離的眼神,清純的臉孔加上yin蕩的姿勢。蕭飛言表面上還是保持著泰然自若,其實心里面早已熱血沸騰了,不過他今天已經射過一次了,不會再像剛剛那么沖動,現在他還能忍住,想逗寧落一下。「出去」蕭飛言吼了句。「呃!是~」小雀子知道這是跟自己說的,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委屈的要死,人家已經很努力降低存在感了,難得見到王爺有性趣,怎么就不給看了。(拜托先收起你那姨娘笑再跟我說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