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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門口的老總不肯走,趁保安阻攔另外一批人,直接硬闖進來,“董事長,不好了,公司出事了!”張傳昊不讓他們通風報信,可公司的簍子越來越多,他們不敢不報。于是,趁著張少不在,連忙趕了過來。他大聲喊道:“張少把公司商標抵押了!”“什么?”許家明跌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不能動彈了。老總說:“是真的,你交給他的公司抵押了兩家!就礦藏沒抵?!?/br>他的公司!他的公司!許家明聽到這話,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片黑曚,直接昏死過去。這邊,張傳昊很快接到了傭人的電話——他抵押商標的事情敗漏了,許家明因這事二次腦梗。李曼文的電話也打來了,上來就是一頓罵。張傳昊剛吃完藥,聲音格外冷靜,他說:“罵我有用嗎?”李曼文說:“你爺爺還在昏迷,醫生說做好植物人的準備?!?/br>她恨鐵不成鋼:“你怎么這么敗家,連公司都敢抵押!”幾個月來的繃緊的弦終于斷了,張傳昊罕見地渾身放松。他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太陽xue下的血管突突跳動,煩躁和狂暴在蠢蠢欲動。他咧嘴笑了一聲,說:“媽,我們現在該擔心的是許明?!?/br>.............許家明二次腦梗,許宅一片兵荒馬亂。劉秘書幾人被管家帶了進去。管家說:“小少爺在后院,快隨我來?!?/br>劉秘書問:“他沒事吧?”管家說:“昨夜保鏢帶回來的,我沒去看?!?/br>幾人剛走進后院,一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彌散在空氣中。劉秘書吸了一下鼻子:“什么味道?!?/br>郝醫生出于職業敏感,又嗅了一下,臉色突變:“血味?!?/br>劉秘書的臉色也變了,幾人飛快跑進客廳。“小少爺!”他們大喊道。許明被送進了醫院。許家明腦梗,張傳昊又闖了大禍,一時間,公司群龍無首,不懷好意之人蠢蠢欲動。劉秘書恨恨道:“都怪我,怪我沒及時公布遺囑?!?/br>醫生說,許明的神經血管損傷嚴重,肌力被影響,有可能會變成跛腳。郝醫生喃喃道:“我竟不知許明過的是這種日子?!?/br>他們看了后院,寒酸得有種不真實感。劉秘書上樓去給許明拿衣服,打開衣柜,連個羽絨服都沒有,最后還是拿被子裹著送醫院。劉秘書加快了交接的步伐。“你好,請問是李女士嗎?”“我是?!?/br>“這邊是清桴茶館,本店在查監控盤點時,發現有人偷拍你們,你和他們認識嗎?”偷拍?李曼文愣了一下,“誰偷拍?”當時和李大海在爭執,她沒察覺到。店員說:“預約客戶名叫許家明,對了,我們這里有監控截圖,可以發給你?!?/br>這家茶館遠離鬧市,只接待預約客戶,正因為如此,她才三番四次在這里約見李大海。李曼文愣在原地。許家明知道她的事了。恰好這時,公司來了電話說有遺囑要宣布,公司事務也要變更。她慌張地找到張傳昊:“你上次說擔心許明什么意思?”張傳昊藥吃完了,后遺癥正在發作,他紅著眼,煩躁地關上了門。“公司說要變更,怎么變成許明的了?”張傳昊按壓太陽xue,“我們不是還有爺爺那一份嗎?”李曼文急得團團轉,“爸爸知道我和李大海聯系的事情了?!?/br>她慌張地失去了往日的女強人風范:“我們要一無所有了?!?/br>“你爺爺還在昏迷,許明是他的直系血親,我們和爸爸沒關系,連戶口都沒安過去?!?/br>一無所有?那他還怎么吸毒?張傳昊頭痛欲裂,理智在一點點被吞噬,他說:“媽,你還記得給許明生孩子的女人嗎?”“聽傭人說去山上療養院生孩子了,我們去把她帶來,和許明約法三章,屬于他的我們不動,但是爺爺的財產必須給我們!”嫩模被綁走A哥終于發現了嫩模的蹤跡,他給張傳昊打電話:“快,我看到嫩模了,她現在在麗水小區租了房子?!?/br>張傳昊大喜,他要讓那個賤人付出代價。他吩咐手下:“先去綁她,找到了狠狠收拾一下,你們再掉頭去山上接王蓓?!?/br>嫩模下樓拎菜,回到家孩子又哭了。她抱著孩子,胸口全是無能為力的委屈,她又哭又罵:“就知道哭,你看看除了我還有誰會養你?!?/br>她快崩潰了。李哥扔下她一個孕婦,獨自出了國。她身體不好,孩子早產,只能靠著賣包包過日子,連保姆都舍不得請。孩子早產不好帶,她一個新手mama實在照顧不來。孩子經常在床上一哭就是幾個小時。不餓也沒拉,就是愛哭。去醫院也查不出來毛病。張傳昊的人又在到處找她,她甚至不敢出門采購,拿個快遞都要包得嚴嚴實實。她躲在這個老破小的安置房里,快被逼瘋。“篤篤篤”有人敲門。嫩模蓬頭垢面,一向精致示人的她連頭發都沒梳,手忙腳亂地放下奶瓶去開門。應該是尿不濕到了,她拿不動,特地備注讓快遞小哥送上門的。門剛開了一條縫,就被幾個壯漢大力推開。“你們,你們干什么?”嫩模抱著孩子后退。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臉都哭紅了。壯漢二話不說,直接堵上嘴。他們拿著刀子壓嫩模的臉蛋,“張少要見你,如果你不配合...”刀刃上的寒氣源源不斷滲入皮rou,嫩模連大口呼吸都不敢。她流著淚點頭。幾個人帶著她上了車。剛上車,嫩模拽出口里的布,大聲呼救。壯漢罵了一聲,鐵坨重的拳頭落了下去。嫩模鼻青臉腫,沒了意識。壯漢把她捆好,放進了后排座椅上。王蓓的電話又響了。她看著手機上陌生的號碼,麻木地掛斷。電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