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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族的寢域。最近的那個湖里住著的是——“東皇太一?!彼驼Z。冰藍的眼睛眨了一下,他望著小湖的方向,緊緊地握住了刀柄。抱著自己的刀靜靜靠著樹干隱藏在陰影中,下風口,將他的氣味完全帶到了另一個方向,他就靜靜站在這里等待著自己的獵物踏入這必經之地。好的獵手總是要有耐心的,他沉默的立在樹下,抱著刀漠然望天。極靜的環境中,聽覺仿佛也敏銳了數倍,樹葉晃動的聲音,偶爾經過的夜行性蟲鳥的鳴叫,羽翼扇動的聲音。接近秋日的樹林,有一種略帶甜美的豐潤氣息,深吸一口氣,泥土、植株、秋日的潤與燥,都能被納入鼻腔,在舌尖兒泛出略帶甜澀的濕意。他閉上了眼,如一顆植株一般,靜靜融入了這片秋日的樹林。若有若無的震動沿著地面傳遞,透過樹林編織的網,他隱約聽到了某種樹干被敲擊的聲音。就在東皇傲嬌的用尾巴抽打樹干的下一刻,閉目靜立在陰影中的男人睜開了眼睛。準確的,他的目光隔著層疊的閃爍著黑影的樹林看向了那兩個人分別的地方。女孩子嬌軟的聲音隔著樹林的沙沙模糊難辨,但他依然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一絲甜美的聲波震動。他緩緩站直了身體,被緊緊提起的五感盡全力的延展出去,捕捉著每一絲不屬于這片樹林的動靜。細碎的腳步,被踏碎的落葉,他緩緩移步,朝著那歸來的方向挪動,樹枝被撥開的嘩響,再然后是一縷淡淡的幽香,那是她的味道,令他著迷的猶如秋日花卉般的馨香。緊隨著她的味道而來的,是她略帶急促的呼吸聲,那飽含著活力的雀躍的呼吸聲就像她的尾巴一樣,能輕松抓住他的感官,讓他挪不開注意力。再然后——妲己只感覺腰被誰用力的拉住了一提,隨即整個人就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提到了半空,驚慌失措的腿腳在半空踢蹬,嘴巴剛張開,就被一只手有力的捂住了,隨后整個人面朝樹干被牢牢壓住。誰?是誰?要做什么?她全然不知道,只是天性中面對掠食者的驚懼已經讓她耳背上的絨毛下意識的炸起。是個很高大的人,身后傳來充滿壓迫感的緊貼讓她判斷出這個事實,結實的肌rou線條隔著衣服傳來驚人的熱度。是雄性!高大又強壯的雄性,可以輕而易舉一只手就把她提起來的雄性。眼睛害怕的眨動,淚花下意識的翻滾。但是……味道很熟悉,狐族的敏銳嗅覺在這時幫了忙,即使在如此慌亂的情形之中,她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這種記憶中存在過的氣味。這種熟悉感告訴她,這個人她一定接觸過,而且是在今天之內。是誰呢?耳朵繃緊了抖動,是害怕也是思索。那人用強悍的身體將她壓在了樹前,隨即用一根發帶蒙上了她的眼睛,一只手堵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握著發帶的一端,他靈巧的用嘴咬著另一端,就將結扣系緊,將她的眼睛完全蒙住。她發出細碎的嗚嗚聲,小手剛掙扎著伸向自己的臉,就被他一把抓住了反剪在后腰,動作很快的,一個觸感冰涼的金屬制品咔嗒一聲扣在了手腕上將她雙手困在了后背。被如此完全掌控之后,他轉手便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大手帶著黏膩的欲望揉搓她的曲線,他緊緊壓住她,大手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揉捏著綿軟乳峰,隨后順著纖細柔軟的腰肢摸住翹臀,柔軟的臀rou被大力抓揉,他肆意揉搓著她的身體曲線,同時灼熱的吻自身后落在了她臉上身上。他將臉埋在她的肩窩,深嗅她身上獨有的幽香,仿佛是進食前的猛獸,用嗅覺確認著獵物的狀態。他側頭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吮吸了一下,隨后將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后頸。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一顆,暴露而出的肌膚上,東皇留下的痕跡分明。斑斑紅痕遍布白玉肌膚之上,顯示出方才這具身子接受過怎樣的“疼愛”,東皇的確下手克制,沒有在校服遮擋的部位之外留下明顯痕跡。但這痕跡落入鎧的眼中,卻激起千重驚浪。身后的氣息頓了一下,隨后變得狂暴。灼熱的吐息噴在她赤裸的肩頭,他用力在她圓潤的肩頭咬了一口,隨后重重的來回吮吻她裸露而出的肩頸,在肩窩處輾轉的同時,將手伸進了她的胸衣內,大手強硬的擠進了胸衣逼仄的空間內興風作浪。已經被東皇充分“疼愛”過的胸乳敏感異常,還殘留著紅痕片片的雪乳輕輕刮擦就會有止不住的酸麻刺激生出,更何況是被人如此逼迫在那狹窄空間中大力揉搓。她感覺自己柔嫩的乳尖兒都快要被擦破了。“嗯嗯!嗯唔??!”從鼻腔擠出急促的呻吟,她怕的渾身顫抖,反復高潮過后的身子原就疲軟,此刻更是站不穩只想順著樹干滑倒,他強悍的將一條腿從身后頂入她雙腿之間,撐住了她下滑的趨勢,同時,膝蓋隔著衣物頂住了那微微外翻的花xue。她劇烈的抖了一下,那早就熟透酸軟略微紅腫的花xue被如此一撞,登時傳來頭皮發麻的酸軟刺激,她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哼了一聲就軟在了他胸膛上。與此同時,她也終于從記憶中找到了那氣息匹配的人選。冰藍的發色,高冷的側臉,充滿壓迫感的注視,是鎧學長?37,他的想象令人發指知道了是誰她反而有點放松下來,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他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方,為什么要這樣抓住她,但……應該不會殺她才對。原來她害怕的僅僅只是喪命的危險。緊張到戰栗的耳朵唰一下放松下來,軟軟的搭在了他肩窩,只在他大手揉搓的時刻,因生理性的刺激跳動兩下。感覺到她不再繃緊身體,反而像是放棄反抗了一樣癱在了自己懷里顫抖,他緩緩的試探性的放下了捂住她嘴,她果然沒有貿然的尖叫或是求助。于是他繼續灼熱的親吻她的肩頸,并用空余的手一顆顆的解開她的扣子。他掌心的溫度灼熱,貼在肌膚上就能激起戰栗的火花,與東皇溫涼的觸感完全不同。搓揉胸乳的大手自她胸前挪開,直接伸入裙底,挑開內褲的勾邊,摸到了熟軟的花xue。她劇烈的顫抖,不過被他灼熱的手指搓揉了兩下,酸麻無比的花xue便毫無抵抗力的吐出濕滑的蜜液試圖保護自己不被蹂躪的更慘。不、不可以了嗚嗚……那個地方今晚如果再被人cao進去,恐怕真的會壞掉的,微腫的花xue已經傳來了帶著腫和癢的濕脹感,那感觸混雜著尖銳的酸麻快感,讓她怕的耳毛倒豎。她小聲喘息著低喊他的名字:“鎧學長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