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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于po1848涼亭py(觀音座蓮H)在向晚從徐裊體內撤出的時候,陽精混著花液順著腿芯往下流到了徐裊的腿根,流進了鞋襪里頭,那一瞬間的搔癢讓徐裊渾身一軟,向晚牢牢的接住了徐裊踉蹌不穩的身子。徐裊被他抱在懷里,他細心的除去了她的鞋襪,不甚在意的用自己的衣袖擦拭掉了徐裊腿上部分的狼藉。現在兩人面對面,徐裊被他抱在了懷里,她皺了皺鼻頭,心底有些不高興了起來。為什么他還衣冠楚楚,除了腰間的配飾除去了以外,一點也瞧不出放蕩過后的痕跡,她卻已經是一片狼藉且寸縷不著?想著想著,徐裊有些來氣了,一雙小手開始去扯向晚的衣衫。“娘子如此急切,是方才為夫侍候得不夠周到嗎?”向晚當然看透了徐裊的小心思,卻忍不住對著她使壞。徐裊覺得所有的熱氣都集到面上了,她一臉惱怒的望著向晚,張口結舌,似是不敢相信他竟如此不要臉面。徐裊所有的憤懣化成了一拳,捶在了向晚的肩頭,向晚的皮厚rou粗,徐裊這一下非但無法傷他半分,反而敲疼了自己的手。“為夫瞧瞧!”向晚見徐裊吃疼,當下沒了調笑的心情,將她的拳頭捧在手掌心,珍重的呼著氣。從徐裊的角度站好可以看到他濃密的睫毛和筆挺的鼻梁,雖然還有些小女兒鬧別扭的心情,可是見他對自己如此嬌寵萬分,心頭還是有幾分的甜蜜。吹了吹徐裊的手以后,向晚捧著徐裊嬌俏的容顏,落下了一連串綿密的戲吻,兩人之間的氛圍再度旖旎了起來,徐裊開始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向晚攫著了她的唇,這個吻初時細心細膩,后來星星野火變成了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徐裊可以感受到她身下的巨物再度被喚醒了,正頂著她最柔軟之處,叫囂著想要與她共赴云雨。徐裊的雙手搭在向晚肩上,這個吻越來越深入,徐裊被吻得昏天黑地,眼前一片昏花,沒辦法感知到其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向晚濃厚的男性氣息填滿了。勃起的男刃再次叩關,徐裊呈現觀音座蓮的姿勢,被他抱在懷里,那已經抬頭的龍首已經在她白嫩的臀底下做亂了。明明才成親三天,卻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肢體交纏,明明有過多次的肌膚之親,徐裊還是會怕羞。她低垂著頸子,眸子里面帶有水氣,蔥鼻上面還有方才歡好產生的細汗,讓向晚身下的巨物脹得更厲害了,幾乎不需要任何的指引,便能往那銷魂蝕骨的極樂之地而去。濕潤的xue口還有上一次歡愛留下的白濁泡沫,那原本粉嫩的蝶唇已經有些腫脹,被如此具侵略性的抵著,竟有些害怕的翕合著,徐裊覺得下身傳來一股矛盾的感受,有些脹疼可又同時感到酥麻,想要向晚停止,可是又期待被深入。向晚的雙手來到徐裊粉嫩有彈性的圓臀下,不安分的揉捏著那溫暖飽滿的臀rou,隨著他的揉弄,蝶唇也跟著分開了幾許,他捧著她的臀,將rou刃底在那最柔嫩處磨蹭著。“嚶……”已經承受太多的快意,徐裊嚶嚀了一聲,“不要了!”“可是娘子下面的小嘴好濕、好饞??!”他又用rou柱頂端用力刮蹭了一下,滑過xue口時淺淺的插入了一點,便感受到花xue收縮了一下,像是想要咬著他,他輕笑了一下。徐裊又羞又窘,拿起雙手去捂他嘴巴,向晚起了捉弄的心,開始舔著她的手掌,引得徐裊嬌呼連連,忙把手掌收起來。“你壞!”她似嗔似怒。“只對娘子使壞不好嗎?娘子也可以對為夫使壞啊……”向晚笑起來特別好看,徐裊有些看癡了。“娘子當真不要?”向晚挑起了一邊的眉。“唔…….要……”徐裊口齒不清的囁嚅著,雙手還緊張的攬著他的頸子,就怕他真的在這個當頭君子了起來。“娘子對為夫真好?!毕蛲硪膊辉俣核?,rou刃熟門熟路的沒入了已經準備迎君的花徑,他將徐裊的腰肢往下一壓,rou刃便被媚rou牢牢套住,陷在了最深處。“嗯……”不管歷經幾次,這種完美鑲嵌而為一的感受都叫他無法抗拒。向晚開始往上推撞,向晚一邊揉弄著她的臀瓣,一邊用力的頂弄,每一次的頂弄都讓徐裊繃著身子,嬌喘不止。他捧著她的臀,時而將粉嫩的臀rou往外闊,又時而將其往內聚斂,加之深頂的動作,使得花徑里頭每個角落都完美的被造訪,刮蹭過那昂揚的rou柱,放大了里頭源源不絕的快慰,帶出了更多的花漿蜜液。“啊……”徐裊不自覺的仰著頭,露出了頸部優美的弧度,胸前的渾圓隨著向晚的挺弄兒上下跳動,像兩只幼嫩的白兔在賽跑,向晚癡迷的望著眼前的美景,身下的動作飛快,隨著rou莖一次一次的掃蕩鞭笞,花徑里頭的快慰如潮水一波一波而來,那浪頭越卷越高,而徐裊的吟哦則越來越激昂,里頭還參進了些許嚶嚶啼泣。“子晨……”在被浪潮吞沒的一瞬間,徐裊不自覺的喚著他,她渾身緊繃著,一震一顫的,爬到了巔峰,酥麻的感覺一路到了頭頂,頭皮都是麻的。高潮過后的余韻綿長,向晚挺弄不止,直到最后的用力一撞,那時徐裊已經綿軟軟的癱在他懷里了。粉腮上全是紅潮,雙眼是迷離的,朱唇微微輕啟,嘴角的銀絲是口涎,隨著那輕喘滴落在向晚精壯的胸膛上。49晨勃(微H)(750珠加更)楚國官員的成婚只有三日休沐,在攜妻子回門歸寧后,次日便要上朝了。向晚每日寅時便要起身,徐裊在閨中其實也是有規矩的,只是婚后真的疲憊,寅時總還在貪懶。可今日向晚要上朝,徐裊惦記著,時辰一到,反倒比向晚更早起身了。寅時的天色還暗著,徐裊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昏花的,她眨了眨眼,眼前不真切的景象才逐漸清晰了起來。徐裊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來,錦被滑下了了光裸的身軀,她垂眸望著向晚平靜的睡顏,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情感,結縭短短三四天,說要有什么共患難、生死與共的愛情是矯情,但是要說有著干柴烈火般的激情,卻是真的。她甚少見到向晚的睡顏,手指不自覺的往他的面上輕輕描摹,手指未碰到他,向晚已經機敏的睜眼,兩人的目光不期然的相交。向晚睡得淺,多年行軍的習慣之下,他就連睡眠中都在警戒著,他長舒了一口氣,還好睜眼的一瞬間理智就清醒了,否則他很有可能會很順手的把徐裊摔出去。“娘子……”他嘎啞的開口,“怎么這么早起?!彼拇笳茡徇^徐裊的面龐,動作輕柔而充滿了憐惜。“這幾日未曾為夫君著裝,身為妻子,很慚愧?!毕蛲淼难凵裉藷?,徐裊還是無法自抑的的感到羞怯。“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