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西夜王
(二十七)西夜王
66 我坐到石床上,將下身的衣物褪下,腳踩上李義的肩膀,命令道:舔。 他沒有多言,聽話地將唇貼上我的私密處。溫熱的舌頭抵上我的xue口,配合著柔軟的嘴唇舔舐吮吸。他的動作很溫柔,好像不帶任何負面情緒。 嘖。我有些不耐煩,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將他的頭往里按,雙腿架在他臉兩邊緊緊夾住。他的鼻尖蹭上凸起的敏感處,我發出一聲短暫的喟嘆,不自覺地動作腰肢想要獲取更多。 他順了我的意,舔舐得更為賣力。他閉著眼微微皺著眉,臉頰泛著紅。直至他發出了一聲窒息的悶哼聲,我都沒有放開他。 被縛的他別無他法,跪姿也讓他使不出力,幾乎將臉的重量全部貼在了我最私密的地方。那張俊秀的臉蛋就這么被我的體液打濕。 感受著如潮的快感襲來,我顫起身子,終于放開了李義。 得以自由呼吸的他輕輕喘息著,又被我一腳踹倒在地。 我取來包袱里的一根雙頭道具,這支要比上一次宮宴上得到的更大一些,但是柱身上沒有什么雕花。我用手巾擦了一下,就把里面的那頭慢慢塞進了已經足夠潤滑的xue口。 用布繩固定好道具后,我跪下身開始褪去李義下面的衣物。 小德?李義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叫了我一聲,接著只是動了動嘴唇,眼中盡是驚詫。 他沒有過分掙扎,下身的衣服很快就被我扒了下來。他修長筆直的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我面前。我將他腿疊起壓下,讓他的臀部盡可能地翹起來。 小德,不要這樣!他有些慌亂,但只是輕微地扭動起自己的上半身,眼里帶著懇求。 你不是一向很能忍的嗎?我笑起來,我幾乎把你的rou咬下來,你能忍著不出聲。我被別人娶走,你能忍著送我上花轎。剛才給你戴乳釘,你不也是強行忍了下來? 我知道,只要我這么說,他便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果然,他未再作聲,認命似的微垂眼眸。 我冷笑一聲,扶著他的腿,毫不留情將攻具全部塞了進去。 李義呼吸一滯猛地瞪大了眼睛,額頭上的青筋畢現。他的身體瞬間緊繃,強忍著疼痛帶來的本能顫抖。 和我預想的一樣,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疼么?我又問。 他不說話,盡力適應著身體里的異物,尺寸不小的性器軟軟地垂著。我沒有立刻動起自己的身子,甚至好心地握上他的性器輕輕揉搓起來。 我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臉頰,在他耳畔輕聲道:李義,李義。 聲音之柔,更像是在喚醒一個沉睡的兒童。 唔他的喉結上下一動,竟發出一聲嗚咽。我手中的性器也有了蘇醒的跡象。 我好似得了門道般勾起了唇,繼續在他耳邊低語:李義,李將軍,小德很喜歡你 他的性器愈發堅挺guntang,前端流出的前液打濕了我的掌心。有淚劃過他的臉頰,他顫抖著堪堪喊出我的名字:小德 小德一直很喜歡你呀,小德等著你娶我呀。我將手上的體液抹到他臉上,和那些屬于我的體液交織。 我摸上他的胸膛,慢慢挺動起了自己的腰,繼續念著:你說要等一個黃道吉日才能娶小德,所以小德一直在等你呀??墒堑搅四且惶?,為什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求求你!李義終于崩潰了,他的眼淚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從眼角滾落,我、我本打算,我本打算 我本打算與殷朝為敵,帶你走的。 或許他想說的是這個。 但他最終還是沒再說下去。 大抵是他也覺得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毫無用處了。 我捂住了他的嘴,發了狠地一下一下頂著他的后庭。他的嗚咽聲全部被我的手堵了回去,只剩眼角留有糜紅之色。 那道具同樣在我體內沖撞,我喘著氣感受著身下的刺激,好幾次差點腿軟停下。 李義挺立著的欲望隨著我的動作不時地蹭著我的腹部,將流出的前液全部擦到我身上。他一開始雜亂的呼吸終于隨著我的節奏而變得平穩且濃重。 我將手從他嘴上移開,摸上他的胸肌狠狠揉捏一把后不時扯起剛打好的乳釘。 小德他掙脫不得,又喚我名字。 我動作著,喘息著,情緒在快感面前變得混亂,本來刻薄的話到了嘴邊竟完全變了樣:李義,說你愛我,說你愛我這樣對你。 小德 快說!我挺起身,調整了一下姿勢,一手掐上他的腰,一手拽上他脖子上的鎖鏈,開始做最后的沖刺。下身傳來的欲望已經讓我有些招架不住,幾乎失了力氣。 他抿著唇不語,似乎是在進行思想斗爭。 我只好繼續著動作,俯下身一遍又一遍吻著他的臉頰,繼續念著:李義,李義,說你愛我呀 在我一遍又一遍進出的動作和碎碎念下,他喉嚨間又發出了困獸般的嗚咽。 最后,他輕聲道:我愛你,愛你這樣對我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身體顫了顫,欲望得以釋放,濁液射出,打濕了他的腹部和胸膛,星星點點。 大抵是他的動作帶動了我身下的道具,最后的快感也讓我抵達了高潮。我軟下身,取出了道具。那根玉做的道具如今沾滿了我和李義的體液,甚至還有些李義的鮮血。我將其扔到一邊,自己躺到了李義身上,任由他的濁液弄臟了衣衫。 他喘息著,我亦如是。 很像我要出嫁的前一天吧?我也是這么躺在你身上睡著的。我淡淡地說,心里并沒有很大感觸。 我起身,拽著脖子上的鎖鏈將他整個拽了起來,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發現他的雙手因為血液不循環而變得紫紅,手掌心也因為剛才的疼痛生生掐出了幾個指甲狀的傷口。 他低著頭,又變成了那個認錯的孩子。 好像他對我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這個。 我取來一邊的藥瓶、棉簽和繃帶,開始給他上藥包扎。 我自己來就好。李義輕聲提議。 我沒有理他,自顧自地用棉簽給他消毒擦藥。不論是刀傷,還是已經有發炎趨勢的rutou。 李義靜靜地看著我,也沒有說話打破這寂靜。 當我幫他包扎完,對上他的視線。卻發現他眼里居然帶著些笑意,即使這笑意很淺,淺得我差點沒有發覺。 果然,打一巴掌再給一甜棗的事,我也很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