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殷皇帝
(十)殷皇帝
22 他一定沒想到我這么野。 但我也沒想到他這么會。 在我脫了他褲子確定他真的沒有腿毛后,不由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大腿根。 真的和想象的一樣嫩滑。 李義也沒有腿毛,但是他的腿很結實,摸上去有點硬。但狗皇帝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來,感覺像嬌生慣養的小白臉。 他發現我真的是對他的腿感興趣的時候,他的眼神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但是很快恢復如初。他褪去自己衣服后,幫我褪去衣服,把我壓在身下后,撩起我的頭發夾到我耳朵后邊,然后在鎖骨處輕輕烙下一個吻痕。 狗皇帝的手指纖長,骨節分明,堪堪右手的中指和拇指上有些薄繭。他雙手握上我胸前的軟rou,揉捏一下后俯身將左胸凸起的茱萸含到嘴里,用牙齒輕輕嚙噬。 我輕哼了幾聲,用雙腿去蹭他的腿,夾到那根炙熱的欲望后用腿根去摩擦,若有若無地引導著它蹭上我的泥濘之地。 他身體沒有什么動作,只是手滑到了那禁忌之地,食指和中指兩根并作撩動著唇rou,再用中指輕輕探入挑撥。為了促進情欲的迸發,他用拇指精準找到了上方最敏感的凸點揉按起來,從慢到快,一圈圈摩挲著。 最受不了的快感一股腦涌來,他的手法太過熟練,我的身體一下子繃直,下體也變得更加濕潤。我不由嘶了幾聲,雙腿并攏夾住了他的手,卻被他用一條腿強行分開。 得了體液的濕潤,他的手指順利進入。在體內,他用指腹按壓內壁,慢慢引導和抽插起來。 我喘著氣,雙手握上他那只動作著的手的手腕:不愧是你哈 我屬于欲望沖腦了才說出了這么一句。就在我以為他要像那種一點都不會說話的男人來反問我一句爽不爽啥的的時候,他僅僅只是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改為兩根手指深入體內攪動。 我弓起身,雙腿屈起時,膝蓋頂到了他堅硬了許久的性器,故意磨了一會兒。 他抽出滿是體液的手,抬起了我使壞的那條腿壓下來,將忍耐了許久的巨物抵上我的xue口。 他在我耳畔道:朕要進來了。 不行。我說著,輕輕握上那根體型不小的東西擼動幾下。那巨物在我的動作下更加堅硬燙人。 他愣了愣,青著臉咬牙: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把自己的稱謂換一下行嗎?我聽著難受。 此時我與他在翻云覆雨,他的臉色也是翻云覆雨。 我抬頭吻了吻他的臉頰,手指在他性器周圍摩挲,低低道:今天可是成親,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夫君了。 他閉了下眼,又睜開,輕輕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娘子,那我可以進來了嗎? 來吧,愿隨君意。我扶著柱身,雙腿纏上了他的腰肢。 不得不說,他長得俏,細皮嫩rou的,身材居然也有些東西。不說像李義那樣魁梧,但是薄薄的腹肌和胸肌搭配他的膚色真是恰到好處。 他把我摟到懷里,唇貼上我的臉頰,性器在我體內深入淺出起來。他的喘息聲在我耳畔格外清晰。我也喘息著撩起他的頭發,在指尖纏繞握緊。 在欲海中,他吻上了我。和身體動作的狂瀾不同,他的吻格外溫柔,溫柔到能讓我想到什么舉案齊眉這類的好詞。 也能讓我想到精神分裂。 一個人的吻,和他的zuoai同時進行,怎么可以形成兩種風格的? 我沒時間和精力去細究,在他身上散發著的濃郁花香里,感覺到他的性器跳動幾下時,我也迎來了高潮。 23 性愛過后,人就會理智下來。 比如這個狗皇帝他好像變得很空虛,只是坐在一邊淡漠地看著床單。 你要賢者時間沒問題,能不能麻煩你把蠟燭吹了?我要睡覺了。我把下面濕了的墊子扔到了地上,自己扯過被子準備睡覺。 你沒有落紅。 短短五個字,砸入我的腦海。我一下子坐起來:你要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哈。 他對我挑了挑眉,似乎是準備耐著性子聽我解釋。 處女情結使不得。我深明大義地拍拍他的肩膀,而且研究表明,并不是每個女人第一次的時候都會出血的,百分之六十就是六成的女人是不會出血的。如果真的出血了,有時候也是因為cao作不當,弄傷了罷了。 所以,說明什么,說明你活挺好的。我笑著贊嘆道。 他聽了我的演講,臉色又開始變化莫測。最后,他問:是誰給你的研究? 你每個嬪妃都落紅嗎?我反問起來,不會吧,我看你活挺好的啊。況且你糾結這個干嘛呢?我是不是處女先別說,但你肯定不是處男啊。沒事,我不嫌棄你。 你真是、你真是他額上的青筋幾乎都要跳出來了。 我也很無奈地看著他,畢竟我覺得我又沒說錯。 兩個人干瞪眼了很久。最后,他妥協了一樣長長嘆出一口氣,說:確實不是人人都落紅。但是你倒是大膽。 謝謝,是不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我側躺著撐著頭,所以你能把蠟燭吹了嗎?我真的有點困了。 最終他只是把床簾拉得更好一些,在我身側躺下來。他伸出手臂想把我攬到懷里,我就靠了過去,枕著他的肩膀,瞅著他的臉,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未解之謎。 我說:你叫啥來著?一直沒人和我說。 他看了我一眼:你故意的? 我真誠道:不是。 他嘆氣:殷南渡。 我記下了,迷迷糊糊道:聽著好像是挺難的。 是方位南是字輩。 他有些不耐給我解釋,不太能理解為什么我這都不知道。 可我真不知道,就沒回話,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入睡。 若不是李家代代忠誠,你現在已經尸首分離了。 他的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傳來,我煩得要命,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是怕他真叫人來砍我。 二是我真的要睡覺了。 他真的比李義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