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李將軍
(四)李將軍
10 你一定以為那晚我們干了什么吧? 是的,當時我也是那么以為的。 我也確實努力了。 聽到了李義的肯定答復后,我不再猶豫,直接吻了上去。我用舌頭撬開他還在猶豫的牙關,清冽的茶香瞬間蔓延在我的口中。 我抽出手,想要探入他的袍子里,卻又被他抓住了手。 然后,他坐起身,把我摟到懷里,義正言辭:小德,不行。 我看不是小德不行,是你不行。 當時為了確定是不是他真的不行,我還動了動身子,臀部確實被一根炙熱之物頂到了。 小德李義紅著臉,好像他正人君子的形象被我發現了,夜、夜深了,我送你回房。 于是,他一路抱著我,把我送回了我的房間。 然后,他說晚安,好夢。 最后,他走了。 他就走了。 只剩我一個人郁悶了一整晚。 就比如現在,我在門外,聽到他沐浴的聲音,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為他把門從里面拴住了! 李義!我敲著門,你至于嗎?洗個澡還鎖門,怕誰偷看你??! 過了一會兒,里面的水聲沒有了,他單穿著灰色的絲綢大袍子打開了門,似乎只要我一伸手剝開就能看到他的胸膛。 可惜我剛一伸出手就被他抓住了。 他把我拉入房內,關上了門,又將我按在了門上。他舉了舉抓住的賊手,笑:你想做什么? 想zuoai。我毫不猶豫接口回答,在他還在思考zuoai是什么的時候眼疾手快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扯他的腰帶,卻又一下被抓住。 你這什么反應速度啊我哀嚎了一聲。 他將我的雙手交疊,只用一只手就將它們按到了我的頭頂,湊上前,輕輕吻了吻我的臉頰,有些無奈地笑:從不知道你是這樣的。 我干笑了兩聲:你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李義的眸子沉了沉,似乎并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他抿著唇,用另一只手攬住了我的腰,小心翼翼地俯身吻下來。 帶著試探,帶著曖昧,帶著愛意,帶著溫柔 他將自己的唇印上了我的唇。 大概是因為剛洗完澡,他的唇瓣溫暖柔軟。在他啟齒想探入我的領域時,我卻一下將其推出,自己更囂張霸道地掠奪他的領域。 他有些吃驚,但最終還是允了我的胡作非為。 在我侵略他的領域時,身體也不由貼著他的身體摩擦,腰被他的手臂禁錮,腿就不安分地靠近他的腿。最后感受到那根炙熱的硬挺抵上了我的大腿根,李義的呼吸也變得更加guntang。 唇舌分離時,我和他都已面紅耳赤,我微微張著嘴,仰著脖頸,像是期待著下一步的到來。 他按著我的雙手又摟著我的腰,甚至用腿壓住了我的腿不讓我動,我是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 看他只是眼中布滿情欲,身體卻不行動分毫,我忍不住說:李義!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德。他為難地看著我,這件事,等到我們成親那天再做,好不好? 他繼續說:小德,我 好了你別說了,我是無德,你才是德。我打斷他,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終于明白他為什么不愿意和我zuoai了。 誰能想到理由是這個?! 李義,很好,你不去做男德班班長真是太可惜了! 11 李義確實是說到做到,在說出那句要和我成親的話后,就開始準備成親的事了。 李義說:我爹說過,成親是大事,定不能虧待了對方。雖然爹娘已經不在了,但我還是記得他們對我說過的每句話。 我問:在你兩歲生辰的時候,你娘對你說的第十句話是什么? 李義愣了愣:這 我也不為難他了,就轉移話題問:你爹,幾個老婆? 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笑了起來:就我娘一個。所以,我也只會娶你一個。 我點點頭。 那最好。 不好的就是,他是真的不讓我碰。 有一晚我又突擊到他的臥房,結果就是又被他強行抱回了自己的房間。自此之后,他的門一直都是拴著的。 小德,你有什么急事可以直接在門外說,我可以聽到。如果確有急事,我會第一時間趕出來的。他當時是這么說的。 我當時站在門外,看著偷笑的仆人,也很無奈,就尷尬一笑,對著門唱起來: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唱了一遍,只能聽到李義隔著門的輕笑聲,就灰溜溜地回自己房間了。 此時,我正百無聊賴地剝著石榴看著滿池塘枯萎的荷葉。 小姐。一個仆人對我跑過來欠了欠身。 你要吃嗎?我把剝了一把的石榴塞到了她手里,放心,我手是干凈的。 這如何使得?仆人不接,這可是皇上賞賜給將軍 我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將剩下的整個石榴都塞進了她手里:石榴只是石榴啊。 她一時無措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笑著說:謝小姐賞賜!對了,以后可要叫您夫人了! 我說:你叫我吳德、李德都行。 她搖了搖頭,又說:哦,對了小姐,侯將軍和他的正房夫人來府上做客,將軍讓您去接一下客。 接客?侯將軍?我來了點興致,畢竟自從待在李府,可是沒怎么見過其他人。 是的,小姐。侯將軍和李義將軍一樣,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功臣。不過侯將軍算是老將了,李義將軍可是最年輕卻有著最大功勞的將領呢! 行,我知道了。 我起身隨便理了理衣服,將披散著的頭發用纏在手上的帶子綁成了馬尾。 不得不夸一下這具身體的頭發,發量足,還不掉發,一梳就聽話,不輕易炸。讓以前梳兩下梳不通就生氣崩潰的我得到了很好的安慰。 可惜沒有松緊頭繩,不然估計扎一天馬尾都不會散。 當然關于發型問題,也有仆人說要給我扎頭發,被我制止了。作為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想睡覺的人,真沒必要做什么發型。 在她們為難時,也是李義一句皆可,她門才不得不放棄對我頭發的折磨。 我理了理自己的鬢發和劉海,自信滿滿地去前廳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