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訂婚宴之夜2
大男孩看得出確實是高興極了,大腦袋一直拱在舒岑的頸窩里一個勁地親,舒岑想伸手抱他又被身后的文斐然鉗制得動彈不得,只得哀聲求饒:“別、好癢……星闌……”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最后一個人終于在此刻走上前來,握著文星闌的肩將這只搖著尾巴的大狗從舒岑身上撥開。他沒有什么問題,也并不執著于讓舒岑說出那個答案,只是低頭無比繾綣的吻她,吻的也不深,都是啄吻,從她的額頭開始,一下一下,雙目緊閉,就像是虔誠的朝拜者。今天才看見舒岑梳妝好走出來的第一眼開始,文啟就已經想這么做了,想像現在這樣吻她,用手去觸碰她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聽她輕喘,叫他文啟,再渾身緊繃地融化在他懷里。舒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又換人了,男人的唇正好印在她的嘴角,讓她不得不過了一會兒才嘗試著開口:“文啟?”“嗯?!?/br>就像是反射條件,文啟只要聽見她喚自己,就會下意識地接話。“是我?!?/br>他的手攏住舒岑的乳,將文星闌剛才留下的唾液擦拭干凈,吻則是順著她乳間的溝壑一路游走到了她的小腹。男人吐息guntang,舒岑沒一會兒便被燙得腰腹發軟,藏在裙擺下的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些。“嗚……文啟……不行……”文星闌被人掀一邊兒去在床上打了個滾立刻又繞床的另一頭去了,他手摸著舒岑的腰,摸了一會兒才摸到一顆暗扣。文啟感覺到她腰上裙擺一松,順勢往下扯,舒岑的裙體立刻分離,guntang大掌撫著她的腿根,激得舒岑下意識扭腰躲避。“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你們……”剛才她恍惚間以為這是夢,但從剛才開始那些觸感都太清晰了,實在讓她沒法說服自己。“別怕?!?/br>直到此刻,黑暗中才傳來文令秋的聲音,他走回床邊,大掌捧起舒岑的臉在她鼻尖上親了一下:“既然你也愛他們,能看清自己的心也是好的?!?/br>她直到此刻才驚醒過來,意識到剛才自己在酒精作用下精神格外放松說了些不應該說的話,她抬手想去抱文令秋的小臂,婚紗因為她的動作徹底滑落下去,而下一秒她的乳兒又被人從后握住。“以后我們五個人一起生活你覺得好不好,就像你養病的時候一樣,文令秋是你法律層面的丈夫,我們也可以和他一起照顧你,愛你……”舒岑的雞皮疙瘩伴隨著身后文斐然的灼熱吐息一路躥升,再在背后如同煙花般炸開,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任何人的表情,卻能感受到四道guntang的目光。“不、不行……這……”這也太瘋狂了。舒岑就連做夢也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她在之前養病的時候時常對所有人的陪伴抱有無比的歉意,可沒想到好像除了她,大家都早已接受了這件事情。“為什么不行?”文星闌的聲音從床的另一邊傳來,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壓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知道你更愛文令秋,我也讓你和他結婚,但是你別想拋下我!”“可是——”舒岑急急地打斷,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扭轉這瘋狂的一切。“文啟……文啟你不要和他們一起瘋好不好……你幫我勸勸他們……”她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無論說什么都感覺站不住腳,只能求助于身前的文啟。舒岑伸出手去,然后手還沒碰到文啟,就被文啟的大掌牢牢抓緊。“抱歉,我是最早瘋的?!?/br>他說著,又低頭在舒岑的無名指上親了一下,那上面還牢牢環著今天她和文令秋交換的訂婚戒指,金屬堅硬的溫熱觸感讓文啟胸口又悶疼了一下。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與文令秋競爭,也從來沒有生出過獨占的想法。對于文啟來說,他只要能和舒岑生活在一起,能像幾個人一起住在文家老宅時那樣看著她照顧她就足夠了。“你們……”舒岑都快哭了,她回頭還想再和文斐然說點什么,卻發現身后男人胯間的性器已經不知何時勃起,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后腰處。“斐然……你再想想好不好……”“我已經想了好久好久了?!?/br>文斐然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直接用細碎而綿密的啄吻取代了對舒岑的回答。她抬起頭,想在黑暗中尋找文令秋的身影,正好迎上男人火熱的唇舌。他重新低下頭去吻她,卻因為壓著心頭的酸澀吻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用力,用力到舒岑的舌尖都微微發麻。群狼開始分吃可憐的小羊羔,黑暗中文星闌只能聽見舒岑偶爾一聲隱隱的嗚鳴。他喉結上下一滾,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快過了。他重新咬上舒岑的嫩乳,然后感受著她輕微的顫抖,幾乎和他的心跳融為一體。216.訂婚宴之夜3(10900珠加更)他們都太想她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畢竟除了文令秋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已經近三個月沒有碰過她,更別說在這三個月里每天都能見面,能看見她甜蜜又可愛的笑臉,能聽見她用柔柔軟軟的嗓音喊他們的名字,然后再看著她歡喜地投入文令秋的懷抱。自從文令秋得到了李巧云的認可,兩個人基本上是把虐狗的常規cao作搬上了臺面,其余三人每天懷著滿腹怨氣吃狗糧,幾乎是掰著手指頭數著日子把這只小羊狠狠地吞吃入腹。而他們的忍耐不是沒有成果——她最近已經完全習慣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了,一切只差臨門一腳。然后三頭哀怨的狼盯上了訂婚宴的夜晚。“如果我們確認她對我們沒有感情,我們就放手……畢竟,如果這一切都是我們的一廂情愿,那也沒有意義?!?/br>當時文斐然用這句話終于勸動了文令秋同意了這件瘋狂的事情,然后在訂婚宴上,舒岑的酒飲全都是特供,被文星闌替換成了口感很好很溫和但酒精濃度不低的酒品。再在房間里點燃具有放松神經效果的熏香,準備充滿誘導性很難給出否定答案的問題——他們確實已經是背水一戰。還好,她沒有讓他們失望。文斐然懷里的女孩子已經因為多方襲來的快感而幾乎軟成了一灘水,卻又因為被文啟分開雙腿而不斷地搖頭:“文啟……不要……”她腿心的花蕊被迫在男人眼前綻放開來,文啟眸色微暗,雙手稍發力限制住她的動作,然后低頭張嘴含住了那塊兒溫熱的敏感。舒岑頓時整個腰都繃緊了,兩條腿在空中踢騰掙扎,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開男人粗糙的舌。私處的皮膚敏感得超乎想象,她幾乎能夠清楚感覺到男人舌身那種顆粒的粗糙感,感覺到男人的舌無比有力地頂著她的小rou蒂一遍一遍地摩擦過去——“嗚……文啟……哈啊……不要……不要舔……”她大腦都空了,身體同時被好幾個人舔弄的感覺讓舒岑幾乎沒有精神再去想其他事,比如倫理,比如道德,她只能感覺到胸口與腿間的快感就足以將她牢牢地沉進情欲的海底,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掙扎不出去。她腿心的rou縫開始誠實地淌出粘稠的yin水,雙腿懸在空中,高跟鞋掛在腳上已是搖搖欲墜。“不行——”不消片刻,舒岑就在兩個男人的圍攻下交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身后的文斐然適時地用手帶著她側過臉低頭吻了下去。她剩下的哭腔和呻吟都被文斐然接了過去,吞了滿口瓊漿玉液,讓舒岑沒有時間去顧及黑暗中衣料摩擦的窸窣聲響,然后就在她愣神的瞬間,男人粗壯的性物隔著一層薄軟的橡皮套就那么直直地頂了進來。“唔!”舒岑被插得身子一跳,又被文斐然迅速安撫下來。他依舊沒有離開她的唇,反倒是更加用力地吻住,而身前的文星闌嘴上不住舔弄的同時也用另一只手緊握住了她另一側的圓乳。房間的窗簾早就被嚴嚴實實地拉住,密實的窗簾布透不進一絲光,舒岑的呻吟化作喉嚨深處細碎的悶哼,與下半身尚且輕緩的撞擊聲合在一起,明明聲音都不激烈,卻將這一片黑暗賦予了無與倫比的yin靡旖旎。文令秋拉開領帶,在黑暗中把外套解下就近扔進了沙發座中。他背對著床的方向,卻依舊能清楚地聽見床上傳來女孩子嬌軟的哼叫。那是他的新娘,今晚應該算是他們的新婚夜的。但剛才她雖沒有言明,可也已經算是承認了自己的感情了——其實哪怕舒岑不承認,文令秋也看得出來,要不然他不可能默許他們留在她身邊。“不行……嗚……我不許你們……這樣……”床上傳來女孩子輕軟的哭聲,蒙著一層沙啞朦朧的情欲顏色,帶有一些強硬色彩的措辭被語氣緩和得幾乎沒有半點威懾力。“這樣你們……太委屈了……”她不肯承認的原因,文令秋也知道,不是因為不夠喜歡不夠愛,而是因為太過于愛和珍惜所以才舍不得他們做出這樣委屈的決定。但對于他們來說,這也不過是在失去她和共享她之間兩害相權取其輕罷了。217.訂婚宴之夜4黑暗中文啟粗硬的性物不斷在女孩子嬌軟的xue中進出,黏滑的水聲每一下都在刺激著文星闌的鼓膜。他也幾乎憋紅了眼,把皮帶從腰間抽出來往旁邊一扔便將guntang的性器抵在了舒岑唇邊。“小狐貍精,你幫我舔舔就不委屈了,乖,我愛你!”三個月的苦行僧生活是真的讓文星闌快到極限了,毫不夸張的說,現在就是舒岑還給他吊著口氣,要不是還有小狐貍精這點盼頭,他估計都不知道會怎么樣了。雖然嘴上是哀求,可就在舒岑張嘴說話的瞬間文星闌已經迫不及待地擠了進來,堅碩的guitou頂蹭著她的口腔上壁滑進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滿足又難耐的喟嘆:“小狐貍精,你可真不知道我這三個月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我想死你了……”舒岑的嘴一下被塞滿,剛才想說的話也被文星闌幾下頂得沒了蹤影。她上下兩張嘴都一下被填滿,撞得讓她連連只能往身后文斐然的懷里躲。“你差不多就行了吧,你這樣我怎么進去?”所有人都處于欲求不滿的峰值,完全失去了友愛精神。文斐然穩穩抱著舒岑的同時還不忘在黑暗中給文星闌丟一記眼刀:“誰不想她,就你想嗎?”“不行……唔……她這個嘴……我cao……”文星闌本來想著自己稍微爽了一點就先退出去把后面留給文斐然,可舒岑這柔軟的小嘴包著他的yinjing,里面水汪汪的都是她的唾液,濕滑溫軟到讓人抽不出來,舌頭不時無意識地搔刮過他冠狀溝下的棱,一陣陣抽冷的酥麻上癮極了,讓他沒一會兒就恨不得死她嘴里。“出息?!?/br>文斐然冷哼一聲,又瞥了一眼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悶聲勞作的文啟。文啟此刻也不輕松,女孩子的軟xue經過第一次高潮過后就格外敏感,guitou摩擦rou壁撞進深處都會無比配合地絞住他,看似推拒卻更像挽留,叫人后腦一陣陣發麻。“嗚……嗯……”下半身的快感在身體中不斷沖撞,嘴里又被堵死的女孩子只能發出短促的哼鳴。她嘴里含著文星闌的性器,身子不得不朝文星闌的方向傾斜,可身后文斐然也沒有閑著,一雙手覆著她的乳,guntang掌心搓磨著頂端的乳尖兒,不時還含著她的肩頭輕輕嚙咬——高潮來得輕而易舉。短短時間內迎來兩次高潮的舒岑已經有點兒回不過神來了,只感覺自己又像是沉進了深海中一樣被失重感包裹托舉,懸了空的同時雙腿自然而然地分開,然后男人粗壯的根莖再狠狠地頂撞回來。“嗚……嗯……”好滿好脹啊,xiaoxue被嚴絲合縫地裝滿,從頭到尾不留一點空隙。她稍稍側過頭去,臉上清淺的兩道淚痕就被文斐然輕輕抿去。“斐然……”她下意識叫出文斐然的名字,然后又與他纏吻在一起。真要說的話她怎么可能不愛他們呢。文斐然,文星闌,還有文啟,他們三個人對于舒岑來說也早已是刻入骨血中的存在,而與他們一同經歷的風浪也成為了舒岑腦海中永遠放在最深處珍藏的記憶。可越是珍惜,舒岑反而越不想他們就這樣在自己身邊浪費時間。他們都是萬里挑一的人,她能遇到文令秋已是三生有幸,怎么還敢再去貪心更多。“哈嗯……”后xue被guntang硬物蠻橫推擠開,舒岑腦海中如云如絮的混沌也一下被劈斬開,留出一道清明。“嗚……有點、有點疼……”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可舒岑的后xue卻依舊小得讓人不由得擔心。文斐然進得也是小心翼翼,一雙手臂都繃緊了生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撐得她見了紅。文星闌雙腿間那根rou棍子還翹得老高,一聽她哭腔又來了也顧不上去管,捧著她的小臉兒又親了上去。舒岑身子被前后兩具guntang的身軀夾在中間,兩個xue兒也被完全填滿,在雙重快感下幾乎都快要分不清這一次和她接吻的人是誰了,只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抱住那人的脖頸。“令秋……”她條件反射般地喚了一聲。文斐然的rou刃總算平穩地整根沒入了舒岑身體,稍有余裕他便將目光投向房間內最是晦暗的角落。那里有一團火星,是文令秋點燃的煙。“嗯?!?/br>文令秋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徑直站起身走到床邊。“我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