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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骨不在皮,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數不勝數,”文斐然彎著眼,和舒岑對視的時候舒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跟著猛地跳了一下,“我更喜歡骨相漂亮的人?!?/br>她趕緊別開眼,“我聽不懂?!?/br>“就像你的小腿,粗的這根骨頭叫脛骨,細的叫腓骨,你這兩根骨頭之間的距離只要再多一點點……”文斐然掌心的溫度燙得舒岑很是難受,她想像上次一樣往回縮,可卻被文斐然握得更緊,“美感就大打折扣了?!?/br>舒岑急得眼眶都已經紅了,看文斐然還是這么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委屈又生氣:“文法醫我求求你別和我開玩笑了,快回去吧……我現在好難受……”她實在是沒心思和他在這個節骨眼討論關于骨頭的問題,只想自己趕緊鉆進被窩里,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滿足一下自己已經空虛到讓她抓狂的xiaoxue。然而文斐然依舊沒有動,舒岑的哭腔在他聽來也格外悅耳。舒岑梗了兩秒終于徹底語塞,氣得再也不想理這個不識好歹的文斐然,至少今晚是不想理了,直接衣服也沒脫就鉆進了被子里,順便把頭也蒙上了,文斐然在床邊又站了一會兒才聽見里面傳來小姑娘悶悶糯糯的聲音:“我要睡覺了!晚安!”床邊傳來文斐然輕不可聞地一聲嘆息,隨后就再沒了聲音,舒岑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探出個頭去,看見了空蕩蕩的房間才終于松了口氣,趕緊一把掀開被子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去。她的皮膚已經很敏感了,尤其是一雙rutou早已勃起,在解內衣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都是一陣激烈的酥麻,讓她等不及再鉆回被窩里就直接握住了自己的乳rou。“嗯……哼……”舒岑有點兒握不住自己的奶兒,指尖陷入柔軟的乳rou中,豐腴的雪rou從她的指縫間溢出,硬邦邦的乳尖兒蹭著掌心,好像快要融化似的,舒服極了。舒岑想著如果是文先生的話,應該能直接一只手握住吧,然后用guntang的掌心不斷的推揉,直到這顆小乳粒兒硬得像一顆小石子再咬上來——“嗚……”想到文令秋,舒岑愈發難耐,牛仔褲剛解開腰間的紐扣就迫不及待地將手伸了進去,里面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她沒敢直接伸進內褲里,只是先隔著內褲用手指碰了碰小小的陰蒂。短促而又輕柔的撫摸卻帶來了出乎意料的強烈快感,舒岑被嚇了一跳,大腦在發出警告,可手卻根本不聽使喚狠狠地揉了上去。她的內衣已經被自己解開,松垮地掛在肩頭,半攏著另一側的乳rou。舒岑也顧不上去照顧那邊,一邊哼叫著一邊跪在床上扭著腰,手指借著被yin水打濕的棉布內褲不斷欺負那小小的一點。很快舒岑就整個身子軟倒在了床上,高潮了出來。好舒服……舒岑趴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腰上已經沒有力氣了,可渾身還像是被燃燒著,明明才剛剛高潮過,可性欲卻根本沒有被紓解,反倒是xue兒里更加空虛難耐。舒岑的手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從內褲邊緣的縫隙滑了進去,xuerou已經無比guntang濕滑,里面的rou壁顫抖著,吮吸絞緊了她的手指,她稍微帶著輕輕抽動兩下,就爽得紅了眼眶。“嗯,啊……不要……”這快感太激烈了,身體敏感得簡直讓她感到陌生,讓舒岑隱隱約約想起之前有一次在高潮的時候文令秋被她絞得發了狠,還在使勁地往里插,那次她連續高潮了好多次,到最后直接被cao暈過去了。“文、嗯……文先生……”舒岑腦海中又習慣性地浮現出了文令秋的臉,浮現出了男人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抱起來,就那么懸空地往里抽刺的畫面。手指失控般地一個深入,舒岑失聲尖叫出來渾身顫抖著又xiele出來。舒岑高潮了兩次之后身體里躁動的欲望依舊沒有被撫平,她到現在才有點怕了,可又直不起身子來,手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不斷地往xiaoxue里抽插,舒岑腦子里突然出現一個很無厘頭的想法——她不會被自己cao死吧?這個想法在她腦子里僅僅存在了一瞬間就被高潮的快感沖刷得一個標點符號也不剩了,舒岑趴在床上喘著氣,又準備自顧自開始下一輪的手卻被另一只大掌握住。=收藏事件今天官方給我回復了,大概意思是不會對書和我的賬號進行處理,但是異常收藏會逐步幫我刪除。感謝這幾天各位跟我一起擔驚受怕了一場,非常非常感謝大家。你們都是溫柔的小天使qaq,我愛你們!26.我輕一點舒岑嚇得渾身一跳,直接沒忍住哭了出來,一側過頭去才看見來人是文斐然,她更是抽噎得厲害:“我不是讓你走了嗎!”“我沒答應?!蔽撵橙粦撌莿偤唵蜗戳藗€澡,現在頭發垂在臉頰兩側,一滴水垂落順著他的胸口一路下滑,引著舒岑目光不自覺地追了過去,“我不能走?!?/br>酒店的浴袍都是均碼定制的,穿在文斐然身上大小正好,他沒有系浴袍的腰帶,直接敞露出自己胸口精致的肌rou線條。其實形容肌rou不應該用精致二字,可舒岑腦海中看見的瞬間浮現出來的就是這兩個字,她覺得文斐然的肌rou很漂亮,就像是攀附在骨骼之上舒展的藤蔓,每一塊都擁有著優雅而漂亮的線條。“為什么……”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舒岑自己都能聽出來在看見文斐然rou體的瞬間自己的語氣變得沒有底氣了很多,“你為什么不能走?”文斐然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岑的目光,笑著稍稍將自己的浴袍拉得更開了兩分,以便讓她看個清楚明白。“我是醫生,而你是病人,幫你緩解痛苦是我的天職?!?/br>“可、可你不是法醫嗎!”舒岑覺得文斐然這個說法一點說服力都沒有,“要不等我哪天死了再麻煩你……”“我的專業是臨床醫學?!蔽撵橙徽f,“解剖只是我的興趣而已?!?/br>所以才對骨頭那么感興趣嗎?舒岑在心里想著,對上文斐然笑開的表情后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出來了。“你的骨相很美,不夸張的說是我到目前為止見過最美的?!彼膊⒉槐苤M這個話題,語氣坦然:“人類對美好的東西總是有一種保護欲,所以我不希望你痛苦,或者遇到危險,這個解釋你還滿意嗎?”男人慢條斯理的向她解釋為什么的時候舒岑感覺這氣氛更像是學術研討——如果他的yinjing沒有勃起的話。她愣愣地盯著文斐然胯間的那個玩意兒,確實是難以想象長相如此斯文清雋的男人胯下的這根東西竟然如此野蠻猙獰。它顏色倒是不深,看著和主人一樣白凈,只是淺淺地度著一層紅,但也許是此刻已經呈現了完全勃起狀態,藏在莖身那一層皮下的血管清晰隆起,guitou的馬眼蠢蠢欲動,讓舒岑看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