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十九】
咨詢室的人都知道尤然這幾天又不開車來上班了,因為她的男朋友會來送她。他會在尤然下車的時候去吻她,今天尤然著急走,她上午有預約。 南山手從車窗伸出去拉著她的胳膊說:急得一個吻的時間都沒有嗎? 你先松開我,這樣不好親,尤然看著自己被抓的胳膊。 南山聽話的松開了她的胳膊,尤然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就要走,南山摸了被親的地方,尤然你太可愛了,我要是和你從高中談戀愛都不這樣親。 那是你太早熟了,要真的從高中和你談戀愛,我連手都不和你牽。 南山開車去了市局,他要和張隕說一下之后去邊境的事情。 市局里除了原野和張隕沒有人知道南山的身份,南山直接去了張隕辦公室,張局。 張隕讓南山做在沙發上,然后說:這幾天都在忙什么。 和以前一樣瞎忙活。 張隕給南山泡了一杯今年的新茶,他和南山在一起的時候沒了平時的嚴肅,就像朋友一樣,嘗嘗,朋友前幾天帶回來的,之前都沒嘗過,怕別人說我腐敗。 謝謝張局。 聽說你有喜歡的人了。 南山放下手里的茶,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她應該是一個很勇敢的姑娘。 她很好,我很喜歡她,只要說起尤然,南山就忍不住的開心。 有機會可以見一見。 嗯。 張隕像平時聊天一樣,這次去的話歸期不定,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南山肯定的說:不后悔。 你的姑娘不會生氣嗎? 會吧,這次換我哄她,她喜歡了一個壞人,我得多哄哄她,南山笑著說,他不確定,因為尤然幾乎不和他生氣,但是這件事情他不確定。 這世界沒有好壞之分,人也沒有好壞之分,好人也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 我只做她一個人的好人,那是他對她的承諾,南山對尤然一個人的,是雙方的單項選擇。 南山出去的時候看見了原野,兩人只是點了點頭就擦身而過,離開后南山就回去了。 一上午都是晴天,吃了午飯后就開始下雨,到了下午雨下的更大了,尤然打開窗戶,春天的雨里面總會夾雜有一種青草混著泥土的芳香。 下雨天尤然就會早一點下班,南山已經在外面等她,她想跑過去的,可是南山比她腿長,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打著傘摟著尤然,半個肩膀都濕了,雨太大了,尤然的裙子都被雨水打濕了,車還在路對面,南山把傘遞給尤然,拿著。 尤然以為他不打傘了,干什么? 他抱起尤然就往車跟前跑,南山身上已經濕透了,尤然只有小腿濺了些雨水,他把車開到了之前去過的市里公寓。 南山想先送尤然回家,可是她非要來這,因為這里有他的衣服,要是他穿濕衣服回去會感冒,一進門尤然就讓他去洗澡。 尤然用毛巾把裙邊上的水擦了擦,她想煮姜茶的,可是沒找到生姜,然后就燒了點熱水。 南山在臥室沒找到尤然,就去了客廳。 尤然看見他過來,又沒吹頭發,尤然去浴室拿了條毛巾給他擦頭發,為什么又不吹頭發。 不想吹。 下次記得吹,要不然容易頭疼。 嗯,每次都這么回答,沒有一次是他自己吹的。 收拾完外面天快黑了,南山還在沙發上躺著,尤然去沙發上拿自己的包,順便催南山,你快點起來,天黑了,我要回去了,不然阿婆要擔心了。 南山順手把尤然扯進自己懷里,舌尖掃過她的耳垂說:我他媽想和你zuoai了。 尤然明確的回絕道:我不想。 不,你想,他的手就一直在尤然的脖子上摸,帶著欲望的撫摸。 尤然親了親他的額頭說:不是前幾天才做過? 過去一個星期了,還是上次去海邊的時候。 嗯,現在太晚了,你時間太長了,我還要回家,阿婆還在等我,他手已經伸到尤然裙子里面了,裙子很快被撩到了腰上,他呼吸重了幾分。 尤然被他壓在沙發上,他剛穿好的襯衣,扣子又開了幾顆,漏出鎖骨,往上是喉結,尤然看著就吻了上去,南山把她裙子的肩帶往下拉,不是說不想嗎? 我做不zuoai和吻不吻你不沖突。 可是你吻的地方太危險了。 我吻你那里不危險? 南山的手都放在尤然的底褲上了,然后一陣手機鈴聲傳來,南山把尤然的包扔到了一邊,別接。 尤然伸手把包拿了過來,拿出手機一看是阿婆,把屏幕給他看,南山才停了動作,尤然緩了一會兒才接了電話,阿婆我這邊有點事情,馬上就回。 南山給尤然把衣服又穿上,尤然聽著電話一直點頭。 他們冷靜了十分鐘才出門,尤然過去牽他,明天晚上我不回去了。 干什么? 尤然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還是假不懂,找人去偷情。 找誰? 你管我? 我不管你,我干你。 哼,想得美。 電梯到了南山牽著她進了電梯,數字在不斷變小,南山站在尤然身后說:過段時間我要出去一趟。 尤然看著不斷下降的樓層問:很久嗎? 不知道,也許會很快。 嗯。 你會生氣嗎? 不生氣,除了你我也有我的生活,我還有阿婆,如果你太久沒回來的話我可能會忘了喜歡你的感覺,所以你要快點。 尤然我希望你永遠這么理智的面對任何事情,我喜歡你的理智,那樣你就不會受傷。其實他也怕尤然的過分理智。 好,電梯門開了后他們一起出去,剛剛的話題也隨著關上的電梯門消失了。 南山把尤然送到就走了,阿婆看著她身上沒濕,雨都落在那傻小子身上了吧。 嗯,全落在那個傻子身上了。 阿婆關了門說:吃飯了沒有? 回來的時候吃過了。 正好沒給你留飯,她就知道晚上六點要還是不回來,保準是在外面吃了。 尤然去市局的話,南山也會送她去,他就在外面等她,原野和楊枝他們都知道南山的女朋友是尤然,是他們想不到的組合,卻又莫名的般配。 他們都在背后幫助市局,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那份功名,他們不是清高,也許是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有人喜歡萬眾矚目,有人與世無爭。 南山的車停在路邊,尤然從市局后直接上了車,從后座把頭伸到了駕駛座,摸著他的下巴,動作有些輕浮,去偷情嗎?我的南山。 不上班?南山轉頭看著她。 尤然放開他的下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說:不想去了。 南山調轉車頭車子開出了市區,尤然把車窗開的很大,風吹進來涼涼的很舒服。 春天的時候死生門很好看,到處都綠油油的,尤然和南山說:你長大的地方好美。 你喜歡? 喜歡。 那你想不想以后都住在這里。 你要是回來,我就想住在這里,不回來就算了,我會重新找一個漂亮的地方和漂亮的人。 不要重新找,我會回來找你的。 嗯。 他們回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大群人從里面出去,第一個人停下,大少好。 南山點了點頭就進去了,尤然看著那些離開的人問:他們干什么去了? 殺人放火,怕不怕? 她看起來并不怕,卻還是說:怕死了。 尤然又回到了南山房間,自從上次離開后她就沒有再來過,這里什么都沒變,她的衣服化妝品都在。 南山出去了一趟再回來的時候把門反鎖了,還沒走到床邊襯衣已經脫了扔在地上,尤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摁在床上了。 尤然騰出一只手,抓住了南山作亂的手,你太著急了。 南山一邊吻她的脖子一邊抬頭問她,你還需要什么準備,脫衣服?洗澡?還是什么? 不需要。 那就閉嘴。 尤然舔著他的喉結問:等會兒你不需要我叫給你聽嗎? 嗯,要嗎? 南山已經把她脫光了,又用牙齒扯掉了她內衣的肩帶,一點一點的向下吻,咬住蕾絲內褲的邊,一個用力直接扯壞了。 房間里都是他們抑制不住的喘息,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偶爾有光透過縫隙進來。 剛開始還是正常的體位,做著做著姿勢和力度就開始瘋狂,南山握著尤然的一只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她的腿在他的肩上一直被撞的晃。 他每次都會用一個姿勢做很久,尤然每次都被高潮沖昏了頭腦,那一刻她的大腦都空白了,只知道自己和南山在zuoai。 尤然抓著他的的胳膊,慢點兒,我啊 南山固定住她的頭,把她剛要說出口的話全撞了回去,吻著她的額頭,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尤然耳邊響起,這種時候不要說話,你只需要感受我,每一次。 她好喜歡南山這個時候的嗓音,帶著欲望的語調,可以蠱惑到尤然的心。 床都被撞得晃,恍惚間尤然覺得床都要塌了,尤然在高潮來臨之際咬住了他的胳膊,一點兒不心疼,咬了一圈牙印。 房間的門從上午鎖著一直到下午也沒開過,被子垂在床邊,床單也皺皺巴巴的,南山趴在枕頭上看著她說:晚上還回去嗎? 尤然的手放在他的下巴上,你想我回去嗎? 不想。 那就不回去了。 嗯。 外面有人敲門,南山穿了衣服去開門,一般沒人會來敲他房間的門,除非有急事兒。 南山出去后把門關了,什么事兒? 楚少說百利那里出了點問題讓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是。 那個人立馬下樓,南山進去后就穿衣服,看了一眼床上的尤然說: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尤然從床上坐起來,看起來慵懶又嫵媚,帶我去。 南山重新拿了一件襯衫穿上,過去親了尤然一下然后說:聽話,那里不干凈會弄臟你的鞋。 可是我不想聽話了,怎么辦?尤然一點兒沒和他開玩笑的說。 南山又去了衣帽間,給她拿了衣服扔在了床上,扣著襯衫的紐扣說: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