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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cao干她一樣。他要一步步引導她,讓她用蔥根般的手指撫弄他的欲根。沈姻兒喉頭滾動,她攏共就見過兩個人的roubang,一個是路杭的,一個是路霄的。她住在巷弄里的時候,聽見碎嘴的婆婆說,roubang顏色越深,欲望越強,cao過的xue兒也越多。可就路家兄弟的情況來看,完全不一樣。【作家想說的話:】有蛋。6、開窗、擼到小叔射精章節編號:6406290路杭成婚前去過不少花街柳巷,roubang的顏色依舊粉嫩。路霄的品行她看在眼里記在心中,對府中丫鬟都不會多說一句話,因此她對路霄的話深信不疑,真當他什么都不會。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粉嫩的嘴唇,眉心的紅色小痣灼灼。輕薄的布料勾勒出碩大的冠狀guitou,光是瞧著就讓她腰肢酸軟,想要跪在地磚上舔舐馬眼流出來的白濁。床頭熏香鏤空銀鈴中散發出來的木樨香氣繚繞在兩人之間,絲絲縷縷的黏膩曖昧纏繞在周身。少年健碩,女子嬌嫩,一站一坐,相宜動人。路霄見她不說話,寬大的指節將貼在大腿的布料揉皺。“每日早起的時候都脹脹得疼,過一會就好了,我也沒當回事,今天它一直這樣立著,消不下去,”他停頓一下,觀察著女子的神情,“嫂嫂,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罕見的疾???”沈姻兒瞧著他素日冷峻的面容對自己露出渴慕的神情,心軟成一灘水。“不是生病,你用手這樣握住?!鄙蛞鰞喊咽种蛤槌芍鶢?,中間留下圓孔,示意他自己用手taonongroubang。路霄似乎聽明白了,解開胯褲的腰帶,猙獰的欲根彈跳出來,拍打著他的大腿,馬眼白濁汩汩。yin糜不堪。荷爾蒙的味道帶著少年身上汗液的氣息往她的鼻子里鉆,她深吸一口,又立刻憋住,將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沈姻兒自以為隱蔽的動作哪里瞞得過路霄,他心中大喜,面上依舊波瀾不驚。少年按著她說的方式把手掌扣在roubang上,狀似用力地狠狠一捏。“疼……”路霄眼底通紅,矯健結實的肌rou鼓動著,躬身蜷縮著,好似受到極大的痛苦。沈姻兒被嚇了一大跳,趕緊掰開他的手,摸著他的roubang查看他到底有沒有事。“你怎么能用這么大力氣?”她苦著臉望著不知道是本就青紫,還是被掐得青紫的roubang。路家現在可就這么個獨苗苗,要是命根折在她的手里,她有什么臉面去見路老將軍和路郎?越想越后怕。她半蹲在地磚上,石青衣擺堆在地磚,對他的roubang吐著熱氣,哽咽著幾乎要哭出來。“還有沒有知覺?”路霄爽快得要飛上天,再湊近一點,他的roubang就能碰到她的小嘴,丹霞般的唇瓣開開合合,想插進去,把那處溫熱用guitou堵住。他試探著往前,正巧碰到沈姻兒再次抬頭和他說話。“你別嚇我……嗚嗚……”路霄遺憾地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欲根,掩去不平靜地神色。“嫂嫂,沒多大事,你給我揉揉好不好,比我自己揉著舒服多了?!?/br>“呀……”她反應慢了半拍,這才發現自己還抓著小叔的roubang,白皙的手指和紫紅的roubang形成鮮明的對比。冠狀guitou近在咫尺,馬眼上的白濁還殘留在軟嫩的rou上……好大。花xue中好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瘙癢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將她席卷,讓她恨不得就此跪趴在地磚上,撥開自己的花xue等著他的cao入。好像要硬物將她撐裂填滿,掐著她的腰肢掌控著她沉浮。她乖順地擼動著少年的roubang,指腹傳來的凹凸不平的觸感,和一只手握不住的粗大,無時無刻刺激著她的神經。誰若是嫁給路霄,就真的有福氣了。沈姻兒摒去雜念,心無旁騖地替他擼動,少年額頭青筋迸起,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舒服,再快一點……”少年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鼓勵著賣力給他擼動欲根的女子。少年被掌控的模樣極大程度上滿足了她,沈姻兒得到反饋,加快自己的動作。在她快累到手抽筋后,路霄終于釋放出來,腥稠的jingye噴在她石青煙柳衣襟上,粘稠的白濁像是在給她的衣衫印花。“嫂嫂……”路霄愧疚地低下頭,“抱歉把你的衣服弄臟了,我給你洗吧?!?/br>“不用,”沈姻兒連忙擺手,是她太過緊張,竟然忘記這回事,“我讓……”她轉而又想到,讓小丸幫她洗么,也不太好。“我讓小丸拿你的衣衫過來,這身我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燒了,你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鄙蛞鰞赫{動著為數不多的腦細胞處理著事情。7、凈房、小叔用自己剛擦xue的棉巾擦臉章節編號:6406730“我去吧,正巧過兩日要去城郊辦點事?!甭废鐾鴩姙R在她衣襟的jingye,心情分外愉悅。傻子才往外說,他嬌滴滴嫩生生的嫂嫂,當然要藏起來一個人享用。沈姻兒有些猶豫,白皙的指頭糊著粘稠的白濁,垂眸沉思著對策。路霄去扔,和自己去扔,應該也沒多大區別吧?她本就不大愛出門,路杭離世之后,更是連內院都沒出過,連哪里方便燒衣服都不知道,還是讓路霄去辦比較靠譜,她在心中想著。“嗯?!彼c點頭,想直起身子又怕被仆從撞見,臥房的窗扇還是開著的。她蹲著身子,喚小丸拿一身路霄的衣袍過來給他穿,又對路霄說道。“宵兒,你以后在庭院中練槍多穿點,免得受凍……”沈姻兒說完就想掐死自己,她說的什么話,現在她還能感受到路霄身上傳過來的熱氣,熨燙著她的毛孔,接納著他的氣息。渾身就像是火爐的小叔怎么會覺得受凍?“好,聽嫂嫂的?!甭废鲆荒樥鎿?。既然已經勾到這一步,那他整日在庭院中練槍也沒有必要了,庭院中到處都栽種著她種植的花木,一不留神就會碰到,完全施展不開。要不是為了勾搭她,他哪里能忍得了這么逼仄的練武場地?他低頭凝視著她俏麗的臉蛋和眉心魅惑的小痣,既恨她的遲鈍,又慶幸她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