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
昏睡
葉霜嵐本想詳細地詢問一下系統有關任務的問題。然而,她的侍女冬青見她愁眉緊鎖,以為葉霜嵐是煩心喬卿熙的事情,連忙勸道:莊主,奴婢相信姑爺不是那種人,他這些年來為山莊費盡心力,對您也是一片赤誠 心煩意亂的葉霜嵐不想跟冬青討論這個問題,就打斷了她的話:我頭疼得厲害,你去跟卿熙說一聲,我今晚不和他一起用膳了。還有,今日之事一個字也不要向他提。 說完,她便帶著那盒骨灰離開了書房。 紛紛揚揚的雪花隨風飄舞著,道路兩旁的紅梅散發著撲鼻的清香,她無意駐足去看,她現在有滿腦子的問題等著問系統。 回到住處之后,她立刻屏退下人,躺在床上,向系統提出了第一個問題:我在這個世界活了二十年,為什么會突然綁定了系統? 系統并未回答,而是將一段數據傳入了她的腦中。 葉霜嵐花了許久才把信息消化完畢,她這才知道她竟是穿越到了一本中,莫名其妙地成了的女主。這名為,是茨威格所著的的粗暴性轉版,作者用拙劣的筆觸講述了一個狗血瑪麗蘇故事,不僅融合了各種老套橋段,為了博眼球,作者還詳細描寫了一些擦邊球情節。 其中一個情節讓她心情極其復雜,文中的喬卿熙竟在長歌為昏迷的她擦洗身體的時候偷偷窺視她的身體,一邊看著她的rufang,一邊自瀆。長歌發現了喬卿熙的行為,對他訓斥一番之后,竟然惹得他起了殺心。長歌并未在信中提及此事,想必是愧疚于他看了她的裸體,擔心惹她不快吧。 的結尾是:葉霜嵐用顫抖的手拿著信,久久不能平靜。她原以為她生活幸福,想不到一封信就能將她打入深淵,就像一陣風吹過覆蓋其上的面紗,露出了令人厭惡的另一面。 若是她在現代看了這本,大概會惋惜她浪費的時間,并在網上瘋狂吐槽作者,可她偏偏成了的主角,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走完了劇情。 系統,書中的劇情都結束了,我為什么還要做任務? 【宿主,原作者寫出這本之后,遭到了很多讀者批評,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在控訴作者是后媽,對男主太狠,還有一部分是怒罵女主瞎了眼,也有很多人罵男二實在是太猥瑣了。為了消除讀者的怨念,需要宿主你通過完成任務,復活長歌?!?/br> 葉霜嵐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長歌都成骨灰了,也能復活? 【只要宿主將攻略對象全部攻略,長歌就會被復活。復活長歌之后,宿主可以回到現代,也可以選擇留在這個時空。任務失敗無任何懲罰?!?/br> 我人都死了,難道要回到現代當骨灰嗎? 【宿主可以選擇跳躍到你活過的任一時間點?!?/br> 這個獎勵讓葉霜嵐非常動心,憑她知道未來這一點,發家致富就不在話下,最差也可以規避她的死亡。 系統,攻略對象有多少個? 【具體數量不明?!?/br> 她憤怒地說:數量不明?那要是讓我攻略一萬個人,我一天攻略一個都得花上二十幾年! 【不會超過二十個?!?/br> 這還差不多。想了想,她又說道:不會讓我攻略什么吃奶的嬰兒或者一只腳踏進墳墓的老人吧?前者我得等他長大,后者極有可能會在我攻略到一半的時候駕鶴西去。 【攻略對象的年齡在十四歲和四十歲之間。宿主,你怎么總是杞人憂天?】 我是個務實的人,我會考慮任務的難度再決定做不做任務。畢竟很有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我花了幾十年做任務,結果任務還是沒有完成,不僅沒得到獎勵,還浪費了這輩子的人生。 系統沉默了很久,扔下一句愛做不做就不做聲了。 這時,葉霜嵐才想起來她忘記向系統確認送骨灰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攻略對象荊遠了,可是任她呼喚多次,系統仍舊是裝死狀態。 她嘆了口氣,開始思考她接下來應該怎么做。能夠得到回到現代的機會固然不錯,但她貧乏的感情經歷難以讓她游刃有余地攻略男人,她留下荊遠只是做兩手準備,說實話,她并沒有多大把握能成功攻略他。 不過,無論她做不做任務,喬卿熙都是一個她需要解決的問題,他歹毒的心腸和齷齪的本性都讓她幾欲作嘔,她活了兩輩子,看男人的眼光居然毫無進步,實在是荒誕。 她當年蘇醒之后,與魔教派來追殺她的人激戰了一番,把喬卿熙破敗不堪的陋居變成了一堆廢墟。作為補償,她將他帶回了山莊,之后,原本只是個窮書生的他很快就展現了他讀書之外的才能,幫助她將百廢待興的山莊恢復到了她父親在世時的境況。他為人和善,待下人也彬彬有禮,迅速地成為了山莊的一分子。 四年后,他在她十八歲時向她提了親,她考慮到他只比她大兩歲,算得上年紀相仿,而且能力出眾,可以為她打理山莊,雖然身體差了些,但是她家大業大,不缺藥材,便同意了。于是,喬卿熙入贅到了玉龍山莊。 他們二人皆是父母雙亡,是這個時代難得的自由婚姻,婚后也勉強算是和諧,若她沒有得知他的真面目,很有可能會就這么和他共度一生 后怕不已的葉霜嵐決定先找個理由與喬卿熙和離,恢復單身之后再去攻略別人。她也不打算對喬卿熙做什么過分的事,畢竟考慮到她要是回到現代,山莊也無人繼承,就留給任勞任怨的他好了。 另一邊。 正當喬卿熙在賬房中專心致志地看著賬本的時候,賬房的門被猛地推開了,他不悅地抬頭看去,他看到是一臉大事不好的冬青,便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冬青將葉霜嵐收到的信件內容說給了他聽,她癡迷地看著他瘦削卻不失俊秀的臉和裸露在衣領外的一截細長白皙的脖頸,她暗恨葉霜嵐因為一封毫無根據的信就懷疑起眼前這個如翠竹一般的男子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喬卿熙面上不動聲色,搭在算盤上的那只骨節分明的手卻在微微顫抖,他拼命穩定自己的心神,他告訴自己葉霜嵐是不會相信這種離奇的事的。 那她收到信以后,是什么反應? 冬青猶豫了一會,說出了實情。 喬卿熙的臉色瞬間變得灰敗不堪,他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掏出藥瓶,服下了一顆藥丸,才勉強緩解了心脈的劇痛,他呆坐了一陣,才喃喃道:她竟然不信我 冬青看著他這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勸慰道:莊主她一定是頭疼得太厲害,才會信了信中那種鬼話。 聽了她的話,喬卿熙不置一詞,他沉默了許久,才說:既然她頭疼,那便讓她睡得熟一點吧。 可你的身體冬青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她低下頭,應下了。 她回到了葉霜嵐的住處,服侍她沐浴后,為她點上了安神的熏香,確認葉霜嵐睡熟后,她差其他侍女將喬卿熙請了過來。 不多時,身披大氅的喬卿熙走入了葉霜嵐的房中,他擺擺手,冬青便帶著其他下人退下了。 他將大氅掛到一邊,緩步走到葉霜嵐床前,用帶著恨意的雙眼注視著她的睡容。 他早就知道她對他并無情意,但他沒想到她竟然連信任都吝嗇給予。他一把掀開她的被子,隔著褻衣用指尖撫摸起她的乳尖,她的雙目仍然緊閉著,檀口卻微微張開,發出聲聲低吟。 他只不過輕輕地摸了幾下,她的乳尖就已經挺立起來。他停下了手指的動作,睡夢中的她無意識地弓起腰,想要用乳尖去蹭他的手指,他卻沒有滿足她。 真yin蕩。喬卿熙輕蔑地說,他將手指移到她的腿間,她立刻并緊了雙腿,用兩條腿摩擦起他的手,似乎是在催促他快些玩弄她的下體。 葉霜嵐,你就這么想讓我碰?他的語氣滿是不屑,你自己是沒有手嗎?非要別人摸你? 喬卿熙看著葉霜嵐滿面潮紅的模樣,發出了一聲冷笑。她的身體敏感成這個樣子,醒著的時候卻不許他碰,若不是他用迷藥弄得她昏睡過去,他怕不是永遠不會知道他的妻子動情的樣子。 他回想起他們二人洞房時的情景,他們喝完合巹酒之后,他覺得他們應該進行下一步驟了,就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他感覺到她身體僵硬,可滿心歡喜的他只把她的反應當做了害羞,待她衣衫褪盡時,他才發現她的腿間竟干澀得厲害。 他使出渾身解數安撫她,她花徑中也未流出一絲液體,最終,他只好用潤滑的香膏涂抹在她甬道上,同她圓了房。在此過程中,她就如同死了一般,一聲不吭,一下不動,只有她身體的溫度才能提醒他與他交合的是個活物。 他就在那沉悶的氛圍實現了他與心愛的女子合為一體的心愿,他剛出了精,她便迫不及待地推開了他,裹緊被子,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她這副模樣看起來就像一只豎起了刺的刺猬,扎得他的心千瘡百孔。 后來,他只要向她提出同房,她就會露出一臉不快的表情,脫下褻褲,背對著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上半身,說:快點弄。她似乎是覺得他只要把陽物放進她的下體便會得到滿足,可他只覺得痛苦。他時間稍微長些,她就會沒好氣地催促:喬卿熙,你還有完沒完了? 再后來,他連這種機會都被剝奪了。他若是表達他希望得到肌膚之親,只會得到類似于不想、不能、我很累之類的回復。最不客氣的一次是她鄙夷地看著他,問了一句:你難道沒有手嗎? 最終,煩不勝煩的她干脆找了個理由,開始和他分房睡,他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她一臉冷漠地說:我覺得這事太難受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實在不甘心的他利用了冬青對他的感情,拜托她在葉霜嵐來癸水前后兩日在熏香中放入無色無味的迷藥,讓他有機會過幾次夫妻生活。 冬青明明知道若是事情敗露,她的下場一定不會很好,卻還是答應了他。真是個癡情女子,如果葉霜嵐對他的感情有冬青對他的一半,那該有多好。即使只有一成,他們之間也不會這個樣子。 他永遠忘不了他在她第一次因迷藥陷入昏睡時小心翼翼地向她的xue口伸入手指,她的xuerou馬上就絞緊了他,潺潺的流水迅速打濕了他的手指。這時,他才明白她并不是不會動情,她在睡夢中對著不明身份的男人可以打開身體,在清醒的時候面對他卻怎么也不行。 在那之前,他還可以自我安慰,勸說自己接受葉霜嵐可能體質特殊,不喜歡行房。若她不愛他,又怎么愿意與貧窮的他結為夫妻呢? 殘忍的現實打破了他的幻想。他開始患得患失,他要求冬青向他匯報葉霜嵐的一舉一動,可他一直沒有找到她出墻的證據,無論對男對女,她都是一副冷淡的態度。 正當喬卿熙思緒紛飛之際,始終得不到滿足的葉霜嵐發出的嚶嚀聲將他拉回了現實。她的褻褲早已濕得不成樣子,透過打濕的布料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充血脹大的花核。他用指甲刮了一下她渴望得到愛撫的花核,她的全身就顫抖不已。 這副情態大大地取悅了他。這么想要?為夫這便滿足你。他將手指上的花液涂在她的嬌嫩的唇上,脫下了他的褲子,一根與他瘦弱的身體不相稱的粗大陽物就這么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