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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名在外的云陽郡主,其實還是個處子之身啊……任憑我這三分演技七分心意哭得是梨花帶淚,那位小侯爺也絲毫不為所動一般。他隨便推了個房間,那里面的妓女恩客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再一看來者何人,提著褲子就跑了出去。而我被重重的扔到了那歡喜帳中,云鬢散亂,花顏不再,發中的金步搖被那人一把握在手里,笑到,“到是省了事兒了?!?/br>他力氣大,一把扯了我的衣裙,我那從未被人碰過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之中,他眼中飄過一抹贊許,隨后低頭就咬了起來。我捶打他,他卻不為所動,用舌和牙齒,狠狠在我的胸前碾壓。我哭叫到“放開我,你放開我啊……”他在我身上抬了頭,揚起身子,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去。“我、我告訴我爹爹去——”我氣急敗壞,拿出小時候的看家本領。“宵岳曾經同我訴苦,說自己女兒不似常人一般,生日心愿竟是想睡他爹爹——我當然以為他不過是酒后胡言,今日見了,才知道你還真是個不知廉恥的玩意兒……”他話未說完,便再度壓上我,伸手朝我裙下探去。我是真的嚇壞了,拼命蹬著雙腿去踹他。然而那男人力氣有多大,抓著我的一只腳向身邊猛的敞開,我立刻門戶大開,那男人竟絲毫不肯憐香惜玉,伸手就抵進了我的xiaoxue。我倒吸一口涼氣,睜大雙眼差點暈了過去。這上輩子我就沒經歷過的事兒,到了這輩子壓根兒連試都沒試過啊,縱然養了那么一群男寵,那、那不都是平日陪我觀花賞月,招貓遞狗的嘛!就算我心血來潮,偶爾賞他們侍奉我,那不過也是我腳踩著那些人的男根,看他們幾人之間你來我往艸屁眼??!我去……竟然這么疼的嗎?!老娘……就要被這幾根手指頭破了處了嗎?想起來就覺得很不爽,心里那是愈發的暴躁。人人都說,那云陽郡主發起瘋來可是六親不認的,那就別怪我抓花他的臉。我也說不清楚是嚇的還是怎么著,哭得那叫一個凄凄慘慘,他倒是在沒了動作,手指頭還在我身體里插著,既不向前,也不往后,氣得我一直扭著身子,喊他趕緊退出來。“你……”片刻,他張口,而后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把抓過我的手腕子——我恨那守宮痣,一直用厚厚的蜜粉涂著,可是那男人伸舌在我手腕一舔,于是他看見了那顆紅點。“你——!”趁他不備之時,我一腳踹到他身上,“你什么你!老娘就是個雛兒,怎么著吧,誰還看不起誰??!”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呢,胡言亂語嚷了一通,抓著我那零散的衣服往床下跑。可是他卻一把又把我抓了回來,任憑我尖叫嘶吼捶打他,卻伸開雙手把我環在懷里?!皠e鬧?!?/br>“cao你大爺的,王八蛋?!蔽疫@匆匆罵出這當朝人民聽不懂的話,果不其然小侯爺眉頭一皺,抓著我的身子,“你說什么?”“我說我cao你大爺!”我朝著他赤裸的肩頭就是一口,咬上再說,巴不得流血才好。他卻笑了,伸手托起我的身子骨往旁處走,我不得已雙腿環住他的身子,那情形好似個扒樹的樹袋熊。“我大爺那可是當今太上皇,你可知這樣說,是要砍頭的?!彼α怂Ω觳簿蛯⑽业目谒闪巳?,下一刻把我的臀又托了托,“我倒是不介意給你破了處——”“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我就——”我這腦中浮現出若干個我就接下來的行為法則,可是一是我怕疼,二是我確實也不想自殘,三……我掃了一眼小侯爺,心中吞了吞口水,丫長得確實好看,和我那和風霽月不似在人間的爹爹還不一樣,這位是那種刀削斧鑿劍眉星目的俊朗男子。“你倒是要怎樣?”他把我托在懷里,細細問。“那我還能怎樣……就從了你吧,反正你長得也還可以,身材么……也算不錯。我不吃虧?!蔽艺J認真真講完這話,他卻臉色大變,不知是觸怒了哪根弦兒,低低念到——“你怎得如此無恥——”我眨眨眼睛,心中煩躁,“誰無恥了,說到底,這種事女生還是吃虧一些,尤其當下這三從四德的,還要看守宮紅砂是否完全——憑什么,你們男人能逛個勾欄三妻四妾?”“那是因為這國家太平是我們打下來的?!彼曇衾世?。手上的勁道卻逐漸松了下來,臉上陰晴不定。我輕笑兩聲,“可去你大爺的吧,沒了女人你連生都生不出來?!蔽乙娝Я司?,朝準了那人胯下,猛的一腳——任憑他戰場上再如何威武英勇,這男人身上的三兩rou也都是弱點。果不其然那家伙大喝一聲,卻又疼痛萬分捂著襠部,我抓起地上那已經被他撕得破爛的衣裙罩在身上,趕緊跑出門外。鶯鶯和燕燕二人在門外苦守,見我凌亂不堪的跑了出來,大驚失色,我卻連忙指著那兩人大叫,“別愣在那了!快把衣服脫了給我披上,叫車叫車!趕緊回府!”2小郡主遠嫁胡人王,洗夜澡巧遇裸侯爺這一路狂奔,大概車夫都沒見過我如此緊張。回了府,命家丁鎖了門,我朝著自己所住的花閣拼命跑去。這一路遇見了我那些男寵們,納悶看著我如此失了體統,卻見鶯鶯燕燕在前面開著道,“別問別問,快閃開?!?/br>眼見著花閣就在不遠處了,卻忽然看見我爹爹不知怎的站在前面,好似在等我。我cao……這是什么場景,若是讓他見了我這副狼狽模樣,說不定又會給我從宮里找來幾位管教嬤嬤教我規矩。那場景太可怕了,我便氣喘吁吁的連忙拉好衣服,低頭順目格外乖巧的繞過他,但愿他只是偶爾路過于此。可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他見我,輕輕柔柔的問了句,“小柳兒進來可好?”我理應是扶身問個好,就像那些大家閨秀一般,可是此刻卻一股子無名火。我這模樣明顯是不好吧?鶯鶯燕燕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講話,我掃了一眼,爹爹身邊跟著幾個人,一身官服,他自己也是如此,大概是剛從宮里來的。我睜著眼睛看向他,隱約覺得他許久不曾來我的花閣了,此時忽然來了,莫不是找我有事?他欲言又止,我這好不容易讓自己呼吸順暢些,隨后說,“爹爹別站在這了,有話進屋說?!?/br>我正欲去拉他的袖子,就好似我們曾經那樣,可是他卻微微閃了閃,不動聲色避開我。這下我可惱了,上去就直接抓了他的手,鶯鶯燕燕一愣,身后那些官人也是愣了一下。“我拉我爹爹的手,怎么著,沒見過?”我沖那些人一挑眉毛,大言不慚,朝著花閣就走了進去。我爹爹馬上就要三十三了,過些日子就是他生辰。但是呢,他這個人性喜清淡,不喜歡那種鋪張的事兒,于是每年生辰不過是要廚子加碗面,再邀請幾位好友小聚一下。我是家中女眷,登不上前廳的臺面,我尋思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