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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她那兩條長腿,并攏在一處,雙臂似繩子般束緊她的雙腿,下體如加了馬達般迅猛進攻。她真是個極品尤物,小屄不管怎么cao,都緊得要命。而且,rou壁滑膩、溫軟,無論他多么粗暴,她都能溫柔地包覆著他。難怪說,女人腰,英雄冢,這一刻,他可真想死在她的肚皮上。“??!老公~嗚嗚,被老公cao得好爽……”她把他的話轉述了一遍,大腦暈沉沉的,早就不知自己說了什么了。剛高潮沒多久的小屄,現在最是敏感,她感覺自己像是吊掛在料峭的懸崖邊,稍稍放松一點,就會墜入無盡深淵。她目光渙散,被他cao得合不攏小嘴,一直在“哦哦啊啊”地嬌吟。沈淵看著她那張盈滿情欲的緋色小臉,心情大好,猛地一個挺身,在將她送上高潮的同時,馬眼一開,居然也跟著射了出來。兩人肌rou緊繃,身體顫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射完后,他放下了她的腿,拔出逐漸消軟的yinjing,摘下儲了白色jingye的安全套,打了個結,隨手扔下。然后,抱著她,與她溫存了一會兒,說了些體己話。白念蘇昏昏欲睡,忽的瞥見他又重新取了一只新的安全套,撕開,套上了腫脹的巨根……24.被他cao暈過去長夜漫漫。白念蘇被他壓在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般,四肢酸軟無力,眼眶哭得發脹,嗓子也叫得干啞發疼。她昏昏沉沉,半睜著惺忪睡眼,朦朧間,看到一個人影在她身上上下起伏。一縷晦暗不明的光線從窗簾縫里射了進來,投在他的側身上,將他精致的臉龐照得曖昧邪氣。“醒了?”沈淵啞聲問她,停下了動作。白念蘇忡怔了片刻,忽的發現,男人腫脹的性器還插在她的體內。“現在幾點了?”她一開口,嗓音沙啞到連自己都覺得陌生。沈淵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五點多?!?/br>感覺到下體傳來被異物抽插的酥麻快意,白念蘇嚶嚀一聲。黏膩的水聲響起,她聽得面紅耳熱的,不可置信地問:“你做到了現在?”沈淵輕輕“嗯”了一聲,“既然醒了,就陪我做完最后一次?!?/br>“不……”她真的提不起力氣了。“不準拒絕?!彼鋈恢刂氐仨數搅怂腉點,她爽得大叫一聲,兩眼一翻,居然暈了過去。“嬌氣?!彼麑櫮绲剜亮艘痪?,匆匆xiele出來。這日,白念蘇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她與他的過去。和沈淵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那時,她正穿著一件粉白相間的公主裙,煩悶地坐在餐桌邊,往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強塞小米粥。門鈴聲一響,她大喜過望,逃也似的從椅子上彈起,跑去開門。門一開,一個身姿頎長、衣衫襤褸的少年逆光而立,一雙黑曜石般熠熠生輝的眸子,對上了她詫愕的目光。少年年紀輕輕,氣勢卻迫人。她被嚇到了,轉身就往回跑,連穿在腳上的小皮鞋跑飛出去也不管,直接撲進了蘇依蕓的懷里。畫面一轉,突然變成了月明星稀的夜晚。“別怕,我帶你回家?!闭幱谧兟暺诘纳倌?,一身狼狽,背著瑟瑟發抖的她,穿越荊棘叢生的茂密森林。云層飄動,皎潔的月色如水傾瀉,落下了斑駁的光影。她瞅著他暈著淡淡白光的耳朵和下頜,忽然淚崩,趴在他背上,哭得不能自已,心里對他的恐懼,瞬間煙消云散他把她從綁匪的手中偷了出來,帶著她安然無恙地回到了白家。她不可避免地對他產生了英雄情結,把他當成了童話故事里英勇忠誠的騎士。好長一段時間,她都很喜歡黏著他。不過,沈淵比她早慧成熟,其實不大樂意搭理她。她一直沒看出來,有事沒事就找他,像個甩不掉的牛皮糖。十歲那年,她爸媽出國參加宴會,念及她臨近期末考,便把她留在了家里。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白念蘇放肆了沒幾個小時,家教受不了她的敷衍態度,又不敢打罵她,和傭人一合計,就把沈淵找了過來。沈淵一出現,她立馬黏了上去。他說,只要她好好學習,期末考好了,他就帶她去容城最大的游樂場玩。白念蘇一聽,高興得直點頭。說來好笑,作為一個要什么有什么的掌上明珠,她居然沒去過容城任何一家正在營業的游樂場——一是沒人會帶她去那種地方;二是因為白柯為了她這個唯一的孫女,特地在老宅為她造了一個小型游樂場,她想玩,隨時都能去玩,沒必要跟其他人擠在一塊兒。那天,沈淵牽著她的手,不厭其煩地陪她玩了一個又一個項目,還帶她去吃了很多父母、傭人口中,沒營養、不健康的小吃。沒有鋼琴課、茶藝課、禮儀課,也沒有擺盤精致的珍饈美饌。和在白家、學校不同,她在沈淵面前,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她不用端著名媛架子,可以放聲大笑,或者哭得稀里嘩啦;她不必優雅,哪怕摔倒了一臉的泥,他也不會斥責她,而是憋著笑幫她把臉擦干凈。她骨子里僅有的一點頑劣和野性,是沈淵帶出來的。越是和他相處,她就越是喜歡他,依賴他。她曾纏著他,讓他半夜帶她出去吃“路邊攤”;也曾纏著他,讓他帶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在他面前,她就是個頑皮的野孩子。她的人緣并不差,卻只會拉著他,讓他陪她去做任何她不被允許做的事。比如,在十八歲生日結束后的第二天,她悄悄把他拉進自己房間里,鎖上門,低聲問他要A片資源。他當時鄙夷地乜了她一眼,冷淡道:“沒有?!?/br>“少裝了,你肯定有!我好不容易步入了成年人的世界,你就讓我做點成年人可以做的事嘛~”她從另一張象牙白皮質沙發上,一下挪到了他身邊,扯著他的衣角撒嬌。沈淵揮手,把自己的袖子從她的小手中拯救出來。余光瞥見她一臉懇求地看著他,他忽而勾唇一笑,體內的邪惡因子蠢蠢欲動,逗她道:“我呢,想看的話,隨時可以看到活春宮,用不著看片?!?/br>“活春宮?”白念蘇瞪大了眼鏡,他這話的信息量太大,她無法及時反應過來。“嗯?!彼詾樗龝械胶ε?。可……白念蘇糾結了好一陣,囁囁嚅嚅道:“真的嗎?那你,能帶我一起看嗎?”沈淵挑眉,對她的回答頗有些意外。他再次拒絕了,還說:“聽說,處女看片,容易對性愛感到惡心和恐懼。你還是別看了,實在想看的話,等以后,叫你老公帶你看?!?/br>說罷,他不等她再開口,起身,開門走了出去。白念蘇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忽然發現,他每次離開,似乎都是這樣——從不駐足回頭,永遠向前走。挺拔如松的背影,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