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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得其法。她握住棒身,幫他找對位置。“唔……”再次被rou壁緊緊裹住,掐滅了他最后一絲理智,他狠狠沖撞起來。昏暗的地下回蕩著rou壁一下下的撞擊聲,配著滋滋流水和從喉頭漏出的呻吟,yin靡至極。妖女好久沒有被如此賣力地搗xue,偏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磨過最敏感的一點,她腿根一陣陣痙攣,片刻,噴出一股激流,本就細窄的通道驟地一縮,吸得他立刻繳械。白濁混著yin液,淌了一地,沖走了交合處細膩的水沫。她攏著他的背脊,帶著調侃問道:“舒服嗎?”佛子把臉埋進她的酥胸,悶聲不吭。禪宗講清凈,可他亂了,全亂了。妖女一翻身,顛倒了位置,乳rou貼著他的胸,雙唇貼上他的,一條軟舌入侵,津液止不住地橫流。就這么,他還在留她體內的rou蟲又漲了起來。“唔……”“舒服嗎?”她又問一遍,將蜜xue抵著挺直的roubang,他挺一下腰,她就退一分。“唔……舒服……”他盈著淚,紅著臉,“再……cao我?!?/br>她把他一下吞了進去。不知折騰了多少日夜,yin毒早就消了,她卻說:“你中毒太深,要解除體內的余毒,還需每日與我雙修?!?/br>妖女為了每天從籠子里出來,扯了這么一個謊。000908親吻“月兒?!?/br>妖女這才發現自己身在禪房,剛才一不小心想到了以前的事,她一回過神就注意到金剛杵還被丟在一邊。佛子仍背靠著墻坐著,他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了神,眸中旖旎,正看著她,胸腹和下頜還沾著白濁。在她的視線中,roubang又豎了起來。這一路看著浪蕩的佛子,又想到舊事,早就濕了,她褪下衣裳,蓋在粘膩的金剛杵上,小心踢到不起眼的角落。然后跨過他的身子跪下來,扶著如鐵的roubang,坐了下去。“呼呼……嗯……”色情的呻吟再次蕩開。緊致的rou壁吸附下,roubang脹大一圈。妖女也不得不喂嘆,扭動腰肢。他雙手扶著她的腰,順著她的動作,助力一般cao弄自己。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她稍稍移動了幾分,讓撞擊點落到最敏感的那處。情潮熱意,一浪高過一浪。手指撬開他的唇齒,攪弄他的舌頭。“哈啊……”晶瑩的水絲從口中漏出,垂蕩在兩人胸前。妖女繃直了腳板,低頭咬著緊繃的肩膀,雙手抓著他的后背,刮出幾道血痕。今天似乎是累極了,她只顧自己爽到了,也不管體內的rou具還硬著,很快枕著肩膀睡著了。佛子喚了她幾聲,沒有任何回應,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叫囂,卻不敢多動,托起她的后腦讓她的臉朝著自己,睡熟了,嘴角還流了一絲涎液。他很少能這么近距離地看她的睡顏,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平靜得不帶一絲欲望,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這種一反常態的純凈氣質總是讓他心驚。魔修的yin毒,在書冊的記載中,最多交合一夜便消退了,自那天起,她為他“祛毒”的花樣越來越多,從內心抗拒到半推半就再到甘之如飴,他覺得自己中的毒絲毫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深。五十余年對修士來說只是彈指一瞬,他還清晰地記得當年,主持收到數十個仙門大派的書信和拜訪,請求捉拿妖女。合歡宗修士沾花惹草并不稀奇,但宗門門規也很嚴苛,雙修不可投入過多的感情,要是惹上了情緣,定要善始善終,不可勉強,為他人解yin毒,也是修行的一部分。若有始亂終棄的,受害人的師尊上門告狀索賠一番,也就過去了,事后還是一片和氣,畢竟魔修才是修仙界共同的敵人。可是這個妖女的劣跡已經達到人神共憤被人唾棄的地步。她當年的修為已經十分了得,如果不是外門弟子,早就是本派宗主。她的雙修對象遍布各門各派,不乏宗主家主們,本來一切安好,卻不知為何,在短短幾年內,這些人相繼墮魔,妖女本人也失蹤了。為了清理門戶,各門派弟子哭喊著把劍指向往日的師尊或師兄弟,殺紅了眼。同門相殘的血淚流成了長河,隕落的修士疊成了山丘。等妖女又露出行跡時,各派元氣大傷,只得求助避世多年的主持和佛子。主持手持金剛杵,罡風陣陣,眼看要把她劈死,佛子壓下了住持的手,一念慈悲,拋出一根鎖鏈,化為牢籠囚住了她。有人說,妖女蠱惑人心,一但被示愛求婚,就棄如敝履,讓追求她的男人都瘋魔了。只要不表明心意,只當是為了解毒才不得已而為之,她是不是就永遠不會厭棄呢。熟睡中,妖女的嘴唇輕啟,淡紅色,水潤飽滿,佛子的頭越來越低,氣息溫熱交織,他的雙唇輕覆上去,感覺觸到了蓬松的棉花,嘴角、唇峰、唇珠……將她嘴唇的輪廓仔細地、一遍遍輕啄。環著她腰的手越收越緊,還在她體內的roubang不受控地突突直跳,他又喊了喊她的名字:“月兒……千月?!?/br>妖女睡得很沉。他終于忍不住,腰上的手往下滑了一掌的距離,將她緊緊貼著自己,人雖然睡著了,他卻清晰感到了甬道張合收緊。他挺腰的幅度小到忽略不計,臀部的顫抖如篩糠一般。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噴瀉而出。001009引誘(劇情)妖女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佛子不在,每天他要帶早課,之后可能打坐、抄經,也可能受邀出去除魔,如果連著幾天不回來,他就會提前告訴她。她身在籠中,穿著得體,身體干凈舒爽,籠子并未上禁制,就像大多數時候那樣。妖女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佛子的囚徒,為什么他如此大意,任她在禪房里走動,甚至縱容她隨意在院子里蹦跶。不過被封印了法力,又只能變成松鼠的樣子,能干的事確實不多。她出來伸了個攔腰,在禪房里四處找了找。“果然還在?!毖贸阉频匚孀炜┛┬?。金剛杵被收拾干凈,安靜地躺在暗格里,還沒來得及被送回藏寶閣。妖女以前被這法寶傷過,不敢直接觸碰,但一想到這棒杵昨天還在佛子的rouxue里折騰了他好一會兒,心里也不害怕了。她隔著衣料拿著,背靠著門,耐心地等著,果然,小沙彌來院里灑掃了。佛子的禪房不經允許,誰也不能進。由于結界,妖女就像隱身了一樣,房外的人看不到她,如果在籠子里,就算進了房也看不見她。她的計劃說不上周密,但小沙彌發現她是重要的一環。妖女把門拉開一條縫,把金剛杵扔了出去,鏗鏘的金石碰撞聲響徹了整個小院。小沙彌皺了皺眉,發現了滾落他腳邊的棒杵,撿起來上下左右看了個遍,驚奇地確認這是鎮寺之寶??墒沁@寶貝怎么掉在他腳邊了呢?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甚至戳了戳茂密的灌木叢,什么也沒有。他把寶貝小心地放進衣袋